05 教训奴隶(有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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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灿可不会放过褚惟阳。说起来,她还没玩过明星呢。 转头对古瑶笑,问道:“姐,这里有单间吗?” “有。让他带你去吧。”古瑶暧昧地眨了眨眼,“玩得开心哦。”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被她这么一调侃,灿灿竟也脸红了起来。 她点点头,站起身来踢了褚惟阳一脚,“带路吧。” 褚惟阳慌忙叩首领命,在灿灿侧前方膝行带路。 等她走了,古瑶轻瞥了跪地伏首的褚惟烟一眼。 褚惟烟感受到主人的视线,颤抖得更厉害,交叠着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抖个不停,冷汗凝成液滴,一颗一颗往下掉。 让褚惟阳倍感煎熬的几秒钟过后,古瑶终于懒散地发了话:“照规矩来吧。” 说着,她把脚随意地搭在他的背上,全然把他当成一个脚踏来用。 只要主人还愿责罚就好。 褚惟烟松了一口气,恭谨应下,然后放松了脊背,全副身心都付于主人,绷紧了心弦,时刻注意着主人的一举一动,全心全意地做好一个称职的脚踏。 - 褚惟阳恭敬地爬行带路,爬得优雅无声。 灿灿看着非常满意。不愧是她粉过的偶像,就连奴隶的规矩也守得这般好,和主星的奴隶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即使爬得优雅,但速度也不慢,他把速度掌控的极好,刚好和灿灿步行的速度一样。 单间离得不算远,不紧不慢地走了五分钟就到了。 褚惟阳侧过身去,弯腰开门,恭声道:“小姐请进。” 灿灿没理他,直接踏进了屋子。 入眼就是一张超大的白色鹅绒地毯,褚惟阳膝行过来为灿灿脱了鞋,当想给她套上拖鞋的时候,被灿灿摆手拒绝了,她兴味盎然地一脚踩到了地毯上,柔柔的鹅绒即刻包裹住了她的脚,特别舒服。 灿灿对这个房间的第一感觉还不错。 房间并不暗,灯光的色调更偏黄,朦胧暧昧的氛围油然而生。 灿灿赤脚走到了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舒服地靠了上去,满足地闭眼,吸了口气,然后冲着一直伏地不敢乱动的褚惟阳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不知道褚惟阳怎么做到的,明明他的头一直贴在地面上,却很快接收到了上位者的命令,恭谨地应了一声,朝着她的方向爬过去。 可能这就是做为奴隶的基本素养吧。灿灿毫不在意地想。 褚惟阳爬到灿灿的脚边就不敢再动,又深伏下去,等着她下一步的命令。 可灿灿却不再开口了。她斜靠在沙发上,半垂着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随着盯的时间逐渐变久,褚惟阳的额头又开始往外冒冷汗,嘴唇抿得紧紧的。 终于,一滴汗不负众望地落到了地毯上。 灿灿看着被打湿的那一小片绒毛,嗤笑了声,抬起脚,勾起了他的下巴,“之前推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现在没了?” 来了。 最害怕的还是来了。 褚惟阳想回话,嘴巴却抖个不停,恐惧到根本发不出声。他只得狠咬了一下唇,才暂时按耐下来,哆嗦着开口:“小姐,奴,奴有眼不识泰山,奴有眼无珠,求您狠狠责罚奴隶,求您,求您消消气,别为了奴隶这种货色气坏了身子……” 灿灿点头:“我确实认清了你到底是什么货色的东西。” 褚惟阳没想到她会这样应和,脸僵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他这样,灿灿更想笑了。 无意再为难他,随意往旁边指了指:“自己去拿个趁手的过来吧。” 那边是个刑具架子,摆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鞭子、手拍,应有尽有。 褚惟阳不可思议。 他那般冒犯了金尊玉贵的域主,仅受点皮rou之苦就能泯掉过失吗? 但不论如何,回话的速度绝不能慢。他垂下头,恭敬地应是,俯身爬了过去。 他选了最细的一条短鞭。 那条鞭子轻便易上手,很适合女孩子。从灿灿的外表来看,褚惟阳觉得她应该不常亲自打罚奴隶,就选了短鞭,短鞭往往比长鞭更好控制一些,不容易误伤执鞭者。 唉,又是一个被灿灿乖乖女的外表迷惑的可怜人。 灿灿只一眼就看出了褚惟阳的想法,她轻笑了一声,没说什么,顺他的意接过了鞭子。 “把衣服脱了。” 他穿的可是桑蚕丝定制而成的白纱裙,价格不菲,仍保留着小康家庭节俭品格的灿灿可舍不得把它打坏了。 褚惟阳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身为宇宙之主的灿灿会心疼起一件衣裳,他也根本不敢想域主是什么用意。 他只是顺从地温声应是,就着跪姿把裙子脱了,然后顺势伏到地上,胳膊撑地作平板支撑状,两腿跪直成九十度,后背压平,恭谨求道:“请小姐下罚。” 第一鞭落到背上的那一刻,褚惟阳就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天真荒诞了。 这个外表看起来俏丽可人的软妹,内里却有一颗从不为人知的猛兽之心。 她握鞭极稳,挥鞭极准,下鞭极狠,丝毫不亚于古家训奴营的师傅。分明就是个惯常打人的主儿。 褚惟阳欲哭无泪。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他不但没有办法挽回他当时推出去的那一掌;且就算域主罚得再狠,他也要强自隐忍下来,压下已经到嘴边的呻吟,强行露出一个温软媚笑来,垂下眼帘感激涕零地谢恩:“一!罪奴谢小姐赏罚!” 毕竟域主肯亲自罚他,已经是君恩浩荡了。他犯了那般足以株连九族的弥天大错,域主却只是用鞭子打罚几下而已,世界上再不会有这般温良好伺候的主子了。更何况还有不知道多少奴隶——他曾经,啊不,现在也是其中一员——抢着求着想挨域主的鞭子都求不来呢。 灿灿不知道奴隶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她凉凉地说了句“不用报数”,就又打下了一鞭。落下的第二鞭比第一鞭更狠了些。 细细长长的鞭子凌空而下,被灿灿甩出了各种不同的花样来,在褚惟阳背上刻下了专属于她的印迹。 灿灿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再浪漫不过的事了。 以前每次看到褚惟阳穿着高定礼服拍的冠冕堂皇的艺术杂志时,她都在想,该怎样把他那身衣服扒下来,然后用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白嫩的皮肤上,刻下鲜艳动人的印痕。今天也算是完成了一个向往已久的心愿了。 玩鞭子玩累了,灿灿走到褚惟阳的面前,用脚挑起他的下巴。 褚惟阳顺从地顺着她的力道抬头,垂下眼帘。 灿灿握着鞭子碰了碰他的嘴唇,褚惟阳会意,微张小嘴含住了鞭子。 灿灿迈步走向旁边的刑具架子,挑剔地看着摆在架子上的那些东西,最后拿起了个电动跳蛋。 坐在床上,脚尖点了点地,奴隶就乖顺地爬了过来,俯下身去,额头轻轻触了一下灿灿的脚背。他已经亲身体验到了域主的狠厉——他的背现在还疼得很呢。所以他妄图用这种方法来讨好她,希望域主看在他乖顺的份上,轻罚些,他能少受点苦。 灿灿看出来了,但她没点破。她能够允许奴隶在特定的限度内耍点小聪明,毕竟奴隶太过墨守成规了,玩着也挺没劲的。 灿灿往下扔了个沙发垫子。 “跪上去,屁股撅起来。” “是。”楮惟阳温顺地应声,爬到了垫子上,上身低伏,屁股翘到了域主触手可及的高度。 接着他的面前出现了一瓶润滑液,域主的声音传了下来:“自己做。” 褚惟阳顾不得欣喜自己爬床的目的终于达成,急忙再次应是,打开了瓶子,往手上涂了几层,把手伸到后面去,一手掰开臀瓣,一手往xiaoxue里塞。 他润滑的很认真,因为他知道,不好好润滑,最后受苦的也只能是他。 伴着奴隶嘤嘤切切的呻吟和yin靡的水声,灿灿打开了手机。 看到熟悉的主星APP图标,灿灿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几只被罚跪的奴隶呢。 算起来也跪了一天了,教训也教训了,她也不想真把人跪坏了,就传了讯息过去—— [起来吧,上点药去休息。] 几乎瞬间就得到了奴隶的回话。 [奴属/奴隶谢域主/主人恩典。] 被狠狠罚过的奴隶再不敢干涉域主的行程,照他们原来的行事作风,此刻还应该再问问域主所在何地、吃穿怎样的,但是现在他们只是乖乖地认错谢了罚,给域主请了晚安后就不敢再打扰。 灿灿很满意奴隶的领悟能力和乖顺程度。这才对嘛,从来只有主人管教奴隶的,哪有奴隶询问干涉主人的事情的。 奴隶管教好了,她的心情也愉悦许多,躺在床上惬意地刷了会儿手机。 二十几分钟后,灿灿坐起来,检查奴隶的“工作进展”。 褚惟阳已经伸进去了四根手指头,xiaoxue旁溢满了汁水,脸色潮红,因为嘴里含着鞭子的缘故不能张嘴,只从唇缝间泄出点点呻吟。 灿灿轻嗤:“只是润滑就已经让你这么爽了吗?” 其实她知道,褚惟阳身为古家家奴,自然是从小就禁欲,被严苛管束着,虽然对这些东西熟悉到骨血里,但从没有亲身体会过这些东西带来的快感,严格的规矩造成了如今的褚惟阳只是自己浅浅润个滑就情难自禁到这般地步。 她说这句话只是为了让他难堪而已。 果然,褚惟阳羞愧地低下了头,脸颊更红了,与之相对的,是他的小小阳抬头的趋势更明显了。 灿灿累了,况且她也不想亲手碰这个之前对她不敬的奴隶,她嫌晦气,于是她只是把手里的跳蛋扔到了地上,命他自己塞进去。 褚惟阳从垫子上爬了下去,爬到跳蛋旁,捡起来,听话地一点点往里塞。灿灿看着他缓慢的速度皱了下眉,直接往他手腕上踹过去一脚帮他完成了任务。 “唔!”纵使疼到痉挛,褚惟阳也不敢松开嘴让鞭子掉下去,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灿灿拿起遥控器,开到最大档,就着奴隶偶尔传来的呻吟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