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谁呀?(H)
老公是谁呀?(H)
脑子是空的……空的。 很难感知到什么。 视线暂时失焦,空白一片。 逐渐缓过劲、回过神,李纵抬着叶雾初的腿,利用jingye和花液的润滑,把jiba的位置,卡得更深。 是很sao。 她下面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吸着jiba上的青筋,刺激得它一跳一跳。 嫩红的xuerou被cao得软烂,可怜巴巴地翕动着解馋。 刚才的混合液体,流出来的……挂在她的大腿根部,干涸成精斑。挂在xue口的,被研磨成细密的白沫。 透明的爱液,一进一出,随着他的插动外泄。打湿了她的屁股,也打湿了身下的沙发套。 这一下缓了很久。 叶雾初像缺氧的病人,缩在李纵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膻味挥之不去……他像嗑了药,把玩得全身上下都是软的。 “……你弄到里面了。” “嗯。” 他窄腰一挺,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不受控制的呻吟打断了她接下来的控诉。 “别吵。” 李纵低头吻她。 出轨的关系不是更纯粹?反正她永远不谈她所谓的“老公”,那不正好,为所欲为。 一开始是在接吻,李纵开的头,把叶雾初按倒在沙发上,压着她不让她动,气息交融,他撬开她的齿,更深地掠夺着她唇舌中的空气。 汹涌而热烈,吻得人通体发烫。 逐渐变了味——叶雾初咬了他一口,这之后,与其说是接吻,更像野兽在撕咬。 她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咬破了他的口腔粘膜,温热又带着点铁锈的味道来回交缠,直至淡到感知不到。 唇齿交叠,声响yin糜。 她推他,被他反扣住双手,高举过头顶。 “唔……” 透明的唾液拉了很长一条银丝。 唇与唇距离渐远,身下却还是负距离接触。 李纵顶了两下,看着叶雾初半是沉醉半是迷离地让他,“别……” 又有感觉了。 刚才射了很多,自带润滑。 他从未离开过叶雾初的身体,就着湿答答的布料,原地cao干了起来。 身体内的roubang以三浅一深的规律冲刺着,试图填满每一个缝隙。 “怎么又来……” 身体被cao得一晃一晃的,脸上泛起绚烂的红。 李纵顶到了最深,搂着叶雾初的腰,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沙发上,没有支点,柔软无骨的小手被他抓着,小青梅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屁股撅的老高。 大半的roubang露了大半在空气里。 堵得不够紧……流了一点东西,到他的大腿根,yin乱得要命。 浓稠的白色液体被透明黏液稀释成淡淡的白色,分不清谁更失态。 他哄着她,“乖乖、老公是谁呀?” 他另一只手按住了叶雾初的屁股,狠狠地往下压。 她费力地吃到最底端,条件反射地跳了一下,撞到他的胸膛。 叶雾初含着眼泪,身体里的巨物和某人被满足了的占有欲让两人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李纵……” 她只能叫他的名字。 “李纵……李纵……” “乖。” 答案让人满意。 李纵松开她的双手,“老公给宝宝舔舔。” “呜……”她晃了晃,紧贴着他的胸膛,rutou磨蹭着他的rutou,又是一阵痒意。 rutou被他含在嘴里,啃咬着,身体里的roubang每轮都能刮碰到最敏感的地方,顶到zigong口,深深刺激着它。 高潮后的身体持续敏感,这么被他猛cao,俨然临近顶峰。 “不、不行了……”叶雾初哆哆嗦嗦地喊着,“李——唔——” “乖乖泄一次。”李纵伸手把她凌乱的头发抚到耳后,好脾气地问,“好不好?” 他一一吻过她眼角的泪,不知疲倦的插入她的最深处,再离开。 “呜……” 高潮又快又急。 叶雾初在层层快感中攀登到了顶峰,身体痉挛,xiaoxue抽搐,蜜液喷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沙发套……又要换新的了。 李纵同时被她夹射,扣住她的后腰,狠狠地把人往自己身上按。 一股脑又射给了她。 泪痕干在眼角,叶雾初满脸绯色,被喂饱的满足传到每一个细胞。 她趴在李纵身上,依旧在抖,享受着余韵。 他抚摸着她的脊背,动作柔得像在摸猫,笑得纵容,尽职尽责地演完最后一段,“跟他离婚。” “……啊?” “嫁给我。” 叶雾初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人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比血更艳的齿痕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浮现。 他吃痛,握着她的大腿根,因为疼用了些力气,按出一个掌印,“消气了?” “没有。” 全身都是软的,只剩牙齿还是硬的。 开始和他算账,“哪有做了一次就要别人离婚的?” “也有这种情况。”李纵吻了吻叶雾初的额头,“在我的设定里,人夫就一直喜欢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勾引你、钓你。” 所以他执着于老公是谁,问清楚就被他们全杀了。 她凉凉提醒,“人妻。” 他改口,“好的,人妻……” “他一口一个的太太呢?”叶雾初语气更冷。 “假的,骗人妻的。” “戒指呢?” “模仿人妻做的一个假的。” 人夫这头的剧情捋完,李纵挑眉,“你呢?” “差不多。”创作者出身的摄影师,完全没有抄袭别人故事的羞耻感,“我没想。” 叶雾初抬起屁股,被李纵无情地摁了下去。她泪眼朦胧,软软地捶了捶他的胸口,“滚出去……不做了!” 混杂着jingye的爱液,流出xue口,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滑着。 “再含一会……”李纵吻了吻她的头发丝,双手扒拉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动。 看着两人混合的体液,堵不住,不止是紧密贴近的性器,就连大腿、都散落着浓液、有些已然干涸,斑驳成一道白色的痕。 李纵弯了弯嘴角,“……多脏呀。” “……你也知道。”叶雾初打了一下他的大腿,“谁让你射那么多?” “错了。”嘴上道歉得很快,“我给你买药。” “不用。”她埋在他的胸口,“调姨妈、就是用避孕药调的,家里还有。” “不吃也行。”李纵说,“真有了生下来、我养。” 叶雾初冷冷地飞了个眼刀,“别自作多情。医生让我吃的,调月经的,不然痛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