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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

    谢迟:夫人,今晚有档期吗?

    纪舒下了戏,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手机,看到了谢迟一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她今天戏份结束之后有三天的短假期,然后再继续拍摄。这是临时假期,她上周才得到通知,同时也发给了谢迟。

    她偏头问助理:“我今天回去的机票是几点?”

    助理确认后回答:“下午两点出发,四点到达。”

    纪舒点头,回复谢迟道:有,四点到机场。

    谢迟秒回一个兴奋的“好”的表情包,然后发来消息:我去接你。

    纪舒笑了笑,收起手机。

    上次“立家法”之后,他们有两个多月没亲热了。她缓了好几天,然后他忙于恒远内部机构与人员调整每天都回去得很晚,再之后她就进组了。

    忙碌的工作之后,正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来舒缓压力。

    纪舒落地之后从VIP通道离开,谢迟没让司机接送,自己开了车来接她,很显然想要一个不被打扰的二人世界。

    “夫人又瘦了。”接上她,在等红绿灯的间隙,他打量着副驾上闭目养神的她,有些心疼地说。

    “上镜需要。”纪舒道,说着睁开眼,倚着车门看着他,轻笑,“今天这么有空?其实你在家里等我就好了,不用专门跑这一趟。”

    绿灯亮起,他启动车子,望着前方道:“今天不回嘉景,去庄园。”

    纪舒一愣,道:“今天住那边?”

    嘉景是他们市中心那套平层,而庄园指的是他们在城郊的一处独栋别墅,那是他们的婚房,但因为太远又太大,对他们来说太累赘,目前基本闲置,只偶尔用来举办各种聚会。

    谢迟点头:“放心,都准备好了。一会儿回去你先沐浴,我做饭。”

    纪舒笑:“我怎么感觉是鸿门宴呢?”

    谢迟在国外读书时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但他并不经常下厨。他的时间宝贵,对做饭又没有什么热爱,她对此也没有执念,比起自己下厨,两人去外面用餐更省事儿。上一次他做饭还是因为把她屁股打肿了不方便出门,这会儿他这么一提,她不禁又想起上次被按在餐椅上红臀被迫承重的滋味……嘶,有点怀念。

    他也笑:“先把夫人喂饱,吃饱了才有力气挨揍。”

    纪舒挑眉:“我可没说要受家法。”

    谢迟停在红绿灯前,抬手勾了她的下巴过来,凑过去亲了她一下:“夫人不想要吗?”

    纪舒退开,脸色微红:“哪学来的美人计?我不在身边,没少出去拈花惹草吧?”

    谢迟大呼冤枉:“我洁身自好,每天加班加得底下员工都要暴动了,夫人这罪名扣得好没道理。”

    这两个月恒远动静不小。先是起诉第五集团闹得沸沸扬扬,但谢迟显然并不指望这个小事故能把第五集团扳倒,随后他借机清理了恒远的门户,弄走了一批老股东们留下的钉子户,这才是这件事给他最大的收益。

    这件事他其实已经筹备很久了,但实施起来还是困难重重,为此他几乎住在恒远一个多月,也是上周才终于收尾。一闲下来就想夫人,好不容易等到她有空,迫不及待地约了她,在机场直接把人劫走。

    很多时候他会希望她不要那么忙,有他养着,她在家享受富太太的生活就好了。但他明白她不可能受困于他。

    她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爱好,且在她自己的领域闪闪发光。他只是她生命中无足轻重的一环,他根本都不会开这个口去试图改变她——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谢迟有时候被她抛弃在家,会酸唧唧地想他可真像古时候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嫔,她在外头和帅得各有不同的男一男二逢场作戏,他一个人在房里凄凄惨惨戚戚,只能与五指姑娘相依为命。

    谢迟的生活作风是纪舒的少将哥哥亲自认证,纪舒再清楚不过,此时也觉得自己冷落他这么久还阴阳怪气有些不合时宜,便道:“是我失言,回去请家法吧。”

    谢迟笑看她一眼,踩着油门加入了快速路的车流,道:“夫人不用这么严肃。我给夫人准备了礼物,一会儿带你看。”

    她偏头看他,又听他说:“一路累了吧,先睡会儿,过去还得一个小时,到了我叫你。”

    “嗯。”纪舒轻轻应了一声,靠着车窗闭上眼睛。

    到了目的地,谢迟没有急着带她“拆礼物”,她被他赶去洗澡,出来吃了一顿简单又丰盛的家常晚餐,又被他抓着去消了食,才被他牵着去了地下室。

    别墅的占地面积大,地下室也很大。下边分了几个区域,除了单独的佣人住宿区,还有储藏区和休闲区。休闲区原本设计了家庭影院、娱乐室和健身房。纪舒跟着他走下来才发现,他把家庭影院和娱乐室合并了,原来用作家庭影院的地方被改造——他刷指纹开门,入目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材质的刑具,挂了一整面墙。天花板上垂落着铁链与铁环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另一边坐落着各种各样的刑架、刑床,她甚至还看到了皮木马。

    纪舒:“……”

    谢迟把她拉进来,关上门,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道:“我特意为夫人准备的,夫人可以尽情选择享用。”

    纪舒难以置信:“你不是天天加班么,怎么还有空准备这些?”

    谢迟笑:“我好歹算是个二代,狐朋狗友渠道多得很,有专门的设计师与手工师傅全套服务……这件事绝对私密,夫人放心。”

    他指向角落里一条单独的长凳,那长凳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块手掌宽的檀木板,一枚形似糖果的硅胶口枷,一套皮革束具。周围都空着,像是被专门隔出来。长凳上头有两块软垫,一块小一些在头部,方便垫下巴,一块大一些偏后,可以想象伏上去臀部自然会被垫得更高。他低声问:“夫人要先受家法么?”

    “所以这是家法专用?”纪舒走过去。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她伏上长凳。长凳的长度与位置与她完美契合,家居服的裙摆被他撩起卷至后腰,她裙下不着寸缕,弧度优美的臀就这么裸露出来。谢迟被这小细节取悦,取下檀木板,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摩挲。

    “夫人要受多少?”他征询道。

    “三十。”她说。

    “好。”他应允,扬起板子,重重地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