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下 一边被未婚妻玩屁股,一边强忍着不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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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胡沁一直被当做胡家的继承人培养。 如果说十几年前是因为她还太小,所以在处理她和齐旭关系的时候总是免不了冲动任性。 现如今她几乎已经是半个胡家家主了,冷静和自持早已成为了她性格中的一部分。 可每每遇到齐旭的时候,理智什么的还是会被入侵和占有这些近乎疯狂残忍的欲望本能,所逐步的蚕食瓦解…… 经过了一宿的发酵,齐旭那瓣被胡沁几乎打烂了的sao臀,并没有丝毫见好的意思,反倒是胀发的更加厉害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个发面的sao馒头模样,那这会儿就该被比作一个大号的烂椰子了。 黑紫色的瘀肿,几乎已经满布了整个臀瓣儿。 棉签沾着药涂上去,轻轻一戳,就戳了进去了一个rou坑—— “嗯啊~”齐旭手掐着床褥,紧咬着下唇忍耐着。 胡沁把床头灯的灯臂扯到了身边,让灯头正好处在齐旭的后腰的上方。 整个房间都昏暗的不见五指,只有她眼前是光亮的一片。 只擦了两下胡沁就弃了棉签,改为用手指擦药。 齐旭的臀滚热的烫手,指腹触在上面滑动,能清晰的摸出绵软的臀rou下一个个隐蔽的长条肿块。 细密的呻吟声,难以自控的从齐旭齿间泄露。 不知是因为钝痛,或是因为什么其他的隐蔽情愫。 而这会儿的胡沁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仔细分辨了,她的整个人都沉浸在昨晚的回忆里,回忆着这些肿块是如何被自己一下一下抽出来的。 甚至直到现在,作为凶器的那条皮带,还被系在齐旭的裤腰上,跟随裤子被一齐半褪到他的腿间。 上药的同时,胡沁的另一只手也捏上了皮带的一角,仔细感受着上面的纹理。 她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为齐旭准备这条皮带的时候,心底可能就带有这么几分隐蔽的心思。 也许是想着有机会能用它捆住齐旭哥哥的手,捆住齐旭哥哥的脚,让他不再敢离开自己…… 又或是—— 教训他?狠狠惩罚当初执意离开自己的他? …… 胡沁不知,至少当时不知。 她猎鳄鱼的时候,为齐旭亲手炮制这条皮带的时候,她没想过要具体用它如何凌虐齐旭的rou体。 可是就在昨晚,似乎是无师自通了一般,她跟随着心中的欲望,无比自然的将它一把从齐旭腰间扯出。随后狠狠的一下抽在他的脸上,抽的他满面血痕,直到现在嘴角还是破的。又狠狠的鞭笞了一顿他的这一半臀rou…… 她已经记不起自己具体鞭打了多少皮带了,总之她当时算是打了个过瘾,直打得这两瓣儿sao臀现在看着还差着一倍多的大小…… 药,上着上着似乎就有些变了味儿。 胡沁甚至怀疑,可能这会儿自己身体的那些A15也还在作祟,不然为什么她越是把玩齐旭的这瓣儿烂肿sao臀,就越是觉得兴奋激动呢? “唔——” 胡沁手上的药早就擦完了,可是她却仍旧还在留恋着指间绵软热烫的触感忘返中。 又画着圈般摩挲了几下,猛然间一个用力,她竟然以拇指和食指陷入臀rou之中,狠掐上了齐旭sao臀尖儿的一条肿rou,沿着两边,细细的捏玩着,找到了它的一端是在齐旭的腰眼儿处,而另一段则一直到他的大腿。 自己当时挥出的这一皮带,一定用了很大力气,不然不会打得这样又长又直。 对着灯光查看,胡沁还能看得出这是一条足有两指多宽窄的长条肿块,比其他地方要更加的淤黑发紫,颜色深了好几个度。 “啊嗯~” 这里应该是极疼的,或者说大概是这瓣儿sao臀上最疼的一处。因为胡沁每次摸到这里,齐旭的反应都极大,肌rou崩紧紧的,让她几乎掐捏不住。 齐旭就连呼吸也会屏住放缓了,在她用力提起的时候,膝盖难以克制的立即相互对撞打起摆子。 “哈啊,嗯,嗯啊……” 把玩了别处一会儿后,胡沁的手又挪了回来,故意捏住那条肿rou,竖起了耳朵想要听齐旭的反应。 在听到房间响起几声更加压抑的呻吟之后,心里这才真正放松了几分。 对嘛!这才是她的齐旭哥哥。 哪怕痛极,难受极,抑或是爽极—— 他都该是这样克制隐忍的才对,怎么会真的像昨晚那样不要脸的浪叫yin吟个不停呢? 那样荡浪yin乱的样子,也实在太贱了,她的齐旭哥哥才不会那么又sao又贱呢! 解了心中郁结之后,胡沁的心情好了很多,也就不再一直执着于玩弄齐旭的肿臀了,总算想起还有其他地方需要上药。 她又在手指上挤了些药膏,抚上齐旭几乎肿满了的臀缝。 这一条外凸的rou,差不多都是从齐旭屁xue内沿外翻出来的的那一整圈肿rou。 昨天轮番被内裤、棒球棍、浴刷,还有胡沁的鞋跟艹了个透,最后还被狠抽了一顿皮带,这会儿的颜色只比他的那瓣儿sao屁股浅上那么点儿,少了些青黑,偏紫红。 屁眼儿四周的褶皱几乎都被撑平了,像极了在臀缝里夹了一个箍头的rou质发圈。 胡沁在那儿把药涂满了之后,又将药膏的前嘴小心翼翼的塞进了齐旭肿烂的菊眼儿里,捏着尾端挤进去小半管,这才又单独伸出一指缓缓插了进去…… “唔——” 齐旭几乎要将嘴里的被角咬碎了。 清醒状态下这样被胡沁玩弄自己的sao屁股,和烂腚眼儿,他羞耻的恨不得自己即刻晕过去。 可若是真的要他晕过去,又有些舍不得。 往嘴里又填了些布料,他咬的更加用力了。 屁股和臀间的那些肿rou,别说这样被胡沁掐捏,就只是被裤子贴着,被被子压着,一呼一吸间都疼的他心直颤。 胡沁拎起他那条最疼的肿rou时,他几乎就要叫出声来了。可是在最后一刻,又鬼使神差的忍住了。 因为他心里知道,胡沁不喜欢他叫…… 哪怕在他心里,他是渴望向胡沁展现出自己的感受的。他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疼,有多受不住,但是却不是为了求饶,他只是单纯的想说出来。 哪怕说出来以后,胡沁会给予他更多的鞭笞惩罚,但是他还是想说,想yin贱的浪吟出声,想冲着胡沁发sao,告诉她自己被玩的好爽,就算屁股真的被打烂了,也想胡沁继续狠狠的抽他……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昨晚的一切,已经被胡沁归结为药物作用了。 如果他现在继续那样表现的yin乱又sao贱,只怕胡沁——真的会对他失望透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