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主人cao我好不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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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在众目睽睽下扑进自己的Alpha怀里,抬起楚楚可怜的湿润眸子向她娇嗔,“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不来呢。” 顾凝看了一眼他哭过的眼睛,虚虚搂了他一下,不咸不淡道:“不是来了吗?哭什么?” “人家害怕嘛。”燕思挽紧她的胳膊,宛如宣示独占所有权一般洋洋得意,勾着眼睛瞟了一眼站在角落的虞徽烊,平淡无澜的蓝瞳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了无生趣转向后侧打量虞勋帆的表情,情绪一瞬间收敛,散发着矜漠寡言。 先前的低落好似被抚平了一些,看着虞氏兄弟不痛快,也能成为他的乐子。 顾凝没在意燕思的动作,她跟燕思太熟悉了,在她读幼稚园的时候她就认识燕思了。 后来命运很奇怪,她们一直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燕思总是带着极强的存在感出现在她眼前。 直到有一天,她在小燕思不厌其烦地sao扰邀请下参加了他的生日会,那场生日会她遇到了一个漂亮的蓝眼睛男孩。 小燕思说,那是他舅舅的孩子。 于是为了继续邂逅她心仪的男孩,她一改往日爱搭不理的态度跟小燕思打好关系,连同他娇蛮任性的性格一并容纳,后来好似习惯了他的存在,连他亲近的动作也不会反感。 她到现在都没有一丁点与燕思结婚的实感,好像在玩过家家一样。 唯一引起她强烈不适的是她眼前的父亲,她盯着他的脸就会想起去世的母亲。 天知道,她已经忘记了母亲的样子,她自记忆起都是父亲有意无意地引导她疏远自己的母亲,她每天睁眼闭眼耳朵响起第一句话都是父亲的叮嘱:“离你母亲远点,她神经不好,会伤害你的。” 很可笑,她小时候害怕母亲,觉得她是家里的幽灵。她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一无所知。 这一切都是她所谓的父亲“改造”了她。 母亲死了,她开始有一点点醒悟,离开家之后,她才意识到父亲“害死”了母亲,而她自己也是“帮凶”。 众人瞧不出顾凝心底恨意渐浓,见她视线“热切”凝视自己的父亲,误以为多年未见生父,难掩亲情流露。 身为婆婆的燕舒见状先开口说话,“小凝这么久没见,跟以前变化可真大,成熟了不少,还记得阿姨叔叔吗?” “记得。”顾凝客气体面的与燕思的父母交谈了几句。 “哈哈哈,小时候你总找我们家思儿一块儿玩,从小你们感情就好,现在你们结婚了,把他交给你我可放心了,以后一家人得改口了。”燕舒说完这话,没把握傅凝会不会接话,她心里也清楚傅凝不是真心实意的想娶自己的儿子。 “妈,爸。” 燕舒夫妻愣了愣,都没想到傅凝这么实诚,能叫个婆婆公公她们都觉得惊喜了。 燕思也没想到傅凝这么快就认可了自己的父母,心里比谁都开心。 “哎!”燕舒立即反应,乘热打铁,“你父亲也很记挂着你呢!” “阿凝。”傅尉凌唤着女儿的小名,老眼闪烁光点,上前想拥抱女儿,燕思也非常懂得分寸,松开挽着Alpha的手。 在父女接触的那一刻,顾凝大步向后躲避,眼神冷戾,嘴角上扬嘲讽她父亲尴尬停留在半空中的手。 傅尉凌面容一愣,在众人面前极快的调整情绪,慈爱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回来就好。” 燕历想替丈夫抹除掉刚刚短暂的难堪,笑意盈盈对着继女说道:“是呀!阿凝回来就好,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你父亲和我这么多年都挺担心的。” 顾凝喊了他一声小爹,除了她的亲生父亲不做任何搭理。 把戏虽然很幼稚,但是她就是想让傅尉凌在众人面前陷入难堪。 “在外面还好。”顾凝不温不火回了燕历的问话。 燕历原本都做好了被继女冷遇的情况,但现在情况更糟,悄悄瞄了一眼丈夫的神色,挤着笑容道:“那就好,以后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你哥哥弟弟们也一直念着你呢。” 他眼神示意着儿子们,虞徽烊意会,眼波流转,温润如玉开口道:“meimei。” 顾凝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微微点颔,什么也没说。 燕历没看到自己的三儿子,把恨不得隐匿在角落的小儿子拉了出来,推到顾凝面前,“这是你最小的弟弟,他出生的时候你没在。小小,快叫你姐。” 傅司誉人都傻了,他看到老师出现在jiejie里婚礼里,穿着凸显身材肤色极具繁复设计的黑色长裙,面若冰霜的神情,头冠上的珍珠宝石赋予了她高傲的资本和神秘的色彩,与平日身穿军服凛冽飒爽的老师完全不同。 他在诧异和惊艳中失神,直到燕思哥哥忽然扑进她怀里,嫉妒先占据了他的思想,他恨不得冲上去分开她们,质问燕思哥哥为什么去抱他的老师? 后面的事情极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看到父亲喊她叫“阿凝”,他听见老师喊他爸爸叫“小爹”。 他的世界顷刻之间崩塌了,怎么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一见钟情的老师居然是他jiejie,他卑微乞求怜爱的爱人成了他表哥的新娘,他还要看着她们结婚…… 爸爸在他身后偷偷掐了他一下,仿佛在责备他的不懂事,“快叫人。” 傅司誉在顾凝无比震惊的眼神中,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生涩道:“姐…jiejie。” “你姓傅?!”顾凝难以抑制情绪,燕历把他推上来那一刻,她还以为自己认错了。 司誉是姓傅吗?她分明记得当初去他舞蹈团里当指导老师收到的名册里,没有一个是姓傅的,司誉就叫司誉。 她要是知道有姓傅的,指导老师都不会去当。 “你弟弟当然跟你一样姓傅了。”燕历不知道她那话是什么意思,以为话中有话,强颜欢笑道,“还是你父亲取的名字,叫司誉。” “好了,先举行婚礼吧,有什么话之后再说。”傅尉凌岔开话题道,“别让客人等久了。” 光线昏暗,灯光聚集在缓缓走向红地毯携手相伴的一对完美璧人,在音乐的浪漫渲染下,燕思扣紧傅凝的手指跟着她的步调一步一步登上楼梯,他知道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她们,是他想象的隆重盛大、奢侈风光的婚礼。 “小小,你三哥呢?见到他人没?”燕历忍不住生气,关键时候没一个靠谱的。 “不知道,刚刚就没见到。” “去把你三哥找回来,回来就好好说话,别像你一样不会叫人。” 傅司誉委屈地吸吸鼻子,光线昏暗,爸爸也看不见他的难过。 “好。” 顾凝和燕思站在玫瑰露台上,两只本来在穹顶盘旋飞翔的两只喜鹊机器鸟追逐缠绵飞到露台栏杆上,仿真翅膀扑棱,一跳跳到两位新人的手心里,“喜鹊”嘴里各衔着一枚银色光泽的婚戒。 顾凝先拿到戒指,她另一只手虚虚牵着燕思的手指,一直迟迟不做动作。 “傅凝。”燕思轻声细语地喊她,带着些许乞怜,别让他在万众瞩目之下丢人,他受不了,“给我戴上好不好?” “别叫我傅凝。” “顾凝!顾凝!”没人听到她们的对话,燕思急促道,“你让我喊什么都行,快给我戴上吧!” 顾凝很怀疑她再慢一些,燕思会哭出来。 “你真的很想嫁给我?” “我不是已经嫁给了你吗?”燕思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眼尾泛红,“你现在还想反悔吗?” “戴上了,就很难取下来了。”顾凝对着燕思说,其实是对自己说。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还是给燕思戴上了婚戒,戒指紧贴着无名指,细微地一声“咔”,内圈探出细密的尖刺扎进皮肤里,燕思在这一刻感到一点疼,但很快便毫无感觉了,也没有流血,只是这枚婚戒很难再摘取下来。 轮到燕思给顾凝戴上同款式的戒指速度快了许多,同样的感觉,一点刺痛,再无异样。 已婚,拥有伴侣,再也无法从两人的手上轻易抹去。 宴厅所有宾客都在为见证一对新人的幸福而鼓掌雷鸣。 司誉找到了自己的三哥,没说话,眼睛盯着露台哭泣。 失魂落魄的傅韶白在弟弟的哭声中找回几缕知觉,不解地问,“小小,怎么了?” “三…哥,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司誉抹着眼泪,看着在露台上甜蜜拥吻的两人,压制着不该产生却滋滋往外冒的酸楚醋意,只能无助地向三哥倾吐,“老师居然是jiejie。” 傅韶白没反应过来,“什么老师是jiejie?” 待反射孤触达,身躯一顿,肩胛轻轻颤动,“你是说……那晚你打电话的老师是jiejie?” “嗯嗯…” “她叫顾凝?”嗓音轻轻失声。 司誉抬起红肿的眼睛,“三哥,你怎么知道老师就叫顾凝?她跟jiejie的名字也不太一样呀,我怎么认得出来嘛。” 傅韶白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该怨恨顾凝的“滥情”、“沾花惹草”,还是该悲悯姐弟三人陷入不伦之恋的可悲。 “小小,我…我要离开一下。”他必须冷静下来,现在还不能见顾凝。 司誉霎时慌神,“三哥,你可不能走,爸爸让我叫你过去,你要是走会挨骂的。” “你就说我去赶通告,非常重要。” “哎!三哥!”傅司誉根本拦不住他三哥离开。 顾凝本不想去吻燕思的,她心不在焉,也很不舒服,从踏进这个地方开始,看到自己的父亲,她就很不舒服了。 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要这么仓促地答应结婚,她确实后悔了,因为洛音不愿和自己结婚而赌气冲动。 洛音说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人,初次也是她的,顾凝怎么可能不会在意这种东西呢?她高兴得要死。 燕思主动吻上来的时候,她心里想的是洛音,他从停车场离开的时候,她就一直驱车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平安回到公寓,独自在楼下待到天亮。 人生从来都不是公平的,感情同样也不是。 婚礼结束后,她回到了熟悉的傅家,来到陌生的婚房。房门被人关上,宽敞舒适的房间里只有她和她明媒正娶的Omega。 燕思在婚宴上喝了一些酒,面若桃花,两人的头冠早就被取下,他壮着胆子坐在她腿上,吻着她的嘴角。 顾凝抓住他一双乱动的手,避开他的吻,叹气道:“燕思,我还是没办法跟你继续,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 燕思眼眸氤氲着受伤的神情,“你对谁有那种感情?” 他不敢问虞徽烊的名字,突然忆起她在外面有个Omega,“是不是你那个Omega?” 顾凝顿了顿,大方承认,“嗯。” “我不好看吗?” “还可以吧。” “顾凝,那为什么你还要娶我?你娶那个Omega不是更合心意吗?”他燕思也是有脾气的,不可能任由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 “他不让我娶。” “我难道是个替代品吗?”燕思强忍泪水,“还是说我连替代品都不是?” 顾凝把他从身上拉起,站起身走向门口,冷情道:“对不起。” 转动门把手,纹丝不动,试了几次还是一样。 燕思整个人仰躺在柔软宽大的婚床,看着她在门口的躁动,默默道:“没用的,外面的人不想我们出去,我们永远也出不去。” “神经病啊!”顾凝忍不住拍门咒骂,她连出去的自由都没有吗? “顾凝,你跟我上床,我们做了就可以出去了。”燕思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里微微吐露着喘息。 “我不想做。”顾凝冷漠地看着他。 燕思撑起半个身子,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解开纽扣,脱下外套,里面穿着宽松薄透的白衫,隐约能看见胸前两粒色气十足的粉嫩rutou。 轻抬臀部,褪去裤子,下身竟别有洞天。一双白嫩光滑、匀称修长的双腿轻轻在酒红色的床单上磨蹭,脚上半截黑色过膝腿袜紧紧包裹着小腿,再往上看,隐秘的三角区仅用一根细细的黑色丁字裤遮挡,前面一小块薄薄真丝布料勒着他的小yinjing,若隐若现能看见下面一处粉色xue缝。 顾凝从来都不是柳下惠,很快便口是心非了,双眼被诱惑了一般死死盯着他性感的下身,精虫上脑的Alpha哪有什么自制力,大jiba很不争气的充血翘起。 “顾凝,傅凝,顾凝……”燕思察觉到她炽热的眼神,竟有些羞涩的垂眼,手指抚摸着光洁平坦的肚子,慢慢上滑,薄衫被撩拨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粉嫩的奶子。 他如一条yin蛇般在床上扭动自己诱人的身躯,目光迷离与顾凝对视,嘴唇微张,娇软连绵喊着她的名字,“顾凝,凝……” 他喊了很多声,那女人还是没有向他走过来,用力咬了咬唇瓣,他轻轻喊了一声,“老婆。” 顾凝终于有所反应了,声音微冷,“你喊什么?” “老婆呀!我们都结婚了,你本来就是我老婆呀。”她不过来,那自己过去。 燕思爬下床,在她面前蹲下,一双娇生惯养的纤白手指生怯地摸上她长裙凸起的一大块,眼眉上挑,脸颊绯红,“老婆,你都硬了,明明就是想zuoai。” “别叫我老婆!”顾凝声线冷硬,但呼吸明显加重,她身子宛如被钉住了一般,推不开燕思的撩拨,一点也不想舍弃胯下的舒服。 “那你要我叫什么?亲爱的?达令?” 看到他摸了一下她的jiba就松手了,顾凝急躁地捉着他的手按在胯下,“给我好好揉一下。” 燕思脸色更红了,不敢抬头看她,手掌不重不轻隔着丝绒裙揉着一团硬rou,这点舒缓简直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能满足顾凝。 “帮我脱掉内裤摸jiba。” 燕思第一次听到她说这么粗鄙的词,微微愣了一下,小时候的傅凝温柔知礼,非常有涵养单纯的贵族小姐,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更别说粗言乱语了。 “怎么了?不情愿?”顾凝不耐烦地羞辱他,“sao货!不是你勾引我的吗?难不成要我伺候你?” “不想摸就滚开,等我打开了门,我们就去离婚,反正你和我都后悔了——” 燕思听到她说“离婚”两个字,心里一瞬间坠入冰窟里,他这个人太要面子了,刚结婚就去离婚,这种丢人的事能把他的命都丢没了。 他不能离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被自己的Alpha嫌弃抛弃,他好不容易能嫁进傅家,离了婚他能嫁给谁? “我摸,我摸。”燕思钻进她的裙底,暗色下急切地拉下她的裤头,粗长的roubang弹出打在他脸上,那一下有点疼,但他不敢吭声,鼻息里嗅到yinjing的腥味,不臭但很浓郁。 “摸啊!” 燕思连忙用双手抓着狰狞的rou柱,紫青色的筋络在他手心跳动,“顾凝,别提离婚好不好?我们不能离婚的。” 顾凝不理睬他的问话,语气粗劣,“jiba都不会摸吗?” “我、我不会。” 她轻啧一声,不知道是嫌弃还是麻烦,抓着他的手上下taonong,“就这样,快一点。” “好……” “别太快了,摸到guitou出水了没?”顾凝耐心指导,“太干了你弄太快,我也会疼的。” “拉下一点,包住guitou,对,很舒服,快点……” 燕思学东西的能力很快,很快让顾凝嘴里发出喟叹声,taonong到手腕发酸,顾凝都还没让他停下,他坚持不住撒娇道:“不行了,好累呀。” “我还没射出来。” “你快点射啊。” “刚刚挺想射的,你停一下,我就射不出了。” “啊?”他真的不行了,“我手真的好酸啊。” 像是在惩罚他的不卖力,顾凝在裙下用脚尖踢了一下他的膝盖,“手不行用嘴。” “嘴巴吃过roubang吗?” “没有啊!”燕思有些生气,他看起来就像不贞洁的人吗? “勾引人也不会去看下AV学点东西?买根假roubang学着吃不会?” 燕思羞恼极了,“我又不变态!” “你不是的话,在我面前脱什么衣服?露出你的sao腿,sao屁股,sao奶子干嘛?” “你是我的妻子呀!我们领过证的。” 顾凝恶劣笑着,“哦,因为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就可以合法变态?” “顾凝!别说了!”他真的要生气了。 “把我舔舒服了,我就不说了。” “用嘴?”怎么可能用吃东西的嘴巴去吃用来尿尿的jiba,心理障碍实在过不去。 “你其他的‘嘴’,我还不想cao。” “顾凝——”他真的听不下去她粗鄙的话了,双手圈着她的roubang,柔软的嘴唇靠近,碰到圆硕滑腻的guitou,沾着很腥的黏液,有点恶心反胃。 “还要我一点一点教吗?伸出舌头舔都不会?”顾凝没有耐心催促。 燕思按耐不适,闭眼,吐出舌尖舔弄guitou,把黏液一点一点吃进嘴里,气味真的好重啊…… 顾凝再一次喟叹享受,“舔舔马眼。” 他知道guitou是敏感点,能让她舒服,湿热的舌头慢慢在马眼打转,唾液分泌,湿润包裹着guitou。很快他那点抵触和不适便消失殆尽,没有她的使唤,自发张开嘴唇,把整个伞头吸吮进嘴里,上颚和舌苔因不能自控的吞咽动作而紧密挤压着guitou,一缕快感很快攀上腰间脊椎绽开。 燕思很快又吐出来,有些兴奋,嘴唇嘬弄吸吮着马眼,像品尝棒棒糖似的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顾凝摸上他的后脑勺,“别吐出来,都吃进去。” “吃不了,太大了!” 燕思的惊呼极大的满足了顾凝作为Alpha的自大虚荣,她心情颇好的哄Omega,“乖,吃得下的。” 她十分清楚燕思好强好胜又好面的性格,像捏住他的“死xue”一般,又道:“燕思,你怎么会吃不下呢?别的Omega都能吃下。” 这话不好听,但确实激起燕思心里一层不甘,不管不顾把手中的jiba满满当当塞进嘴里,怎料吃得太快,猝不及防顶到咽喉深处,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顾凝这时却用力禁锢着他的脑袋死死按在胯下大力挺腰抽插着。 她低头看着燕思跪在自己的裙摆下,两只穿着过膝腿袜的小脚蜷曲绷紧,看不到他身上的诱人春光,顾凝掀起裙子,手掌牢牢掌控他吞吐的频率。他的头发凌乱,脸色憋得通红变形,漂亮的眸子呆呆沁出了一层晶莹眼泪,薄衬衫大开,露出粉嫩白皙的香肩。 他好像一个破败的可怜娃娃,顾凝这么想着,可一点可怜同情的感觉都没有,凌虐的快感让她兴奋,roubang更加膨胀肿大,guitou更粗暴地cao开了他软嫩的喉道,把那紧致窄小湿热的甬道当成屄xue一样cao干。 极致的快感冲上颅内,马眼精门大开,顾凝赶紧抽出roubang射在他脸上,没让顾凝射完,摆脱掌控的燕思立刻歪过身子吐了起来。 他这个样子让顾凝很不爽,很嫌弃她的jiba吗? 燕思根本没吃什么东西,除了营养能量胶囊,就是酒水饮料了,吐了半天,只吐出了一些酸水。 顾凝见他没东西吐了,把他的上身从地上拽起,一只手脱去了他的薄衫,胡乱的擦拭他的脸和嘴,再把他那价值好几千星币的衬衫丢在他吐出的污秽上。 “真他妈的脏,跟条贱狗似的。”她肆意谩骂着,没有特殊的意义,纯粹为了爽。 燕思嘴角擦破了皮,眼眶嫣红,好似仍然没回过神来。 顾凝微凉的手背抚摸着他的小脸,竟浮现出一丝温情,“还做不做?你不想我就不做了。” “做!”他反应极快的回应,仿佛怕她反悔,“我还要怀上你的孩子。” 顾凝一顿,随即嘲讽冷笑,“我差点忘了,傅家为我筹办婚礼是为了什么了。” “为了我的jingzi。” 顾凝反手拍了拍他的脸蛋,“贱狗,你刚刚把我的jingzi都浪费了。” “顾凝……”燕思受不了她的羞辱,湿漉的眼神企图博取她的怜惜。 顾凝无动于衷地勾着唇,“你先前不是问我,该叫我什么吗?” “‘老婆’我不爱听,名字又太普通,‘亲爱的’‘达令’什么的真让人恶心!” “我想到了一个,不如——你叫我主人。” “我叫你贱狗。” “不要!”燕思脸色发白拒绝,太羞辱人了,傅凝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要!” “喂。”顾凝收敛表情,脸上蒙上一层阴霾,“燕思,你不会觉得我还和以前一样那么好讲话吧?” “你难道还没发现我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吗?” 燕思被她身上突兀散发进攻强势的信息素压迫征服,心生胆怯,鼻子发酸,不由瑟缩肩膀,幽咽不敢出声。 看出吓着Omega了,她收敛信息素,抚摸着他柔软的颈项,Omega的腺体也同样芬芳勾人。 “我又不会在外面说,夫妻在床上调情的爱称,你都不能接受吗?”她那语气好似在嫌弃燕思的大惊小怪。 “能能…接受。”燕思还是有点顾忌,不放心问,“你真不会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 “是呀!贱狗!”顾凝眼眸微眯,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着,“你要面子,我也要面子呀,让你丢人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还不想让人知道她是个变态。 “那……”燕思小心翼翼看着她问,“那在外面,我叫你什么都可以吗?” “嗯。” “好。”他接受了。 顾凝眼底幽深,望着他,异常有耐心的等待。 燕思知道自己逃不了,他身体赤裸,只有一条丁字裤和脚上的长腿袜,在她直白的眼神注视下,皮肤泛着一层薄薄羞涩的粉嫩,卷翘的睫毛颤抖,他咽了咽口中的津液,轻启唇瓣。 “主、主人,cao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