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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心都没有。哦,对了,你们是六哥的下属,这冷血的尿性也随他”。被绑的男人懒洋洋的吐槽他口中的六哥。听的那为首男人眼角一抽一跳的。不过低头默然半天,没有说什么。苏筠心里暗暗惊讶奇怪,这里究竟是谁做主?难道真的是这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他转回头对苏筠笑的像个太阳一样灿烂:“你害怕就多待会儿吧,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你的家人,既然我管了你的事,这点面子他们还是要卖的。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再找你们家的麻烦。”“房间很多,里面都有卫浴,你随便选一间洗洗,歇两三个小时吧。这里的房间虽然三天来都没有打扫过,他们这些臭男人倒是都没有睡过,两个眼睛跟灯泡似的日夜照着我。你可以放心睡下”。苏筠道了谢,最后奇怪的看了眼这不同寻常的绑匪和被绑的男人。进了房间,苏筠想起会客厅里的那些监视设备,和刚才门口的人刚一出现,就被投影到屏幕上。想到那个被绑男人的话,大概自己在走廊上逃跑的样子,他们也监视到了。那么,这个酒店说不定都被他们控制了。这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苏筠心里的一个谜团接着一个谜团的冒出来。她暂且不去想这些想想就头疼的疑惑,她打开洗浴间的水龙头,开始一件件慢慢的脱衣服。在脱到背心,里面就是围|胸的时候,她手指颤了颤,决定咬牙脱下时,终于听到外面那被绑男人懒洋洋不满的声音:“还不关掉,你们这群人该不是在军中太饥|渴了,碰到个小丫头都要偷窥吧?”以这伙人的警惕程度,自己这个忽然闯进来的陌生人生疑,而且自己还是个和那个老响有关联的人,他们会怀疑监视很正常。苏筠想留下偷听,主要还是想知道那被绑男人的讯息。要付出的代价,她刚才犹豫了好大一会儿。不过这代价和她身上危及到自己的性命的秘密来说,又不算什么了。果然那个被绑的男人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在关键时候,终于出声了。也只是沉默了两秒,苏筠听到那个为首三十岁多的男人对身边的人低声说道:“关掉吧”。苏筠停止了脱衣服,水还在放。她坐在床上一会儿,没有听到他们的动静,看来他们是真的关掉了监视设备,不然她此时的表现也太可疑了。他们也该进来把她也绑起来调查。这房间本来就是隔音的,又离的远,他们说话声音都不高,苏筠能清楚的听到,也是因为她的异能了。如果没有这项特殊冒出来的本事,她也不会留下打着偷听的主意。她可不认为自己有本事在外面那一群看着像是特种部队出身的军人手底下偷听。“你们这样一直盯着我不闷吗?”她听到那被绑男人好听的嗓音困惑的问道。“您要是闷了,可以睡一觉”。她居然从那个为首便衣军人的硬邦邦的口气里听出了期待。期待这个被绑的男人能睡一觉?苏筠这才想起来,似乎刚才看到的不管是那群便衣军人还是那个被绑的男人眼睛里都有少量的血丝。想到他们在这待了三天,还有前世的那短暂画面里的讯息。难道他们已经三天都没有睡觉?就是押着重要犯人,穷凶极恶的犯人也不会不让人家睡觉吧?☆、第26章:事情的奇怪进展“不想睡,睡不着呢”。“不如你讲个笑话给我听?我一直看着你们这二十几张跟多胞胎似的脸都要闷吐了。不然下回跟老爷子说说,或者跟我六哥说说,找几个女特种兵,要好看的那种来看着我?”苏筠听到十几个默默吞咽声,似乎是咽下一口老血。让苏筠惊奇的是,那个冷面汉子沉默了一会儿,真的讲起了笑话。“我看过的笑话不多,还记得一个。说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小王聚精会神的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然后一不小心,就淹死了”。苏筠听到那为首的汉子自己讲完后,还觉得很好笑,自己硬呵呵的笑了几声。短暂的冷风刮过。听到那被绑男人一副自己错了的口气:“我居然让六哥的人给我讲笑话,果然是要冻死的节奏”。“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是我的真实经历哦。话说,我刚进大学那会儿,老爷子不是把我给扔部队去了吗,我心里那个憋屈,处处跟教官作对。一次教官教我们跳伞,我鼓捣着我们班的人都不要跳,本来那帮恐高症孙子也不敢跳。赵大仁那孙子在一边偷笑。教官气的那个脑门儿青筋直冒,看也没看就把他一脚踹下去了。结果我身边的那些众志成城要跟我一条战线的孙子们就跟下饺子似的争先恐后的往下跳,教官一下懵了,抓住也正要挤着往下跳的我,问我:‘刚才不都是不敢跳吗,怎么现在争着跳’?我一听就怒了:‘cao,你他妈真会踹,刚被你踹的那赵大仁是开飞机的’。”苏筠在房间里听完,自己捂着嘴笑了起来。听到那被绑男人不高兴的声音道:“真没幽默细胞,这不好笑吗?”“不是,是这种事情在部队根本不会发生的”。“切”。苏筠几乎能想到那被绑男人一副对牛弹琴的表情。接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胡侃,能听得出来,那群看着他的军人们不管是有多吐血无语,都仍然会按照他说的话做。其中居然还有什么表演武术,军体拳等类的。苏筠一天一夜精神消耗太多,此时也撑不住要睡着了。等她迷糊着要睡着,外面的天色也开始透过灰色的天线冒出白光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震惊还带着懊恼的声音:“您,别跳!您要实在想走,顶多我们让路就是”。苏筠忍不住,非常想去看,又怕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忍着心痛,消耗镯子里的异能去透视墙壁。她的眼神穿过几层墙体,看到那个被绑的男人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法,竟然手脚都解开了绳索。苏筠实在是难以想象,在那二十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