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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要修成精怪?”苏筠掐了朵脚旁开的正艳丽的罗兰色不知名小花,“它们离精怪还远着,只不过是植物的本能罢了,这个进化过程,可能要远远长过猿猴到今天人类的进化”。秦品和有点听不懂苏筠的话,他们不是来看风水的吗,怎么说到花草到精怪的过程去了?苏筠看到他的疑惑,笑笑解释说:“想知道你们家风水是从哪里开始败的,只要跟着它们就好了”。她指了指地上的花草野草植物。“往风水灵气纯的地方行去,是它们的本能。在那里它们能开的更大,长的更旺”。阴宅风水说穿了,还是截道周围环境中的天地和谐孕育的磁场,使之阴阳调和,风水有行,福地阴骘,庇护后人。循着植物往前走,来到一个山坡上,山坡往下看是两条蜿蜒分支的小山丘,朝墓冢的方向伸去。秦家主坟正是在这两条山丘中间。“你看过去,这是二龙戏珠,蔚泽后代的风水,可是你在看看现在,我们脚下”。秦品和通过苏筠的指点,这才注意到那“二龙”的身上被种满了荆棘小灌木。“龙身上被插满了倒刺,你觉得它会不会发怒?发怒自然张嘴会吞了口边的珠子,也就是你们家祖先所在的主坟地,祖先在阴间被吃掉,你们家还何来开枝散叶,慰藉祖先在天之灵。”苏筠的话,让秦品和一张满是老人斑的脸都变成了白色,对着身边的一个秦家人道:“快去查,究竟是谁这么害我们家”。那个秦家人带着人立即跑走。“没有用的,一般人在一处野地上种些小灌木,也不是什么大事,请了园林公司的人,随便找个人,就可以让人动手了,别的人怎么会联想到这上面来呢”。苏筠的话让秦品和脸色更灰白了,正是如此的,现代人对这些都是没有忌讳的,只是种些灌木,又不是装炸弹,园林公司的人是不会注意的。果然过了半个小时,秦家人失望的回来,没有带回有用的消息。“究竟是谁人要害我们家,竟然要我秦家断子绝孙,恁地阴毒!”。秦品和恨恨的砸着拐杖。转过头问苏筠:“那现在怎么办?是把这些荆棘都拔掉吗?”秦品和指着那布满“龙身”的荆棘。“没有用的,“龙神”已经死了,这处福地是废了。而且你们家坟地风水经此一役,已经没有多少福气可以荫佑后人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住,并且攒住这剩下的福气,才能保住秦明的命。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迁坟”。“迁坟是大事啊,要选黄道吉日”。秦品和踟蹰起来。苏筠掐着手指算了会儿:“今日正是六十四甲子图中的辛酉日,是开棺下葬日,俗话中的升棺发材日,过了今天,要再等上几个月,我可能到时没有时间”。秦品和一听,当即也高兴了,感觉这是个吉利的象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自家这风水也不敢再等上几个月了。“那感情好,那今天什么时候?我这就让他们回去取梁木,白幡旗等下葬的物什,虽说急用,这些到葬品店也都能买到,就是多花点钱的事。还要再请一队诵经念禅的僧人过来超度一下,这就有点赶了,得朝大庙里去请”。秦品和被搞怕了,感觉这把祖先迁出坟地,可要好好的表现一番后世子孙的孝敬,让祖先们享用享用烟火。苏筠一听他这说话的阵仗,赶紧打住:“这迁坟不比新葬,再说你们家的这种情况,还是不要更加打扰到祖先才好,毕竟他们也不能再折腾了”。“哦,那什么时候?”秦品和有点失望,不过这高人姑娘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能依照普通人的想法办。“戌时初刻吧,就是差不多七点的样子”。秦品和看了看现在天上的日头,这七点,夏季天才熬黑,正是暮色四合,野地里风吹树影晃的时候。想着这个时候起坟,心里觉得就有点毛,这还是好时辰?“最好在场的人都是秦家人,你们家的直系亲戚。”想着秦家这一代也才秦明一个人,苏筠补充道:“起坟不够劳力的话,也尽量是你们家五服内的亲戚,因为秦家祖先在那一世也不堪其扰,这怨气恐怕会对它姓人有伤”。秦品和在心里算了算:“差不多够,秦明晚上的时候让他过来吧,也是一个劳力,家里人不够”。苏筠沉默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第103章:发怒的棺材板安排下去后,苏筠铺了块布,就坐在树荫下休息。秦家人那边忙个不停,墓地上摆祭品的,香烛,香炉等物还有三牲等祭物。秦明过来了,看到苏筠,想过来,看到苏筠闭上了眼睛,他踟蹰了会儿,终究是没敢过来。秦品和在旁边看的叹气,他把秦明叫过来,还是想着让秦明能和这姑娘修复关系的意思,其实仔细想想,秦明也没得罪这姑娘。只是自己儿子说话难听了点,可是自己儿子不是也得到报应了吗。这么一想,秦品和觉得这些有本事的高人似乎心眼都不大。他却不知道,苏筠和秦明这段缘分却是该尽的都尽了,从在大巴车上第一次见到秦明这个热心肠的小伙子时,对于秦明当时的好心出言相问。那时苏筠就是欠了秦明一次情,如今该还的都还了,苏筠心中倒是没了这份儿牵挂。只是想到相救,苏筠暗暗皱着眉毛,七夜说他两次救命之恩,虽然都是托的那个六哥的福,可是是真实的救命之情,像他们这些较之常人更接近天道的修心人。最在乎的就是一因一果。也不知道她和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孽缘呢。总之这份儿渊源轻易是解开不得的了。苏筠想到这就觉得心情不好,那个人,那么难相处的。要是像秦明这样的轻易了解了因果的,该多好。到了起坟的时间,果然像秦品和想的那样,现在的天气到了晚上开始凉爽了,野地里风吹的枝叶哗啦啦响。不过在场的有二十几个秦家人,大家都甩膀子挖坟扛棺材,出一身汗,倒也没感觉有什么阴森森的气氛。直到,“砰”的一声,刚起出的棺材,在十几个男人扛着的梁木上,毫无预警的重重的落在地上。就像是一个生气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