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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亲的组合,是父母,玄武临父爻在六爻中代表克世用,测文书,主文书有伪,在这里我们可以结合医生们的诊断书,当然不是说医生们的诊断就是错误的,只是用在此处不对,测证件,证件有伪,不实之象,这不实,在我这一卦里反而是好的,说明奔奔和腾腾的确除了医生们看的诊断外,还有其他法子。测长辈,主长辈有难言之隐,不难公开之事困扰。”唐亦东是两个孩子的长辈,关于唐亦南的的确是难言之隐,现在测算两个孩子的救命反向,却出来这条。果然还是跟唐亦东的有关吗?那么是不是奔奔和腾腾的救命法子也在那处墓葬的地方呢。苏筠没有解释最后一句,其他人只听到有法子就很高兴的等着苏筠继续说在哪里。唐亦菊也没有对苏筠的怒气和不劫难了,着急的问她:“真的有法子吗?是什么法子?需要做什么?要去哪里?”“你快看看,看看,这硬币都说了什么”。唐亦菊看到她只是看了一眼后,就不再看了,拉着她希望她再仔细的看看。“好好,我知道,堂姐,卦象已出,你等我继续说,再多看也没有变化的”。“易云,至戌演木,阳息阴专,升降六爻,反为游魂。玄武五行属水,你们看外面的天色,持续降雨,阳息阴专,正是这卦象,同时说明,两个孩子救命的法子应是在水不至的地方而又阴气过剩,我在祠堂里说过,广陵王墓葬正是在山崖急水绕过之绝境,墓葬的地方阴气很剩,反为幽魂,除了这个法子,恐怕再也没其他的方法了,两个孩子的灵魂以后可能就不再能找回来,这也是我们说的植物人,玄武为北,我们此时在的屋子,所看过去我所指的那处,正是在北方”。苏筠走到门口,其他人也都跟着走到门口,往远处北方正是乌云浓集的地方看去。唐亦菊不确定,没有怎么听懂:“你的意思是说,要带着腾腾两个孩子去一个墓葬的地方治病?”这个法子听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苏筠轻轻点头,应道:“从卦象上看,生机和治命的法子的确是在北方,是和那处墓葬有关系的”。唐亦菊不能相信的叫了起来:“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算错了,你再重新算一下!”“要是说,去找哪个医生来救命,我还能相信,可是现在带着两个昏迷的孩子去墓葬的地方,这也太匪夷所思不能相信了,我怎么可能让我生病的孩子还去那些邪气的地方”。唐亦菊拉着苏筠:“你再重新扔下硬币,重新算算”。苏筠解释道:“卜卦贵在心诚,一次就行,多算无益,对谁都不好”。唐亦菊不肯罢休,让她难以接受:“那你说说,究竟是怎么才能救腾腾,不然我怎么放心让她去那里,她这么小又昏迷生病了,怎么可以去那里”。唐亦菊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孩子变成了医生所说的植物人,只肯说暂时生病了,其他人都理解也同情,大家也都不说。“堂姐,卦象上只能看到这么多,再具体的就是神仙可能也算不出来的,就是普通人也都知道一句话叫做世事难测,没有人可以算准到精确到具体的事情”。说到这里,苏筠想起来唐家的那位掌管易学的长老,可惜已经长眠地下,不然也许他会知道究竟会出什么事。唐亦菊和唐亦梅都很踟蹰,也都很是对苏筠的卦并不是很相信。毕竟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小啊,怎么能去那么危险又充满邪祟的地方。就算她们没去祠堂,族人回来这阵时间,也听到别人说,好像是唐亦东有危险,就是那处被这个苏筠说是广陵王墓葬的位置。她们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去那里。苏筠该说的都说了,她们信不信,苏筠也不能左右。屋外忽然又有人高兴的声音传来,和此时屋里的悲伤气氛是如此的不相称。唐亦菊当即就不高兴的出门看是谁。来人正是赵氏,赵真胜的母亲,她的笑脸在黑色的皮肤上戛然而止,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儿子没事了,别人的孩子出了事,自己的笑是不应当的。立即就把笑容给撤去了。唐亦菊甩了下门帘子。赵真胜的母亲拉着她儿子进来向苏筠道谢:“我都听村里人说了,祠堂里祖先们都没有再发怒了,果然我儿子就没事了,你看看,他刚才就回来了”。赵氏喜气洋洋的指了指身后站着的赵真胜。赵真胜脸上有点青紫带伤,神情有点憔悴,应该是熬夜一宿没让睡,不过大致的精神劲头挺好的。给唐亦东敬了礼。苏筠也去看唐亦东。“谢谢六少”。唐亦东点点头,没说什么。身边其他人都感觉精神振奋,他们家人果然不是好欺负的,那些敢算计他们唐家人的,都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虽然儿子说是六少救了他,可是赵氏觉得是唐家祖先们保佑,村里人都说祖先们是要托付这个女子做事情,所以才会警告,现在祖先们找到了她,安心了,又重新保护唐家了。“姑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昨晚上我发疯的事,您就当没看见啊”。赵氏不好意思的说道:“等您和六少成婚的时候,我肯定帮着大家伙把婚礼婚宴办的妥妥当当的”。“娘,您先回家吧”。赵真胜看到其他人因为六少外甥的事情,现在好像连婚礼的气氛都降低了不少热闹。她母亲只关心他一个人,他没有事了,恐怕这里最有要办婚礼气氛的就是他母亲一个人了。看到唐亦菊生气的脸,赵真胜和唐亦东说了一声,就赶紧把他母亲给送回家。门口断断续续的传来他母亲的话:“我听说这位苏小姐喜欢吃果子,咱们家的枣树今年结的大红枣很甜,家里还有好几大袋子都是我捡出来最大的红枣,回头就给她送来,她应该会喜欢吃吧”。屋里面一时也没人说话,苏筠说的话的确是有点让人难以相信,主要是带着小孩去到古墓里去找救命的法子,这本身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更何况孩子都还昏迷着。周元德接了个电话,出去进来看向唐亦东的脸色都变了。“六少,我得回京”。周元德跟唐亦东不管是战友是朋友,还是兄弟,唐亦东回本家办婚礼,他自然是跟来的。可是现在却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