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啧,可真粗暴
2.“啧,可真粗暴”
小姐妹来敲我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被我找人扔去后街的黑巷子里了。那条路挺乱的,什么人都有,但据门口的大妈讲有些男同喜欢蹲在那里捡尸,呵,男的! 我正在收拾行李,那本女客送给我的小说,我正犹豫要不要放在行李箱里一并带走。 “芳芳,芳芳,不好了,出大事了。”小姐妹没事就喜欢大惊小怪的。 我没好气地把门打开,本来想摸出烟点上的,结果发现打火机不知道被哪个嫖客给顺走了,气得我踹了门一下问候几句他爹的。 “什么事?”我倚靠着门,手里夹着烟。 “啊呀出大事了,不好了。” “出什么事,你倒是讲啊?”不怪她,毕竟她小时候发烧了,家里人不舍得花钱带她去医院,烧好了之后脑子就不太够用。 “后街黑巷子里,死人了。” “哦。”我淡定地回了她,其实心里正想着会不会是那个男的。 “你不怕吗?”她问我。 “怕什么。”然后我就把门关上了。想了一会儿,又把门打开门她:“有打火机没?” “啊,有的有的。” “借个火。”一直夹在指间的烟终于点燃了,我抽了一口,浑身都舒坦了。我活着,也就靠这一口续命了。 走廊尽头,有几个警察问到了我这里:“是谢芳芳吗?请配合我们做一下调查。” “哦,好的,警察同志。”其实心里想的是,怎么会有人觉得男的一穿上制服就变成好人了,真是愚蠢。 我在心里默念我是良民,我是良民,mama保佑,mama保佑!果然与我无关,那个男人确实死了,但真的与我无关。 他自己被一个变态男捡到,然后搞死的。早上在垃圾桶旁边发现尸体的时候,菊花里还插着瓶酒瓶。 我们都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在臭水沟里,每天都有这种事情发生。手里的烟早就灭了,我收拾好行李箱后,敲了敲小姐妹的门,抱了抱她,算是道别。 她很舍不得我,不停地问着:“芳芳,芳芳,你去哪里呀?你走了我怎么办?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我烦不胜烦,狠狠亲了一下她,堵住她的嘴。 “就是要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们有缘再见。”趁她走神的时候,我悄悄塞了一沓钱在她的衣帽里。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会去哪里,但是我决定先离开这座城市,至于目的地在哪里车上再做决定好了。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呢?因为前几天去医院给我妈送汤的时候,我mama没挺过去,还是走了。 我坚持了这么久,她还是走了。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挺难过的,但是哭不出来。那晚我就在想,等房租到期了,就不做了。 我想换个地方生活,端盘子或者摇奶茶都好,反正不做妓女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需要我这么去牺牲了,以后的日子我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了。说实话,我竟然感到有一些轻松。 mama在天上听了,会原谅我的吧,我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能背负一切。 列车的终点站是一座靠海的城市——申城。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座城市,听说这个国家大部分的有钱人都在这里定居。 我想看看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到底过得有多有钱,于是下车了。 不过我只有高中学历,想要找一份体面的工作难之又难。还好身上还有一点积蓄,得益于脸和身材都还不错找到了一份商场服装店当导购的工作。 那家服装店算一个轻奢品牌,店长这个月为了提升业绩,让手底下的员工疯狂背单词练口语,说是为了提升品牌形象,从而增加市场竞争力。 也不知道那个不到四十岁,都快秃顶的店长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我都离开学校好几年了,又被迫下载一个背单词的app在手机上,还得挤出自己午休的时间去背单词。 也不知道是来谋生,还是来谋杀自己的!每天清早起床的第一个想法都是,再忍忍吧,下个月就辞职,然后拖到下个月又是再忍忍吧,下个月就辞职。就这样一拖再拖,我来申城就满一年了。 说实话,申城挺大的,人又多,在千万人之中又再次遇见那个小孩,你要说这不是狗逼写手的刻意安排我猜你可能是个智障,但就是遇见了。 那天,有个衣着打扮非常上流的男顾客故意刁难人,这个人看着挺上流,没想到做的事挺不入流。那个导购是新来的,被这么刁难人都快哭了。我看不过去,但也不想当出头鸟。正在冷眼旁观之际,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转身,她问:“还记得我吗?” 一年不见,她长高了不少,至少比穿着高跟鞋的我高半个头。 我装作不认识,十分礼貌地问:“这位女士,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笑了笑,又说:“密码不想要了?” 我收回营业的标准笑容,回她:“要!” 她把一张房卡递给了我。 这个时候,有几个保镖护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走了过来。女人很美,前面我就说过,我没什么文化,但是见过的人也不少。能让我用美来形容的,不超过三个。 而且这个女人周身气度,嗯,挺不俗的。已经不是上流可以形容了。就是她出现八十集电视剧里,我觉得她应该是隐藏到最后的那种大反派。 女人大概是她的mama,见到她的时候,眼里的充满了关爱。 我想她们母女的感情应该很好。 她挽着她妈走了! 那张房卡被我收起来了,我想我不会赴约的,哪怕我真的很想知道密码,但是我不想知道她的一切。但冥冥之中老天好像又在告诉我,如果去赴约了,那么一切的走向都会改变。 我本不该去的,不该推开那扇门的!如果那天狗屎房东没有临时起意要加我房租,就因为他终于换了那个坏了好久的空调,而我又刚刚才付了一笔不菲的医疗费,别误会我妈没有起死回生,是小姐妹。她中招了,也没几个月可以活,躺在病床上枯瘦如柴的时候还和我视频说:“芳芳,我好想你哦。” 这个傻子!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酒店的落地窗前,我赤身裸体地趴着,她后入我,戴着一根假鸡,尺寸很大,入进去的时候我感觉逼都要裂开了。 她好像变了很多,不再问我的感受,只是拼命地抽插着,像是在泄愤。 哎,说实话,重拾老本行难免会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喘息之间好像又回到了去年那个逼仄狭小的房间里,天花板上的墙皮要掉不掉的。我每天喊得嗓子都哑了,逼都被cao肿cao烂了,日子仿佛在一条拥挤的下水管道里,弥漫着腥臊恶臭,永远看不到尽头。 见我走神,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叫给我听。” 我敷衍地喘了两声。 她一巴掌又抽了上来,还狠狠地掐了几下我的奶子。 还好我不是奶牛,并不产奶,不然这几下下去都不知道会不会被农场主卖去屠宰场,因为不能产奶的奶牛没有存在的必要。 “你疯了吗?”我扭头,回望她。 她抽出那根假鸡,上面湿漉漉的还沾着几丝红色透明的液体,那是我身体里的。 啧,可真粗暴。 “没疯,让我好好cao一cao你。”她躬下身子,搂着我,轻轻地揉着我的乳尖,没那么痛了,爽当然也谈不上。 她摸了摸我的xue口,见有点湿了,又把假jiba捅了进去。 我不由得夹了一下,她动弹不了,于是只好哄我:“放松一点好吗?我动不了。” “不放,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有点想你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成熟和温柔,一点都不像一个白天可能会出现在教室里然后要参加期末考的学生。 “你想我,你还这么对我?”我在她这里从不拐弯抹角,所以有话就直说了。 没想到她在我耳朵后面蹭了蹭道:“让让我嘛,就这一次好不好?” 我骨头酥掉了,心里暗骂自己一句下贱。然后我捋了一下头发,告诉她:“就这一次,希望不会有下次。” 她用力地顶了进去,我差点没站稳,这个小逼崽子,等会儿非得打她的屁股不可。 记不清自己高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揉得我下面都肿了,乳尖也肿了,很疼,就算是这样也没被放过,那个假鸡早就被取下不知道丢在哪里,现在在我身体里的,是她的手指。 她们灵巧、有力。 总是轻而易举地就找到我最不耐受的点,然后狠狠地托举着我往上抛啊抛,直到我下坠的瞬间,她又狠狠地咬住我的嘴唇,呢喃着:“我叫陆归宁。” “我管你叫什么。”我嘴硬,其实心里早就记下了。陆归宁,陆归宁,名字倒是还挺好听的。 “那你管管我,爱一下我好不好?”她乞求道。 我的天,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女竟然向我这个下过海,还没什么道德感的婊子求爱,说出去谁信?你说这是三级低俗片,观众都说你意yin过头那种。 我只当她在发癫,伸出舌头放肆地与她交缠着,不作任何回应。 但是她下面的动作却越来越凶狠,我觉得我就要被cao晕过去了,还剩一些清醒意识之前,我挣扎着问她:“密码到底是多少?” 醒来后,她已经端坐在床边,穿戴整齐,身上的衣服是那种一眼望去面料就很昂贵的学生制服。 她的指尖拿着一张银行卡,显然不是我的那张,口吻平淡地告诉了我密码,然后抬眼看着我,久久不言。 我挺不喜欢这样的,于是问她:“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 “那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好看,我愿意看。” “神经。”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又是过了一会儿,她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我捡起一个抱枕就往她那里砸过去,没砸脸,毕竟太好看了,舍不得砸。 “我看起来有那么禽兽不如,要对你一个未成年下手吗?” “可我们都搞过了,你不是还挺喜欢我搞你的吗?”她竟然还委屈上了。 我气得差点当场去世,恨不得原地夺门而出。 我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不至于吓到她。 然后很认真告诉她:“我不可能当你的女朋友的,你死了这条心。” 她咬着唇,眼里忍着难受,眼眶周围红红的,我不忍多看,只好移开了视线。 “那我们当炮友也行啊,反正我技术又不差的。” 我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真是造孽。不过见了三次面,还嫖了我三次的小屁孩,竟然说要我当她的女朋友,还要我爱她。这个世界,草他爹的。 不过她技术确实不错,是真的真的不错,不错到我现在开始好奇她的这些技术到底从哪里实践来的了。 我见她已经穿得周周正正,也不想扒下她的裤子指着她小腹上的纹身问:“你这个呢?到底算怎么回事?” 那样也太王八蛋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 不想说就不说,也没必要一定去知道。哪怕我其实真的很想知道。陆归宁就像一个天外来客一样闯入我肮脏不堪的世界里,她整洁干净, 身上却有着难以启齿的痕迹。 但是不得不承认,在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我对她是有好感的。可是在那样的风尘里过日子,这样的好感很快就被日复一日的蹉跎给消弥了。 反正在我妈住院以后,我一度以为自己都不会再去爱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了。因为人真的太脏了,毕竟那天想要强jian我的野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生父亲。 “为什么不讲话呢?你是不是嫌我太小了。”她走到我的跟前,握住了我的手。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讲。其实我平时骂人挺凶的,但偏偏对着她,我骂不出太多难听的话。 “那是为什么呢?连炮友都不行吗?但是我有钱,有很多的钱,我可以养你……”她说着说着,有点激动。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陆归宁,我可能真的会一巴掌呼在对方脸上。再好看也不行。 “不是。”我摸了摸她头顶的头发。 “我叫陆归宁,住在长青街124号。今年十七岁了,还有几个月就满十八了,到时候我可以和你一起远走高飞,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相依为命,不好吗?” 这是第一次,她对我说了这么多话。 眼中带着迫切的渴望和痛苦,映在我眼里,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可是啊,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就有这么多痛苦呢?归宁归宁,你到底归于安宁,还是不安宁?我不知道。 “你懂什么叫相依为命吗?” “我们一起,生活下去。”最后三个字,她说得轻且慢。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笑她没吃过苦,还是自嘲我因为年龄带来的傲慢。 我告诉她:“相依为命就是我的血rou里有你的血rou,我们不分彼此地活下去,这四个字其实挺沉重的,以后不要轻易许给别人,知道吗?” 也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她并没有点头:“你认为我的誓言很随便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相信我,就一次好吗?”她捉起我的手不停摩挲她的脸颊,我承认,有那么一秒钟,我心动了,理智被击垮。甚至在那超越现实的一秒里,我已经答应了她。 但是我只是说:“你该回去了。” 她哭了。 我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慢慢穿好,走的时候轻轻带上门,没敢看她。 回去以后,发烧了,躺在床上病了好几天,工作也丢了。 都怪该死的爱情。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找到新的房子,一个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想着要不就这样死了算了。 有人敲门,大概敲了很久,我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就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陆归宁站在那里,像一棵受伤的树,我心里疼得发紧。 我该让她进来吗?该吗?还是不该? 她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笑容太苦了,苦得我好像闻到藿香水的气味。他爹的,好像下午喝药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些在衣领上,都没来得及脱下去洗掉。 她说:“你能收留我一阵子吗?” 我脑袋有些昏沉,索性一把把人拉进屋,“砰”地一声门合上了。 她紧紧地抱住我,紧到我觉得自己像在被一条亚马逊河里的网纹蟒缠住,下一秒就要被吞食那种。 不过我很疑惑,她是怎么找到我的。 “想找,就自然找得到,嘶,有点疼,轻一点。”我找到了碘伏和棉签,给她嘴角的伤口上药。 “让你学小混混打架,一天天不学好。” 她抿着唇,不讲话。 我一想到自己生病,还要给她上药,心里更烦了,手上没轻重就又弄疼了她。 “你故意的。”她望着我,长长的眼睫上还沾着一些不明颗粒,也不知道是血迹干了还是别的什么。 “你别动,眼睛这里有东西。”我凑近,想给她弄下来。 她果真乖乖的不动了,虽然只见过她mama一次,但是陆归宁的眼睛明显是随了她mama,欲语还休的,真是一双多情的眼睛,以后也不知道要惹多少桃花债。 我认真地给她弄睫毛上的小东西,她却趁我不防备一下子吻住了我。 她啃咬着我,咬得我真疼。不过,我骂不出来。因为这个吻的激烈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为了维持住重心,我只好跨坐在她的腿上,她的手搂着我的腰。 吻到我都觉得有点窒息后,她终于放开我了。我大口喘着气,不是我不行,你见过哪个妓女和嫖客接吻的。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火,想要哄哄我,我没好气地拍开了一下她的手臂,站起身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收留你的吗?” 她眨了眨眼:“我还能更好的报答你,你要不要试试?” 说实话,我真有点想,刚才的吻太激烈,我的下面湿得很难堪,恨不得她现在就地cao我。但是她没告诉我她这一身伤怎么来的,我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又和她滚到床上去。 我拒绝了,走到厨房找了一个冰袋,用毛巾包好递给她,示意了一下她脸上的伤口。 她接过,一声不吭。 我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只想要点上,但是陆归宁存心想要和我作对似的,一把夺走了它。她现在比我高很多,力气一直都比我的大。她压制住我,我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 说实话,心里是有一丝屈辱的,但是我告诉自己把她当嫖客就好了,这样心里就不会难过了。 不过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松开了一只手拂过我的脸:“怎么了?你不愿意做吗?” “难道我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她鼻尖抵着我的鼻尖,我们的气息缠绕着,她眼睛里都是委屈,要哭不哭的样子真好看!真可笑呀,这种时候我竟然还觉得她好看。 “我妈有暴力倾向,所以这些伤……” “谁要关心你这个?” 我一点儿心情都无,也不想知道了。 她又咬了我一口,真疼。我抬起脚想踹她来着,但是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故作平静地问她:“你还想压着我到什么时候?” 可是这个时候,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身子一抽抽的。她在哭,压抑的哭声就像我的生活一样,就快要把我撕碎了。 小时候家门口有个算命的,总喜欢对来算命的人说什么什么克你,然后好骗人买他的香囊符咒。我那时候啥也没记住,就记住了一个“克”字。我就总在想,什么是“克”呢?它不是一个重量单位吗?既然是重量单位,怎么会克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嫖客,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女的告诉我灵魂的重量是二十一克。在这一刻,我想大概陆归宁的这个人,在看不见的层面克到我了,我被她克得死死的。 我叹气,抬起手抚摸她的头:“别哭了,做吧。” “你不用可怜我。” 算了,还是让她哭吧。 “那你起开,我要去上厕所。” “不起开。” “……陆归宁。”我喊她的名字。 她抬起眼,一双多情的眼,还泪眼汪汪的,我根本没办法招架住。电光火石之间,她的眼神变得凶狠,然后吻住了我。 我觉得自己好像溺在了水里,明明伸手就可以得救,但我亲自割断了绑住我的绳索,坠呀坠,直到再也不能呼吸。 她的手拨开我下面早就湿滑不已的yinchun,那里软烂得不成样子,水很多,我自己都感觉到它们流到了股间。她自上而下地拂过它们,那样舒服的力度,让我从心底里发出了喟叹。 “啊。”我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脑子晕乎乎的。 她含住我的乳尖,啃咬着,偶尔舌尖扫过乳晕,它们跟着战栗,跟着痛苦,也跟着一并快乐。 还想要更多,这不够,一点儿都不够。想要被她狠狠地贯穿,然后在她的指尖晃荡着,变成小船,变成海浪,变成天底下最yin荡的婊子,然后再告诉她,我是你一个人的,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你会觉得我脏吗? 所以,你会觉得我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