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景光高潮连连叠叠乐、想要怀上孩子的涩情兔兔、涨奶吸乳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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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的话真的要死了。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后背紧紧贴着,被压在自己捂热了的玻璃上,半吊起来的双手让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他很想说自己一点都不失落不嫉妒,请你们两个尽情享受吧,不要这么体贴的带上他了,他现在整个yindao连带着里面的zigong都又肿又胀又酸,一点都不像幼驯染那么空虚又饥渴,目前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但这些话他一句都说不出来,真司把降谷零抱得很紧,连带着把他也死死地压在推拉门上,他被迫双腿大张夹住幼驯染,已经肿成鸽血石似的脆弱阴蒂正好和对方球状的尾巴零距离接触。 那根兔尾巴和他的不一样,毛发又短又密集,里面还有着一截尾骨,被真司一压就完全抵住了他的阴蒂,甚至把那个可怜的充血器官用力压进了rou里,反反复复、没有死角的全方位磨捻。 诸伏景光只感觉阴蒂上像有无数小针在扎,又像无数张小嘴裹住了那颗豆子拼命吮吸,那种一瞬间爆发的快感压过了所有,他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拱起腰,抓紧了头顶的绳子,在降谷零背后拼命挣扎、颤抖、打挺,私处每一寸嫩rou都在疯狂抽搐,花xue里不要命的流出水来。 后方的动静反过来刺激了降谷零的尾巴,要知道,兔子的尾巴可不是一般的尾巴,是摸一摸就会爽得绞紧了腿喷水、再摸一摸就会生殖腔抽搐着高潮、乃至误以为自己被射满了从而假孕的尾巴啊!! 一时间,被插满了还被刺激尾巴的兔兔简直腹背受敌,他被前后同时进攻的快感弄得小肚子拼命抽搐,在真司怀里抖得都不成样了,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呜咽着死死缠紧自己的雄子,夹紧了他的腰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喊: “啊……等等……不…等等!hiro!!你不要……呜啊……不要、乱动啊……!” “这、这不是我想……咕呜……!!” 诸伏景光哆嗦着攥紧了绳子,在又一阵毛球狠撞阴蒂的快感里颤巍巍的张大了嘴巴,控制不了的唾液滴在降谷零身上,喉咙里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也幸好不能发出声音,不然诸伏景光怀疑自己会在摄像头(没错!那玩意儿现在也对着他!)前发出比刚才还夸张的哭喊,那会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羞愤欲死。 不过他说不出话来,不代表真司会放过他。 黑发蓝眼的通关者很轻易的支撑着两个老婆的重量,怀里搂着一个,手上还托着另一个的屁股,免得对方被绳子勒到肢端缺血。他用按压猫猫屁股的方式让自己更深的cao进兔兔的后xue,同时也让兔兔的尾巴更用力的磨顶猫猫的阴蒂,逼出两个人同时拔高了的呻吟和哭喘。 “呃啊……啊……呜、不……啊啊……” 诸伏景光浑身发软的靠绳子、玻璃和真司的手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就这样还要承受真司隔着一个人的顶撞力道,和幼驯染被cao狠了之后彻底失去控制、窜来窜去揉个不停的毛球尾巴,本就酸软的下体一个劲儿流水,实在是被折腾的苦不堪言。 他脸颊发烫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低头用泪眼朦胧的漂亮猫眼求饶的望着真司。 但性格恶劣的雄子却勾着蔫儿坏的笑,一副完全没注意到、注意到了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样子,彻底无视了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将注意力放在了今天受了太多冷落的金毛兔兔身上。 “呐,零……”他调整了姿势,朝着降谷零潮热rou道的更深处cao去,坚硬guntang的guitou顶开每一寸狭窄的地方,狰狞突起的青筋摩擦着滋滋出水的黏膜,低沉的嗓音传进降谷零的耳道,“现在舒服起来了吗?” “呜……哈啊……嗯……” 降谷零红着脸缩了缩脖子,愈发没骨头似的攀着他,在他又一次深深顶进来的时候不自觉绞紧了xiaoxue,贪恋的裹着那根叫他好等的大roubang,红烫的脸颊黏人的蹭着他的肩窝。 真司挑了挑眉,没有容忍他含糊的应答,而是挺腰往他体内更深处撞去,一直撞到较浅处那两瓣更娇嫩的rou瓣:“回答呢?我这样cao你舒不舒服?” “哈啊、啊……不……” 降谷零骤然僵硬了脊背,绷紧了腿根拼命颤抖起来,话音刚落又察觉到真司身上的危险气息,连忙慌不择路的改口,在眼角余光摄像头的反光里通红着脸、羞耻的缩着脖子小声说:“舒……呜,舒服……” “真的很舒服吗?”真司像不相信似的又撞了一下,直撞的那两个rou瓣含着他的guitou不舍吮吸,通往神秘地带的中央已经张开了小洞,咕啾咕啾的饥渴流水,“那你刚才为什么挣扎?” “呜……!” “啊……” 降谷零由内而外的抖了一下,连带着后面的诸伏景光也跟着颤了颤,猫眼哀怨的看向他们。 那眼神里的怨气就算降谷零没回头也感觉得到,想到自己的尾巴现在正贴着对方的什么,金发兔兔忍不住羞耻得脖子都红了,“因为hiro的阴蒂磨得我的尾巴太舒服了有点受不了”这种话自然也就更加无法开口,只能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 这副含糊的样子可算是给了真司把柄,今天格外坏心眼、非要让他在镜头前说出更多羞耻却可爱的话的通关者逮住机会,开始不停地抽顶他吧唧吧唧出水儿的黏人生殖腔口,嘴里慢悠悠的说着: “看来是骗我的啊,真是不乖的兔子先生呢……” “嗯……哈啊、啊……我没……!” 降谷零被他撞得腰都软了,早就渴望不已的生殖腔却愈发空虚难耐,可真司却故意只在入口处撞击,仿佛根本察觉不到那个小却温暖的巢xue早已向他无条件地敞开。 寂寞了太久的孕腔疯狂绞裹着,叫嚣着想吃进更粗大的东西,想被更充实的巨物填满,被更粗暴的对待。 疯狂折磨着神经的本能让降谷零满脑子都是“想要被cao进生殖腔”,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去在意近在咫尺的摄像头,更没有心思去管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形象了,他无法控制地抓紧了真司的胳膊,乞求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我没有……没有骗你……呜!是真的……真的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那么。”通关者笑吟吟地停了下来,“就停留在这个程度,不用继续往里了吧?” “真司……!!” 降谷零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不管不顾地死死抱紧了他。 “等等、zero,你冷静一点……”身后的诸伏景光能理解他满腔的崩溃和委屈,但他总觉得有点不妙,忍不住避开真司的视线,悄悄用膝盖去碰幼驯染。 “生殖腔!求你……快点cao进我的生殖腔……!” 然而被欺负到崩溃的兔兔已经听不进别的话了,被放置了太久的雌子啜泣着缠紧了真司,拖着哭腔不停地蹭他的脖子,像吃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带着浓重的鼻音哭求: “我已经、呜……我真的、忍不住了!这里面的两个……两个都……!” 沸腾的情绪之下,降谷零已经快要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主动牵着真司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肚子,可怜巴巴望着他的紫灰色下垂眼满是泪水,湿漉漉的金发稍显凌乱的搭在眉骨上,眼尾都透着委屈的红晕。 “……两个都什么?”真司轻而缓慢地摩挲着他微微颤动的腹部,诱哄一样的低声说。 “两个都……都……”降谷零的身体敏感的发着抖,眼泪扑簌簌掉得更厉害了,缩在他怀里的哽咽声无比惹人怜惜,“都想吃掉你的大roubang……!想被你的大roubang狠狠捅进肚子,被你cao肿、cao烂掉……!!” 嘶——!! 诸伏景光倒吸了一口冷气,猫眼惊恐瞪大。 ——你在说什么啊zero!! 已经完全自暴自弃,脑子也被欲望彻底搅浑的兔兔没有接收到他疯狂呼叫自己的天线,搂着真司的脖子脸红眼睛红的抵着他的颈窝,按着他的手主动压住小腹,让肚子里那根大jiba更深入地朝自己的生殖腔挺进,几乎是在挤压着入口的rou瓣往里cao了。 “哈啊……求你……啊……了……真司……” 自虐一样钻顶般的快感之中,金毛兔兔止不住地哆嗦着,浑身湿透的大口大口喘息着,抬头用破碎般的泪眼望向真司。 “呜……我也想……被你在生殖腔灌满jingye……啊……想、想要怀上你的……孩子……!”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 像是被幼驯染震住了一般,诸伏景光瞪圆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降谷零,在这一刻几乎想要呐喊—— 什么叫老公啊,和zero比起来他简直是小儿科!!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吗?” 下一秒,黑发的雄子终于做出了反应,他眼睫颤了颤,弯起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如沐春风一般温柔地说着,身上放射的气势却如蔓延开的黑雾般极为骇人,让诸伏景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惊恐的眼神顿时转移过去。 没有分给其他事物任何一个眼神,连本性都稍微暴露了出来的通关者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降谷零,捉住他颤个不停的手不容置疑地放在自己肩上,钢筋铁骨般的臂膀用力将他们压向自己,然后——用恐怖的力道、从正面、重重地——冲进了金发雌子那样狭窄的生殖腔。 “啊啊……哈……!!” 那一瞬间,降谷零感觉骨头都在颤抖。他被炸裂的快感所击中,他张大了嘴巴,剧烈的痉挛取代尖叫,他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了天,甚至察觉不到疯狂收缩的孕腔在高潮。 “没关系,因为、镜头全部拍下来了。” 头顶熟悉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顶到胃部一样深入得几乎让他呕吐的凶器紧接着开始律动,还在高潮中的孕腔被狂风骤雨般狠干的感觉让降谷零痛苦的摸不到地面,他飘在天上,空气稀薄到连呼吸都做不到,他挣扎着扭动身体、错乱的胡乱摇头,却连感知自己身体的形状都办不到。 “之后一起看吧……不过现在——” 真司猛地狠狠抽出性器,让降谷零完全撑大的xiaoxue像没头的水管一样“噗嗤”喷出好几股水,噼里啪啦响亮的溅在地上。 “咣当”一声,飘着的降谷零终于落了地,他骤然像烂泥一样瘫软下去,在真司怀里劫后余生的拼命喘气,短短几秒就浑身湿透、大汗淋漓,眼泪无知无觉的啪嗒啪嗒滚落。 “——现在,是让你更·舒·服的时间了。”亲密搂抱着他的人在耳边发出危险低语,胯下的巨物在下一秒猛地重新插入,将还没流尽的汹涌yin水全部捅回去。 “啊啊啊……啊……慢、不要……!” “不能不要哦……零不是说了吗?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呜……!!” 近在咫尺的guntang呢喃声中,心底隐蔽的渴望像在被死死攻击的孕腔一样戳中,降谷零骤然像鱼一样弹起腰,搭在通关者臂弯的双腿剧烈颤抖着翘起来,僵直片刻后又脱力地落下去。 然后。 便一颤一颤地,慢慢和同样蜜色的双臂一起,环抱住了通关者苍白矫健的后背。 “……嗯。”金发公安闭上眼睛,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哑应声。 在混乱情潮中做出的承诺极为隐匿,除了当事者以外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情事蒸腾炽热,感情与气氛全部来到最高潮,剩下的便不需要更多言语。 真司释放了今天最猛烈的凶性,一次比一次更狠戾地撞向降谷零的腰,动作越来越粗暴,顶得又深又重,抵住他多次要求cao到的生殖腔狠狠攻击,榨出那个敏感腔室一波又一波的痉挛和潮喷,让yin荡的白浆顺着两人色差极大的连接处噗嗤噗嗤往外喷溅。 降谷零已经完全失声了,他抓挠着真司的肩膀和后背胡乱喘息,无数次颤抖着沉腰迎合,被cao得小肚子都在抽搐、生殖腔都已经肿胀也在所不惜,即便被cao到神志不清也努力地放松和后缩后xue,试图让自己心爱之人更加舒服。 然而,他这只涩情又纯情的兔兔虽然全身心投入了这场欢爱,但只能被迫承受两人份的撞击的诸伏景光就惨了。 本就被cao的惨兮兮的猫猫双腿大张,腿心里不止阴蒂,连更后方的yinchun和上方的yinjing根部都肿了。 因为高频率的摩擦和揉捻,他两腿之间和降谷零的球球尾巴相接触的地方全都火辣辣的,一被磨到就又痛又爽。而且他在这场性事里可以说完全和降谷零的状态同步,降谷零扭动他就跟着扭动,降谷零被cao得狠他就被cao得很,就连降谷零抽搐扭动着高潮的时候,他也会因为更高频率的疯狂摩擦,而紧跟着哭喘高潮。 某种程度上,这种叠叠乐对他来说真是痛并快乐着。 但他到底已经被之前的高潮抽干了体力,所以勉强又潮吹了两次后,一贯以体力为傲的猫猫终于受不住了,眼神恍惚发直的看着真司呢喃:“不行了,真司……呜……我、我想休息……” “休息?啊,是渴了吗?” 真司抬起头,汗湿的蓝眼睛亮晶晶的,眼底却又带着深沉的欲色,含笑看过来的眼神性感的让人心口发紧。 诸伏景光被撩得晕晕乎乎的,没怎么多想就迷糊点头。 真司见状低笑一声:“这样的话……” 他低头和同样脸红红看着自己的降谷零对视,勾起唇角嗓音沙哑地问:“零,还想要我摸一摸rutou吗?” “呜啊?呜……要、要的……” 金发公安正无力地被他压在幼驯染身上,闻言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像任他搓揉捏扁的棉花糖一样软乎乎的,直接听话的挺了挺胸,将汗湿的、裹着蜂蜜一样诱人的胸部送到他面前。 那蜜色的饱满双乳甚至还颇具弹性地跳了跳,挺翘的奶头像挂在枝头的黑樱桃一样,随着主人急促的喘息颤颤巍巍,中央的奶孔比主人用它们诱惑雄子时张得更开了,仿佛随时能伴着某一次激烈的高潮喷出奶水来,将主人颇具异域风情的黑皮涂得乱七八糟。 “真乖。”真司将副涩情景色尽数收入眼底,奖励似的逮住爱撒娇的兔兔狠狠cao了几下,令对方又是呜咽着晃出一片乳摇美景,这才低头叼住了一边的rutou,用舌尖拨弄了几下后直接咬住,开始用力的不停吮吸。 “呜……啊啊……轻、轻点!啊……不要咬……” 降谷零搂抱着他的脑袋难耐扭腰,像要哭了似的小声劝阻着,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纵容和急切,几乎是主动挺腰把胀痛已久的胸部送到他面前,低头眼神迷蒙地盯着他吸吮自己乳汁的模样,金发凌乱的黏在额前,微微盖住了眉骨下堪称迷恋的目光。 诸伏景光一开始还没看明白真司的意思,他还漫无边际地想zero的胸真大啊,比他这个双性的雌子都要大了,是因为假孕的原因吗……以及真司放开他也不耽误玩zero的胸吧,那句“想怀上你的孩子”对他的刺激就这么大吗…… 下一秒,他就看到真司抬起了头,脸上挂着温柔又有点坏的笑,凑上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嗯……” 即便被cao得那样惨,粘人的猫猫也不会拒绝和主人贴贴,被亲吻了的诸伏景光立刻丢盔卸甲,半闭着眼睛主动而急切的向前探身,微微张开了嘴唇迎接真司的舌…… “呜嗯……?!” 奶水的甜香先于一贯的软舌涌进来,意想不到的味道让诸伏景光瞬间瞪大眼睛,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呛到,乳白的奶水迫不及待地从他的嘴角滑落,滴在他的胸上和降谷零的肩膀上。 “啊呀,真浪费。” 早就对此有所预料的真司故意这么说着,站直身子笑眯眯的看着诸伏景光一脸三观尽碎的表情,嘴里假惺惺道:“这可是零为了让你不脱水特意做出的牺牲啊,景光,这么不领情怎么行?” 他说着就准备再次俯身:“没办法,只能把我的份稍微匀给你一些了……” “等等、不是……你为什么要把那个给、给hiro喝啊?!” “也、也就是说那真的是zero的、的的……吗?!” 幼驯染同样震惊而羞耻的喊声同时响起,真司动作一顿,抬头就看到他们两个维持着裂开的表情对视一眼,然后像触电一样慌忙弹开视线,脸上直线升温,没几秒就收获了两只红彤彤的大番茄。 “噗嗤……”坏心眼的雄子没忍住笑出了声,挺腰继续cao弄着,同时嘴里打趣地说:“你们都在一起玩双飞了,还会为这种事情羞耻吗?” “这、这怎么能……呜……一样!!” 降谷零搭在他臂弯的双腿抖得像筛糠一样,在他又一次狠狠挤进孕腔里的时候呜咽一声,yinjing失控似的吐出一大股蜜汁,被深深顶入的小肚子都在抽搐。 “啊……不……这种事……实在、太、太羞耻了……!” 诸伏景光通红着脸一脸不自然,手下意识动了动,想要擦去下巴上黏着的奶水。 “哈哈哈,你们这两对幼驯染真是各有各的害羞开关啊。”真司笑眯眯地随口感慨着,不过话音刚落,面前两只羞红了脸的毛茸茸就同时警觉地抬起了头,瞪着他不敢置信地说: “你和松田他们也玩过双飞了/松田和萩原也陪你玩过3p吗?!” “……” 真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下身用力顶了顶:“要不然……我们先继续?” “呃啊……你、!” “呜……不、不行……” 震惊于自己和幼驯染居然不是“第一个”的毛茸茸组合同步呻吟起来,在真司重新凶猛起来的攻势里再也没力气去计较谁先来的问题,只能把这件事先压在心里,等之后再和另一对幼驯染按头battle。 最后。 那天晚上,直到天亮,这场汁水淋漓、暧昧亲昵的兔兔猫猫叠叠乐都没有停止。 被彻底点燃了兴致的真司相当没有节制,后来又重新cao进了诸伏景光的xiaoxue,然后凭借着极强的臂力,抱着两个老婆在他们之间来来回回反复cao弄,在房间里弹奏起高高低低、此起彼伏,或者是同步合奏的呻吟乐章。 甚至于在事先消耗过太多体力,晚饭又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吃上的诸伏景光再次潮红着脸、尖叫哭吟着昏过去后,他又拉着困到不行的降谷零cao了整个早上。 那时候降谷零的手机早就没电了,但真司还是对逼问涩情兔兔乐此不疲,还热衷于用详细的语言描述降谷零的身体反应和表情,以此来欣赏他害羞的可爱表情。 比如说: “零的xiaoxue真的被我cao烂了呢,从这里看又红又肿,现在就流着白色泡沫状的jingye和yin水哦?” “别……哈啊……啊……!别……呜、说了……” “真可惜,第二个生殖腔也被填满了,不然肯定不会漏出来吧……没办法,已经射进去的要好好含住,知道了吗?” “呜……知、知道了……” “真乖真乖,只要好好听我的话,肯定马上就能怀上小兔子的哦……” 充满性爱气味的房间里,黑发雄子抓住被cao到满身狼藉的金发雌子的两臂,逼迫他跪在床上塌腰仰头接受自己的猛冲,一边cao一边在他耳后这么调笑道。 话音刚落,雌子隐藏在晃着yin荡rou波的蜜色臀球里、那口早已肿烫泥泞的嫣红xiaoxue,忽然又像榨精一样死死绞紧了,被深处吮吸的快感让真司眸色发暗,拉直他的胳膊更加快猛的冲刺着。 硕大的yinjing粗暴的cao干着肿起的前列腺,激烈的快感让早已脱力的降谷零脆弱地颤抖起来,他急促喘息着张大嘴巴,眼神迷茫的胡乱哼吟,垂下的金发凌乱晃动着,爽到失神的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被射到鼓起的小腹和胸前布满牙印的蜜色胸部不停乱弹,看起来让人眼花缭乱。 房间里一时间又充满了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连接处泥泞的喷溅声,以及亲密缱绻的私语和哭吟。 “就这么喜欢被我cao这里吗?表情、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啊……喜、喜欢,很喜欢……” “嘶……真不愧是最h的涩情兔子呢,零,这里面……紧紧地缠着我……” “因、因为……呜……真的、很舒服……” “就这么想要我吗?” “嗯……” 被暂时的放开了双手,终于能不那么辛苦的金毛兔兔昏昏沉沉的侧躺在床上,身体还在快感的余韵里颤抖着。 他困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能在熟悉的气息靠近的时候精准地张开双臂,抱住令人安心的温度,然后黏人的蹭蹭。 “真司……” 他喃喃地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光滑细腻的修长双腿像水蛇一样眷恋地缠住对方的腰,在对方再次揉着他的屁股和胸插进来的时候,挣扎着撕开快要闭上的眼皮,迷蒙的紫灰色眼睛看着咫尺之处的那双蓝瞳,嘴里喃喃地说: “亲亲我好不好?想要kiss……” “……我的兔mama真会撒娇啊……真是的,让人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真司看着他笑了起来,温柔地纵容了他,按着他的后脑亲了亲他的唇。 降谷零紧紧搂住他,在他慢慢挺身cao弄的时候小声哭咽:“最喜欢你了……” 真司的动作短暂地顿住,垂眸用羽毛般柔软的眼神注视着他,手掌爱抚着他鼓胀的小腹,在他体内最深处射了出来。 · 纵欲之后的白日相当短暂,等降谷零迷昧酸软地醒来,天边已经出现了黄昏。 黄昏…… 大脑懒洋洋地不想动,而亲密的氛围还残存着余韵,让降谷零没骨头似的窝在暖巢般的被窝和怀抱里,在深入骨髓的暖意中蜷缩起来,把guntang的脸埋进了眼前的胸膛。 ……黄昏。 迟钝的思维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金发公安忽然紧张起来,连忙抬头去看头顶之人的表情。 “嗯?”面无表情看着窗外的青年低下头,投来疑惑却平静的眼神,“怎么了?” ……因为你很讨厌黄昏啊。 降谷零的嘴巴张了张,最后却选择了继续默契的瞒下这件真司没有说,未来似乎也不准备说的事,转而朝他露出微笑:“冬天快过去了,等樱花开了,我们一起去看吧?和hiro他们一起。” 他示意了一下睡在真司另一边的幼驯染。 “冬天……和樱花啊……” 真司微微眯起眼睛,转眼继续没有表情地看着窗外,高天蓝的眼睛在某个瞬间,似乎闪过了一抹极为遥远的恍惚。 降谷零没有慌乱,也没有着急,只是趴在他怀里安静地看着他,宝石般的眼睛充满温柔,微微发亮。 “……嗯。” 良久,真司终于轻轻出声。 他慢慢勾起唇角,眼里逐渐漫出了期待的柔光。 “一起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