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围裙猫猫餐桌羞耻play,泣不成声潮喷求饶,被cao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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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年还有工作的社会人,在工作日的大早上不仅什么都不干,还公然准备在餐桌上白日宣yin,这对诸伏景光来说简直太过破廉耻。 敬业又极富正义感的警官脸色涨红,像一道美味菜肴似的被真司放到桌子上,慢条斯理地慢慢料理。他身上还穿着料理白痴的救世主大人买回来就彻底闲置的围裙,下面的裤子却已经被扒了个精光,昨晚被cao了大半夜的嫣红rouxue被真司一口气插入两根手指,娴熟地抽插扩张着。 “里面还很湿呢,景光。” 热衷zuoai的青年分开两指,感受着湿漉漉的水液顺着指腹往掌心流淌,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调笑。 “别……别说了……” 诸伏景光耳朵通红地拿开一只捂脸的手,揽住他的肩膀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因为身处的地点而羞窘不已,“去卧室……去卧室好不好——呜……!” 微肿的前列腺被用力按压,可怕的快感一瞬间蹿上脊背,诸伏景光猛地挺腰,张大嘴巴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却被真司早有准备的低头吻住,唇舌缠绵的互相交缠。 “呼……咕呜……嗯……” 救世主大人的吻技相当高超,肺活量更是超级恐怖,诸伏景光在他面前一向毫无招架之力,没一会儿就被亲得手脚发软,被放开后头昏脑胀地扒着他哈哈喘气,在他怀里眼神迷蒙地探出颤巍巍的舌尖。 恍惚中,湿淋淋的后xue忽然变得空虚,软绵绵的膝盖被两腿之间的人掰开,让诸伏景光猛地一惊,手忙脚乱的就想跑:“别……哈、去卧室……” “别害羞嘛,除了我,不会有人看见的。” 真司笑吟吟地说着,不慌不忙的一只手就把他逮了回来,低头亲昵地蹭了蹭猫猫羞红的脸颊,一边架起他的腿弯,不容置疑地将自己顶入那口湿软xiaoxue,一边耳鬓厮磨着逗弄呜咽的可爱恋人: “都在一起四年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啊,光?” “呜……” 熟悉的硕大roubang挺入,只有zuoai时才会出现的昵称也被热气呼入耳道,脸色通红的景光彻底丢盔弃甲,软在真司怀里颤着声音呻吟起来。 晨光悄悄从落地窗探进房间,窥见最里面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高挑的青年立在桌边,将另一个人严严实实的挡住,令对方只有一双白皙柔韧的腿露出来,颤抖着缠着他的腰,又渐渐像饮了雄黄酒的蛇一样,依赖又难耐地夹紧了他蹭动。 只露了一条缝的窗户隐约传来桌子吱嘎吱嘎的晃动声,那声音十分急促,骤雨一样不停歇的急响着,最激烈的时候连撞墙声都听得见,咚咚咚地让人心惊rou跳。 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忽然传来,原来是情到浓时、桌旁的椅子被人激动踢开,一直被遮挡住的青年趴在了桌面上,被身后的恋人紧紧压住。 背上的人忽然用力一挺,诸伏景光骤然惊叫着夹紧了后xue,可怜呜咽着求真司轻一点。 他动情不已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含糊又稚气,可爱的像只咪呜咪呜求饶的小猫。真司没忍住被逗笑了,他俯下身在青年脊背上落下细碎的吻,握住对方韧性极佳的腰身,一下下沉重的往那口熟透了的潮湿rouxue里深凿,次次撞入紧窄敏感的深处。 猛烈袭来的快感把诸伏景光的脑子都搅浑了,他晃着脑袋颤颤地喘息着,无处安放的手胡乱扒住桌沿,被cao得神智不清呻吟不止的同时,又被背上和肩头落下的温柔弄得浑身发抖,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子上。 不止眼泪,他整个人也成了桌子上的一道美味菜肴,被真司缓慢地、温柔地、强硬地打开,探索着连自己都不了解的深处,在黏糊糊的交合声中将餐桌弄得乱七八糟,没用哭泣着被恋人拆吃入腹。 ——而他甘之如饴。 · 这场“白日宣yin”最终持续了一整个上午。 诸伏景光被真司从浴室抱回房间的时候,几乎不敢抬头去看餐桌,全程像烤熟了一样脑袋冒烟的缩在恋人怀里。 这副样子再次逗笑了真司,他把这团软乎乎热腾腾的可爱猫饼运回被窝,伸手进去揉了揉他还很烫的屁股,在猫猫受惊一样瞪圆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噗嗤”一笑,收回手摸了摸他的脸。 “好了,真的结束了,休息一下吧。” “唔……嗯。”诸伏景光享受地眯起眼睛,软绵绵地应了一声,说着还偏头贴上他的手,有着细腻软红色的脸颊黏人地蹭着他的手指。 真会撒娇啊。 真司勾起唇角,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这才收回手,起身回到客厅。 熟练地收拾好残局,垮起个脸接了个电话,然后把后背都快被拽烂的衬衫换了一件,做好这一切,真司才重新回到床边,低声唤着诸伏景光: “景光?……景光?” 昨晚没怎么睡,今早又没怎么休息的青年睡得很熟,被喊了好几声都没什么反应,真司不得不伸手去晃他:“景光——” 电光火石之间,熟睡的公安猛地睁眼,右手闪电般伸到枕头下面,斜过来的眼神凶狠阴戾,身体紧绷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 ……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摸空了的诸伏景光呆呆地望着真司那双苍蓝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僵了僵:“咦……?阳、阳司……” “你得偿所愿了,我要去警视厅一趟。” 床边,黑发蓝眼的青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像平常一样懒懒散散的向他说起工作。 “哦……这样啊。”诸伏景光很快恢复了自然,闻言打趣道:“都说了翘班禁止,看,要挨骂了吧。” “是啊是啊,这下你开心了。”真司无奈地假装抱怨着,嘴角却噙着温和的笑。 诸伏景光放柔了眼神,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柔亮的目光里满是爱意。 “那就晚上直接在聚餐的地方汇合吧,我把和zero约好的餐厅发给你。” “知道了。到时候见。” 真司笑弯了眼睛,摸了摸他的头,然后随手捞过一件西装…… 哈欠连天地出了门。 于是警视厅公安部,今日终于迎来了翘班狂魔真野警部。 慢悠悠地晃到工位上,慢悠悠地听同事讲案子,慢悠悠地去见目击者,慢悠悠地拿出画板开始画肖像…… “唉。” 听着黑发青年苦大仇深的叹息,公安部的警官们互相对视一眼,不禁低头偷笑起来,眼底全都洋溢着温暖的情感。 不过很遗憾,与他们猜测的不同,令人憧憬的真野警官今天发愁的并不是什么“一上班就来活”的问题,而是…… ——当卧底可真不容易啊。 真司回忆着诸伏景光睡醒时的阴鸷眼神,半垂着眼帘看不出思绪地画着嫌疑人肖像,面无表情的样子冲淡了平日懒散的气质,流露出丝丝本质上的遥远和神秘,让他看起来无端有些冷淡。 他刚刚姑且去问了一下,结果很可惜,警衔的上升并不能让他参与到卧底任务中去,更何况公职人员还有所谓“亲近关系回避原则”,知道他和景光是恋人的上司不允许他得知景光在哪里卧底。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强求了。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而有的事情是必须要去做的,尤其是,正确的事。 这是他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想必也是诸伏景光行走在此刻这条路上的原因。 如果是景光的话,肯定没问题的。 真司这么想着,唇角轻微翘起。 那毕竟是个意志很坚定的人,有着纯洁耀眼的灵魂,是他在这个世界亲自选择的恋人。 青年想到这里,搁下铅笔将画板递给目击者,得到了第不知多少个惊愕赞叹的眼神。 他在对方连连惊呼“一模一样”的声音里摆摆手,将剩下的工作交给同事,自己则起身走到工作室外,站在窗前看着灰蓝的天空。 已经是第四年了啊。 当年那个小爱哭鬼,也不知道现在多少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