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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商稿,感谢另外一位老板做慈善的续约。All凌雪,AO强制,不喜误入,祝中秋快乐。 温暖的房间里,燃烧的烛火更添了几分暖意,玄鸮却觉得手脚冰凉,呼吸困难,面色灰败之下,连带着一双绯色的眸子都黯淡无光。 叶山倾看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心底深处竟也难掩的升腾起了丝丝愤怒。 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弄得破损不堪。 好胜欲一涌而上,让叶山倾有了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其标记,让其成为自己的地坤才好。 就算是长老们安排的棋子又如何,一切也该由自己来掌控才是。 不管是这个人,还是家族的生意,拥有主导权的本来就是自己这个主人。 然而就在叶山倾将人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时,人紧闭着双眸,眼睑颤动着,微张的唇瓣上有着好几道齿痕,想必都是为了忍耐痛苦和欢愉所留下的。 那具劲瘦的身躯肌理还算匀称,明显是长期锻炼的,骨骼上有着细密紧实的肌rou,跟一般羸弱的地坤并不相同。 对方是凌雪阁的杀手,总归是有几分本事的。 叶山倾觉得自己是一时糊涂,才认为对方会对自己有所不利。 被标记的地坤又要如何反抗天乾呢? 倘若自己将其标记侵占,对方就算铁骨铮铮,不还得乖乖听自己的话,充作自己的势力,做自己所向披靡的利刃。 没有了这层顾虑后,叶山倾更是伸出手来,指腹擦过人颈间的腺体,意欲明显。 那被咬得满是齿痕的腺体轻轻颤动着,即便没有被咬破皮,看起来也是惨不忍睹。 叶山倾能感觉到人的抗拒,掌下的身躯抖个不停,那张脸还有唇瓣都苍白无血色。 对方睁开了双眸,里面一片死寂,既不求饶,也不开口,只用着淡漠的眼光望向了叶山倾,像是已经认命,又或是觉得不如这样死了也好。 身体负荷过重,被多次碾弄的生殖腔涩痛不堪,呼吸间都能感觉到要命的疼痛。 每一寸骨头都像是敲碎了再拼接起来的。 更令他不愿回想的是昨晚那历历在目的羞辱,不管是言辞,还是举动都充满了上位者的蔑视。 如若不是叶山倾娶了自己,还要给对方交代,他应该会被那个男人活活玩死在床上吧。 他不恨,也不再多挣扎,地坤的命运本就该如此凄惨。 叶山倾扒光他时,他下意识地发着颤,拒绝出声,却依旧阻止不了对方的行动。 他没有任何话语权,更没有尊严。 天乾想要,他就不能拒绝,直到这具残破的身躯彻底坏掉为止。 不过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身体先垮掉,还是精神先崩溃。 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活着对他来说本就是一种磨难。 他是在为凌雪阁履行交易的义务,直至身死。 可悲的是他还不能选择自裁,只能在一次次的绝望之中,让灵魂逐渐死去,从而导致rou体的分崩离析。 那才是真的死亡了。 毕竟有谁在乎他的感受,在乎他的灵魂? 感兴趣的无非就是他这具身为地坤的rou体。 他不闪不躲,身体却克制不住的轻轻发颤,很明显是rou体记下了疼痛和欢愉,产生了应激反应。 红肿的双眸里流不出一滴眼泪,他的目光缥缈又空洞,像是再逼得狠一点,就会在这张床上碎裂开来,如愿以偿的消散。 叶山倾不喜欢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好比正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强行从枝头摘下,把玩在指尖,只能一点点的枯萎。 明明该是盛放的姿态,却以着这副油尽灯枯的模样,令人兴趣缺缺。 “少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模样,我叶山倾并不缺人侍奉。” 叶山倾面带不悦的松开了手,站起了身,对着这副破败的身体,还有人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自是没有了任何兴趣。 从小就学习各种礼节的叶山倾最是谦谦君子,冷静自持,从不会露出任何失态的一面。 他总能以着最为优雅矜贵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影响,即便有生意上的对头多加挑衅,他也能沉稳的应对。 外面的人都知道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是最懂礼节的,外表看起来冷淡,待人接物却有着分寸,不会怠慢谁,也不会轻易跟人起冲突。 作为从小就培养的家族继承人,他也曾有过自己的情绪,带着情绪做事,最后发现只会牵连身边亲近之人后,便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能掌控所有的一切。 他的羽翼变得丰满,却还没有完全接管叶家,毕竟叶家旁系分支繁多,其中也有不少出色的天乾,他若是不能担当大任,长老们就得想办法扶持别的叶家子嗣上位。 作为正统的继承人,他在能力各方面都是最为出色的,长老们却总想着牢牢把控整个家族,要他做个提线木偶,只为叶家献上一切就行,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可他是叶山倾,怎么会让这群老家伙如愿? 安排来的地坤的确有一分与众不同,但还不足以扰乱他的心神,那些老家伙也没想到他不仅没标记对方,还拿人跟燕止戈做了交易,物尽其用。 只是苦了玄鸮,从始至终就是枚棋子,被阁主拿来利用后,又被叶山倾再次拿来利用。 身体伤痕累累,灵魂也是千疮百孔。 叶山倾将他丢在房间里,自己则是又去了书房,只是在当晚叶山倾就交代了守在院子里的下人,好生照顾对方,不得怠慢。 “叫大夫来,把伤都治一治,他有什么要求,都满足他。” “是,少庄主。” 听下人们的称呼都知道,叶山倾都还只是少庄主,老庄主还没过世呢,虽全权将叶家事务交予叶山倾打理,但遇到叶山倾跟长老们有所分歧时,老庄主便会出面,劝说叶山倾。 这次大婚的事情,都还是老庄主做主应允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只忙着家族的生意,还是得传宗接代嘛,你娘去世得早,我这当爹的只好来多嘴了。” 叶山倾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走形式,娶了玄鸮,省得那些个老东西整天在他耳边念叨。 只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叶山倾不仅没有和玄鸮圆房,还让燕止戈享受了一番,两人之间的关系注定有所破裂。 玄鸮不恨他是不可能的,他对玄鸮也始终有所提防。 索性各安一边,互不打扰。 他那晚走后,玄鸮一身情欲的伤痕,下人们瞧见了,都以为是叶山倾做的,跟长老们汇报了情况,长老们也都暂时放下心来。 那几个知情的下人早就被叶山倾给打发了银两,遣送走了,若是敢在外走漏风声,恐怕性命不保,自然也就对这件事保守如瓶。 玄鸮那一晚也并没有睡着,燕止戈对他造成的可不止身体上的伤害,大夫连夜赶来,帮他检查了身体,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药,又给了他一盒软膏,让其抹在创伤处就行。 天乾在床上总是不加节制的,很容易弄伤地坤,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所以也并没有谁对他产生一丝的同情。 仿佛这就是他该遭受的。 他疲累的闭上眼,眼前却是不停地浮现昨晚的画面。 燕止戈在极度疯狂时,还掐住了他的脖颈,看着他窒息得面色涨红,xuerou急剧骤缩,紧紧压迫着内里的柱体,直到将其挤压得迸射出浓稠的jingye,才松开了手。 彼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死过一回了,全身都被热汗浸湿。 原是对方因为不能咬破他的腺体标记他,而感到有所不满,才极尽所能的折腾他。 只要不弄死,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清醒着承受了一整晚的折磨,腥臭的jingye遍布他全身。 那根沾染了缕缕浊液还强行塞在他嘴里,要他用舌头舔,用喉咙吞咽,他整张脸都埋在人胯间,四肢着地,跪着跟条狗一样,燕止戈还要玩味的抽打他的屁股,看他难受地呜咽着,从后xue里淌落出带着血丝的jingye,将腿根和臀rou一并濡湿。 他所遭受的折磨,不管是哪一样都说不出口,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只是事后的轻描淡写。 饶是经受过严苛训练,意志坚定的他,也只会哭喘发抖。 燕止戈只欣赏着他痛苦颤动的模样,一会儿抽打他的屁股,一会儿又抚摸他的脑袋,似笑非笑道。 “你说我要不把你标记了吧,叶贤弟说不定顺手就把你让给我了,我带你回军营去,你以后就好好伺候我,如何?” “呜呜……?” 他当是不愿,却连摆动脑袋都困难,只屁股摇摇晃晃的,想往后退,又退不开。 燕止戈玩他上了瘾,又将他抱在怀中,摁在胯间,狠狠顶弄,那根都在他肚腹上顶出深深的淤紫了,动作也不带收敛。 他在浓烈的酒香味中,呛咳着痉挛,xuerou不自觉的收缩夹紧,被燕止戈抽打着屁股,笑骂。 “叶贤弟没cao过你,你第一次啊,这么能夹~” “哈嗯……” 从他眼角下滚落的热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至鬓角,无人在意。 燕止戈见他不爱吭声,也不求饶,更是征服欲满满,势必要他哭着求自己才好,手段就更加狠辣了,不只是手上动粗,还玩了各种花样,让他用嘴含,按着他的脖颈,逼他收紧xuerou,甚至还往他糜烂的后xue里灌酒。 他疼得不轻,里面灼烧热辣,滋味难辨,喉间也有着热辣的酒味灌进来,一整晚他都感觉泡在酒缸里一样,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肚腹火热又辣疼,像是宿醉一般。 对方丝毫不担心自己外泄的信息素影响到其他人,只一味的压制着他,让他臣服,让他沉醉,失去理智的在人身下扭动身躯,喘息不止。 那一晚发生的所有,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忘记。 即使已经回到了叶家,待在还算稍微熟悉的房间里,他神经也无法轻易的放松。 刚好叶山倾才想标记他,他有所应激,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睁眼到了天亮。 他努力想要去回想曾经跟师兄相处的点点滴滴,却发现那些弥足珍贵的回忆都逐渐离他远去,变得有些模糊,反倒是燕止戈的身影步步逼近,朝他伸出的大掌遮盖了整个世界,他无处可躲,也再没有了睡意,只心神不宁的喘息着,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下人们在天亮后鱼贯而入,伺候他更衣洗漱。 叶山倾的突然造访,还有叮嘱下人们的话语,都让下人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对他献起了殷勤不说,还“夫人长夫人短”的,他不喜欢这个称呼,让他们照旧就好。 下人们遵从叶山倾的吩咐,也都重新唤回了“公子”。 他想到昨晚叶山倾的举动,没有标记他应该是嫌弃他脏吧。 都被燕止戈玩坏了,那一身的痕迹,他瞧着都觉得恶心。 为了配合大夫的治疗,他还得再展示一身的伤痕,已经顾不得难不难堪。 他有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滩烂rou了,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连rou体都脏的不行。 叶山倾不屑碰他也在情理之中,他还不用再经受一番折磨。 只是再有下次呢? 对方要是从此之后,都把自己当作交易的筹码,让自己再去伺候燕止戈? 他不敢想,身体竟是微微发颤。 燕止戈给他留下的阴影,当比噩梦还要可怖,一连好些天都缠着他,让他不得入眠。 身上的伤倒是一日接一日的痊愈恢复,不复先前可怖的样子,可心底留下的创伤却无法愈合。 恍然间,发愣出神之际,都能想到燕止戈欺凌自己的场景。 他浑身一颤,冷汗淋漓的清醒过来,呼吸乱作一团,手攥着胸前的衣衫,用力到手指泛白。 颈间的腺体又隐隐作疼,他不自觉地伸手去触碰,只感觉到那处有些的湿润滑腻,也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 他从那一晚后,就不喜欢酒味,像是不胜酒力一般。 有时尝到厨房做的桂花酒酿芋圆都会反胃的吐出来。 那一晚红烛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燕止戈还曾取过一根蜡烛,往他身上浇筑蜡油,他哑着声音叫唤,每一次的颤抖都能激发出对方愉悦的叫声。 身体和尊严都被践踏了个透彻,偏偏他所遭受的苦难还无处诉说、伸张,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叶山倾听到下人们的汇报时,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又几分焦躁和不快。 早知道燕止戈性情暴烈,却不想人完全不把地坤当作人来看待。 那一晚几乎是快要了玄鸮的命。 大夫在诊断后就将情况如实告知给叶山倾的,对方也知道玄鸮精神受了一定的刺激,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无法放松紧绷的神经。 本以为让人一个人安静的休养就能有所好转,却不想人还是会时不时的发颤,连着几天都不曾有半句话跟下人们交流。 时间一长,人就像是患上了失语症一般,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双眸略有些空洞的看着不知名的何方。 这种情况十分的不妙,就连先前以为两人同过房后,放下心来的长老们都坐不住了。 怎的就同了一次房,人就变成这样了,叶山倾也不再回自己的房间,整日就流连在书房里,忙着处理事务,这怎么行? 要知道地坤没有天乾在,是很难度过自己的发情期的。 叶山倾还在书房里潜心忙着事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长老们不再袖手旁观,主动找上了叶山倾,责问道。 “家族事务固然重要,但传宗接代也是刻不容缓。” “天乾就该对自己的地坤负责,你为何不将玄鸮带在身边,而是将他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不闻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给你选的人不好,不能伺候你,据下人们说,那一晚圆房后,你就再未折返过。” 连番的苛责下,叶山倾也有几分沉不住气了,心底烦乱不堪。 长老们这横插一脚的,让他生出几分叛逆之意。 先不说他一方面不想接受玄鸮这个别人安插的眼线,另一方面又有些后悔将玄鸮送出去,供燕止戈凌虐狎玩。 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的地坤,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作祟不说,还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联想到玄鸮残虐的身体还有燕止戈那晚得意的面容,他就如鲠在喉。 是他亲手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连自己的地坤都无法保全的话,他这个做天乾的又有何脸面? 心下有几分烦躁,他攥紧了拳头,想要让这群老东西别多管闲事,却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找了个借口,虚与委蛇的回道。 “玄鸮他才来藏剑山庄不久,不是很习惯,身子多有不适,我强行碰他,反而会加剧他的抵触,等他习惯了些,再慢慢来。” “他那一晚就已经应激,我总得给他一些适应的时间,做足心里准备,更何况我也不想伤了长辈们花了大心思、赐予给我的人。” 字里行间,不卑不亢,令人听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本以为这件事就能过去,但长老们却是不信这番说辞,态度有几分强硬道。 “你既然有心养护他,为什么单独丢他一个人渡过发情期?” “发情期……?” 叶山倾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眼,心下一沉,主动向长老们询问了事情的情况。 原来长老们也不单是为了问责叶山倾而来,主要是玄鸮进入了发情期,放在那里不管不顾,总归不是办法。 因为那一晚被燕止戈惨烈的折磨后,玄鸮精神极度不稳定,时常出现幻觉,身上的伤是恢复了,意志却很脆弱,过大的压力和心理负担下,竟是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身为对方天乾的叶山倾不在,其他人更是拿不准主意,只能封锁了院子,不让任何人进出。 可从那屋子里飘散出的月桂清香,却是扰乱一众人的心神,不管是天乾也好,还是中庸也罢,都被勾引的蠢蠢欲动,无心做事,就连地坤闻到了那股甜腻的味道,也身体有所反应,软得不像话。 再这样下去,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本来叶家就家大业大,上下好几百口人,闻到地坤的信息素,不知有多少人要发狂。 叶山倾听的心里一惊,再顾不得其他事,礼貌性的跟长老们作别后,赶紧往玄鸮住的地方赶去,还没有跨进院子,就嗅到了空气中浓郁的月桂香味,就像是整个院子都种满了月桂树一般。 风一动,甜腻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因为紧急封锁了院子,叶山倾不来,其他人也不敢贸然进去,只是玄鸮发情好一会儿了,痛苦又无法自制的散发出信息素,吸引得叶家几个旁系分支的同辈天乾在院子门口晃悠,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朝着院子里看,脸上还带着几分亢奋和向往。 要是叶山倾不来,指不定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 天乾的本能和冲动是难以压制住的,就算是其他天乾失控下将玄鸮占有标记,也是自己不负责任。 那几个同辈平时就嫉妒叶山倾作为继承人掌管家族的生意,这会儿见他姗姗来迟,更是忍不住出言讥讽。 “有哪个天乾会把自己的地坤放在一边不管啊?” “就是,发情成这样,标记没有啊,不会是不行吧?” 叶山倾在长老那里都积压了不少怒火,浑身都笼罩着一层低气压,锐利的双眸只是冷冷扫视过那几个人,就令其脊背一颤,不敢再胡言乱语,脖子一缩,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几个要是很闲的话,后山的炉灶还缺人看守,不妨你们几个去,也算为家族效力,如何?” “不、不敢……少庄主别生气,咱们这就走,这就走!” 那几个天乾也受信息素影响,情绪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明白留下来也分不了一杯羹,不如早点回去找个地坤泄泄火才是。 将这群人都给赶走后,叶山倾才跨进了院子,好几个下人守在门口,都是中庸和地坤,却同样汗流浃背的,呼吸不稳。 “你们都怎么做事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提前汇报?” “还有院子外那群人,你们就任其在外打转,为何不驱逐?” “小人知错,恳请少庄主责罚。” 下人们跪了一地,叶山倾看得心烦,也无心与其计较,训斥了几句,让他们自行下去领罚。 短短这片刻的功夫,空气中月桂的香甜气息就更加浓郁了,就像是打翻了天庭的琼浆玉露一样,源源不断的倾泻而下,令不少人驻足停留,垂涎三尺,都想尝尝是何味道。 叶山倾自制力一向不错,却还是在不经意间吸入了一口这甜腻的气息后,下腹涌起一股热流,有着前所未有的冲动。 长腿一迈,几步到了门边,伸手推开了房门,“吱呀”一声的轻响,敲击在心口上,床上卧倒着,衣衫不整,饱受情欲折磨的人迷茫又痛苦的抬起头来。 对方下半身盖着锦被,看不真切,上半身汗津津的裸露着,肌肤表面已经有了情欲的红潮,双臂紧紧环抱住身躯,满面的绯色,比那双红眸更加娇嫩欲滴,就连唇瓣都被雪白的贝齿咬得痕迹斑驳。 满室都是清甜的月桂香味,看来对方发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才让信息素都浓郁到泄露了出去,引起sao动。 要知道发情期的地坤是很脆弱的,几乎只剩下交合的本能,再强大的意志都不管用,从身体内部燃烧起的火焰,除了被浓稠的jingye一次次浇灌生殖腔,不会轻易熄灭。 叶山倾先前没有标记他,反而令他更为痛苦,若是有着天乾的标记,他还不至于发情的时候,胡乱释放信息素,引来其他觊觎者。 不过说到底这都是地坤的本能,受情热煎熬实在太过难熬,内里空虚又瘙痒,好几次玄鸮都想要自己伸手到下方,挤进不断分泌yin液的后xue里抠挖搅弄。 但深处某个部位却更为涩痛,无法忽视的酸胀和酥痒,只想有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戳刺一番才好。 “哈嗯……” 他狼狈地抱紧了自己,蜷缩起身躯来,以为这样就能抵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情潮。 早前分化成地坤时,阁主会给他定期服用抑制剂,他才能扛过去,却也有那么几天神情恹恹的,身体不适,还要被对方叫去房中,调教指导。 如今叶山倾娶了他,有着强健的天乾在身边,更是不可能给他服用抑制剂,他再次体会到了身体饱受情热煎熬的痛苦,比起被天乾诱导发情,还要难受得多。 从内往外一涌而出的热流将他彻底淹没,他一双通红的眼眸,只看着眼前热浪翻涌,呼吸都冒着丝丝的热气,肌肤上满是细密晶莹的汗珠,掩藏在被子里的下身,性器高高立起不说,顶端分泌的液体都将被子给濡湿热,表面都浸出水痕来,后xue更是yin水泛滥成灾,他坐着的那块被褥湿黏黏的,从内里涌出来的液体黏糊不堪,都跟米糊一样浓稠了。 内里还很空,他兀自抱着自己,夹紧了双腿,不住地轻轻摩擦,xuerou也是收缩了起来,想要缓解深处的干渴。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烧开了的水,很湿也很烫,从身体内部蒸腾出来的水都变成了热气,从全身的毛孔里散发出来。 “唔……” 空气都变得灼烫不已,他吸上一口空气,都感觉到喉咙烧灼般的疼痛。 滚动的喉结都被汗液给浇透了,他整个人就像是刚才水中浸泡过,带着一身水珠到了床上来的,活色生香,惹人怜爱。 叶山倾承认自己也有了反应,不止是嗅到了那甜美的信息素,还有见到眼前人迷离又脆弱,还带着几分渴求的望向自己。 那样的眼神,没有几个天乾不会心动。 倔强又隐忍,其中夹杂着一丝后怕,令人又不自觉的生出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其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 本来天乾保护弱小的地坤都能彰显自己的强大和出色,也算是实力的一种证明。 叶山倾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揽过人,将其从被子中拽了出来。 那下身的情况更是紧急,性器肿胀的发紫,青紫的血管都在柱身上凸显了出来,顶端只分泌着液体,又无法释放出来。 手掌托着臀部,刚刚触及,就一手湿黏,全是从里面涌出来的液体,糊在了两瓣臀rou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