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宝 兽人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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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做错什么吗?”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 林彦心尖颤抖,不敢直视她 “你说真心待我,林公子你真的不会骗我吗?”她手上收紧,指尖快要嵌进rou里 “好疼,殿下。”他想要躲开,却被更加大力的甩开 因为跪姿不稳而倒下 而后又迅速跪好,“奴绝对不敢欺瞒殿下。” “啪,”,清脆的耳光身响起,“贱人” 他被巨大的力道扇得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此刻脸上火辣辣的胀痛着。 他望着高高俯视着他的人,满眼震惊和委屈, “林相就是这样羞辱我的,”,她弯下腰,扯下他身上最后一层中衣,指着他肩头那处浅浅的伤疤,“你说,这是什么?” 他想开口辩驳,只是张了张口,喉间苦涩刺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口激烈的颤抖,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无力的倒在地上 她知道了,那么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 那是他八岁时,在南宫馆被那里的老鸨亲手刺上的标记 “说啊,我的正夫,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只是摇着头,瞪着眼睛,泪水不断涌出,只是摇头 “林相真是我的好丞相,居然胆大到从妓院找个替身嫁入我公主府,好好好。” 妓院,他是吗,他不是 他机械的反驳,“不是的,不是的,” 从地上爬起,跪在她脚边,“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带着哭腔乞求着,“他们没有碰过我,是干净的,殿下,” 她只是站着 他眼前模糊,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好像特别遥远,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了 他退后,然后疯癫般的磕头请罪,磕在冰凉坚硬的地上,额头很快渗出血迹 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求得她的原谅 只是一直重复着 “我没有,我是干净的,没有人碰过我,”说到这里,他突然跪起身,抬高手,“守宫砂,守宫砂还在,是真的,殿下。” 他高举手臂,拼命想证明自己的干净 他以为 他只要证明自己是干净的,就不会面临抛弃 “干净?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说吗?”她挥手甩开他,“你觉得我李翎月会要一个千人骑万人艹烂货吗?” 抬脚将他踹开 “没有,没有,,”他只是低头自语着,就像在反驳着自己 “我说呢,这样敏感的体质也确实是做妓的好苗子呢,”,又低低的笑了几声,“或许是被调教出来的呢?哈哈。” 他不再反驳,只是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再没有力气反驳,像失去了生气一般,跪趴在地上,垂头无声。 “真是好算计啊,你说我能拿你怎么办呢?林彦。” 林彦不是他的本名,他的本名已经七年没有人叫过了。 是什么呢,差点忘记了,曾经父亲给他取的名字叫阿宝,他是父亲的宝贝。所以他应该叫做林阿宝 他是母亲喝醉之后意外怀上的孩子 母亲不喜欢父亲,以至于在知道生下的只是个男孩之时便将他抛弃,只剩他与父亲相依为命 那是他此生最欢乐的时光 直到一群黑衣人冲进村中,毁灭了这个世外桃源 那些人挥舞屠刀将所有成年兽人杀光 将所有幼童捆起来,作为战利品带离村庄。 兽人天生难训,为了震慑这些幼小的兽人,彻底击溃他们的心理,他们将那些反抗最为激烈的兽人头颅砍下,挂在囚车之上 他亲眼看见他们斩下父亲的头颅,将父亲的头颅悬挂在他的面前 所有的幼童都吓傻了,被彻底击溃,安静的蜷缩颤抖着。 所有兽人都明白自己的下场,就算被贩卖为奴,那也是最好的下场了 漫天的火光吞噬了一切,在被囚车困住的路上,父亲的头颅在他面前,他双眼突出,面部狰狞的不甘模样深深的印在林彦的脑海里 就像是不甘心,父亲眼睛怒瞪着,眼睁睁看着曾经他珍爱的,捧在手心如珠似宝般疼惜的孩子正在一步步驶向深渊 父亲对他的精心呵护,将他养得珠圆玉润似花一般,却成为了将他推向南宫馆的助力 兽人稀有,在情绪不稳时,在受到刺激之后容易显露兽形,在床第之间能带来特别的体验。 兽人的身体敏感,但恢复能力极强,甚至某处也比常人更加巨大持久。 这样的兽人实在是完美的消遣玩弄的工具 大堰国禁止贩卖兽人,为了显示一视同仁,甚至兽人也可入朝为官,但许多兽人和他们一样,会选择躲在山中隐居 老鸨很喜欢他,长得水灵,却一直沉默不语,做出无声的反抗,甚至是兽人中更加稀有的银狐 她决定亲自调教他,要让他成为她最珍贵的棋子 他的肩头上被烙印上妓子的标志 在南宫馆黑暗的地牢,他受尽了老鸨的各种折辱,见过了这世间最恐怖肮脏的一面 即使再硬的骨头,在这里也会沦为最下贱的妓子 在地牢时,经常有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孩被随意丢回牢里 那些饥饿的孩子会迫不及待的冲上去啃食那奄奄一息的rou块 就像真正的野兽一样,吸食活人的血rou,却连一丝尖叫都没有 这种时候和他一间牢房的哥哥会捂住他的眼睛,轻声安慰他,他像黑暗地牢中温柔的阳光,他说一定能够出去的,总有一天 老鸨舍不得用这种低劣的手法折磨这些好苗子 这样细腻白嫩的肌肤,她舍不得让他留下一丝瑕疵 她要做的是摧毁他们的心志,让他们变成只会听话的没有思想的贱奴 他在那里看见了这世间对于他来说最可怕的场景。 那些大腹便便的满面油光的高官,用木棍插入那个小兽人的下体,活生生的将一个小男孩捅死在刑架上 甚至因为有他们这些幼小的猎物观看时发出恐惧的尖叫而更加兴奋的狂笑着 甚至在比地牢还深的地方,有着贵人们最爱的斗兽场,就像地狱一般的存在。 他们用药使兽人显出兽形,然后选择和兽人同样的动物 将兽人捆绑住,然后让真正发情的动物去jianyin他们 他们把兽人视作动物,大笑着说这才是顺应天道,同类交配 他瞪着充血通红的眼睛,看见高台上牢笼中被困住的小兽人惨叫着,随后失去了声音,只剩四肢抽搐着 他颤抖着捂住嘴,瘫软在地上,眼泪如线般流下。 他看见那边兽笼中还关着一只巨大的白色狐狸 他清楚的知道,这馆中只有他的原身是银狐 老鸨好似关心般在他耳边低语:“白狐稀有,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才找到一只。” 他浑身瘫软却疯狂的想要向后逃离,只能登着双腿无力的向后爬去 终于尖叫出声,“不要!!” 老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听我的话吗?” 他惊恐的摇着头,却只能说出一个字,“听,听,,” 老鸨开心的大笑,将他丢回牢中 大哥哥抱着他,他却还是疯癫般的大叫着摇头,“不要,不要,哥哥我想死,我想死,求你杀了我,掐死我好不好。” “啊宝,我们会出去的,别怕,别怕” 他不抱任何希望,他从此只是依旧安静的瑟缩在牢房的一角,但噩梦折磨得他不敢入眠,一闭上眼睛,那些临死前的尖叫便会出现在他梦中 噩梦折磨得他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眼神似乎也失去了神采 每次惊醒着,他只能躲到大哥哥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不敢放开。 他以为他最终会和梦中的那些人一样 可是他终于还是等到了他的神 她在大火中走来,红衣金甲,像是浴火而来的神女 公主救了他,捣毁了南宫馆 兽人村被烧毁,母亲终于还是派出人来寻找他 他回到相府,但他此刻在林相眼中他是从南宫管走出来的低贱的妓子 她不会承认他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让他饿死街头 他的身份一直都是一个尴尬的存在,所以被圈养在林府最偏僻的荒院内 他想也许母亲只是想让他安静的,安静的活在这林府的一个角落,直到死再也不要出现。 她既不想做一个彻底的恶人,也不想做一个完全温柔善良的母亲 但在林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过那些小打小闹比起忙着活着的他来说微不足道 一晃七年已过,他有惊无险的长大 她们说要让他代替林彦嫁入公主府 于是从那时起他就成为了林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