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赏花(发发主动张开腿,初漏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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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西岐质子姬发与太子殷郊结好,两人时常共眠一榻。 这传闻倒是一点不假,只不过不是时常,而是夜夜都是如此。 “殷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这句话殷郊每天总能听姬发说好几遍,他倒也听不腻,甚至每回听到心里还有些高兴。 他晓得,最好的朋友就是与自己关系最亲的人,他平日里虽然不怎么说出口,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与姬发最亲,二人每日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用膳都要挨着坐一块,就连夜里睡觉殷郊也要把人拉到自己的寝殿同住。 试问其他质子哪来这般待遇。 一日睡前殷郊心血来潮:“姬发,姬发。”殷郊小声唤道。 “怎么啦……我都快睡着了……”挨着他枕边的姬发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殷郊正直溜溜地盯着他看。 殷郊摸了摸他的脸:“唉,你别睡了,陪我说说话。” “唔……你说吧,我听着。” 殷郊听着对方声音懒懒散散,好像兴致缺缺的样子,实在无趣,大抵是最近练习骑射太辛苦了,姬发脑袋一沾枕头就睡,都不同他讲话玩。 他有些无聊地把手放下去捏着姬发的手心,漫不经心地问道:“姬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应知根知底对不对?” “嗯嗯。” “那我问你,你平日里对我可有什么隐瞒?” “嗯?” “就是你自己可有什么秘密还未告诉我的?”殷郊问地直截了当。 “……” 他本只是随口提了一句罢了,却怎么也不见对方回应,一转头,只见姬发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当真是一点也瞒不住。 殷郊皱眉:“还真有?” 姬发有些心虚地别过眼。“没有……” 殷郊一眼看穿对方在撒谎。“你骗我。” 殷郊不满道:“姬发,我什么事都告诉你了,就连小时候被马一脚踹到马槽里的丑事都同你讲了,你有什么需要瞒着我的?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姬发张口结舌。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何要骗我?分明就是不信我。” 此时姬发已然睡意全无:“殷郊……我不是不信你……”他慌张解释:“只是……我娘交代过我,那个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他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殷郊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接着直接翻了个身面向墙壁,嘴里嘀咕着:“我对你来说竟然是别人?不说就不说吧,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了。” 殷郊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琢磨着,见他一脸为难的样子,若不耍点性子,怕是不会老老实实告诉自己的。 姬发见对方不理自己了,心里着急,对着背影喊了两声:“殷郊,殷郊。” 殷郊没动。 姬发又去拉对方的胳膊,哄道:“殷郊……你别生气呀。” 殷郊还是没动。 见殷郊怎么都不肯搭理他,姬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姬发一咬牙,掀开被子起身把床周边的帘子放下,帐子里忽的暗了几分,只有微光朦朦地从薄帘透过来。姬发做完这些,又俯下身子,慢吞吞地凑过去把脸靠在殷郊耳边,软着声音跟他说:“殷郊……我不是故意瞒你,也没有不信你……那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不要和我置气了好不好?” 带着一丝求和的意味。 “我就给你一人看看,但是……你先答应我,看后千万不要说出去……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殷郊估摸着该给对方一个台下了,慢悠悠转过身来,对上姬发亮晶晶的眼睛。 “行,我答应你。” “那,你先把眼睛闭上……”姬发见对方也起身了,抓着殷郊的手盖在他的眼睛上。 殷郊照做,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顺着对方的意思,帐子中光线昏暗,他就是眯着眼睛对方也不会发现,等姬发背过去了,殷郊干脆把手放下来,就想看看姬发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只见姬发背对着他,手放在腰间,慢吞吞地解开腰间的绑带,紧接着双手拽着衣料往下,亵裤被轻松褪下,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腿弯上,浑圆的屁股露出来。 殷郊虽然不知他要做什么,但是那屁股看着又白又软,面团似的,殷郊看着想用手包住捏一把,他硬生生忍住了。 殷郊想着:“难怪每天吃的比我多,却不见长个,想不到rou竟长这处了。” 姬发全然不晓得对方心里的小九九,他脱好后把衣物折好放在旁边,才磨磨蹭蹭地转过身,面向殷郊。 “殷……殷郊,你睁开眼睛罢……” 殷郊这才假意睁开自己刚刚闭上的眼睛。 只见姬发跪坐着面向他,下面光溜溜没衣物挡着,胯下风光一览无余,就连那物器也是白白净净的,殷郊心想着,姬发不及自己的大。 “你脱裤子做什么……”虽然方才偷看早有心理准备,但殷郊还是假意问了一句。 姬发没回答,紧接着,却做出更加让他匪夷所思的动作来,只见姬发坐在榻上咬着唇红着耳根,用手握起那根颜色好看的玉茎拨上去,另一只手缓缓把到大腿内侧,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扒开自己的双腿。 “殷郊……你看……”姬发微微垂着头,颤颤巍巍道。 殷郊被这一大胆举动,惊地愣在原地,视线顺着对方的手指的方位撇过去,呼吸一滞。 在那两腿之间埋着一道小缝。 殷郊所没有的,他从未见过的,像在身体不该有的地方,平白无故拉开的一道口子,却不似伤口般狰狞,那处是白净无暇的,两边rou嘟嘟的鼓起来,中间凹进去一点rou缝,仿佛在光溜平滑的鼓丘上镶了一朵rou花,虽然只有两瓣。 殷郊吞了吞唾沫,觉得有些口干。 帐子内光线太暗,他看不太清。 姬发莫约是被盯地羞怯了,不一会儿便匆匆合上大腿,他有些慌张地低下头用裤子盖住屁股,支支吾吾道:“殷郊,这下……可以了吧?” “那是什么?”殷郊反应过来后问道。 见对方不说话,殷郊又拉他的手,又耐心询问了一遍:“姬发,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姬发听后面上更是羞赫,遂小声解释道:“此处……名为牝户……” “牝户?” “就是……通常女子身下才有的……” “那你为何会有?” “其实我也不晓得,我一生下来便是这样……”姬发回想到过去一些不好的事。 幼时总听周遭一些下人背地里,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只是他当时年幼还不晓得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那是一些很不好的话,如今他只身一人来朝歌过了这些年,再也没有听到那般刺耳的话了。 “姬发。”殷郊喊了他一声,这才把他的思绪拉回来,“那这些年,你迟迟不肯告诉我,是为何?” 姬发垂目,小声道:“我怕你觉得我身体与旁人有异,心中厌恶……不肯搭理我。” 殷郊幡然醒悟,原来自己错怪姬发了,接着殷郊用双手捧上姬发的脸颊让他与自己平视:“姬发你若是因为这事忧心,那就大错特错了。” “嗯?”姬发面上不解。 “相处了这些日子你还不晓得我吗?”殷郊郑重其事地看着他。 “于我来说,你就是你,是姬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最亲近的朋友,我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疏远你呢?” “我以前还想着,就是哪天你突然说自己男扮女装,我也不会吃惊,毕竟姬发你生的这样漂亮,幼时第一次见面,若不是说你是西伯侯之子,我真以为你是女孩。” 姬发听地面上一愣,接着噗嗤笑出声来:“殷郊,你扯远了。”不过殷郊这些话,让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 “笑什么,我真是这样想的。”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殷郊语气十分严肃。“但你也要答应我,在朝歌除了我,这事可不能再告诉其他人了,你可以信任我,但其他心怀叵测之人很多,不可信。” 姬发点了点头。 “现在这就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了。”殷郊见对方答应了,笑着望着他。 姬发听着觉得心里暖,还有些害羞,“嗯。”只是对方还把手按在他脸上,姬发不好意思道:“殷郊,既然……你也看过了……那我们现在可以歇下了吧。” 殷郊这才放他去穿好衣裳,等姬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捂住,躺好后,殷郊也在他身旁躺下,像平日里一样抱着对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