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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按揉要害

    熏蒸完后,萧齐被一众侍卫重新抱回床上。

    由于尾骨断裂,他的身下塞着一只中间镂空的枕头,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平躺。

    后臀的伤虽然暂且有了着落,但随着身下被垫高,那肿胀的物件儿也悬空耷拉着,引得帝王惨叫连连。

    “啊啊...痛...嗬...坠...坠着疼...”他还未穿回亵裤,两条白花花的细腿因为怕疼而拼命敞开,乌紫可怜的要害此刻像一摊烂rou,看得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初宁叹了口气,上前轻轻将那伤痕累累的物件儿托进掌心,往上抬了几分。

    “嗬...舒...舒服些...嗯...阿宁...阿宁...要托着...”萧齐顿时舒服许多,嘴里还不忘叫唤着,生怕她待会儿放了手。

    初宁一边给他揉着腿根,一边示意梓瑶将准备好的冰壶取来。

    所谓冰壶,便是将冰块装于长颈玉壶底部,壶口的宽度正好能塞入要害,从而借用壶中冷气冰镇消肿。

    “疼啊啊...疼嗬...不要...疼...呃呃...”

    玉茎肿得太厉害,塞入冰壶时难免与壶口磨蹭,刚一碰到便疼得萧齐大声哭叫。

    数名婢子围着他,又是擦汗又是揉胸,另有几人帮忙按住他乱蹬乱踹的腿。

    “疼...呜呜...啊啊啊...疼啊...疼...”

    初宁狠着心将那浑身伤痕累累的物件儿往壶中又塞进几分,每动一下,耳畔都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萧齐脸上涕泪横流,浑身如经过水洗一般,叫唤的嗓子都已经沙哑。

    冰壶中的冷气很快便起到镇痛的效果,他也终于一点点安定下来,歪着脑袋,精疲力竭地闭上眼睛。

    初宁擦了擦额角冒出的汗,然后遣退众人,只留自己与他独处与殿内。

    “怎么弄成这样的?”她在床边坐下,终于问出口。

    萧齐心中羞耻,哪肯开口告诉她经过,不多时话没憋出半句,却硬生生逼出几滴男儿泪。

    初宁轻轻给他揉着胸口,怕他情绪激动再伤了身体,只能先作罢,等他状态好些了再问。

    “这段时间陛下好生养着,不许再下床了。”她用手帕拭去萧齐眼角的泪,柔声说道。

    疼痛过后,他如同霜打的茄子,rou眼可见地萎靡了,别过头闷声不吭。

    初宁给他肚子上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阿宁去哪?”背后突然传来呼唤声。

    “去御药房看着陛下的药,过会儿便回来。”

    初宁推门出去后,在外面候着的婢子迅速回到床边侍奉。

    “哎呦...轻着些...不长眼的东西!”萧齐心里烦躁,要害处虽被冷气镇着痛却还是难受的紧,躺在床上拿给他按腿的婢子撒起了火。

    婢子们被吓得一声不吭,哆哆嗦嗦地减轻了手上的力度,可过一会儿他又嫌按着没感觉,劈头盖脸地一顿骂后赏了众人十个板子。

    初宁回来时大殿一片愁云惨淡,侍奉的人已经换了数拨,那脾气莫测的帝王累得睡着了才让太监婢子们有这半刻安宁。

    她轻轻取下冰壶,已经冻僵的小家伙毫无精神地耷拉在她手上,在她掌心的余温里一点点有了苏醒的迹象。

    萧齐感到命根被人托捧着,下意识将两腿敞得更开些,口中模模糊糊的不知在说什么。

    “阿宁...阿宁...你为什么...不肯...理理朕...”

    初宁听着他梦中呓语,心里五味杂陈,千般思绪最终只化为一句长长的叹息。

    她就这般一直坐在萧齐旁边,掌心包裹着他重伤的要害,直到熟睡的人儿缓缓醒来。

    “阿宁!”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紧接着,他硬撑着就要坐起,动作间牵动了下面的伤口,疼得嗷嗷乱叫。

    初宁赶紧上前扶住那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阿宁...朕好难受...下面...下面疼得厉害...”萧齐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抽搭着肩膀崩溃痛哭。

    “朕是不是....是不是废了...”

    “你也要嫌朕了...你也要嫌朕了...”

    初宁看着他一览无遗地将脆弱展示在自己面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劝他,只能轻拍着他瘦弱的脊背,等他将情绪发泄完。

    萧齐慢慢哭累了,声音也慢慢弱下来,在她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狗。

    “陛下好好配合,一定会好的。”初宁给他暖着腿间娇软的物件儿,另一只手按揉着他的胸口,帮他慢慢顺气。

    “朕心里难受,阿宁能否多陪陪朕?”萧齐挺着胯将命根往她手里送,只有那里被她柔柔握着才感到心安一些。

    初宁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人将汤药拿上来,看着他全部喝完才略放下了心。

    她又仔细检查了那人腿间的要害,红肿下去了一些,但血流还是很不畅通。

    “轻些...轻...疼...”感受到腿间轻柔的捏动,萧齐敞着腿高声叫唤,半是舒爽,半是胀痛。

    初宁手上放轻了些,用指腹顶着根部周围揉按,虽伴着疼痛,却还是让他舒服的不能自已,两手蹭着大腿不断摩挲,全然失了帝王的体面。

    “呃呃...舒...舒服...就...就要...别停...嗯嗯...嗬...”他的脸上爬满潮红,脚背已经绷成一条直线,仰着脖子哼鸣不断。

    娇软的小东西抖了几下,随即断断续续地落下几滴浓黄,那人还毫无察觉,在女孩的爱抚下仿佛腾云驾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