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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疯子打趣,互相扯话题。疯子一摸他的口袋:“你口袋里装什么了,这么重。”“没呀。”强子说着,就去摸口袋,摸出来一看,傻眼了。这个钱不是已经被他放到柜子里了么?疯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你奶奶给你放回来了,你就好好藏着吧。”看着强子愣着不说话,疯子走过去,问:“筠哥,我们下一站去哪?”莫筠点了根烟,目光如炬的注视着远方,淡淡的说:“去西宁。”接个老朋友。**童谣把西塘的照片处理好给徐霖发了文件,文件被自动接收。接下来两天,徐霖忙工作,两个人没机会见面。第三天的时候,徐霖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公司最新的宣传任务,给她准备好了机票和地图。两个人找了时间见面,在一家动物咖啡馆,童谣穿的简单,一件白色的毛衣,一条灰色的裙子,心情还算不错。服务员过来问:“需要什么?”“两杯拿铁。”童谣转头对服务员说。徐霖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今天心情很好。”童谣挑眉:“因为今天天气不错。”“那聊聊工作上的事。”徐霖把机票还有地图递给她:“这次的照片,最好体现当地的风俗和信仰,不过我相信你的感觉,能拍出我想要的照片。”童谣看到了地图上面的字,想了一下,西宁,古丝绸之路,唐蕃古道,素有西海锁钥,海藏咽喉之称,历史文化之城。她举起手:“是个好地方,保证完成任务,让你火火火。”徐霖提醒她:“注意安全,别无所顾忌。”童谣看着他:“嗯,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徐霖点了点头:“等你回来。”童谣笑着,搅动着咖啡,又加了点奶,抿了一小口。徐霖看着她,靠在椅背上,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许柏源没再找过她,两个人互不欠谁,没上过心也没一丝难过,和普通无交集的陌生人一样,生活继续。童谣临走前去了趟徐霖的家,给他买了喜欢的杂志和盆栽,杂志是地理杂志,盆栽是宝石蓝,一种多rou植物。意蕴着永不凋谢。友情亦然。第18章Chapter18童谣从兰州坐火车到了西宁,兰州的风景是热烈,壮观,而西宁却是孤傲、冷漠,这一片神奇的土地,自由自在,不受束缚。十二月末的天气在西部夜晚温差接近二十度,湿气很重,冷风往你脸上刺骨的刮,穿多少衣服都没用。西宁的旅游旺季是在七月,现在出来的基本上都是本地人了,天寒地冻,来玩的都不会趁这个时候。童谣穿着黑色羽绒服,冷风好似长满针刺,扎进肌肤,只得将冬衣扣得结结实实的,把手揣在衣兜里,缩着脖子,疾步前行。西宁的街上,路上人不多,沿边的小吃都还开着,不热闹,但宁静。站着路边上,呼出热气,查看地图。兴许是她胸前的相机惹人注意,走路的人总有几个停下来,左瞧瞧右瞧瞧,有点不敢相信,她是孤身一人来西宁。西宁虽然不乱,但是有很多藏区住着藏族的人,语言,信仰,习俗都不同,三言两语说不清,起冲突了就给你动刀子,硬碰硬只能完蛋,要是跟他们铁了,他们可以为你拼命的。童谣拖着两个大箱子,手都快冻僵了,又没找到客栈的地点,进了一家餐馆。餐馆静悄悄的,没人,历经风雨斑斑驳驳的古屋剥落得很厉害,有的墙皮差不多全部剥落,墙壁上的木排写着菜色都是关于牛啊,羊的,太粗犷了。童谣刚想走。屋里的男人拉开帘子走了出来,看到她的眼睛和皮肤,说:“南方人?”男人长的面善,脸上还带着笑容,普通话说的挺标准。童谣瞧了他一眼:“你也是南方人?”“我是北方人,你一个姑娘家现在来西宁旅游?”童谣淡淡一笑:“嗯。”“真够有种的,西宁现在可有点乱,你出去要当心。”“乱?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也没发生什么,天气冷了,一些稀奇古怪,偷鸡摸狗的事也就多了起来,特别是你这种孤身一人出来还是年轻姑娘家,都是这种游手好闲的目标。”男人见她皱眉,又提醒了她一句:“这可不是我吓唬你,你出去的时候千万看看路上有没有举止怪异,盯着你行李的,那些人十有八,九都是手脚不干净的。”她一个人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地方,遇到过的麻烦事不少,出门在外谁的话都不可信是旅行者亘古不变的道理,但是友好的建议是至关重要的。童谣点了头,说了声“谢谢。”江封看着她疏淡的脸,心想她戒心不小,也就不担心了,转身去收拾柜台。童谣离开餐馆去找客栈,问了人都说不知道,要不就是听不懂,看来是她的口音问题。江封是前两年搬来西宁的,开了一家本地的菜馆,西北都是吃羊rou,牛rou,酱的烤的,都是这里特色。这冰冷天气没多少人要出来,江封准备关门去睡会,在窗子缝间看到不久前见过的姑娘,看着她眉头微皱,怕是在这里遇到困难了,喊住了她:“姑娘,你大冷天去哪,我给你指路。”童谣放大了声音:“去嘉门客栈。”江封想了一会告诉她:“关了,没生意都关了。”“附近没客栈了,你要是不嫌弃,楼上有十几间房间,你自己挑吧。”冰冷天气羽绒服都不管用了,童谣缩了缩手,轻声问:“你这边有房间?”江封笑着说:“门口都写着了,饭店住宿。”童谣重新走进这家店,里面的温度比外面暖,便询问价格:“住宿一夜多少钱。”“收你六十,我这里和青旅价格一样。”童谣给了他钱:“住三天,剩下的钱麻烦给我随便准备点吃的。”江封收了钱,指了指后面的楼梯:“房间在二楼,你自己去挑挑,东西我帮你抬上去,过会下来吃饭。”童谣笑:“不用身份证登记了?”江封摆了摆手:“你一个女人能掀什么风浪,告诉我名字就行了。”江封刚才没注意看,现在才看见她胸前的东西,指了指她胸前的相机:“你是摄影师啊,怪不得,现在我总算知道你来西宁干什么了。”童谣的脸被冻僵了笑的有点不自然,把名字告诉他,说了声“谢谢。”江封把行李抬到门口,就下去做饭了。童谣看着这里的房间,比青旅大不了多少,但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