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师冴】你认为十一杰就是我的终点了吗[蛋:内衣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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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到1704号房等我。” 人声嘈杂的晚宴派对上,糸师冴瞥了一眼手机收到的讯息,装作漫不经心地将其重新放回到裤兜里。 定制西装的裤身是紧紧贴合腿部线条的版型,以设计功能为主的口袋本不适合被放入任何物件。手机提示性的震动让糸师冴的大腿酥麻了一瞬,他抬眸环顾了一圈熙熙攘攘的会场,罪魁祸首正在大厅上首揽着拜塔?慕尼黑的那个米歇尔?凯撒,笑意盈盈地和PIFA的协会委员们说着什么。 像个推销员。 PIFA新世代十一杰的评选,拜塔?慕尼黑是毫无疑问的赢家。在计算身价以进球数据为主的商业模式里,坐在前锋席位上的人自然而然享有着媒体和赞助商们更多的关注。 当年用一纸亿元合同将诺埃尔?诺亚纳入囊中、又成就了他世界第一射手名头的拜塔?慕尼黑,在诺亚年龄渐长、跌落神坛似乎指日可待的年景里再次迎来了一位看起来前途无量的中锋小妖。 新的造星计划在U-17世少赛后正式启动,凝聚在自家青训队中产出的嫡系太子身上的商业价值是球员与俱乐部的双向成就。在宫崎华的保驾护航下,“Win-Win”原则让米歇尔?凯撒拿着拜塔二队更衣室的顶薪,为俱乐部签来一张又一张的合作商单。拜塔?慕尼黑只等诺亚哪天宣告报废,就捧这位新王登基延续南部之星的传奇。 累不死他。 糸师冴收回目光,在吉洛兰?塔巴蒂的提醒下被RE.AL主教练带去协会主席那边打招呼。刚刚给他们颁了奖的秃顶老头在教练和吉洛兰的引荐下礼貌又不失热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串以勉励和期待为中心主旨的场面话,便在理事会的簇拥中“去接见”下一只“产金蛋的鸡”了。 足球是金钱和生意,也是面子和人情……现在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的意识到:一个球员在异国他乡要做到的事从来不只是踢球,还有“讨好”这回事了。 讨好掏钱来看自己比赛的球迷,讨好愿意花一整个版面吹捧自己的媒体,讨好挑中自己做代言的赞助商…… 还有要讨好那个,当初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契机的“金主”。 走了宫崎华的门路,成功在RE.AL的队内对抗里露了脸的糸师冴拿到了欧青赛大名单的替补名额,又在四分之一决赛中半场落后的局面里被已无牌可出的教练换上场。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踢出的帽子戏法不但逆转了战局,还让这位沉淀了四年的日本选手重新回到了大众的视野里。 《伟大的换人——糸师冴任意球梅开二度扳平比分!》 《RE.AL深藏的宝珠——日本选手糸师冴在伤停补时上演帽子戏法!》 《从板凳球员到首发11人——中场手术刀糸师冴势不可挡》 瞧瞧,有时候从跌落悬崖被众人踩在足底,再到重新批上天衣被捧上神坛,需要的就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契机罢了。 何其可笑。 糸师冴面上古井无波,抿了一口杯中的气泡水润了润唇,将那一抹快要浮上唇角的嘲讽压了回去,打起精神与又一个来祝贺他当选“PIFA新世代世界十一杰”的人简短地寒暄着。 是了,他已经不踢前锋位了。 正是因为想要实现成为世界第一前锋的梦想,他才一步步走上了越来越大的舞台;正是因为见识到的世界级球员越来越多,他才越来越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作为前锋所缺少的那一丝门前的“直觉”。 他是一个有天赋的球员,却不是一块天生踢前锋的料。 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是痛苦的,改变坚持了十多年的梦想是痛苦的。可也正是因为深知这种改变是正确的选择,才让他更加痛苦——如果改变后的道路才是正确的,难道一直在“错误”的道路上追逐的自己是愚蠢的吗? “小冴,还习惯这样的场合吗?” 远处尤伯斯的多恩?洛伦佐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赖在史纳菲的背上,史纳菲无奈地摸着他的狗头对追在身后想要对他进行采访的记者们道着歉,随后一把拎起一米九中后卫的后衣领子向门口走去,洛伦佐隔绝了记者们和史纳菲之间的距离,嗞起那一口金牙做了个鬼脸,瘫着长手长脚将史纳菲牢牢护在身后。 不愧是世一卫。 “史纳菲可能过两年就要退役了。” 吉洛兰小声在糸师冴耳边说,“以往年的联赛积分看,尤伯斯再拿下一个意甲冠军不是什么难事。和诺埃尔?诺亚同时代的[王冠配送员]退役会是个大新闻,也难怪他们会在你们的主场反而抓着他不放。” “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太喜欢和那几家报社的人打交道。” “一个时代就要结束了啊。”吉洛兰看着这个自己在四年前从日本接来的孩子,当初需要熬夜过语言关的少年,如今也能从容的和来来往往的人对答自如,他不禁感叹道:“[新世代]就要来了,等你们升入一队,整个世界都会为你们着迷的。” “那也要我能升入一队才行。” 糸师冴一口饮尽杯中所剩无几的气泡水,随手将杯子递给吉洛兰,“晚上不和你回去了,帮我确认好明天回日本的航班,车到酒店楼下后再联系我。” “啊……小冴?你要去哪?小冴——哎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糸师冴走出主会厅,领了房卡后走后场电梯上到指定楼层,推开了1704的房门。 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整理过的床具压好了脚,几件外衣和领带挂在衣架上,桌上散落放着手表盒、眼镜盒之类的小零碎, 没看到行李箱之类的大件,可能是锁在保险柜里。 防着我呢。 糸师冴看了一眼酒柜下面的保险箱,收回目光后打开了空调和排气扇,窸窸窣窣地脱下束手束脚的西装外搭、马甲扔进壁橱,松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踢走鞋子,就势往床上一倒,被柔软度极好的床垫弹了弹后,埋在了松软的被褥里。 好累…… 清晨才下马德里到巴黎的飞机,就跟着球队大巴到下榻的酒店稍作休息;中午吃了个三明治后被化妆师和造型师拉去固定在椅子上——从那时到正式典礼、再到晚会派对,自己都再没吃过任何东西。 拍摄颁奖典礼幕后花絮的摄像机全程跟拍,让镜头前的人一分钟都不得松懈,不仅要回应周围人的探访,还要随时准备被拉进娱乐观众的整活小游戏中,时不时就怼到脸上的镜头让并不像西方人一样钟爱在镜头前放飞自我的糸师冴感到微妙的不适。 糸师冴在床上滚了滚,抻了抻手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让整个脑袋都能陷进去的枕头里还留有一些宫崎华的睡眠香水味,熟悉的草木清香丝丝缕缕渗入进他绷紧的神经里,让本就低垂着的眼皮愈发沉重。 好累、好困…… 要去……洗澡…… …… …… …… ……什么声音? “吵醒你了?” 宫崎华放下手里的盘子,把餐车推出了门,走到床前在床头柜上放了杯水,探过身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还好。” 他扶着被自己盖上了被子的糸师冴慢慢在床榻上支起身,让被从睡眠中叫起的少年靠在怀中,递过温水哄着他抿了几口,权且先舒缓舒缓他干瘪的胃。 糸师冴眉目惺忪地靠在床头捧着水杯,看着宫崎华从房间橱柜中取出一个床上桌,支在他面前后,又放上了方才从餐车上取下的吃食,随即递过来双筷子,盘腿坐在了他对面。 “第一次参加自己的颁奖典礼,感觉如何,糸师?” 他没提为什么回来了却没叫醒睡着的糸师冴,也没解释为什么提前叫了两个人的饭,只态度平常的像是结束了一次普通的加班一样,打卡后和同事凑在街边小摊前边填肚子边复盘。 糸师冴伸过筷子,夹了一贯寿司下肚,搅拌海带味噌汤的间歇,感受着食物在腹中消化转化为能量,逐渐恢复了些许气力。 “很吵。” 糸师冴咽下了一块玉子烧,又夹了一块放在碗里,“也很惊讶。” “我没有那个自信驱使你在这里面起到多大作用,”他顿了顿,又继续道:“毕竟你要优先为你们的凯撒跑动;吉洛兰能调动的资源也不占多少票数。但实话说,我不认为单凭我在平时训练和欧青赛的数据就能让RE.AL下决心把我推到台前。” 他喝了一口味噌汤,斟酌着用辞:“我被[藏]了太久,甫一出手就被造了这么大的势,舆论热度几乎完全从让教练下课转到了我的身上,RE.AL这是对我心存补偿,还是准备把我推出去帮那个老头挡枪?” “就算打的是这个主意,也没有关系。” “我可没有[谦虚]这项在竞技中无用的品德。”他放下筷子,手指撑着下巴,“他们既然已经把我捧到了这种高度,就别想再从我这把它收回去。” “我会让那些赞助商们,为早早选择了我而感到荣幸。” 宫崎华挑了挑眉,眼神中透露着赞许的神色。 “大差不差。” 他拍了拍手,眯起眼睛,笑着说:“那就先给你一条消息作为奖励。” 他拿起旁边的餐巾纸拭净嘴角:“RE.AL给莱昂纳多?卢纳寄了为期三年的续约合同,冬窗暂时没有要买进新中场的动向。” “为了继续签下卢纳,RE.AL花了一大笔钱——那个人表面上跟媒体宣传自己的儿皇梦稳住RE.AL上层,其实私底下早就偷偷接触了其他俱乐部的转会接头人,最终逼的巴特给他涨了百分之七十的年薪才拦下了飞机。” “活该。”糸师冴点评道,“卢纳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从球场上带下来的风格,RE.AL他们应该只是没想到他胃口这么大,居然真想在吃了顶薪后还要再下一城。” “没办法,如果卢纳真跑了,那整个冬窗期RE.AL都会很被动,”宫崎华摊开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所以他们想要吃下之前看中的中场和后卫的余钱现在就要打个折扣了,我个人不认为他们会在一年一签的莫德里奇还能用的情况下再买进同水平价位的中场,再考虑到他们的收集癖和不喜欢开盲盒的性格,所以更有可能的策略会是——” 糸师冴:“从各家青训队中摘走即将成熟的果实。” 他的身体渐渐坐直了,握在一起的双手微微颤了颤。“比如我,比如其他十一杰,两三年后的欧冠和U-20世界杯是检阅青训成果的最好契机,只要RE.AL想,时间上足够让他们从中挑选出一个新的卢纳和莫德里奇……” “所以……”糸师冴定了定神,擅于通过数据进行分析的大脑让他快速恢复了冷静,“这还不够,他们的选项太多了,我展示出来的数据虽然足够证明自己的实力,但还——” “还有一点点,”宫崎华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一点点人为的政治因素。” “法国的朱利安?洛基,虽然已经提前申明过不参与此次PIFA的评比,但他的成绩表明他的能力已经远超同龄人,甚至是能够和卢纳相提并论的对象了。” “黑人、白人、黄人,世界和平,love and peace……无论什么,这次的PIFA和RE.AL都需要一个足够政治正确的话题点,来修复他们因为被曝光腐败而降低的声誉。” “远征海外的日本人、代表了日本未来的足球选手、多年的坚持最终得以在赛场上发光的超级偶像……随便哪一条拿出来都是相当健康的背调评价。” “天时、地利、人和,”他看着对面沉默了的糸师冴,勾起唇角笑起来,“虽然我也提前得到了点风声,但能摸到的程度有限,不到最后也不敢确定会不会真将你定下来。” “不过不管动机如何,最终能得到像现在这样的结果对你来说都不是坏事,糸师,有这么一项履历,不论是RE.AL,还是其他的俱乐部给你的报价都会与之前相比理想得多。” 糸师冴看着他将餐盘和小桌板收走,理疗师挽起衬衫袖子后露出的精壮小臂让他想起了自己原本过来应该履行的“义务”,一种“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情绪让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在对方进盥洗室洗手的间歇坐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回到卧室的宫崎华看着正在卸除衬衫固定腿环的糸师冴,一反常态的没有凑过去,只自顾自的站在桌前整理摘下的手表、领带夹等配饰:“要睡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是明天几点的飞机?这间房我订到了明天中午,到时候直接叫塔巴蒂来接你就行。” “?” 糸师冴怔愣了一瞬,感到有些疑惑。 “什么意思?” 解开了衬衫扣子后,糸师冴光裸的上身在房间暖光下仿佛浮起了一层光晕,白皙莹润的光泽像是一盘昂贵的珍馐,然而熟识的食客此时却仿佛失去了胃口,只悠闲自在地倚靠在床铺对面的沙发上,拿出平板刷起了消息。 “哦,对了,还没跟你说这个。” 似乎意识到了坐在床边的少年语气中的进退无措,宫崎华打了个响指,抬起头来望了过去。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需要再做这种事啦。” “糸师,”他站起身来,俯视着床边少年身量未成的体型,目光中露出些许可惜,“今天,是你的一个新的开始,再往上走,我能起到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 “我喜欢呵护想要发芽的种子开花,和你相处我很愉快,也很欣慰你能从撬开的小口子里撕扯开如今这么大的空当,作为一个[学生],你的数据和成绩实在是给了我太多的惊喜了。” “相比之下,我在这其中为你跑动起到的作用就实在是太少了,应该说,能走到今日全部都是你的功劳才是。” “我啊,”他看着糸师冴面色不改却逐渐放大的瞳孔,继续“苦口婆心”的分析道:“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呐,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小小的队医,虽然有时候会做些不值一提的球探的工作,但是什么级别的孩子可以碰,什么级别的人会给我惹麻烦,我姑且也是能分清楚的。” 他用手指的背面轻轻勾画着糸师冴精致的下颌,叹了口气,“我喜欢欣赏种子冲破泥土的过程,也享受他们萎靡在泥土里的落魄,但一旦有哪一颗种子开出了花……” 他张开双手,“po”了一声,“那这场游戏对我来说就通关了。” 【这个世界的运转,是基于[交换]这个方式得以成立的。 想要得到什么,必然要交换出自己能拿出手的价值。 宫崎华认为,他对他的“孩子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双方两厢情愿选择的一种交换方式而已。 用鲜活的生命力、细嫩柔滑的rou体作为祭祀的定金——每个似乎已经山穷水尽、却仍怀揣梦想的孩子,抱有着的那一丝想要改变的念头,所召唤来的,并非是仁慈博爱的天父,而是披着神明外衣的投资人。 只需要一张小小的门票,他们就会对他感恩戴德。 只需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俱乐部的offer,他们就会将其视为征战世界的起始点。 用一场场人与人之间的交换,人与物之间的交换,他不断从中篡取着少年们的信任与期待,扮演着床下那个体贴的绅士,体会着这些孩子们被这个绞rou机般的足球体系喰食未来的那一刻的绝望。 可怜的孩子,可爱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 糸师冴的呼吸粗重了许多,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了宫崎华的手腕上。 “你认为……” “这里就是我的终点了吗?” “你认为,我应该就这样拿着一纸不错的简历,回去日本当个所谓的国脚,在媒体营造的幻梦中沉睡不醒……” “或者选择留在欧洲继续挣扎,最终也只能证明是昙花一现,走向寂寂无名的结局是吗?” 糸师冴实在是个难得的天才。 有如今这样的起点,他往后的职业道路必然不会有太低的下限。 但未来发展的上限呢? 在这个以欧美为运转中心的体系里,来自尚未洗刷足球弱国名号的日本的选手,又要如何势单力薄的在这个虎狼环伺的环境中彰显自我呢? 这样美丽脆弱的、琉璃般清透美好的孩子,又要如何生存下去呢? “我以前的梦想,是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我的弟弟成为仅次于我的世界第二前锋。” 可爱的想法。 “你听好,如今,我虽然改踢中场,但仍然没有放弃要成为世界第一的计划。” 不可能的,放弃吧。 “就算你要和我……和我拆……”糸师冴咬紧牙关,嘴唇颤动着憋出不像样的用词,“我也绝不会回到日本,在幻象中磨灭意志、直到死去。” 也许那反而是一条更轻松的道路呢。 “你就给我看着吧。” 他上前揪住了宫崎华的领子,松石绿色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含怜爱的成年人。 “能成为世界第一的,到底是那些在这片土地上固步自封、醉生梦死的人,” “还是早早看清了现实,却依然能够爬起来的——” “糸师冴。” 说完,他猛地抬头咬上了宫崎华的嘴唇,直到凄苦的铁锈味弥漫在舌尖,也没有松下力度。 宫崎华看着眼前紧锁的房门,摸了摸自己破了皮的唇角,有些无奈,又有些许被打破了既往游戏规则的期待。 牙尖嘴利的小猫。 他转过身,刚要去再找个房间凑活一晚,后方的走廊却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跑步声,伴随着一声清脆的“Bonjour!”一头乱胡乱翘着毛的金色脑袋就这样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小夏尔,”他张开双臂,让对方没有接触到的身体部位远离触碰到对方的可能性,“这又是什么新游戏吗?” P.X.G的中场,夏尔?希瓦利埃叼着根棒棒糖,咧开嘴角,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大叔,我家住不下去啦,只能来投奔你啦!” “很抱歉,”宫崎华抖了抖上身,却没能把挂在身上的夏尔甩下去,“我不能收留你呢。” “怎么会?大叔家的前锋不会嫌多一个人给他传球的,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会让你满意的——” “请问,可以把夏尔还给我了吗?” 朱利安?洛基背着双手站定在走廊尽头,话语中明明严格恪守着礼节,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宫崎华举起本就虚张着的手臂,向他展示自顾自缠在他腰上的小朋友。 “别误会,我可什么都没做。” 他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的小脑袋:“既然家长已经来接你了,那就快点放过我,回家去吧,小朋友。” 夏尔?希瓦利埃不满地捂住耳朵:“喂大叔,我才不想和这个啰嗦的家伙回去啊!” 他睁着又大又圆的眼睛,瞳孔里的锯齿状花纹锁定了眼前选定的“倒霉蛋”:“带我走嘛带我走嘛,我会做的比其他孩子更好的,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能——” “给您添麻烦了呢。” 洛基听不下去了,走上前来将夏尔扯了过去,捂住他的嘴将他缉拿归案,不顾怀中后辈抗拒的动作,带离了宫崎华所处的楼层。 宫崎华看着将自己当成了play的一环的两人,叹了口气。 临睡前因为洛基不让他吃棒棒糖才闹了这么一遭,本来也没想真的跑路的P.X.G中场在远离外人视线后就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一眼自家前锋。 “洛基?你生气了吗?” 他跳出洛基的钳制,在面无表情的洛基身边左转转、右转转,戳了戳他绷紧的脸,又乖巧的牵住了他的袖子。 “你不要不理我嘛~我没有真要找那个人玩啦。” 朱利安?洛基看着这个自己选定重点培养的后辈,终于还是扶着额头叹息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夏尔舔着那根还是进了嘴巴里的棒棒糖,一脸满不在乎。 “有什么关系嘛,那是个聪明人,我觉得他人还挺好的,”他把棒棒糖怼到洛基的唇边,“你看受过他[恩惠]的不是都还挺喜欢他——” “如果你不想被毁掉,成为只会躺在床上等着被人插屁眼的废物……” 洛基夺过夏尔的棒棒糖,在对方的抗议中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那就离他远点。” “好烦!好烦人洛基!你吃醋了,你就是吃醋了!” “没有吃醋。” “你就有!” “没有。” …… 镰仓,冬,初雪。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