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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无垠! 壶关战场至今未清扫干净,当地苟且留存的百姓不过十之二三,大都小团聚居,而大片无人居住的地方则白骨半掩于焦土,断矢锥刺入腐殖,望之疮痍满目。荀彧在祠中暂作休息,贾诩独自前往昔日战场,席地跪坐抚摸荒土,不知心中作何念头。 留至日光只余丈来长短,贾诩锤着酸麻的小腿站起身,却见身后一抹水红色身影,坐着不知静看了多久。 乱世中奇闻异事层出不穷,贾诩起先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但也没有很诧异,几息平复下来,拱手问候:“前辈?” 来人却不回答,举起手中长得出奇的华丽烟杆向他示意。贾诩不烧烟草,但香囊中还有一些香草可以替代,便取了放入烟斗,又从袖中摸出一支火折替他点燃。 对方深深吸了一口,双目半阖、神色陶醉,看上去就跟顺毛摸了尾巴根儿的狸奴一样,几乎浑身战栗起来。贾诩这才看清,来人生得十分艳丽,虽有病气也不掩其容色秾艳。加之服饰华美,当是世家出身的公子。 贾诩进入辟雍以后顺利结识传闻中十全十美的文若学长。二人时常坐而论道,十分合拍,遗憾的是未能见到另一位声名远播的不世之材郭嘉。同窗口中的奉孝学长不若荀学长那般样样完美,可有两样是没的说的,一曰才学,二曰美貌。贾诩对所谓天人之姿不感兴趣,但很憧憬其才赋,日日盼能与之得见。问荀学长何时能见,对方只答奉孝远出未归。次年贾诩奉陈宫主之命随荀彧巡游。行至壶关,见荀彧从行囊里拿出小心保存的香草和椒浆摆在借宿的祠堂中。 此处是一yin祠。壶关一战后疫气不绝,百姓深受其害却又难离故土,驱逐不果后转用祭祀祈祷之法,希望瘟疫之神垂怜离去。祠内阴暗惨悴,供奉神像面貌与常殊异,腐烂腥臭的血牲气味刺激难闻。贾诩低声提醒,荀彧却说并非要祭祀yin神,不过是在这里等一位故友。 贾诩胸中有如战鼓擂响,这难道就是…… “好乖呀。”男人心满意足,微笑起来,懒洋洋地发问,“你是哪家的好孩子?”唇间吐出的烟雾将那双锐利明亮的眼睛模糊了去。 “姑臧贾诩,表字文和,学从辟雍,同学长同游到此处。” 来人闻言笑得更深:“好文和,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学宫中有传言,郭嘉与荀学长曾同赴壶关阻击董卓。但两名文士,只靠府中侍卫如何能挡西凉铁骑?二人自是失败,但学宫中始终有同学悄悄传言赞美其义举。只不过壶关一战后回到学宫的只有荀彧一人,据说郭嘉伤重不能离开,只好在壶关附近将养。今日得见,贾诩对传言信了七八分,无他,奉孝学长脸色苍白如薄雪几乎不像活人,看上去确实是正在养伤。 但就算一边抽一边咳得撕心裂肺他也不愿放下烟杆,贾诩只得虚虚搀着郭嘉往借宿的祠堂走去。途中贾诩与郭嘉谈到壶关一战。 他也曾向荀彧追问过壶关一战的细节,荀彧口中的往事平和视如史卷,而今由郭嘉娓娓讲来,故事多了几分人情味,好像画幅就在他面前展开。 他听在耳中却如烈火灼心,恨不能早生两年,好与二位学长一同交游、一同谋划,哪怕以身殉道也在所不辞。 “学长高义,”贾诩钦佩道,“而今董祸肆乱,偌大天下竟倥偬于豪右之手,袁、韩、孔、刘、张、桥、鲍氏,所谓英雄拥兵自重只思图乱谋利,而无一人如文若、奉孝二位学长。” 郭嘉如常呷了一口烟:“可惜我和文若学长失败,也做不得世人的英雄了。” 这话说得轻佻。晚风中文士红衫飘摇,更像个浪迹花丛的贵公子,无论如何与救世英雄搭不上边。但贾诩对此更生敬意:如果他愿意,他真的可以只做锦绣膏粱,何须为救世救民伤重至厮? 于是他不由追问:“学长何出此言?” “你瞧,此身如飘荡蛛丝,如何救人?” “学长有经济之才、抱韬钤之略,何需亲上战场,自有英雄奔走。” “那么文和可愿意做郭某的英雄?” “诩不才,愿为学长脑沙幕、髓余吾。” 话语如金石掷地。郭嘉心头一跳,回头看时贾诩灼灼目光如火,在他心尖上轻轻舔舐一口。 暮色终于合围,嘉、诩二人也走近祠堂。 祠内并未点灯火,荀彧拿夜明珠搁在供桌上。贾诩看那珠子竟大如儿拳,心道不愧是颍川荀氏,仅一明珠就可照彻一室。二人迈入堂中时,不知是否错觉,贾诩总觉得荀彧神色不同于常,但细看时又并无怪异,只当是光线缘故。 三人夜谈,荀彧亲手为二人斟了酒。贾诩量浅,三盏后便昏昏欲眠,荀彧低声哄他睡下,自己仍和郭嘉清谈。 失去意识前贾诩最后一个念头转过:他们,在等什么? 酒后头脑混沌。贾诩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什么温热地拥着自己。那是很熟悉的热度和气味,即使在徒有四壁的陋室,也能令其兰魔氤氲,毫无疑问正是荀彧。 可是……他在摸哪里? 柔和令人愉悦的快感从那处源源不断溢出,暖洋洋地将他四肢百骸浸没。荀彧低下头来同他接吻,轻缓绵长,另一只手剥开中衣衣襟,悄然抚上了心口。感官上的快乐令他忘记许多,直到忍不住夹紧了腿时,身后响起一声轻笑。 那笑声几乎细不可察,像是从鼻腔里轻轻哼出来的,带着戏谑的调笑。贾诩悚然惊醒,慌忙推开荀彧:“学长!” “无事。”荀彧低声安抚,“文和,没什么。” 贾诩顾不上说话,匆匆拢起袍襟,不敢回望。他被弄得太舒服,居然忘了今夜舍中不止他二人!混浊衣冠尚且贻羞当世,更何况自己做出这种事,竟叫敬仰已久的学长看了笑话……却听那声音又响起。这次近在咫尺,几乎是贴着耳朵传来。 “好文和,躲什么?”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扶住小臂,冰得贾诩一哆嗦。也太冷了……不知道学长到底体虚到什么地步。贾诩只稍加犹豫,便一手按住那只探来的手,一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郭嘉肩上。 后者一愣:“这是……” “学长手太凉了,穿得这样单薄。” 郭嘉“噢”了一声,眼珠一转偎了过来:“好文和!真是我的心头rou……可学长还是冷,怎么办呀。” 贾诩愣了一下:“我……出去寻些柴火。” “何必柴火,”郭嘉铺开外袍盖在二人身上,那冰凉的手却悄悄探进了温暖柔软的胸腹处,“只需文和便可……” 孟浪太过!贾诩心中惊骇,下意识推开。虽然早就耳闻这位学长的德行,但如今亲见还是不免受惊。他下意识向荀彧望去。 后者早已起身,正站在供桌前点香。今夜无星无云,月光明净似水,照得荀彧如凡尘谪仙。贾诩这才想起,今天是个月圆夜。 籍着月光见那香物大如燕卵、黑如桑椹。片刻后混和了白檀、龙脑等气味的香烟冉冉升起,青灰色雾霭将三人团团围住。 “快养熟了,”荀彧放下残破的香炉,面向贾诩,话却是对着郭嘉说的,“尚需一个时辰。你恐怕坚持不了,还是我先来。” 学长……所言何物? 贾诩不解,又见郭嘉轻轻叹一口气,十分不舍一般将他放开,而荀彧踏着轻盈却坚定的步子走来。短短几步路,贾诩莫名感到威压与胁迫,这是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不由瑟缩起来。 “别怕,别怕,”郭嘉在背后小声哄他,“文和过来。”说着那只冰凉的手扳过他的下巴,迅速地往嘴里塞了什么东西。贾诩来不及吐出,被扣住下颌推进喉口,顿时惶恐;又一只手伸过来,将冰冷液体灌进口中。 椒酒味道辛辣,贾诩连连呛咳,好险将那药丸和酒液一并吞了下去,泪水都被呛了出来,可怜可爱地挂在睫毛边缘。他心生胆怯:“那是什么?!” “长相思,”郭嘉笑盈盈的,“前朝少府留下来的好东西,文和可不要浪费了。” 荀彧也在安抚他:“文和别怕,同你我平日之事一样即可。” 贾诩没听明白。郭嘉轻轻拍着他的背,道:“好文和,不是要做我的英雄吗?如今不用你脑沙幕,也不用你髓余吾……帮学长一个忙,好不好?只有你能帮我。” 帮忙?干那事也能帮忙? 当然了呀,郭嘉高兴起来,开开心心地和他细数合气之术,诸如筑基、铸剑、调神、择地……末了又讲,这些事情在学宫中也有讲习,荀学长没有仔细同你说吗?他当初教了我,那现在便换我教与你吧。如果你我同在学宫,也当如此。那甜蜜黏腻的语调听得贾诩头昏脑涨,而这时一股燥热气息从骨髓间泛出,烧得骨头细细密密地酸胀、痛痒。 想要那只冰凉的手……贾诩混乱地摇了摇头,却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要我做什么? 有人答,什么也不用做。阴影中看不清是谁开的口,贾诩竟也没能分辨出来。 地上冷硬,荀彧把他抱起来。已经弄过两轮,贾诩被做得浑身软红,被拢在怀中时微微抽搐,是高潮的余劲未过,但药物还未散尽,他下身还胀鼓鼓地硬着,xue心也痒得紧,亟待什么东西再凿一凿。荀彧示意郭嘉拿他事先放在供桌上的木匣来,打开一看,是一柱上好蓝田玉,通体莹润无瑕,前端棱张如伞,尾端穿一小孔。 那东西是民间广为应用的yin具,名叫角帽。有市井无赖给这种东西起了诨名,其中大号尊称先生,中号冠以副先生,小号则称学长。可是显然,荀彧给他准备的并不是与自己称呼相称的那种小东西。他扳开贾诩双腿,花心处有yin水混着浊液缓缓流出,这便毋需同常人一般涂抹膏脂。 很凉,正常使用应当是要灌一些热水进去。 很硬,平素里贾诩吃到的到底都是荀彧那rou体凡胎。 很……贾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有点痛,并且不知道下一秒被刮过的是哪里。因为这东西外部精雕细琢着“浪里梅花”纹,顶着内壁进去时,凹凸不平的纹路无规律地寸寸绞过xuerou。 他绞紧了腿根时,下颌被扳过,郭嘉捏着他的下巴贴近,渡过一口烟来。 好冰啊…… 原来这是为了让他适应——因为郭嘉身上更冰。即使那东西已经全然勃发,但进入身体时竟然仍是一片雪沁般刺骨的寒冷,好像连内脏都给他冻住。贾诩心中隐约的猜测终于如巨石落地——“荀学长,”贾诩颤抖着,牙关格格作响,声音却格外轻,像是很勉强才从喉咙中挤出来,“那是返魂香?”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