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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都要尊称一声侯爷的男人。但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夜寒并没有生气,反而听到这位姑娘说话有时候会像是认为很有意思一样笑出来。就比如现在。他轻笑着解释道:“姑娘只是充当蛊器而已。”那边的岑言仍然一脸懵比:“骨气?要我在一旁给被下蛊的人加油鼓劲的那种骨气?”宋争一个没忍住:“噗”夜寒瞄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向岑言解释;“就是用身体来做…”顿了顿,问岑言:“你脸红什么?”岑言感受到脸颊上的热量不断往上涨,捂着脸假装四处看风景:“脸红烘托一下此时紧张的气氛。”哇明明就是这个人说话太有问题了好吗??什么叫做用身体来做,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能不脸红吗!夜寒:“……”夜寒:“就是用身体来做养蛊的器皿。”岑言刚还捂着脸的手立马放了下来,右手成拳敲在左手掌心,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动作:“原来如此!”果然是自己心思太脏了,想什么呢哈哈哈。这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该想的问题吗,即使黄花大闺女中有个黄字也不能这么想啊哈哈哈。强行在心里纯洁一下自己后,岑言看到夜寒带来的那位陌生女子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又掏出一个小镊子,接着那位女子打开小盒子,熟练地用小镊子夹出一条大约两三厘米长短的小rou虫子。这小rou虫子一看好似是黑色,但仔细多看几眼就会发现它浑身透着一股诡异的红色血光。岑言整个人都不好了。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虫子:“……蛊?”得到夜寒一个表示肯定的点头后,她从头顶到脚心一阵发麻,这和她想象中的蛊虫不一样啊,电视剧中的蛊虫不都是那种密密麻麻的小爬虫吗。她可是,最怕这类无足生物了。蛇啊,蚯蚓啊,水蛭啊,生物书上的猪rou线虫啥的……可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死又死不了,任务在这里,逃也逃不掉。算了,为了能重新回到自己的世界,继续活下去,别怕别怕。反正怎么折腾也不会死。握拳,咬咬牙,卯足了劲儿!岑言结结巴巴道:“能…能给我倒杯水来吗,我怕这虫子待会儿以为我喉咙是树干,万一抱着不放咋…咋办,我给它来场洪水淹没树林,冲…冲死它。”夜寒见岑言一副舍生就义,勇敢赴死的模样,心下觉得好玩,开着玩笑说:“姑娘可想好了,它被冲死了,你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没了。到时候让本侯怎么处置你才好呢?”岑言傻眼:“你总不指望着我干吞这虫子吧。”夜寒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逗她了:“谁给你说这是用吞得?”岑言:“我自己…想象的…”于是夜寒就开始给岑言这个知识稀薄的无知少女讲述该怎样植蛊进活人蛊器的身体,讲到要用刀子在手腕处的血管部位划开一个小口子,然后蛊虫会嗅着血味自动钻入时,岑言抖了抖。看见那位长相妩媚漂亮身材巨好的陌生女子又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接着走向她时,岑言抖得像根缝纫机上的针。最后她的目光接触到了那条小rou虫子,她突然就抖不动了。吓得没有力气了。以至于当苏一拉过她的左手,用尖锐的匕首划开她手腕处的皮肤,她才反应过来。“痛痛痛痛!”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去看被割伤的手腕,却一眼看到苏一拿着的小镊子上所夹的蛊虫,那只蛊虫原本一动不动地宛如一具虫尸,但在离她那渗着鲜血的伤口只有半尺距离时,突然地蠕动起来,很是兴奋的样子。她害怕这些无足生物。更见不得它们动起来的模样。将头撇到这虫子的反方向,眼泪倏地流了下来。对这虫子的害怕也好,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的委屈也好,甚至是刀划过皮肤一瞬间将她拉回现实的疼痛,所有的情绪在心底炸了开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流泪。对面本是抱着看戏心态的夜寒显然没想到岑言会哭,怔了怔问道;“你哭什么?”岑言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抹了抹脸,侧过头来瞪向夜寒:“就允许你随意把人当蛊器,还不允许蛊器怕蛊会哭?”夜寒见她原本哭得挺伤心的样子,却在听到自己说话后瞬间瞪了过来,像是在生气。只可惜她此时眼圈红红的,小巧的鼻尖也红红的,为了憋回眼泪还一嗒一嗒地吸着鼻子。比起能感受到她的愤怒,还是用可爱来形容更为恰当啊。不过居然有人连他都不怕,却怕一条小虫子。这样的感觉,还挺新鲜的。苏一将蛊放在岑言的手腕处,这个动作她做了没有成千也有上百次了,但还第一次见人抖得这么凶的。如果不是她拉着这个姑娘的手,恐怕下一秒这姑娘就会猛地一甩手,将蛊虫“啪”地一声甩到墙上。当蛊虫顺着血味钻进岑言血管时,苏一明显地感受到岑言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在她开始包扎后的好一会儿,岑言又继续抖了起来,一边抖一边嘴中还念念有词:“完了完了这下要和一只虫子共享一个身体了完了完了,真是呼吸都是虫子的形状完了完了。”直到苏一将伤口包扎好,岑言一把抓住苏一的手,紧张道:“漂亮jiejie,这虫子喜不喜欢搞事啊,就那种没事咬一下我的肠子,吃一点我的肝脏,开心时在我肚子里跑个五十米冲刺,不开心时大口喝我我血来泄愤,啊啊啊啊漂亮jiejie你一定要否定我的猜想啊,就算是它会这样你也骗骗我,不然我会吃不下睡不着的!!”正好门外的宋争进来问夜寒是否准备用午膳。岑言刚才还充斥着绝望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放开本是握住苏一的手,高举双手:“吃饭万岁!”苏一:“……”夜寒抿了一口杯中清茶,摇头道:“姑娘还是先去收拾一下再来用膳吧,反正灶房那边还要准备一会儿,也不着急这一刻。”岑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处有着干涸的血迹,衣服依然是来时穿的幽灵制服,脚上因为没穿鞋子的缘故,已经黑得宛如一个非洲难民。这个样子,自己都嫌弃自己。夜寒又说:“惊蛰,带姑娘去收拾下吧。”于是岑言屁颠颠地跟着惊蛰走了。见岑言走远的背影,夜寒这才收回目光,向苏一淡淡道:“今天的事,本侯会给苏姑娘相应的酬金,还请苏姑娘不要向外面说起。”接着又笑了笑;“不过,如果苏姑娘执意要说,那这后果,可要好好来承担了。”这笑中的冷意让苏一宛如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