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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把嘴巴擦干净。这个模样叹气看着更像是吃撑了难受。黎静水确实有些撑着了,晚膳后绕着青竹院溜达了几圈,又耍了会儿盘龙棍,出了一身的臭汗才觉得舒爽些。一身汗,便打算沐个浴。清木说:“姑爷正在沐浴呢,您要不先歇会儿?”“君山洗着呢?”黎静水眼光一亮,有了想法,“那就不用备水了,我去与姑爷共浴。”“啊?”清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黎静水猥琐的搓了搓手:“嘿嘿嘿嘿嘿嘿,不许声张,我要吓吓他,嘿嘿嘿嘿嘿嘿。”脑海中浮现蒋云玉在浴桶中惊慌失措的画面,黎静水笑的更加猥琐。猫着腰暗搓搓的进了里屋,到了隔间门口,门帘子里果然有哗啦哗啦的水声,黎静水站好,拍拍脸颊,摆出一个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表情,掀开帘子四平八稳迈步进去。浴室里烟雾蒙蒙,蒋云玉光裸着置身于雾气之下的浴桶中,慵懒的靠在桶壁上,微眯着眼睛,眼神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些什么。那雾气中的肌肤不知要比她的白上多少,跟豆腐似的,冒着水光,再配上那水润丰厚的仰月唇。黎静水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要搓澡吗?”浴桶中原本优哉游哉的蒋云玉蓦地睁开眼睛,惊恐的看向黎静水,“你,你进来做什么。”说完反应过来现下自己的状态,赶紧双手捂胸。惊慌失措的美人果然好看,黎静水眼睛都冒着光,却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蒋云玉:“我不是问你了吗?我进来给你搓澡的呀。”蒋云玉捂胸捂的越发紧,眼神慌乱,眉头紧蹙,“赶紧出去,好歹是个姑娘家,你就不知道害羞吗?”黎静水态度坦然:“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看过。倒是你,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这会儿倒是知道害臊了。”蒋云玉脸色爆红,支支吾吾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嚅嗫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先出去就是,我不需要你搓背。”“不需要我搓背?难道你想让清木她们给你搓背?”黎静水眉毛高挑,故作惊讶。蒋云玉实在受不了,板着脸大喝:“我不用任何人搓背,我自己就行,你快点儿出去。”“你看你,这么害臊做什么,行啦行啦,我不给你搓澡就是。那咱俩一起洗吧,正巧我刚流了许多汗,难受的很。”黎静水冲蒋云玉抛个媚眼,不紧不慢的开始解腰带。蒋云玉:“。。。。。。”女流氓!黎静水慢条斯理的脱好衣服,这期间蒋云玉已经震惊的完全没了反应,愣愣的抱着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女流氓!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脱好衣服的黎静水搔首弄姿走向浴桶,之所以用搔首弄姿这个词是因为若是个窈窕淑女那一定是摇曳生姿,性感的不得了的,换成黎静水。。。。。。算了,不说也罢,反正不是丑就成。蒋云玉已无力反抗,对于自家娘子这种霸王硬上弓,只能是闭眼认命,命好苦。“哈哈哈哈哈哈,我来啦。”“。。。。。。”“不要害臊嘛!快把眼睛睁开,我又不会吃了你。”“娘子,你不要乱来。”“嘿嘿嘿嘿嘿嘿。”第26章冬至灯会在浴桶里胡闹了一次,蒋云玉别扭了好几天,都不敢正眼看黎静水,即使是目光碰上,也马上游移的躲开。黎静水发现了蒋云玉的不自在,只是已经过了两天,她还真没想到蒋云玉为什么这么不自在,傍晚在院子摸着下巴里探究的盯着蒋云玉,心想这又是怎么了?直给蒋云玉盯的更加不自在,同手同脚撞到了树上后落荒而逃。然后因太过羞涩,就连话都不肯对黎静水说了。黎静水还以为蒋云玉在耍小性子,纳闷的不得了,她也没欺负他啊,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她是不是得哄哄啊?这日蒋华宁提着刚做好的麻辣牛rou干儿来青竹院寻黎静水说话。黎静水爱吃辣,胃口好,蒋华宁手艺不错,每次来都会提些自己做的小零嘴给黎静水。黎静水有一搭没一搭吃着rou干儿,蒋云玉这两天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即使她主动搭话,也都是用嗯,啊这些字来敷衍。为了哄蒋云玉,这两天她相当殷勤。用膳给他夹菜,早起伺候他穿衣梳洗。只是他不怎么领情,躲得更厉害。搞得黎静水很是气闷,耍起小性子没完没了还。面对着最喜欢的麻辣牛rou干,居然这么心不在焉,蒋华宁停下手中的针,揶揄的看向黎静水,“大嫂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可是闷了?”“倒也不是,”黎静水毫无形象的趴在石桌上,拧巴着脸:“是你哥。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躲着我,也不与我说话。”“你和大哥闹别扭啦?”“我上哪儿知道去?”黎静水很是委屈,无辜的说:“一开始我看他脸总是红红的,还以为他是害羞呢,只是成亲都好几个月了,他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两天倒是害羞了。况且若是害羞也不至于不搭理我啊。我是真的想不通。”大哥?脸红?蒋华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海中浮现出大哥站在学堂中,穿着白色朱子深衣一本正经,脸却是通红的,蒋华宁差点笑出来。憋着笑,蒋华宁说:“这样啊。这指定不能是无缘无故的,大嫂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大哥这么大的反应。”蒋华宁还想问的更直白些,这简直不能再精彩了,能让她大哥脸红,以大嫂粗狂的性子,还不知对大哥做了些什么,只要是想想她都激动的全身痒痒。只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有些话可不是她能说能问的。黎静水拧眉深思,她已经琢磨了两三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现下又仔仔细细将这几天的事儿过了一遍。这几天君山又要当值又要去与爹爹处理之前的事儿,忙的不得了,每天基本都是她快睡了才回来,俩人话都难得说一句,她实在想不出君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黎静水苦恼的摇摇头。也不怪她没往那天晚上想,以前黎静水接触的都是糙汉子,一个比一个猥琐。莫说共浴了,花样更厉害的他们都试过,且从不顾忌黎静水毕竟是个姑娘,众人一块侃大山时,开黄腔开的唾沫横飞,都想显摆自己能力最强。是以,在黎静水的认知里,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听不到有趣的事儿,蒋华宁很是失望,不过还是拍了拍黎静水的手安慰道:“大嫂别担心,过几日就是冬至,到时候咱们拉上大哥一块儿去闹灯会去。玩玩闹闹,大哥说不定就忘了这茬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