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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奇的不得了,县主究竟打算怎么对付那王家母子啊,可任她们怎么缠磨,黎静水就是不说,急得她们挠心挠肺。******黎静水没把这件事同蒋云玉说,想等她处理完了再说。这种事情,这种小人,就得以暴制暴。蒋府诸人都是重规矩重礼仪的读书人,指不定一套女德什么的说辞下来,反倒劝华宁忍着。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将来的无数次,绝对不能忍,更何况华宁还是下嫁,王家多少事儿得求着她,竟还敢这般,这种人家,华宁绝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她的华宁长得漂亮,多才多艺,温柔体贴,哪哪儿都好的不得了,跟天上的小仙女儿似的,还能找不到好夫君了不成,即便没有好的男子,便是将华宁放在她身边一辈子,也不会让华宁在王家受苦。第二日一早,黎静水早早催着蒋云玉出府上值,吩咐人在堂屋中又上了一桌子的精致早点,各色的细粥、小菜、点心足有个几十碟。今日的黎静水特意的一身盛装打扮。浓眉入鬓,眉眼上扬,织金褙子,丹凤步摇,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雍容华贵。王母人到声到,笑的小意儿和善,和放榜那日来蒋府时勉强的神情又完全不同:“给福安县主问好。”她身后的王承志和蒋华宁也跟着行了礼。黎静水微一皱眉,不满的看向蒋华宁:“怎么嫁了人倒跟大嫂生分了,快来我旁边坐着,昨日也没同你说几句话,正好今儿咱们多说会子。”说完漫不经心的对王母笑笑,“亲家太太和妹夫也坐,一家子用不着拘束,随意些就好,只当是在自己家。”王母笑的愈发的灿烂了,脸都笑的皱在了一处去,“是呢,是呢。”心想着这福安县主倒比那日瞧着更和善些,定是因着华宁已经嫁到了他们家,如此今日说不得她还可以把族人所求之事说上一说,不过是福安县主一句话的事,想来为了华宁她也不会不答应的。只恨华宁这个小贱蹄子,仗着大嫂是福安县主,便不将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天天儿的与她儿子黏在一处,跟个没见过男人的风流妓子似的,一天到晚就想着往男人身上贴,不要脸的小sao货。痴缠她儿子不说,族人让她办点子小事,就知道推三阻四,害她在族人面前失了多少的颜面,哪家的儿媳妇敢这般忤逆婆婆的,若不是看在她大嫂是福安县主的份儿上,这般没有妇德的小sao蹄子,早叫儿子将她休了去。王母暗自想着心事坐下,一旁的王承志有些拘谨的看了蒋华宁一眼,他以为蒋博士也会在,不曾想就他一个男子,总觉得这样不大合适。蒋华宁冲他安抚的笑笑,指了指自己离自己不远的一个位置,示意他坐那儿去。离蒋华宁近些,王承志确实也心安一些,他便在那处坐下了。“都动筷子,吃吧。”黎静水说道。大家吃了几筷子,王母一直琢磨着该怎么开口比较合适,黎静水扫了放松下来不再拘谨的王母和王承志一眼,不动声色冷笑一声,放下筷子,淡淡的对蒋华宁说道:“华宁,帮我夹筷子那边的卤牛rou来。”说着用眼神指了指在蒋华宁和王承志中间的一小碟卤牛rou。“好。”蒋华宁看了那碟卤牛rou一眼,伸过筷子去夹了几片,用左手托住右手宽大的衣袖,小心翼翼放入黎静水面前的碗里,正准备收回手臂,突然被黎静水猛的一把给攥住了。“你手臂上怎么好像伤着了,我瞧瞧。”黎静水语含关切。王母和王承志都看向了这边。蒋华宁慌了,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可她的力气哪里敌的过黎静水,使了吃奶的劲儿,手腕子竟是未动半分。黎静水意味不明的看了蒋华宁一眼,唰的一下就将蒋华宁的衣袖扯到了肩膀处,蒋华宁白嫩细瘦的手臂暴露在了几人眼前,细细的一条手臂均匀的散落着几条粗紫的淤青。黎静水瞳孔一缩,怒火蹭。的就冒了上来,竟伤成了这个样子,这只是一条手臂,还有后背和另一条手臂,说不得还有多少伤,她咬着牙,阴气沉沉的开了口:“亲家太太倒是同我说说,我家华宁活蹦乱跳的一个姑娘嫁去的你们家,这才一个月,怎得成了这幅样子,嗯?”最后那一声嗯威慑力甚,斜睨过来的眼神如刀子般锋利,王母呆愣住,心中狂跳,不曾想被衣裳盖着的也能被发现,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蒋华宁也被如此阴沉着脸的黎静水吓到,她捂着手臂,惶惶不安的说:“大嫂,这,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婆母并不知道。”第67章恨铁不成钢“你自己不小心?”黎静水不可置信的看向蒋华宁,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确定?”明明就是被王承志他娘打的,黎静水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让华宁护着王母,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脑子进水了不成。黎静水的眼神让蒋华宁又心虚又害怕,莫非大嫂知道她这伤是怎么来的?不,不可能的,大嫂又不曾看到,能从哪里知道去。蒋华宁咽了咽口水,垂下头,小声说:“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声音却没什么底气,她从未撒过谎。只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让大嫂知道她这伤是婆母打的,大嫂一定会为难婆母和承志的。婆母虽对她不好,可毕竟是承志的亲娘,这些事忍忍也就过去了,她不想因着这个与承志的感情生分了去。想到这,蒋华宁的眼神坚定起来。对,只要她咬死了不说,大嫂便不能怎么样。黎静水都要气笑了,合着这是把她当傻子不成,她扯着蒋华宁的手臂,将那伤处放在蒋华宁眼前,“那你告诉我,这明显是棍子打出来的淤青,你是如何自己不小心弄得?”不小心三个字咬的格外重,“况且还不止一处,难不成你没事儿喜欢自己用棍子打自己玩儿?”黎静水冷然一笑,陡然放大了嗓音喝道:“那他娘的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儿。”蒋华宁从来没有被黎静水凶过,黎静水向来宠着她,哄着她,哪有这般凶神恶煞过,蒋华宁被吓得一个哆嗦,“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况且这个问题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眼泪就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说?黎静水懒得去理会蒋华宁的小心思,就算华宁护着,她今儿也不能让王母和王承志得了好去。黎静水狠厉的眼神在王承志和王母之间来回逡巡,直看的王母瑟瑟发抖,暗暗叫苦,单单只是一个眼神便叫她坐立难安,浑身跟针扎似的难熬。而一旁的王承志紧张的攥紧了拳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