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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匣子里余下的几张人脸面具一并要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那匣子中一共有四个瓷瓶,眼色各异,瓷瓶中所装的人。皮面具也有所不同,大抵分为老妇人、老头、年轻男子、年轻女子四类。叶晗月这几日用的都是那个老妇人的面具,倒也习惯了,这一日为了方便自己试穿成衣铺子作为样品的那件衣服,她就换了一张年轻女子的人。皮面具戴在了脸上。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一百七十章显示出自己的蠢整理好妆容,她才出了房门,可刚出院子,她就看到药老,正背着手探头探脑的朝她院子里打量。这小老儿她也是熟悉了,当即笑着上前,打趣了一句。“呵!药老今儿个起的倒是早,我还寻摸着待会要是去你院里,是要先敲门呢,还是先喊你起身。”她咧嘴偷笑,一张脸印在清晨的晨光中,泛着明媚的光。款款走了几步,她就站到了药老面前。那药老原本只是想看看她在不在,经她这么一打趣,一张老脸顿时有些难为情起来。目光闪烁的挪了挪脸,他才颤着胡须,颇有些气恼的怼了一句,“你这丫头,也是个没良心的主,亏的老夫这几日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多给你这疯丫头准备些人。皮面具,哼!”药老冷哼一声,当即转过身,背着手朝自己院子里走去。叶晗月噗嗤笑着,忙从后面跟了上去,“药老,你这里可有小王爷何时能回京城的消息?”她知道身侧这表面看起来甚是高傲的老头,方才探头探脑的打量她的院子,多半也是出于关心她,同时,她也知道药老不会因为她的一句寻常闲聊之语,而恼怒于她。故而也没在意药老方才的那声冷哼,只兀自跟在药老身侧,随其身后进了屋子。看着药老坐下,叶晗月忙上前倒了一杯茶水端了过去,然后也随之做在了桌边。药老眯缝着眼睛,打量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孔,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别的表情出来,只砸吧着嘴,低头抿了几口茶水。“你不是整日都和小王爷互通书信吗?这种事你直接问了小王爷,也总归拐着弯来问老夫合适。”药老低头嘟囔了一句,便又继续喝上了他手中的茶水,随即惬意的吁了一口气,直到这时,他才将含笑的眸子对上了叶晗月的。倒也不说话,只等着看叶晗月如何答他这句话。叶晗月见药老这般回怼她,便知她刚才的那句打趣之语,这小老儿真正是记了仇了,一时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当真也是笑出了声,只不过笑过之后,她的眸色忽而暗淡了下去,陷入了浅浅的迷离。她和皇甫修之间的事,她从来没有直面的和药老说过什么,可她知道,在整个别院中,不仅药老知道她和皇甫修的关系不一般,就连那些暗卫也看出来了。他们每每对她恭敬有佳,多半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凭着自己和皇甫修的关系,任何事都可以亲自找皇甫修来问、来办。就比如她想易容出别院的事,她就只能找药老,再比如她刚刚问出口的问题,也只能问药老。皇甫修离开京城,粗略算算也已经过了半个月,而据她对以往历史以及自己原书的了解,这半个月并不算久。古代皇帝,哪次派人出去巡视,不是超出三个月的,多的三年五载也有的是,可是,大宁国如今的皇上已经病入膏肓,他让皇甫修在西山军营待个三年五载肯定不可能,但是待上几个月,倒是有那个可能。先不说她此刻有些想念他,就单单大宁国此时的时间,距离她在原书中安排的三王府被灭门时间,已经相差不了多久。叶晗月她在原书之中,并没有写下具体是那一日三王府被灭了门,但是她大致记得,灭门之日绝对会在入冬之前。所以,她选择直接向药老打听皇甫修可能归来的时间,就是不想让皇甫修多心,以免他再次偷偷跑回京城,中了皇甫弘宣的圈套。可这会儿问了药老,她又觉得不该问,这药老定然是要将她的事,一一禀报给皇甫修的,她此番这样掩饰,似乎除了显示出自己的蠢来,倒也没旁的用处。叶晗月迷离的眼色忽而清明,她抿唇浅笑,因脸上多搁了一层脸皮,倒也没叫药老看出她的落寞来。“你这句倒是提醒了我,也罢,回头我自己问了就是。”她笑着回了之前的话,随后一并将自己这几日的行踪同药老说了。药老听她说完,喝茶的动作一顿,低垂着的眸子里隐隐透露着担忧,但他回叶晗月的话,却一如既往的淡淡然。“你自己当心就好。”叶晗月从药老那离开时,院落之间的日光,已经明亮的有些晃眼,但这白光打在冷风之中疾步行走的人身上,却也没觉出丝毫的暖意来。一路顶着冷风,她即便今日特意多穿了些衣服,但在到达岁清坊门口时,也是被这冷风吹的脸颊微疼。好在她现在顶着两张脸皮,倒也没冻成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陈掌柜。”她现在又换了一副新面孔,那柜台后面正低头算账的陈掌柜,一时没认出她来,只当她是如同客人,忙客套的询问起来。叶晗月撇嘴轻笑,抬手就指了指一侧的小厢房,那陈掌柜先是一愣,随即目光惊奇的上下打量了叶晗月两眼,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明白了什么。“请。”叶晗月见陈掌柜这么快就猜出了她的身份,很是满意他的这份聪慧,不做她想,抬脚就随着陈掌柜进了小厢。“东家,昨日您离开之后,那香药制衣铺的老板娘就派人送来了口信,说是今日一早,我们便可以去她那取衣服。”陈掌柜微弯着背,侧身站在小厢门口,待叶晗月走进来之后,他才将手中的门帘子放下来,走到叶晗月面前。“这么快就做好了?”叶晗月的目光在小厢里扫了一圈,随之坐下之后,她才继而说道:“陈掌柜,你可知最近几日,京城之中可有什么异常之事发生?”她问的格外含蓄,但陈掌柜还是狐疑的抬头凝望了她一眼。“回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