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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萧祐说,你今日去平国公府看你的侄儿,很快就出来了,可是在平国公府遇到什么事?”根据萧祐所说,当时若澄和沈安庭两兄弟,像是被人请出来的。他这个晋王再不济,还是能把妻子护住的。若澄就把今日在平国公府遇到的事情,全都告诉朱翊深,还替沈如锦鸣不平道:“jiejie刚生了孩子,徐孟舟宠幸一个刁蛮的女子就算了,那女子差点伤了鸿儿。也不知道我们走了以后,jiejie能不能应付。我过几日,还想去平国公府上一趟。若是徐孟舟欺人太甚,还是让jiejie回沈家好了,省得不开心。”朱翊深下意识地说道:“放心,你jiejie没那么弱。”若澄不解地望着他,他自觉说漏了嘴,清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jiejie十分聪明。她既然选择了徐孟舟,又生下嫡子,在平国公府的地位应该很牢固,不用替她担心。”沈如锦可不是一只只会叫的猫儿,她前生在后宫都过得风生水起,几乎没人可以分走她的风采。平国公府这样的小地方,还困不住她。倒是徐邝这几年的确大不如前,端和帝似乎对他的许多行为颇为不满,反而更倚重温嘉。徐邝便想通过联络这些地方上的势力,来彰显自己在军中的威望不减当年,也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所以那个妾室蹦跶不了多久。若澄跟朱翊深说了很多他离京以后发生的事情,在说到遗诏的时候,她内心很是犹豫。那一切不过是她道听途说,她手中还没有证据,不应该乱了他的心神。她也有些自私,本能地不想他去沾染皇位。她不喜欢紫禁城,更不喜欢紫禁城里面的女人。中秋的时候,她进宫赴宴,看到宫里的女人,觉得她们过得并不好。紫禁城的城墙太高,想看城外的风景,还得找高处眺望。可纵然那样也只能远远看着,像朱正熙一样。她觉得朱正熙这个太子也当得不快乐,所以不想让朱翊深也到那座城里去。朱翊深看出她的眼神透着几分沉重。他以为是徐孟舟纳妾的事情影响了她的心情,便对她说道:“我答应过你的事,一直都作数。”若澄回过神来,茫然地望着他。“你不是为了徐孟舟纳了几房妾室的事情难受?我与他不同,今生就守着你一人。所以不用为那些将来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担心。”朱翊深低声道。若澄吃吃地笑,她才不是为了这种事情伤神呢,但听到他这样说,还是觉得很高兴。她靠在朱翊深的怀里说道:“我以前觉得,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可以。但上次看到你救了苏见微,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大概有点小气,没办法跟别人分享你。对了,苏见微要做太子妃了,你知道吗?”朱翊深抬手摸着她的头,不在意地说道:“每个人都要选择自己走的路,我上次救苏见微,只是路过顺便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答应你,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他记得他娶苏见微的时候,苏见微对他说的话是,以后一定会好好服侍他,与所有姐妹和睦相处。他无法假设,若是苏见微当时说了跟若澄一样的话,不愿与别的女人分享他,他会如何回答。他那个时候于情爱一事真的很冷淡,也不会真的去在乎一个女人的想法。若他能搞清楚女人的想法,大概也不会让这个丫头上辈子嫁给叶明修了。若澄知道他是个重诺的人。当年因为答应了先皇要守江山,所以知道国家有难,义无反顾地出征。就算在战场出生入死,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他也不在意。用过晚膳,两个人早早地躺在床上。大概是小别胜新婚,若澄心里也是很想他的,所以极力配合。成亲以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朱翊深就去了开平卫。在军营里面,将士们为了排解沙场寂寞,有时候也召军妓或者去附近的村子里找姑娘,但朱翊深一次都没有碰过那些女人。到了若澄的身上,他便有种终于可以放开手脚的感觉。若澄记不清他要了多少次,最后一次看窗外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她好像听到鸡鸣,身体实在太困乏,也顾不上他还在进出,便趴在枕头上睡了过去。朱翊深知道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出来,将她抱在怀里,静静地平复下来。他在军营的时候,有时候做梦也会梦到抱着她的场景。每回从梦中醒来,总会觉得口干舌燥,定要冲凉水。故而今夜终于得偿所愿,有些失控。他其实也是故意让她累极,然后睡沉,好趁这个无人的时候,出去一趟。白日街上行人太多,夜晚街上总会有些锦衣卫盯着。而这个黎明前夕,恰无人注意。☆、第八十一章朱翊深又看了若澄一眼,确定她睡熟了,将她放躺好。她太柔弱了,仿佛是一棵小草,他只要稍加摧折,她就承受不了。他所筹谋之事,还是别让她知道。她一直养在深宫内院,母亲虽然让她做自己喜欢之事,但后宫那些权谋算计全都没有教她。她只怕承担不了这些,到时候反而白白担心。他既然娶了她,许了她,就不会丢她一个人在世上。朱翊深独自去净室简单擦拭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便服,走出北院。这个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三两个下人在洒扫,秋日的凌晨有些寒冷,他裹紧身上的斗篷,抄小路出府。萧祐昨夜当值,一夜未睡,正在与府兵交代接班的事情,看见朱翊深这么早从府里出来,连忙走过去问道:“王爷要去哪里?”朱翊深道:“你跟我去一趟柳树胡同。不要别人跟着。”萧祐点头,立刻叫人去牵了一辆马车来,自己驾车,驶向柳树胡同。柳树胡同是城南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是平民百姓居住的地方,连萧祐都没有来过,更别提朱翊深了。此时还早,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巷口卖早点的摊子,摊主正在出摊。朱翊深要萧祐将马车停在隔了一条巷子的地方,吩咐他在原地等候,自己前往柳树胡同。他按照字条上所留的信息,在一道破旧的木门前敲了五下,给他赛纸条的那个宫女前来开门,喜出望外:“您果然来了。”她压低声音,看了看周围,侧身让朱翊深进去。这是个普通民居的四合院,朱翊深走进主屋,看见一个盖着风帽的女子坐在那里。而那个宫女在身后关上了门,将整个屋子唯一的光源给挡住了。他面色不变地坐下来:“找妃娘娘约我在此处见面,有何要事?”那女子仿佛愣了一下,摘下风帽,正是温昭妃。她望着朱翊深,目光有几分寻味:“你怎知道是我?”“若我没有几分确定,又怎么敢来?娘娘身边的宫女我见过一次,有些印象。”朱翊深淡淡说道。他将猫给温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