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战败人偶沦为了博士的禁脔(下药,雌堕,放置)
两枚神之心在男人的手掌上闪烁微光,多托雷把玩着同智慧之神交易后的硕果,但是,即便以销毁所有切片作为代价得到了神之心,这还远远无法满足他贪婪的本性,博士慢悠悠地开口:“我想,我的筹码足以再加一个条件。” 纳西妲眯起葱绿的眼眸,尚且稚嫩的声音里毫不掩盖对这位疯子的警惕:“你还想要什么?” 想起人偶单薄的身影,多托雷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几分:“那位陨落的伪神,也要归我。” ———— 散兵在钻心剜骨的痛意中逐渐清醒,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到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头好痛,全身都疼,而且他这是在哪里……? “醒了?” 人偶顺着熟悉的声音望去,薄荷发的男人翘着腿坐在不远处,少年茫然启唇:“多托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 博士打断他:“你被旅者和布耶尔打败了,我与智慧之神谈判,最终交换到了两颗神之心,还有你。” 多托雷不紧不慢朝他走来:“这里是我在至冬的私人住宅,斯卡拉姆齐,遗憾地通知你,在登神计划失败后,愚人众经过商讨后决定放弃你。” “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散兵闻言却波澜不惊,似乎早已料到了这种结果,人偶闭眸轻声说道:“我知道了,接下来你要处理我这个无用之人了,是吗?” 散兵翻了个身去背对博士,心如死灰般喃喃:“无所谓,要杀要剁都随便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在他从正机之神掉落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预料到了所有结局,他这丑陋不堪的一生早就没有意义了,谁都行,散兵现在只想求个痛快。 男人忽然发出一阵轻笑,散兵听着他的笑声只觉得莫名其妙,多托雷走到床前掰过他的下巴,堇紫的水晶被迫对上那对红眸:“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可对于我个人而言,你还有不可估量的价值。” “价值……?”散兵像听到什么可笑的玩笑话般自嘲道:“我连力量都一点也不剩了,还能有什么价值?” “斯卡拉姆齐,作为和布耶尔交易的筹码,我将自己的切片全部销毁了。”冰冷的手指在人偶留有裂痕的面庞上慢慢摩挲,多托雷渐渐将目的全盘托出:“你知道的,制作一个切片所需要的精力与成本就像无底洞,更重要的是时间,短则十年,多则百年……” “我需要尽可能的恢复切片,但是我已经没耐心花上这么多时间去一个个制作了,而你就是所有切片的蓝本。”男人的拇指在散兵的唇瓣上碾压,身下的人偶已经或多或少猜到了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博士:“你……你要做什么?” “我需要你为我诞下子嗣,越多越好。” “疯子!!”散兵嘶吼着奋力将多托雷的手推开,他急忙向后退缩妄图逃离男人的魔爪,可人偶还没挣扎几下便被博士扯住脚腕向后直直拉了回去,魔鬼将他重新拽回了深渊,多托雷冷笑道:“你不是最害怕自己失去价值吗?我不过是给你重新拥有价值的机会。” 多托雷掐住散兵的脚踝拖到了身前,如今散兵彻底沦为他的所有物的事实令他心情大好,甚至难得挑逗起了少年:“放心,在孕产这方面,至冬拥有全大陆最先进的技术,有我在,你分娩的时候并不会很痛苦。” “滚开!!”散兵无空理会这恶心的玩笑,他随手抄起床头柜的台灯往多托雷头上砸,多托雷轻松随手夺过台灯摔在地上,脆响还伴随着他的讥笑:“你不会以为,你不需要为登神失败付出任何代价吧?” 多托雷在人偶愈发恐惧的目光中从衣兜掏出一管药剂:“也罢,看来把这个喝下去你才会安分一些。”,他一把揪过人偶额前的碎发,拨开药塞将试管硬生生怼进了散兵的嘴里。 甜腻而冰冷的液体随即在少年的口腔中蔓延,暴力的举止甚至让药剂进入了鼻腔,热辣感让人偶一时呛得眼花直泛:“咳…咳咳!!” 散兵边咳边怒目而视:“多托雷!你给我喝了什么?!”多托雷眸中的笑意让他毛骨悚然:“一点能让你乖下来的药而已。” 多托雷说完便不再动作,游刃有余地翘起腿坐在床边,而接下来,他什么也不用做,只需静静等待,用不了多久,这难以驯服的人偶便会丢盔弃甲,像个摇尾乞怜的娼妓般乞求他给予解脱。 “不管你让我喝了什么……我绝不会待在你这个恶心的东西身边,让我离开!”散兵摇摇晃晃站起身,可刚下床还没走几步,人偶只觉得腿脚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使不出一点力气,双膝发软“噗通”一声狼狈地跪坐在地面。 散兵咬紧牙关尝试站起,随即而来的是令人难耐的燥热,人偶终于反应过来多托雷刚刚喂给他了什么东西,介于清醒与迷蒙之间的声音抖动着:“混蛋……” 好热,好难受……散兵努力汇聚意识去抵抗将他架在火堆上烤的情欲,可再强大的意识在博士特制的烈性催情剂面前都是无用功。男人撑起下巴,愉悦地欣赏起人偶苍白的肌肤泛起薄红,向来倔强的目光开始弥漫水雾。 “呼……呼……”人偶的意识还是被恐怖的药效剥离出了躯体,对性欲本能的渴求终究战胜了一切,在散兵模糊的大脑中,他竟然会认为悠然自得坐在那里的人,是能让他从情热里解放的救命稻草,而不是什么致使他陷入痛苦的罪魁祸首。 堇色的发丝被汗珠打湿成几缕,多托雷颇为满意地看着人偶在慢慢朝他爬过来,嘴里还咕哝着他的名字:“多托雷…多托雷,我好难受……” 被催情剂彻底控制的少年一路爬到他跟前,用脸颊献媚般蹭了蹭男人的大腿:“帮帮我……”,根本就是只发情的猫。 冰冷的手指在人偶guntang的脸上轻轻抚过,多托雷轻笑出声:“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呢?小人偶?” 散兵伸手摸向他的胯间,试图让博士硬起来,指尖毫无节奏地在性器上乱摸,他喘息着哀求:“用…用这个……” “你想要让我用这个帮你解脱,是吗?”多托雷却恶趣味地推开他的手,装作不满叹息:“可是你连我的要求都不答应,我也没有帮你的打算。” 而被催情的人偶甚至全然忘记了多托雷要求他诞下子嗣一事,散兵歪了歪脑袋,一片水色的眸子尽是不解,要求?什么要求?于此刻的他而言,什么都比不上解脱重要,他有些焦急地应声道:“我…我答应你,你快帮帮我……” “呵……”博士颇为满意地挠了挠散兵的下巴,像是在对待心爱的宠物,他屈起手指,指关节贴着少年颈间薄薄的皮rou下滑,可那并不是情人脉脉的爱抚,而是猎食者划开猎物的利爪,下一秒就会将这只全无清明的羔羊吞吃入腹。 博士低声诱哄道:“把衣服脱光。”人偶便在他的目光下乖顺地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扔在地上,一件又一件,直到他的身躯一丝不挂,白暂细腻的肌肤泛滥着情欲的红,散兵就这么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膝前,就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动物。 “斯卡拉姆齐,你果然还是这幅样子有趣一点。” 话音刚落,散兵便被整个拎起扔到了床榻上,多托雷欺身压上钳制住人偶的下巴,低头撕咬起少年的唇舌,人偶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顺从地张开嘴接纳他,在药物影响下,散兵根本不懂反抗为何物,只会傻傻地喘张开嘴任凭多托雷在口腔间掠夺。 多托雷的大手朝人偶的腿间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黏腻,他贴着人偶guntang的脖颈呼出鼻息,“湿透了。” 在接吻的空隙中人偶还在断续呢喃:“多托雷…难受……”,那双总是在医用器具中穿梭的手指,而今在他的私处探索开拓,多托雷在女xue口停留片刻,而后直接插进来了两根手指。散兵倒抽着气被刺激得说不话来,腿间的xuerou随着手指的动作被翻出,不禁让人联想到熟透的果实,甜腻柔软的果rou翻出,汁水在男人指尖蜿蜒出晶莹的水痕。 往常多托雷从不会给人偶做这些前戏,那种如同情人间的交合并不适用于他们,他一贯只会粗暴占有他。但现在,斯卡拉姆齐已然是他的掌中之物,无论多托雷给予他什么,人偶都只能乖乖接受。 无人再能觊觎他的人偶,斯卡拉姆齐只属于他了。 博士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每一下都按在散兵的敏感点上。密集又剧烈的快感让人偶实在难以招架,散兵颤抖着拢起双腿喘息道:“这里…这里好痒……” 情欲烧得他神志不清,甚至那沾染蜜液的手指退出去一些,人偶便欲求不满地抬起腰主动追上去挽留,换来身上男人带笑的声音:“别这么急。” 多托雷拉开裤链,握住那根比手指要粗得多的性器抵在少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雌xue,博士还没动作就被如饥似渴的xiaoxue吸进了半个柱头,诱惑着他顶进更加柔软紧致的深处。 多托雷摁住身下人的腰腹,停留片刻便挺胯整根顶入,狭小的rou缝被暴力撑开填满,被软韧的xuerou吮吸的感觉让博士深呼一口气,随后他更加用劲地顶弄xue道,身下的人偶不顾形象叫唤着:“嗯…嗯啊…好舒服……” 媚药的焚烧下,散兵主动扭腰配合多托雷的插抽,药物将男人暴力动作带来的疼痛感全部转化成快感,人偶敏感的身体立刻被推上顶峰,此刻散兵甚至分不清在他身上起伏的是究竟谁,泫然欲泣的神色只能窥见对性的渴望。 “嗯…里面还要……”散兵一边呻吟,一边颤颤巍巍地用手臂环绕住多托雷的肩膀,而双腿像蛇般缠上他的腰身,方便男人更大力地cao弄他,从不服软的人偶而今在主动索求,眼前的景象极大满足了博士贪婪的征服欲,多托雷低声嗤笑道:“欲求不满的小婊子。” 他盯着散兵眼尾泛起的丹红,rou茎不自觉更残暴地折腾少年的xiaoxue,甚至直直顶入他的宫口,“唔唔……”被顶到zigong的散兵彻底软下了身子,多托雷抓住他的膝弯向上压在肩头,rou茎狠狠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媚药强烈的效果夹杂着撞击让少年的xue道愈发收紧,“啊……呜啊……”散兵瞳孔一阵涣散,被催情后的身子要比先前敏感得多,伴随一波接一波的插抽,雌xue抖动着喷出一股股yin水,不少溢出的蜜液随即又被rou茎顶回xue道,向来倨傲的人偶抽搐着在博士身下瘫软成一滩,像个只知道渴求男人性器的yin妇。 斯卡拉姆齐被他cao到潮吹了,多托雷心满意足地欣赏起人偶一塌糊涂的样子,如玉的肌肤全部被汗水浸湿,下身泥泞不堪的雌xue接连吐出白浊,处在高潮余韵的散兵像一副yin靡瑰丽的艺术画。 多托雷享受起rouxue细细的按摩,人偶的宫口像张贪吃的小嘴牢牢吮吸他的柱头,男人加快挺腰的速度,接二连三地蹂躏少年湿热的xue道,他俯身叼住散兵的唇瓣,而后挺胯尽数射在了人偶的zigong里。 “嗯——”散兵被一阵guntang刺激得绷紧脚趾,多托雷刚抽出性器,人偶便裹挟着jingye慢慢匍匐过来,而后调整姿势坐上,他扶住男人的rou茎往自己的xiaoxue里送,脸上仍是一副欲求不满的下流表情,像只摇尾乞怜的小母猫。 “多托雷…我还要……” 人偶一手扶着男人的肩头,迷蒙的眼瞳唯独照映出他的身影。 散兵跨坐在他的性器上动腰起伏,情潮荡漾,他们此刻暧昧得不像有深仇大恨的宿敌,亦不像两个不被世人接受的怪胎,而仅仅只是一对正在缠绵的爱侣。 爱侣吗?多托雷扬起嘴角,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就这样一直下去吧,他的金丝雀。 ———— 第六席成了愚人众之间避而不谈的秘密。 人人都能猜到第六席真正的下落,但没有人声张,也没有人敢将这个胆大包天的猜测说出口。 “散兵大人成了博士大人的禁脔。” 但当这件事真正摆在眼前时,罗科夫还是久久无法缓过神,作为时常跟随在博士大人身边的助手,他很清楚这位大人怪异的脾性,博士大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对一切事物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世界上鲜少有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 今天早上,他鞠身朝博士大人递过最近的实验报告时,无意看见了男人苍白手背布有几条抓痕。 他感到不可思议,世界上还有人能伤到博士大人? 多托雷感受到这位下人好奇的目光,他大大方方抬起手展示他的伤疤。多托雷带着笑意开口:“最近养了一只猫,可是他总是不听话,我总是苦恼该怎么做好教育工作。” “猫?原来博士大人还会养宠物?”这是博士大人第一次向他透露有关他个人生活的信息,罗科夫瞬间产生了讨好博士的心思。 如果是养猫的话……罗科夫小心翼翼地开口: “博士大人,实不相瞒,我自己家里也养着猫,有些猫的性格是比较顽固……” 多托雷抬头望向他: “哦?听起来,你在驯养猫这方面很有经验?”罗科夫匆忙点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讨好上司的好机会…他晋升的机会终于来了。 多托雷随手扔给他一张纸条: “明天早上来这个住址,我需要你协助我驯养那只不听话的猫。” ———— 罗科夫只觉得煎熬至极。 那位士兵们私底下称为“性冷淡科学怪人”的博士大人,在当着他的面和一位少年性交。 而他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便认出来了,那正是失踪已久的散兵大人,他印象中不可一世的散兵大人如今居然沦为了博士的玩物,甚至遭到这样的羞辱也无能为力。 少年被钉在多托雷的性器上动弹不得,肩背上虚盖着博士实验时常穿的白大褂,过大的外套遮掩了光洁的背部与二人的交合处,但一想到有人在看着他和多托雷zuoai,那要淹没一切的羞耻让少年只得紧紧咬住他最恨的人的肩头。 下身是一波盖一波的撞击,人偶仍然宁死不吭一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他光裸的蝴蝶骨上打转。 “来吧,我想听你分享一下,该怎么驯养这种不听话的猫。”博士漫不经心多说着,见散兵不肯动作,他便用手臂钳住人偶的腰肢上下摆动,怀里人咬他的力道随着插抽愈发加重。 罗科夫咽咽口水,他只得尽力无视面前活色生香的活春宫,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可…可以先慢慢引导,学会尊重他……” 但是个人都知道,“尊重”二字与面前的场景没有丝毫关联,罗科夫急忙改口生怕博士不悦:“如果还是不听话,可以给一些玩具……” “嗯,那如果给了玩具也没用呢?” 罗科夫赶忙说道:“大人可以试试猫薄荷?猫一般在摄入这种东西后都会表现得很温顺……” 玩具和猫薄荷吗? 凉凉的笑意传来:“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还有,今天看见的事情全部烂在肚子里。” ——— 散兵对博士的恨意在此刻达到了新的顶峰。 他张嘴想问候多托雷的祖宗十八代,却只能听见自己断续的呜咽声。 多托雷把他的双手用绳结栓在床头后,掰过他的下巴逼迫他再次喝下媚药,还用黑布将他的双眼蒙上,在一片漆黑中,人偶感受到冰凉的豆状物品顶在xue口,被男人一点点推入,并轻车熟路地抵上他的敏感处。 之后多托雷便把他扔在这栋华美的囚笼里,继续进行该死的实验研究去了,他完全没有将散兵当成一个有意识的个体,而是一只被豢养的可悲金丝雀。 自从他被囚禁以来,多托雷就变着花样羞辱折磨他,他没有太多的清醒时间,一旦男人看见那对总在发情的眼眸恢复了几分清明,便会继续往他嘴里灌烈性媚药,以此保证人偶乖顺地配合他性交,而他总像条不知廉耻的母狗,抬高屁股不知足地索求男人的性器。 散兵清醒的时候,就会嘶吼着发了疯般在房间里乱砸家具,拼了命和多托雷奋力搏斗,愤怒已然令他失去理智,博士倒也无所谓,毕竟他总是能轻松制服这个不服帖的人偶,但偶尔男人也会被这只猫尖锐的爪子抓破手背。 作为惩罚,博士便会在他清醒的时候,让他的手下看着昔日嚣张跋扈的第六席是怎么被摁着cao的,而今那些愚人众们虽然明面不敢说,但他们都知道,现在的散兵只是供博士大人随意使用的性奴罢了。 没日没夜的性交,以及蚀骨入髓的药物已经把他彻底摧毁了,如今这具身体无时无刻都在渴求被什么东西填满。 好恶心…好想吐,散兵再次试图摩擦腿根将跳蛋从体内排出去,一不小心又让跳蛋用力碾压过他的敏感软rou,“呃!”紧接着甬道深处再一次喷出热液,在满是干涸水痕的股间又留下新的印记。 “呜……”人偶泣不成声,在多托雷离开后,他已经被跳蛋折磨得高潮了无数次,每每他几欲晕厥,再度袭来的过量快感便会逼迫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下身电流般的穿透感让散兵两眼上翻,他抽搐起身躯甚至一度产生了濒死的错觉。 好难受,有没有谁可以让他解脱……在一片漆黑的视野里,沃伦和多托雷的身影莫名交错出现,散兵那被药物摧残过度的大脑已经快要分不清,那是他的思念之人,还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好黑…好可怕……人偶不自觉蜷缩起身子,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唯有他的喘息声和跳蛋嗡嗡震荡的声响,有没有人能把他从这煎熬的地狱里解救出来?谁都行…谁都好……脑海中闪过的所有人影在被慢慢吞噬侵蚀,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影。 人偶张张嘴,干涸的嗓喉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多托雷……” ———— 男人推开卧室虚掩的门,丝绸床单上,蜷身的少年正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红,灯光暧昧的昏黄洒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体。 随着一阵阵跳蛋的嗡鸣,床上人在微不可查地发着抖,听到动响,散兵发颤睁开眼睫,黑布下,那对完全失神的目光艰难地朝博士的方向聚焦,眼角噙着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多托雷听见人偶嘴中在细细呢喃着,语无伦次地唤着。 “多托雷,多托雷……” 男人走到床前,颇为满意地打量起已然堕落于欲海的少年。“玩具和猫薄荷,确实不错。” 多托雷摸上全是水迹的湿热xue口,轻声问道:“喜欢这样吗?小人偶?”博士说着把手指往xuerou里送,推着跳蛋在xue道深处又开拓了一些。 散兵的腿抖得不像话,跳蛋根本无法满足这具食髓知味的身躯,他哽咽着:“我…我不要这个……” “是吗?那你想要什么呢?” 黑布下湿透的眼眸对着男人的方向,少年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