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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找东西吃。墨从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没想到她竟然是因为饿了才迫不及待想要将盖头掀开。“你过来。”元梓筠听此,以为他有什么好吃的给自己,哪曾想,他接着说道:“让我先吃。”元梓筠不高兴了,用控诉的眼神瞪着他,“你居然还要跟我抢吃的。”墨从安有力的臂膀将她搂在怀里,他的手指抚上她的朱唇,擦出一抹红,像是跳动的火焰,他俯首吻上她的柔软的唇。这一次比每一次都具有侵略性,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许是因为有前面几次的经验教训,这次墨从安长驱直入地攻占了她的口腔。而元梓筠毫无经验,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撬开牙关。她感到自己面前的空气都被他掠夺过去,导致她无法呼吸,浑身瘫软在他怀里。在她感到几近窒息时,他终于放开了她,“好吃。”元梓筠:“……”敢情又把她的唇当糕点啃了。她挣脱开他的怀抱,想要去寻觅吃的,却又被他拉了回来,元梓筠对上他的眉眼竟然结巴了起来:“干、干嘛?”墨从安那张俊脸在她面前放大,温润而又潮湿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他颇为严肃地说道:“我还没有好好发挥。”元梓筠一愣,“什么发挥?”话音未落就被他拽进怀里,薄唇不由分说地抵了上去,她微微仰着脖子,脸颊晕出淡淡的红色,唇角漫出一道细碎的呻—吟。迷糊之间她终于想起了什么好好发挥了,都怪她上次多嘴说不喜欢他顶着别人的脸亲她。这么说这张脸才是他的真实面目么?元梓筠来不及思考,就见他松开了她,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你不专心。”她来不及辩解被吻得发红的唇又被他封住了。元梓筠可怜兮兮地挣扎着,“我……唔……我饿。”墨从安闻此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元梓筠突然想起,他说要任凭她处置的,怎么就变了呢?所幸饥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就往嘴巴里塞,墨从安无奈地俯身替她擦去嘴边的残屑,看她吃得这么急又有几分心疼。墨从安看着她吃了好久,索性坐下来盯着她瞧,“吃完了吗?”元梓筠将最后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吃完了。”墨从安邪魅一笑:“那该轮到我吃了吧。”元梓筠这回精明了,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唇,“你不准再亲我了。”“好。”元梓筠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地答应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她惊慌失措地问,“你做什么?”“做、你。”他简单明了地回答。元梓筠瞪大了眼睛,拼命拍打他结实的胸膛,“放我下来。”他“很听话”地把她放在了床上。元梓筠看着红色的帷帐惊恐极了,面前的人像是一道推不倒的墙压在她身上,他的眼神里沾染了爱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下子跌落凡尘。最要命的是,她一躺下才发现床顶贴着几张春宫图,有一张正是他们现在的姿势。元梓筠话都说不全了,“我……我……”“怎么了?”墨从安朝她盯着的地方望去,也愣住了。然后元梓筠就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物顶住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还guntangguntang的,她好奇地将手伸了过去,“这是什么?”墨从安:“……”☆、三十个长公主墨从安偏过头,很及时地握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尴尬地抿了抿唇。元梓筠毕竟没接触过男女之事,对此有些懵懂。墨从安来之前是做了些功课的,他怕第一次表现不好给元梓筠留下不佳的印象。如今佳人在怀,这意外说来就来。墨从安试图转移话题,“这是谁贴的?”元梓筠把脸埋在他脖子里,呼着热气,“我也不知。”心里却是想着,准是许嬷嬷带她进来的时候将这个贴上的,当时她听到了动静还问了句。许嬷嬷只是回答,她贴的是辟邪的东西。元梓筠没怎么在意,现在想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墨从安感觉到自己脖子处灼热得快要烫掉一块,他嗓音带着几分不自在的沙哑,“我有点渴。”说着便要起身,墨从安突然感觉到了牵制,扭头一看,却是元梓筠头上金步摇上的金饰勾住了他喜服上缝制的金线。元梓筠往后一靠,步摇带落了下来,墨从安起身将步摇从自己衣服上取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元梓筠埋怨道:“这满头的金饰快要把我脖子压断了。”说着便随便乱扯将头上的珠钗都拽了下来,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突然看见墨从安站在原地不动,元梓筠疑惑道:“你不是口渴么?”墨从安点了点头,拿起茶盏倒了杯水,冰凉的茶水顺着他的喉管往下流,他想到刚才元梓筠那副美艳模样,只觉得非但没有解渴,嗓子反而灼烧得更厉害了。那杯水他只喝了一半,元梓筠在他身后拿过了他喝过的杯子,“我也渴了。”他嘴唇接触的那处,此刻正在被她美艳的唇细细描绘着,墨从安觉得心痒难耐。元梓筠喝过水之后见墨从安一直盯着自己,不自在地咳了咳,“那个,睡觉吧。”她累了一天有点困了。元梓筠眼中的睡觉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可在墨从安眼中可完全不是那回事了。他将元梓筠打横抱起,十分严肃地对她说,“走吧,为夫伺候你睡觉。”“哎?我不要你伺候,放我下来!”元梓筠对那种事情其实是好奇中带着几分恐惧。墨从安低着头,薄唇在她脸颊上磨蹭,“这是为夫的职责。”夜色正浓,红色帷帐中传来了宛若打斗的声音,到了后来又转为女子抑制不住的呜咽声。“墨从安,出去,疼。”回应她的,却是一次狠过一次的顶弄。——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元梓筠睁开眼,想要起身,却是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她抬眼,却见始作俑者站在梳妆镜前,脱了上半身衣服透过那小小的镜子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似在欣赏般。元梓筠纵然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这副躯体的厉害,但如今直视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她将头埋在被窝里,做一只安安静静的鸵鸟。可有人偏不如她所愿,一只手将她的被子掀了开来,元梓筠的两个兔子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她连忙用被子挡住,指控他,“你混蛋!”墨从安坐在床上,歪着头靠近她,“你哪里我没看过?嗯?”元梓筠羞得恨不得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