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一搞清冷太傅,特殊方式摄入阳♂气,尿道控制,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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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乱作一片,谈庭看向床上双目紧闭的澹台清和,转头训斥太医:“都怎么回事?太傅怎么还没醒来?” “陛下......太傅身上外伤已经处理过了,照理说现在该醒了,但不晓得为什么......” 太医欲言又止,跪伏在地打颤,生怕震怒的帝王突然就拿他们发脾气。 谈庭揉了揉眉心强压下烦躁,今日与太傅在上林苑中骑马漫步,却不想突然遭遇刺杀,慌乱之中澹台清和为谈庭挡下一箭,事后刺客虽尽数伏诛,太傅却迟迟未醒,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正在这忙时宋辞匆匆走来,低声向谈庭禀报:“陛下,星象阁来人了。”而后门外走来两人,一人是星象阁官员,另一人则是太傅之女澹台长曦。 谈庭急忙迎两人入宫,问道:“可有法子唤醒太傅?” 长曦垂目躬身回答:“陛下,父亲先前算出陛下近来恐有一难,决心以身挡劫,此举无异逆天改命,消耗生气,常规治疗方式自然无解。” 也难怪近来太傅总是跟在自己身边,没想到是早有预谋......谈庭心烦意乱,“那该怎么办?” 跟在身旁的星象阁官员眼神示意,谈庭挥手命守在房内所有人都退下,不知为何长曦也跟着离开,宫内瞬时只剩三人。 “陛下,太傅大人逆天改命损了生气,而普天之下唯真龙天子含大气运,陛下为太傅渡入龙气便可使太傅醒来......”官员说到这支支吾吾起来,谈庭蹙眉,催促道“朕恕你无罪,如实说来就行。” “真龙之气渡入方式虽多,但最有效的还是.......交合......” 这会谈庭算是明白这官员在支吾什么了。 合着这是要让他和太傅翻云覆雨? 然而事都到了这一步,为了使太傅醒来也不得不为之,澹台清和自小教导太子,是难得能管住谈庭的人,此时让谈庭与他交合竟让久经风月的小皇帝产出几分无措情绪来。谈庭心中默念“救人要紧”,终是用手分开了太傅双腿。 澹台清和下半身亵裤刚刚已被褪下露出软趴趴的yinjing,分量不小看上去倒还粉嫩,大概并未怎么用过,谈庭伸手捏住guitou搓揉,又用指甲压住铃口轻轻剐蹭,见顶端泌出一些晶莹腺液后拿出一根光滑的银色小细棍抵上顶端小洞。 采集龙气过程中不可再消耗体内阳气,只好将铃口堵住避免阳精泄出,谈庭用太傅马眼流出的腺液将小棍圆润的顶端润湿,就着这点润滑将小棍顶入yinjing。 “唔......”yinjing并未勃起,强行插入尿道实在称不上舒服,太傅在无意识中皱起眉发出难忍呻吟,倒让谈庭莫名起了坏心思。 用手捏住小棍轻轻往外抽出小半,又重新顶回,重复动作之中腺液不断流出,把发红的guitou润得水光粼粼,谈庭再次向外拔出时估摸着大概润滑已经够了,这次直接直接将小棍推到最底。 “唔啊......啊......”澹台清和腰往上一顶,双腿发颤,看上去像迎来一次小高潮却什么都没射出来,憋得雪白的皮rou发粉。 下身半勃起,小棍只剩下小半露在yinjing外,将澹台清和的yuhuo全都堵住。 谈庭轻笑一声弹了下这半勃的yinjing,又将太傅双腿环上自己腰,使太傅变成一个下半身微抬大开双腿袒露出脆弱后xue的姿势。 菊xue紧紧闭合着,生涩得不行。 生怕太傅初次不适,谈庭从床头摸出一盒含催情效用的润滑膏脂挑出指甲大小药膏探上澹台清和的菊xue。 软膏在体温融化下很快变成小摊白色液体流入后xue,谈庭就着这点润滑插入两根手指,见太傅表情并无太大不适才动作起来。 “哈......嗯啊.....”晕倒的人无法控制诚实发出了软绵的喘息,后xue在手指和膏药双重作用下很快变得软滑柔嫩,像上好的丝绸包裹住指尖。谈庭一开始只是想救人,此时玩弄着太傅后xue倒真起了几分旖旎心思,把向来冷淡清高的人玩得后xue汁水丰沛,低喘连绵。 后xue逐渐能容下四指变得红润可爱起来,谈庭抽出手指随手将yin液抹到太傅丰软臀尖,见此时后xue一收一缩仿佛等待着什么东西的插入,谈庭换上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阳物抵上xue口,笑着宣告:“老师,我可要进来了?” 昏迷着的人自然不可能回话,于是阳物毫无怜悯的闯入了澹台清和的xue道,澹台清和在梦里极不安稳一般发出一声绵长呻吟,汗水顺着额角流出,融进了披散的白发里。 后xue经过仔细润滑十分火热,初次承欢的后面又无比紧致,像一张小嘴样吮吸着谈庭的jiba,爽得谈庭发出一声轻叹。 “没想到老师不仅会观星读文,就连床事都天赋异禀。”仗着太傅听不到谈庭sao话张口就来。“可怜老师自己是看不到自己这幅媚态百出的样子了。” 说罢扶住太傅腰部开始顶撞。 谈庭并没刻意用技巧,只图赶快将阳气渡入太傅身体,冲撞起来次次用了最大力,把太傅顶得不断后移,身体以一种极柔韧的姿势折叠起来,双腿都快抵上胸口。 “唔...不要....啊啊...慢点......”澹台清和无意识求饶,一句话被喘息分得断断续续,软绵绵的,雪白发丝散乱在床上,像一只示弱的猫儿一样。 太傅在别人眼前总是冷冷清清,谈庭却知道澹台清和内里是个十足温柔的人。幼时自己课业未完成也不过是轻声训斥几句,见小皇子委屈了,又无奈拉过书册询问:“是何处不懂?”谈庭总有种太傅好像知道所有事、看穿所有东西的错觉,直到见他挡在自己身前身中一箭,又软绵绵倒下的一瞬,才明白原来他也并非万能。 “哈......”来回数百下后谈庭将jingye尽数射入澹台清和后xue中。太傅身前玉茎抖了一抖却因为被堵住无法射精,发出低软鼻音,听上去莫名有一丝委屈。 谈庭射了一次仍不知足,太傅后xue还绞着自己的yinjing,精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一点,更多则是被阳物堵住无法泄出,射得小腹凸出一小块。 小皇帝用jiba浅浅磨着火热的xuerou,用guitou戳弄后xue凸起的敏感点,快感刺得太傅身子细细发颤。 “......陛下?” 正玩弄得上头却不想上方传来一声呼唤,平日里冷淡的声线染上几分暧昧,却依然能听出是太傅的声音。谈庭吓得一抬头,见澹台清和悠悠转醒,双眸有些迷茫,与发同色的雪白睫毛微垂着,一副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太傅用手撑着试图起身,却被腰间一阵酸痛和后xue异物感刺激得立刻往前倒,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感觉黏黏糊糊,后xue里竟还插着一根yinjing,最难受是前面阳物肿胀,想要泄精出口又被什么东西堵住,十分磨人。 “唔、嗯......”刚刚向前倒时被谈庭一把捞进怀里使两人呈下体紧密相连上半身还拥抱着的姿势,轻微的动作让后xue被roubang摩擦带来一阵酸软,澹台清和蹙眉,迷茫看向谈庭发出无声询问。 谈庭先前还有几分心虚,然而澹台清和这一动作让左肩上为皇帝挡箭的伤口显现出来,让谈庭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 分明是澹台清和先做错的,我有何心虚的? “老师先前给我挡箭好生潇洒,是没预料到现在这一幕?”谈庭抱住澹台清和腰部轻轻抽插,每次都带出一点先前射进去的jingye,顶得澹台清和小腹剧烈收缩。澹台清和脑内一片混乱,半天才反应过来谈庭的意思,低声解释:“我们澹台一族本就为皇家而生......臣自是要护住陛下......” 若非我情愿与太傅交合,太傅还真打算一睡不复醒了? 谈庭莫名火大,摁住澹台清和的腰就往下一压,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噫——!陛下......!”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澹台清和往后仰又被强硬拉回,肠rou被撞得发麻,直愣愣顶到最深处,疼痛之中又带上痒,偏偏前面又被堵住,漂亮的玉茎肿得发疼,囊袋相较之前整整大了一圈。 “朕可不需太傅舍身来救,若是这点刺杀都应付不了朕未免也太窝囊。”谈庭在太傅后颈处亲吻几下算作安慰,身下却半点不停,每次都刮过澹台清和体内敏感点。 “倒是老师,便这么不放心你一手带出来的学生?” 澹台清和想说些什么,又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头脑发白,张口都化作了剧烈的喘息,明明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此刻的太傅却像只猫似的无助趴服在谈庭肩头,脸颊紧贴在谈庭脖颈处剧烈喘息,似乎在汲取谈庭周围的气息,让这股熟悉的味道将自己全部包裹。 “陛下......臣不行了......”向来清冷的太傅凑近谈庭耳边低低求饶,谈庭却不为所动,冷着脸问:“哪不行了?我看太傅还能吃得很。” “唔......”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生理泪水,糊作一片将发丝黏在脸边,澹台清和环住谈庭用下半身轻蹭小皇帝小腹,“陛下......至少把这个拿出来、好难受......” 玉茎憋得发红青筋暴起,见太傅似乎真的憋不住了,谈庭伸手亲亲抚摸澹台清和肿起的囊袋与柱身,轻轻点了点在外的小棍,安慰道:“不可泄阳气,太傅忍忍吧。” “可以的......唔、哈啊...臣醒......便是龙气入体了......”澹台清和一句话说得缓慢,谈庭倒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想万一真把太傅憋坏了可怎么办,最终还是心软,抚着澹台清和发颤的后背道:“再等一会,朕和你一起。” 后xue顶弄不停,谈庭又坏心眼分出一手轻轻旋转插在太傅玉茎中的小棍,听太傅不断哭叫下身莫名更硬。澹台清和双手环着谈庭埋在对方怀中不肯露出脸来,发红的耳尖依然出卖了他此刻正在欲海中沉浮,炽热的气息喷在谈庭耳旁,让小皇帝血脉喷张。 “呃、嗯啊......!”谈庭估摸着马上要射了拔出了澹台清和玉茎中的银棍,而后抱紧对方腰部狠狠顶撞几次,将精水送入对方xue里。 澹台清和被抽出一瞬间立刻射了出来,浓白的jingye将两人小腹打湿一片,直到谈庭射完了太傅依然还在断断续续射精,高潮被无限延长,弄得澹台清和不断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当谈庭退出澹台清和后xue时,一大摊白精失去堵塞不断流出,下半身一片泥泞。 谈庭将瘫软的澹台清和抱进怀里,轻摇试探:“老师还好吗?” 澹台清和累得睁眼都困难,于是翻了个身将脸埋入谈庭胸口,嘶哑应声:“臣无事......歇息吧。” 见澹台清和真的无碍,谈庭在对方额头留下一个轻吻:“那老师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屋内气味暧昧,熏香弥散在空气里,澹台清和被谈庭怀抱着缩在被褥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