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一超醉酒大将军,攻吃醋,品酒,温吞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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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锣鼓喧嚣,将军府门口红艳艳火花炸了一路,本是极度喜庆的画面,陆若珩却有些疲劳地皱着眉。 陆家远房一表亲今日成婚,恰新郎昔日从军与陆若珩有几分交情,婚礼干脆就摆到将军府风光大办。流程走了大半新娘被送入洞房,气氛正是浓烈,宾客推杯至盏要新郎多喝几杯,陆若珩看着远房表弟有些为难的神色,终是站出去踹了劝酒的一脚。 陆家请来的宾客多是军人,大老粗被踢一脚扭头正欲骂街,看清来人是陆太尉后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只敢小声嘀咕:“大将军......这小子背着我们先娶了媳妇,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啊!” “让他走。”陆若珩拍开一坛新酒,抬手指了指新郎,又点了点自己:“我替他喝。” 霍!血气上头的男人最听不得挑衅,况且是难得可以灌醉大将军的机会,实在有诱惑力。一时间一堆人围了上来,甚至比先前给新郎劝酒还跃跃欲试。 陆若珩被环绕在斗酒的人中神色也是冷淡的。他扭头看向一脸无措的新郎,语气平缓:“去找新娘吧,莫让她等急了。” 眼看着表弟投来感激目光,红色喜服逐渐消失在视野中,陆若珩仰头喝下一大碗辛辣的酒。 莫让他等急了。 陆若珩从小与父亲征战沙场,在军营中酒量被磨炼得千杯不倒,只是今日灌酒的人实在多,加之气氛热烈,不知不觉也喝得有七八分醉。醉后头昏昏涨涨的,好像身体不受控制一样,陆若珩很讨厌这种状态,很讨厌不可控:这世间让他不可控的东西不多,仅一颗对那人的恋心,已是折磨得他日夜煎熬了。 推开房间的门,饶是陆太尉喝得有些迷糊,多年征战养出的警觉本能还是让他立刻发现房内不对劲。 陆若珩单手摸索着放轻脚步朝屋内走,另一手握住缠在腰间的匕首,等待着給暗处的敌人致命一击。 只是令陆若珩没想到的是屋内人显然更快比他察觉到了动静,一阵劲风袭来,下刻陆若珩便被压到墙上,皮rou与墙壁相撞发出一声闷响。陆若珩咬牙不肯发出痛呼,来人出手迅速招式迅猛,不难看出武艺超群,陆家自第一次被贬后便低调了许多,陆若珩不知何时竟惹到了这样的高手,肢体被禁锢之下陆若珩费力眯眼看向袭击自己的人,月光下来人神色不善,一双漂亮的眼锐利得像在发光。然而最让陆若珩惊讶的却是此时这人不该出现在这里。 “陛下......”陆若珩开口,语气有些迷茫。“陛下为何在此处?” “朕的大将军闷声不响与人结亲了又不肯邀请朕来,朕当然只能厚着脸皮自己来讨杯喜酒。”谈庭开口,语气有些冷冰冰的,却让人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结亲......什么结亲......?被酒熏醉的头脑有些消化不了谈庭话中信息量,不解皇帝突然又发什么疯。 “若你再晚来一刻,朕就冲到新房把你抓起来,当着你相好的面cao你,让他看看究竟嫁了个什么yin荡的人。”谈庭虽是笑着说,眼神没有半分温度,他伸手捏住陆若珩的脸逼大将军与自己对视,力度大到陆若珩怀疑脸上会被他掐出一片青紫。 “你打算婚后怎么跟他过日子?他知道你这身子吗?”掐住脸的手一路往下,隔着衣物捏住泌水的女xue,谈庭有些轻浮将粗糙布料往xue口内推,勾出女花的轮廓。谈庭满怀恶意接着问道: “他晓得他丈夫以前被我cao得乱哭吗?” 这回陆若珩脑子再不清醒也听出了不对劲,几乎动用了身上所有力气才勉强将困住自己的谈庭推开,冷声回话:“陛下消息灵通,就连我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抬了个新人回府,陛下倒先通知我了。” 谈庭脸色一松,疑惑:“......婚房里不是你的小情郎?” 陆若珩几乎要被气笑了。“婚房那个是前来投奔我的小表弟。” “至于我的小情郎,刚刚掐着我,说要当着别人的面cao我,好让人家知道我有多yin荡。” 狗皇帝完全不讲道理。 就算对谈庭怀着爱慕之心,陆若珩有时还是忍不住想对着他那张漂亮的小脸来上一拳。 误会已解开了谈庭也不愿轻易放过大将军,歪歪腻腻拉着人就是一顿无理取闹,成果斐然——顺利把满脸嫌弃的陆太尉哄到了床上。 陆若珩满身酒气,蹙眉想推开趴在身上上下其手的帝王,无奈道:“让我先去沐浴......” “不要。”谈庭毫不犹豫拒绝要求,不知从哪掏出先前在大堂顺来的烈酒。“今日婚宴,朕还没喝过酒。” 谈庭早将陆若珩的衣物扒光,现下正举起酒杯,将醇香酒液倒在陆若珩身上。 冰凉的液体滑过有些燥热的身子,冻得陆若珩一颤,而后被酒水流过的地方又像点上火般发烫起来。陆若珩蹙眉:“你不喝也别这样......浪费。” 怎能算浪费?酒水滑过陆若珩健康的麦色肌肤,就像给他涂上了蜜,散发着浓烈醇香,还未品尝已令人醉上三分。 “朕自是要喝的。”伴随一声轻笑,陆若珩茫然看着谈庭俯身,唇舌贴上了酒水流淌过的地方,轻轻将液体吻走。 “唔......!”谈庭吻上被酒液冰得挺起的乳尖时陆若珩轻颤了一下,双手有些无措扣紧身下床单,对谈庭拦也不是,纵也不是。 这也太超过了...... 酒水滑落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就在陆若珩因吸气凹下去的腹部积攒小滩,水光粼粼,像一片沉寂的湖。 陆若珩早年间征战身上难免留下一些伤疤,其中腹部有一道伤口从腰侧几乎延长到肚脐。敌人下手狠辣直冲着大燕大将军的命去,陆若珩那次险些没熬过来。最终命是被谈庭用各种灵丹妙药从阎王爷手里抢硬生生回来了,伤疤愈合后留下一道浅粉的疤,这处新生的肌肤格外敏感。 谈庭见了这疤又想起当时的事,垂头吻过狰狞伤口,不知是在品尝淋在上面的美酒,还是单纯就想亲亲这个裂痕。 “还疼吗?” 陆若珩自然知晓谈庭在说什么,诚实回答:“当然疼的......但我很开心。” 那一战陆若珩将敌方将领斩于剑下,硬撑着腹部这个伤口攻上了城楼,将敌国战旗换做了大燕战旗才肯昏倒,吓得楚国第二日便派人前来求和,割了三座城池,上供黄金万两。 这一仗打得多漂亮啊,谈庭闭上眼却只能想起陆若珩当时苍白的脸。 然而谈庭也知道,比起被当做娇养在宫中漂亮的鸟儿,放这只雄鹰任意翱翔才是最好的;何况这只雄鹰无论去了哪里,最终总会飞回自己身边。 “嗯。”谈庭再吻上那道伤疤,这次多了几分郑重。 “大将军果真天下无双。” 醉酒与过于缱绻的气氛使陆若珩今夜有些迷迷糊糊,像浸泡在温泉水中一般,不知不觉把自己完全展开了。 谈庭今夜不知为何格外温柔,一改往日恨不得直接把自己cao死在床上的气势,反倒温柔研磨,不紧不慢用阳具碾磨过rou道中每一片软rou。 过于温吞的zuoai方式反倒是令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大将军有些手足无措,这会被欺负地不上不下的,有些难捱地主动扭腰迎合谈庭cao弄,试图自己追逐快感。然而谈庭又怎会顺他意?几乎是立刻禁锢住了陆若珩的腰,逼他被迫承受这轻缓却绵绵不断的刺激。 谈庭故意把陆若珩腰抬高,这样每次yinjing抽送时,柱身都会磨到阴蒂。然而也只是轻轻磨了一下,除了让敏感的红果愈发瘙痒外没有任何效果,陆若珩身下爱液不断,湿湿嗒嗒将被单染深一片,却始终无法痛痛快快达到高潮。 这下陆若珩知道谈庭是有意折磨自己了,有些气恼想伸手去打,又舍不得真打狠了。能拉开重弓的双臂拍在谈庭身上力度小得像撒娇,说出去恐怕会被人笑话。 陆若珩热得头昏,喝进去的酒好像在这一刻全部挥发出来,醉得人失了力。修长有力的双腿夹在谈庭腰侧,随着谈庭动作晃晃悠悠,像在风暴中摇晃的船桨,而陆若珩任由自己沉溺在这场风暴里,任由风暴将自己卷入海底。 这性事太过磨人,yin痒空虚汇集在小腹处,陆若珩被强催出来的花道短小,平日总能轻而易举cao到zigong,今天谈庭却像有意避开那处一般只在rou道不紧不慢剐蹭。陆若珩被无数次被逼上快感,又在临近高潮一瞬间被不紧不慢放下,直到这时陆若珩才晓得了温吞的性爱竟能这么折磨人,让向来意志坚定的大将军几乎想抱住谈庭抛开礼义廉耻求欢。 不紧不慢的动作使谈庭也有了更多精力分散去观察陆若珩,将军的身子并不单薄,照理说与谈庭在一起时两个大男人总该有些逼仄。然而不知为何若珩共寝时总会下意识蜷缩,将本算修长的身子刚好嵌入谈庭臂弯中,如找到了领地放心摊开肚皮的狼一样。这个发现令谈庭有些惊喜。 他张口在神智不清的大将军锁骨上狠咬了一口,权当在给所有物盖戳。忽然传来一阵疼痛陆若珩也只闷哼了一声蹙了下眉,并没反抗。 这个举动更加讨好了谈庭,幼稚的帝王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牙印盖过了胸口处一道伤痕,像宣示主权一般覆盖了陆若珩过往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