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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呀!”蒋如意叹口气,又哼笑起来,“这脸蛋身段,完爆余婧那蛇精脸好吗?算他苏瑾年有眼光了。”她看上去颇有些扬眉吐气,陶夭却微微一愣,下意识抿了唇。脑海里又浮现出苏瑾年那句,“好软好滑,好爱你。”那一刻,他声音缠绵,意乱情迷。可——他不晓得,她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并不完美。一颗心骤然下沉。只因,她想给他最好的。陶夭侧个身,在床边趴着发了一会呆,拿着手机,点开搜索页面,输入一行字,“怎样去除身上的疤痕?”页面里出现一顺溜的广告,她一一点进去,看完了,有些遗憾。这世上,怕是没有一种手术,能让她去掉那些疤痕,并且,完全再看不到任何痕迹。她使劲地咬了咬唇,想了想,换个问题搜,“疤痕美容。”一条问答里面的建议让她眼睛一亮。陈年伤疤早已经完全没有感觉,可以纹上刺青,遮掩疤痕,达到让人惊艳的美丽效果。可——肯定要付出点代价的。忍受疼痛、付出金钱,并且,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想来,必须得有个专业的刺青师才行。陶夭攥紧手机,松口气。无论如何,总归是有办法了。苏瑾年那边,可以找借口拖延,将一切美好留在新婚之夜。他,到时候应该会很激动吧?想着想着,陶夭一张脸又红又烫,抿唇笑了。——翌日,清早。剧组重新开工拍摄。不知道是因为下了一场雪,还是因为心情好,陶夭只觉得空气都清冽甘甜,十分舒适。柳青青事情后,她在剧组轻松许多。尤其,孙筱的到来让于菲菲特别有压力。忙着和她竞争高下,于菲菲当然没精力刁难对付她。可——归根究底,这一切和程牧有关。想到他,再联想到自己正在看的那些新剧本,陶夭心情还颇有点复杂,抑郁的很。幸好,橙光这边应该考量完毕,他没再过来影视城。忙碌又充实的日子一晃而过。——十一月二十七日。陶夭没戏份,和统筹打了招呼后,没去剧组。苏乐开车,苏瑾年天没亮就在影视城外面等着她,不到七点,三个人就一起前往云川市。天色渐亮,车子驶上高速。路上,车辆并不多。陶夭靠在苏瑾年怀里,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那些景观,只觉得,忐忑无比、期待无比。“想什么呢?”难得独处,苏瑾年也兴奋得很。陶夭转过头,“你爸妈是怎样的人啊?”“夭夭。”苏瑾年好笑地攥着她的手,“你都问了八百遍了。不是说了么,都是大学老师,好说话的很,你看看我就知道了。”陶夭抿唇笑了一下。苏瑾年开朗单纯,能养出这样性格的孩子,他爸妈肯定属于特别和蔼可亲的那一种吧。“他们还专门在网上搜了你的照片呢,说你一看就是懂事听话那种女孩,特别合眼缘,整天念叨让我带你过去呢。”苏瑾年抱住她,安抚道,“放心吧,有我呢。要是你到时候紧张了,跟紧我就行了。”“你真的说了我的身世?”陶夭想了想,又问。“说了说了。”苏瑾年连连点头,“他们都和我一样,特别心疼你。我妈还说了,没爸妈就没爸妈,这样你以后就完全是我们苏家人了,她就权当多了一个女儿。”苏瑾年翘着唇角笑,“他们就我这一个儿子,没有女儿特别遗憾,真的。据说我小时候特别皮,无法无天那种。”“还说什么了?”“嗯,还说,”苏瑾年想了想,坏笑着凑到她耳边,低语,“说是年纪大了,要是我们确定下来,早点结婚,生个大胖孙子陪他们呢。”“走开啊你!”“真的。”苏瑾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项,流连轻吻。陶夭脸红,推了他几次,实在推不开,索性也就随他去。两个小时后,下了高速。车子驶入云川市区,窗外,高楼大厦一闪而过,苏瑾年朝苏乐道,“将我们放在路边就行了,放你一天假。”“哥,我直接送你们过去得了。这云川市我也没来过,不熟,一个人逛起来有什么意思?”“还得再给我外公买点东西。”“那我等等也行。”“磨磨唧唧。”苏瑾年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不自己去玩,难不成当一天电灯泡。”苏乐一愣,“也是。”话落,他小心地将车子停靠在路边。陶夭醒来,和苏瑾年一起下车,拎着东西,还倦倦地打了一个哈欠。苏瑾年在路边又买了些水果,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笑着朝她解释,“我外公那人规矩多,苏乐跟着碍事。”“嗯。”陶夭点点头,“刚做完手术,本来也要静养。”“夭夭,我……”“瑾年!”苏瑾年未出口的话突然被打断,两人齐齐抬眸看过去,路边黑色奥迪跟前站着一男人,正朝他们挥手。“走吧。”苏瑾年攥紧了陶夭的手。陶夭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神色怔怔地跟着他。“陶小姐吧,你好。”两人到了车边,刚刚挥手的男人笑着问了她一声,朝苏瑾年道:“臭小子不错啊,小女朋友都领回来了。”陶夭脸一红,微笑着听两人寒暄。三人很快上车。陶夭敏感地发现,和他们打招呼的中年男人,坐到了副驾驶,开车的却是个小青年。接儿子,用得着这么大阵仗?中年男人爽朗豁达,开车的小青年沉稳内敛,两个人身上,都有某种让她感觉古怪的气质。偏偏没法问。中年男人一直和苏瑾年聊天。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云川军区大院门口短暂停留,陶夭错愕地抬眸看向了苏瑾年。------题外话------☆、045:趁早断了他的心思【二更】苏瑾年攥紧了陶夭一只手。“你这多半年没回来了吧,老爷子前几天还骂你呢,说是没良心的臭东西,哈哈。”车子进门,副驾驶的男人情绪更高。陶夭看向窗外,疏朗枝丫下,一队护卫兵目不斜视地走过。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将那只手从苏瑾年手中抽出来,放在自己膝头,攥紧。“夭夭。”车子到了军属区,苏瑾年和陶夭落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小声解释道:“我外公已经退休了,我就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