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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常态。尤可为首当其冲。若是他们都抱着和他一样的想法,程牧那边,无论做出什么反应,陶夭在这件事里都不至于太难看。看了微博,他原本有些担忧的心情完全到了九霄云外。傅远有些无奈地勾唇笑笑,准备上楼。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接通,声音淡淡:“喂。”“开门。”电话那边,程牧声音冷漠生硬地说了两个字。傅远一愣:“你在哪?”“开门,现在。”程牧道。话落,直接掐了电话。傅远将手机扔到沙发上,拧着眉,抬步朝门口走。程牧等在栅栏墙外面,路灯下,脸色冷漠阴沉,远远抬眸看了他一眼,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傅远走下台阶开了门。程牧大跨步走到他跟前,不发一言,挥拳砸向他小腹。------题外话------红红火火恍恍惚惚。\(^o^)/~实时战况播报:月票和第十名只剩下二百张的距离了!虽然才上架几天,但是你们让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啊,小可爱们,保持住这种投票激情,不要停!今天晚饭前就能看二更了,有没有很开心呀,我就是这么爱你们,哈哈。☆、131:下不为例。程牧说【三更】这场景似曾相识。傅远生生挨了一拳,回过神来,直接回了一拳。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门口直接打了起来,徐东回过神就慌了,快步到近前喊:“二少,冷静点冷静点!”程牧冷着脸一言不发,傅远也是。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每一下出去都能听见闷响,响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徐东都觉得疼。偏偏,他只敢喊,不敢拉。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傅远大喊一声:“程牧!”他一把按住程牧的肩膀,生生又多挨了一拳,表示休战。程牧停了下来。他下车没有穿大衣,衬衫外套了一件黑西装,傅远也没穿,单穿了一件衬衫而已。两个人喘着粗气对视。半晌,程牧一把挥开他的手,大跨步就往屋里走。傅远看着他背影,深深地拧起了眉头。“傅少,对不住对不住。”徐东在边上连连回话两句,眼见程牧已经进了门,着急忙慌地追了过去。傅远深吸一口气,同样大步跟上。程牧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早些年上学的时候,基本上天天干架,看着冷漠,实则脾气暴躁得很。陶夭那性子跟了他,想想就让人cao心不已。——二楼,客卧。临近十一点,陶夭其实还没睡。傅远让她上楼洗个澡休息,可这种情况,谁有心情洗澡呢。她站在阳台外看着夜色,又想逃了。她喜欢演戏吗?不知道。从小对许蔓又爱又恨,爱大过恨,她将那女人当成了偶像和目标,没事的时候,经常静静地看她的节目。进影视圈,演戏,只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而已。谈不上喜欢不喜欢。要说喜欢,她在九岁以前很喜欢画画,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倒腾爸爸买给她的简笔画册和水彩笔、铅笔那些东西。爸爸病逝,她当然没条件画画了,念了初中,她喜欢做几何题。后来呢?她没权利喜欢什么东西了,最难的时候,活着就行了。其实没什么放不下的。这个城市,并没有特别放不下的东西。这个圈子,也没有。阳台窗户没关严,冷风吹来,她整个人更清醒了一些。陶夭抱着肩膀打了一个喷嚏。“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突然传来。陶夭愣神后转身进去,对上一脸阴云大步进来的男人。他很高,只穿着一身黑西装,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冷飕飕的寒气,偏偏,最冷的是他的脸色。莫名地,让她心生一丝胆怯。陶夭抿紧了唇,垂下视线,低声问:“你怎么来了?”程牧看着她,不说话。他目光太让人有压迫感,陶夭站在他面前很不舒服,想了想,又道:“对不起,好像又给你惹麻烦了,我……”她咬着唇,有些说不下去。应该结束了吧,他没必要特地跑来一趟。其实傅远也有些太过慎重了,她虽然因为这一出意外震惊无措,甚至有些懵,却并不难过害怕。最糟糕,不过被许多人轻贱看低而已,冷静一会也就想开了。“你跑什么?”程牧突然问。陶夭抬头对上他视线,有些不明所以。“我问你跑什么!”程牧又道。陶夭又一次咬紧唇,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沉默了下去。“二少!”徐东快步到了两人跟前,眼见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侧头朝陶夭使眼色比口型,“道歉呀。”陶夭:“……”徐东让她给程牧道歉?她定定地看了程牧一眼,抿唇说:“对不起。”“闭嘴。”程牧脸色一沉。陶夭:“……”她看了徐东一眼。徐东莫可奈何,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随后进来的傅远就看到这三人僵持的一幕,正想上前说话,眼见程牧扯了陶夭手腕就往外面走。陶夭一愣,下意识去甩他的手。程牧一用力将她砰一声扯撞到自己身上,冷脸问:“不想走?”“包和手机。”陶夭朝沙发上看了一眼。程牧转头朝徐东:“拿上。”徐东连忙拿了包和手机,眼见他已经拽着陶夭出了门,又一次向傅远回话说:“抱歉抱歉,傅少您也息怒,息怒啊。”傅远吐出一口气,没说话。徐东又赔笑:“二少这模样您也看见了,这是上心了。陶夭她,哎,反正您别再跟着掺和了行吗?”傅远脸色微沉,缓缓吐出一个字:“滚。”徐东一愣,转身就走,抬手却在自己眉心里狠狠地按了一下。cao,他真是急糊涂了,对谁说教呢!——一路上,两个人没说话。十二点一刻,迈巴赫驶入了海棠园。徐东去停车,程牧将陶夭从车里扯了出来,拽着手腕,直接回房。他手劲大,一路握着,陶夭只觉得手腕生疼,等两个人终于站在房间里,她低头就去抠他的手。程牧一把掐住她下巴,一个带着怒气的吻就落了下来。陶夭被推靠到了墙上,脊背抵住坚硬的墙面,仰着头,有些艰难地承受着他的粗喘和激吻。汹涌的情绪让她有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