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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将晚饭送了进来。程牧吃饭,陶夭在一边玩手机。尤可为的信息在第一位:“我姐说她要去给你当助理了?真的假的啊?一个助理够吗?还要不要?学习好长得帅会弹吉他会唱歌跆拳道黑道打架很猛的那一种!”自从两个人除夕夜见了面,尤可为好像就不正常了。陶夭回他:“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尤可为:“卧槽!你是谁?谁让你碰夭夭手机的?这么说话,你以为你很有文化吗?”陶夭:“滚。”尤可为:“[害羞][害羞][害羞]”陶夭:“寒假作业做完了吗?你能不能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呢,神经病似的。”尤可为:“你和我私奔我就告诉你。”陶夭脸色一愣,还没回复,手上突然一松,手机落到了程牧手里。“怎么最近也成低头族……”程牧话未说完,脸色微微一沉,冷笑说,“小兔崽子想私奔啊,信不信我让他裸奔。”话落,他指尖在屏幕上滑了几下,将手机重新递给陶夭,蹙眉说:“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敢干的?”陶夭低头瞥一眼,列表里没有尤可为了。程牧拉黑了他。她低头将手机收进包里,抿唇说:“他就是喜欢开玩笑。”“我看他是局子里没待够。”陶夭抿紧嘴,不继续这个话题了。尤可为那样的,程牧还不放在眼里,他在边上抽了张湿巾,起身说:“行了,上楼。”“哦。”陶夭心里有一丝莫名的负罪感,轻轻地应了声。程牧拿过她手里的包拎着,亲昵地问:“想看什么书?主卧里就那么些,你可以去大书房找,品类很多。”陶夭抬眸看他一眼,咬着一边唇说:“薄一点的。”程牧:“……你在逗我?”陶夭脸色一瞬间有点红了,僵着声音解释:“奕哥给安排的事情很多啊,循序渐进不行吗?厚的看起来比较慢。”“啧,还挺有道理。”程牧一只手落在她颈后,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就像逗弄小猫那样。陶夭不自在地躲了躲,脑袋埋得更低了。——两个人上了三楼。程牧去主卧里洗漱,陶夭拿了包去书房。进门后,她神色微微愣一下,脑海里蓦地闪现出一个词:眼花缭乱。书房比她想象中大了一倍不止。书很多,品类繁杂,从左往右从上到下甚至还有标签提示,陶夭放下包慢慢看起来。二十分钟后,她踮脚从书架上取了一本深蓝色硬封面的,厚度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低头打开书页,她脸色一瞬间又轻松了许多,拿着书转个身,她窝到了书房的大沙发一角,心满意足地看了起来。程牧进门后就看到她非常不拘小节的这个样子。她在他视线里,看上去只有小小的一团。程牧轻轻地咳了一声。陶夭蓦地抬眸,看到他的样子神色间闪过一丝错愕,出声问:“你怎么也来了啊?”“以为你丢了。”程牧淡淡说。陶夭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看书,不看他。程牧穿了一件银灰色的桑蚕丝睡袍,腰间的绑带松松垮垮,让他整个人显露出非同一般的慵懒散漫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角的原因,她觉得他显得很高大。陶夭暗暗咬了一下唇,没再吭声。程牧也没再多说什么,他走到了书架前,也找了一本书,坐到大书桌后面低头翻看。陶夭视力很好,下意识抬眸瞥了一眼。瞅见四个字:**性学报告。她:“……”突然地,就有点没心情看书了。她又拿出手机,发现尤可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备注:“夭夭,干嘛拉黑我啊?”她无语,突然不想说什么话。胸腔里一颗心不太安分,跳得比平时快。应该不至于吧?时间没到。不过他好端端地穿了一件看上去有些性感的睡袍,莫名地让她觉得非常忐忑不安。他那个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都想跟他。那么疼……陶夭胡思乱想着,没一会,脸色有些白了,有点想逃。“想什么呢?”低沉的男声突然拉回她思绪。程牧顺势坐在她边上,拿过翻看了两眼,哼笑说:“啧,还真挺薄。”陶夭生硬地找话题:“家里怎么这么多书?”“不知道。”“哦。”两个人陷入诡异的尴尬。陶夭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充满着侵略意味。她有点喉咙发紧,起身说:“明天早上要……啊……”她话未说完,跌落到了程牧身上。程牧侧个身将她压在沙发里。他挡住了大片灯光,陶夭觉得眼前蓦地一黑。“不行的。”她手忙脚乱地推着他。程牧带着薄茧的指腹刮着她的脸,声音低迷问:“害怕了?”“不是,你别。”“我想要。”陶夭紧咬唇,有些耻于开口。暧昧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陶夭对上他眼睛,低声哄起来:“再过几天行吗?我明天要早起的,还要去影视城。”“才九点刚过。”程牧压着她耳朵说,“你想做到半夜呀?”陶夭一噎,态度越发软:“求你了。”程牧看着她因为着急有些发红的眼眶,慢慢地,一字一顿开口说:“相比于求着让我放过你,我更喜欢你求着我上。”陶夭:“……”她看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温柔的吻落在她唇角。沙发上地方就那么大,身上他又重,陶夭一只手抠着沙发,只觉得自己一直往里陷。程牧似乎没这么温柔小心地亲吻过,让她想起纱巾蹭着脸的感觉。程牧一只手插进她头发,托着她后脑勺。他身体的重量全部在她身上。他温软的薄唇沿着她唇角往下走,舌尖舔过的地方都好像突然间失去知觉,痒痒的,麻麻的,好像小蚂蚁恍惚间爬了过去。不知为何,她有点呼吸困难。陶夭一只手刚抵上他胸膛,程牧一错身,让她手掌顺着他睡袍滑了进去,她触到了他温热结实的肌肤。手心微烫……陶夭慢慢地有些晕乎起来。她在他的撩拨下,忘了身处何地,忘了计算时间,她只知道,程牧没有像第一次那般,一直冷静地审视折磨她。他无比温柔无比动情,呼吸都非常灼烫。许久……程牧的睡袍还穿在身上,她却衣衫不整,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