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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车门,神色一愣。蒋靖安闭着眼靠在副驾驶座位上。陶夭下意识抬眸看了眼程牧,她对面,刚拉开车门的程牧也微微一愣,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刚才怒火冲冲地下来,他都忘了蒋三这回事了。程牧看着陶夭,语调上扬说:“给孙筱打个电话,让下来。”陶夭:“……”她下意识低头,蓦地,想起了孙筱和蒋靖安的关系。两个人先前在一起。孙筱和小鲜rou的绯闻上午爆出来,可她今晚也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一品轩二楼和他们聚餐了,看上去一点也没受影响。蒋靖安这,不是听说要订婚了么?陶夭抿着唇,将好些疑惑抛诸脑后,依言给孙筱打电话。电话尚未拨通,她有些迟疑地问程牧:“我要说什么啊,要不要提起,嗯,蒋医生?”“给我。”程牧抬手接了她电话看一眼,声音低沉冷淡地说,“孙筱?下来到一品轩街对面。现在。”话落,他直接掐了电话。陶夭接过手机看一眼,有些无语,站在车边等着。也就两三分钟的工夫,孙筱到了两人跟前,笑着问程牧:“程董,您有什么吩咐?”程牧瞥一眼车内:“蒋三喝醉了,你弄走。”孙筱:“……”她的目光落在蒋靖安的脸上,似乎犹豫了一两秒,也没多问,点点头笑着说:“好。”她抬步到了副驾驶跟前,朝陶夭笑了笑。陶夭有些无奈:“他好像醉了,身上酒气挺重的,你行吗?”“没事,我开车来的。”孙筱说着话,弯腰过去,一只手拽了蒋靖安的胳膊,一只手撑着他腰,将人往出扶。人还没扶出来,蒋靖安眼睛慢慢睁开了。“怎么喝这么……”孙筱一个多字还没出来,蒋靖安直接搂住她的腰,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陶夭:“……”她下意识看了眼刚坐上车的程牧。程牧也有点猝不及防,脸色不怎么好地又下了车,站在路边,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靠着车抽起来。副驾驶两个人用高难度的姿势吻作一团。陶夭愣了好一会,红着脸转身了。程牧一根烟抽完,孙筱和蒋靖安还是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他抬脚踩灭烟头,走几步到了副驾驶那边,抬手在车上拍了两下,声音听着很是不耐烦。孙筱推开蒋靖安终止了这个吻,抬手拢了拢头发,她看向程牧的眼神带着点尴尬,轻声说:“抱歉程董,给您添麻烦了,要不然我先去开车,过来再扶他?”“上车。”程牧突然道。孙筱啊了一声,不明所以的样子。程牧抬手拍拍后排车门,有些不耐烦地说:“什么事等他明天清醒再说。”孙筱一愣,很快明白他言下之意。她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程牧把蒋靖安从副驾驶弄了出来推进后排座位里,垂眸看一眼陶夭,发话说:“走了。”“哦。”陶夭松口气,点点头上车。孙筱在后面扶着蒋靖安坐好,眼见程牧开车还有点尴尬,出声问:“程董,要不我开吧?”程牧:“……你没喝酒?”孙筱愣一下,不好意思再说话了。蒋靖安侧身倒在了她的腿上。她看着他的样子,心情五味陈杂,一只手抚着他的脸,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程牧和陶夭也没怎么说话。——十点左右。迈巴赫回了海棠园。程牧熄了火将蒋靖安弄了出来,架着往屋里走。张珍听见声音刚开了门,就见他将钥匙扔在柜子上,吩咐说:“让老吴停一下车。”“哦。”张珍下意识看一眼跟进来的孙筱,应声而去。程牧蹙着眉架着蒋靖安一直到了电梯口,将他交给孙筱,淡声说:“扶他去二楼最北边那间屋。”“知道了,谢谢程董。”电梯门在两个人眼前缓缓闭合。陶夭看一眼程牧,问:“我们先不上去啊?”“陪我吃点东西。”程牧瞥了她一眼,抬步径自往大厅里走。陶夭跟他过去。张珍去而复返,笑着说:“刘哥晚上包了点小馄饨,我现在去煮点?”“弄一份就行。顺便熬点醒酒汤给送到二楼去。”程牧停下步子,声音淡淡地说完,问陶夭,“你呢,要不要再吃点什么?”“不用了。”陶夭摇摇头。张珍转身去了厨房。程牧抬步坐到了沙发上,俯身从茶几抽屉里给自己拿了一根烟,含在嘴里,低头点火。陶夭:“……”她抬步过去坐到了他边上,轻声说:“太晚了,少抽点。”程牧烟还没点着,就那样抬眼皮看了她一眼。陶夭觉得自己好像在没事找事,目光微微瞥向别处,声音低低说:“本来对身体也不怎么好。”“关心我啊?”程牧拿下了烟,出声问。陶夭不吭声。“过来。”程牧看着她说。陶夭一愣,抿着唇角往他跟前坐了一点,却没说话。程牧盯着她侧脸打量了几秒,意味深长地说:“几天不见了你就这个态度?能不能给爷好好笑一个?”陶夭:“……”她突然想起了送吴晓丽去学校的那一天。程牧见她走神,夹着烟的那只手抵到了腿面上,偏过头就朝着她的唇角吻了过去。陶夭一惊,下意识回头看他。不偏不倚,她将自己唇瓣送到了他唇上。程牧唇角一勾顺势吻下去。陶夭急忙闪躲,余光里看见张珍远远走来,脱口说:“你一会上去再亲行不行啊?”程牧表情一怔,笑了:“行。”陶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整个人都有些恼,忙不迭起身说:“你慢慢吃吧,我先上去洗漱。”“洗干净一点。”程牧在她身后说。陶夭身子一僵,头也没回地快步上楼去了。——三楼,主卧。洗漱完,陶夭躺在床上发呆。脑海里满是程牧意味深长的那一句:“洗干净一点。”真是下流。她裹着被子转个身,渐渐地,脑子里程牧说过的那种话越来越多,一句一句,排着队在她脑海里转圈儿。崩溃了!她又翻个身,披散着头发趴在枕头上睡。枕头上有一股子淡淡的茶香味。睡意总算渐渐袭来,陶夭就那么趴在枕头上慢慢迷糊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蓦地一重,有人重重地压了上来,咬耳朵问:“睡着了?”陶夭睡意散去一些,呢喃了一声。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