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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桑自然不能例外。不过……走到门口,她仍是仰头问了一句:“你这样做,会影响叶桑桑的婚事吗?”毕竟,倪家老太太可是个厉害角色。程牧看她一眼,笑着说:“雪大了。”陶夭因此分神,一抬眸,看见纷纷扬扬的雪花在灯光里飞舞旋转,像一片片洁白的精灵。程牧张开自己大衣裹着她,温声笑:“走了,回家。”------题外话------虐渣进行时。二更七点半哈。发现客户端还搜不到新书的名字,还没收藏的亲们,请将书籍详情页一直往下拉,在作者其他作品那里点更多,收藏一下新文,感谢么么哒。收藏早利于阿锦上潜力榜,拜托啦,赶早不赶晚。另:今天是奖励币币福利日哦,秀才以上亲评论区留言,统一52个币币,么么哒。☆、302:化被动为主动,虐渣【二更】十点半。迈巴赫驶入海棠园。李管家闻声而出,下台阶接过了程牧手中的行李箱,侧头笑着问陶夭:“您是今天刚回来?”“嗯,好久不见。”陶夭笑着说了一句。李管家点点头,又问程牧:“需要准备夜宵吗?”“不用了。”“好。”小两口久别重逢,想来也不喜欢她这个电灯泡,李管家没再多言,拉着行李箱先回屋。陶夭和程牧落在了后面。进门之前,陶夭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雪景。“怎么了?”程牧握着她手,侧头问。陶夭仰头看着他,笑说:“就想起去年过年的时候了,你在那儿放烟花。转身走过来的模样非常帅。”程牧低笑,身子微微往她跟前蹭:“那快点回房。”陶夭:“……”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让她有一点紧张。好久不见。她也有点激动。胡思乱想着,主卧到了。陶夭一垂眸看见行李箱就在门口,连忙挣脱程牧的手,一边将行李箱往房里拉,一边笑着说:“我给你带了礼物。”“明天再看那些。”程牧不由分说地又握住了她的手,顺带着将行李箱推到角落去。陶夭被他往浴室里推。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猛地停了步子,仰头说:“你先洗吧。”“怎么,还害羞?”“反正你先洗。”陶夭支支吾吾道,“我想将行李先整理一下,你先洗吧,好不好?”程牧:“……”他定定地看了陶夭一眼,笑道:“那行,我很快。”“嗯啊。”陶夭胡乱应一声,躲开他手。浴室里水声响起的时候,她跑到衣帽间换上了一件吊带睡裙。试衣镜里,一株桃花在她胸口偏上的地方灼灼盛开。M国拍戏的这五个月,她有三大附加收获。第一、口语水平突飞猛进;第二,两道纹身都彻底养好了;第三,系统地学习了如何画漫画。此刻,她盯着镜子里那一株桃花看了半晌,又觉得羞窘,衣柜里翻了半晌,她给真丝吊带裙外又裹了一件睡袍。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程牧裹了浴袍出来,看见她的打扮愣了一下,下一刻,长臂一揽,他勾着陶夭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禁锢到了怀里。清爽的薄荷味窜入鼻尖,陶夭定定神,低声祈求说:“我先洗澡,先洗澡好不好?”程牧隔着睡袍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松开手。陶夭逃也似的去了浴室。等她再出来,房间里就留了一盏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床头灯,程牧裹着睡袍靠在床头,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几点了?”陶夭随口问着,从另一边上床。程牧淡声答:“十一点多。”“哦——唔——”陶夭瞪大眼盯着突然吻住她的男人,在他示意性咬住她唇的时候,条件反射又闭上眼。算了,发现就发现了。本来就是为了他做这个祛疤纹身,早晚得发现。她这般正想着,感觉到纠缠在她唇上的薄唇停下了辗转亲吻的动作,程牧一只手勾着她睡衣肩带,另一只手按压她脊背的力道蓦地加重了。两个人保持着这动作好一会,程牧突然按住她肩膀问:“纹身?”他语调有些阴沉沉的,陶夭愣神后嗯了一声,许久没听见他答话,又抿着唇轻声问:“喜欢吗?”程牧一手抵着她胸口,将她推靠到了床头。四目相对,他黑眸里情绪涌动。陶夭睡裙滑落,这动作让她有些羞耻,倾身往前抱住了他的腰,声音低低说:“为你纹的。”程牧身子微微僵硬一瞬,一手抬起她下巴,粗暴地吻了上去。很快,两人身下的大床剧烈地颤了起来。——几个小时过去。房间里暧昧的声响渐渐低下去。陶夭一手拽着床单,整个人趴在床上,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察觉到男人流连在她后背上的吻,顿时又有些后悔纹身这件事。“疼吗?”程牧低哑的嗓音落到她耳边。陶夭惨兮兮的:“你能不能下来,你好重。”程牧侧个身躺下,一手插进她颈下将她整个人翻转着揽进怀里,耳鬓厮磨,低低出声:“女孩子家家的,纹狼头。”陶夭抱住他的胳膊蹭,声音又低又温柔:“背上那一处伤疤比较大,难遮。大夫其实建议我纹一只红狐狸来着,可我觉得反正都是动物嘛,纹这个也挺好玩的,你不是有个代号是狼吗?”程牧揽着她的动作紧了紧,没说话。陶夭听着他呼吸,又道:“而且这个狼头是我找人专门画的,神情很温顺一点也不凶,你发现了没?”“行了。”程牧好笑地打断了她的话,他按着她肩膀将她翻个身搂进怀里,无奈道,“这次就算了。不过你给我记好了,我们能在一起从来不是因为你漂亮身材好,以前不是,以后更不会。这以后,无论你成什么样,我都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前,要先征求我同意,懂么?”陶夭蜷在他怀里,痴痴地笑了一声:“好啦,知道了。”这一刻,她的语调其实有些漫不经心的。她也从未想过,并未让她多上心的这几句话,在不久以后,会让她反复想起直至刻在心上,最后支撑她,度过这一生最难的那段时光。“嗡嗡嗡——”手机震动声突然打散了一室缱绻。程牧侧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手机,声音沉稳道:“黎叔。”“知道了,我一会过来。”他没说多余话,掐断通话便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你休息吧,我去一趟医院。”陶夭晓得所为何事,也没问,叮咛他说:“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