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一(上):囚禁,拘束,放置,尿道play,抽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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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去过了。” “你在黑杖学院的时候每年都得参加的。” 邪念说着给盖尔戴上一条华丽的珍珠颈饰,它几乎覆盖了从脖子到锁骨的所有位置,而后邪念又觉得这搭配在法师身上太过奢华,不算很合适,但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能用来打扮他的人类。 阿斯代伦的舞会在三周后举行,盖尔最终还是被邪念带了过去,他有些不自在地待在角落,与此同时邪念正在和阿斯代伦以及明萨拉交谈,吸血鬼和卓尔都有在暗处掌控博德之门的想法,邪念正在劝说他们友好合作。明萨拉对他的“死而复生”似乎并不吃惊,但她显然也不好奇盖尔的近况,只跟他说了一句:“你还活着,法师。”就离开了,盖尔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感激明萨拉的漠不关心,他一点都不想把他的经历说出来。 “我也有邀请影心,但她说她的女士不喜欢这种活动,如果她出席类似的场合,一定是为了观察或者是准备暗杀,不能单纯为了自身的娱乐,唉,真可惜,或许这就是作为莎尔选民的代价。至于莱埃泽尔,她已经去其他地方游历了,希望她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能回来看看她的伙伴。” “我们可以之后去单独找到影心叙叙旧,她是不会对她的老朋友们紧闭大门的。” 盖尔能隐约听见他们的对话,但他无意加入,有一件事最近总是笼罩在他的心头,他这次的变形已经持续了超过一个月,毕竟他现在和邪念朝夕相处,而就算是龙裔不在的时候也会让他无法施法。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会来月经的,他确认过他的女性器官确实具有生育功能,但……盖尔看向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他感到有些焦虑,但他也不想和邪念分享他的想法,龙裔很可能会让他留下……他肚子里的东西。在他忧心忡忡时阿斯代伦已经暂时结束了和老朋友们的叙旧,他来到不太合群的法师身边,揽过他的肩膀,“尽管我也不想打扰你‘一个人站在角落数地板上的花纹数量’这种令人兴奋的娱乐方式,但我成功地把你从呃,你的同居人身边暂时借走了一阵,现在跟我来。” “我们要去哪,阿斯代伦。”盖尔茫然起来,但吸血鬼头也不回地走开了,于是法师只能快步跟上,离开主厅后周围逐渐安静下来,很快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荡,阿斯代伦一直带着他来到了惩罚室,盖尔还记得他上一次来到这里的场景,当时他们杀死了一具骷髅。 “我想把这里拆掉的,给它换点别的用途,毕竟虽然卡扎多尔喜欢,但我个人对于这种无聊的低级趣味很是鄙夷,好在我暂时还没动手,它能派上点用场,现在过来吧,告诉我他平时离开的时候都是用什么东西锁你的。”阿斯代伦说着拿起一条连着锁链的手铐晃了一下。 盖尔怔愣住,他感到不自在,但他想吸血鬼一定有他的原因,于是他克制住内心的羞耻,走上前去辨认着那些镣铐,“我想和这些很类似……他会用一副手铐,然后再把它连接到床柱上,刚开始他会用铁链把我的手完全缠住让它们无法动作,但最近不太发生了。” “这是个好消息,而且如果你的两只手能挨得近一些会好办很多。”阿斯代伦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根不起眼的铁丝,将其中一根的上半部分折出一个直角,之后拿过一个上了锁的手铐,开始给盖尔演示怎么撬锁。法师看得很认真,阿斯代伦又让他自己尝试了几次,同时在旁边监督。 “显然你也有些盗贼的天赋,我很意外在你需要靠魔法物品维生的那段时间居然没有学会这个技能。” “我那时比较倾向于合法些的途径。”盖尔小声解释着,手铐上的锁在他说完的同时打开。 “很好,现在把手伸出来,我需要暂时拷上你,我们模仿一下他平时做的那样。” …… 阿斯代伦和盖尔离开的时间并不长,他们很快回到了大厅中,法师的情绪看上去好了一些,他默默接近摆放着食物的长桌,开始用小甜点满足他的胃,邪念在这时走过来,递给盖尔一杯葡萄酒。“我们明天去看影心。”他说。 “这听上去很好。”盖尔的声音中透露出隐隐的雀跃,邪念没有发现,他们在舞会结束后返回了居所,盖尔一直有些意外这些巴尔之镰对邪念占领神殿的行为居然毫无意见。 “有意见的都被我杀了。”邪念解释,这让盖尔不由得开始思考谋杀之神巴尔对于这种行为是会感到高兴还是不高兴。 影心一边嘴上说着服务莎尔女士的人是不能有朋友这种亲密关系的,一边跟盖尔和邪念一起在哀伤之邸的院子里享受了一顿下午茶,她礼貌地没有问起盖尔的近况,只是夸奖他做的甜点很美味——你总不可能指望在莎尔信徒的地盘找到精致的茶点——法师笑得像只被夸奖了的小狗,影心有些想说如果他实在难以忍受他现在的生活,他也可以来哀伤之邸多坐坐,当然她忍住了。 在这一天快要结束时邪念终于有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盖尔的情绪似乎比平时高涨一些,他只当法师是见了朋友所以高兴,当晚邪念要求了他的陪伴,当龙裔撞上他的宫口时盖尔条件反射地护住肚子,又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松开了手,他为自己本能保护这个孩子的反应感到震惊,邪念没有发现,依然一直做到盖尔受不了求他停下为止,随后才抱着筋疲力尽的法师一起躺下,将人类圈在他的怀抱中,嗅闻他的头发。 “你不香了。”邪念说,盖尔累得说不出话,他已经快睡着了,只是摸了摸邪念搭在他肚子上的手示意他在听。“可能是因为巴尔神殿的血腥气太重,我们得换个地方住。”邪念自顾自地下了决定,盖尔没什么意见,他本来就更喜欢待在阳光充足的地方。于是第二天邪念去寻找适合的屋子,盖尔被锁在床上,等龙裔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他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他放在那里的铁丝——这比起整套的盗贼工具要隐蔽许多——开始凭借手感尝试开锁。阿斯代伦是个好老师,他在努力一阵后听见了锁被打开的声音,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他迅速将身上的束缚都拆了下来,在摸到腿间的玩具时短暂犹豫,但他也别无选择,只能小心地拔出插在身体里的部件,他仍然适应不了尿道被摩擦的感觉,在过程中蜷起双腿小声呻吟着,细棍抽离时他感到一阵微妙的空虚,在忍耐片刻后他开始着手处理另外两个洞里的道具(是的,邪念后来又找了一根用于插入他的后xue),这比尿道棒要好拿一些。盖尔在取出后站在床边思考怎么处理它们,他要去乔恩萨河上寻找王冠,但他无法保证自己能马上找到,而他猜测假如邪念发现他不见了,那龙裔应该也很清楚要去哪里找他,到时候或许会导致不可避免的战斗,他并不是很想与邪念敌对,他们毕竟一起经历过很多…… 那些道具最终被擦洗好重新放回床头柜上,盖尔穿好衣服离开了,仍然留在这里的巴尔之镰对他的出现视若无睹,盖尔努力不去想他们是否在每一个他和邪念zuoai的晚上都在外面听着,他来到地表时小心地用遮得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的兜帽挡住面孔,避免有人认出自己,乔恩萨河看上去平静又美丽,主脑的遗骸依然躺在河中。盖尔租借了一条小船,让它移动到主脑附近的河面,开始用法术搜寻着附近的区域,耐瑟瑞尔魔法的踪迹应该很好找到,但王冠的体积太小,经过这些时日它可能已经被冲去了其他地方,盖尔的搜索范围很快开始扩大,依然没有痕迹,他在寻找王冠的同时注意着太阳的位置,邪念单独外出时通常在下午就会返回,于是当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之后便重新回到岸边,往巴尔神殿的方向赶去。 龙裔并不在,考虑到屋内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它们原本的位置上,没有翻找的迹象,盖尔推测他应该还没回来过,于是他脱下衣服,坐上床沿,先是用脚镣把自己锁好,随后他的视线滑向了摆在床头的玩具,纠结片刻后往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油脂,他先是从比较容易的那两个开始,将金属和玻璃制的假阳具分别塞进下身的两个洞中,这并不痛,但光是主动做这件事就有点冲击他的底线,他在缓缓推进这两个玩具的过程中轻声喘息,皱着眉忍受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冰凉的温度让他不太舒服,玩具沉重地填满了他。他在塞入第二个假阳具后休息了片刻,又看向那根细短的棍子,光是想象就让他感到紧张,他不太情愿地捏住它,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yinchun,将金属棍的前端抵在对应区域上下滑动着找位置,从他的角度当然看不见自己下身的结构,只能凭感觉摸索。他在找到入口后试探性地往里戳动,稍微进去了一些,他心中再抗拒也只能继续插入,此时他很快后悔起先塞入了那两根假阳具的行为,他的rou壁因为尿道被侵入的不适感而缩紧了,绞住体内的物品,带来不必要的刺激,这让他咬住了下唇试图忍耐,但随着金属棒的深入他最终还是小声叫了起来,大腿内侧抖个不停,在完全进入后他短暂地放松片刻,随后慢慢将剩下的束缚用具戴上。 曾经有一次他在被这样放置时忽然传来了哈勒普的通感,让他非常措手不及,在经历了最初的那次意外后盖尔研究过怎么屏蔽这种链接,以他的天赋来说做到这点不算太难,但前提是他得能用魔法,于是他当时被困在床上远程jianyin了三个小时,在形状各异的手掌和yinjing的侵犯下一次次攀上高潮,甚至连潮吹出的液体都开始顺着尿道棒和身体的缝隙往外漏,等邪念回到家时盖尔已经失去意识了。龙裔只是有点可惜他错过了主要过程,丝毫不打算帮盖尔想办法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 盖尔在床上躺尸一阵后听见了龙裔的脚步声,邪念慢慢走了过来,替他摘掉眼罩和口枷,“我找到了几个不错的地方,你明天跟我去看看。” “我相信这些居所目前应该都是无人居住吧……?” “我没有注意,很重要吗。” 盖尔在心中默默决定他明天一定会选择一间无人的房屋来避免不必要的伤害事件发生,邪念在这时将他从所有的拘束中放了出来,接着塞给他一份食谱,“我要吃这个。” 法师看了一眼,抬起头,“这是半身人rou酱。” “是的,所以我带了几个半身人尸体回来,我感觉他们的口感应该比矮人要好,这些小东西太爱吃甜食了,他们尝起来一定很甜。” 盖尔不想去问他是怎么获得这些新鲜的半身人的,他深思熟虑几秒后说到:“我在前几日准备了一些腌制过的生海鲜,我本来想今天给你尝尝它们的。” “那我要吃海鲜。” 邪念迅速改变主意,盖尔为他不用烹饪原料为半身人rou的料理而松了口气,龙裔向来更喜欢生食,很高兴这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盖尔让他的法师之手打开了放在房间一角的木桶,从里面取出充分腌渍过的海蟹,虾和贝类,腌制调料用到了辣椒,糖,酒精,盐以及其他的一些香料。他在邪念安静吃饭的时候给他做了点牛奶糖布丁,龙裔用那条蓝色的舌头从布丁杯中刮取食物的样子总是古怪中带有一丝趣味。 次日盖尔选中了一间显然无人居住的房子,他修补了残破的墙面和屋顶,但里面的家具破败,需要重新装修,于是龙裔让他继续等等,他来处理这些,盖尔则抓住他被单独留下的机会继续寻找王冠,几天后他们顺利搬到了地表,洒在阳台上的日光总让他想起深水城的法师塔,他想回家的心情又更迫切了一些,母亲应该想他了。 意外发生在邪念再一次单独外出时,彼时他来到常去的rou铺,准备买一些猪rou回去做成培根,老板热情地与他打招呼,接着开始自顾自地闲聊起来,邪念专注地查看rou块的肥瘦程度,忽然听见半兽人rou铺老板提起他的“丈夫”,“你今天和你的丈夫分开出行吗?我不久前看见他走过去了。” 邪念花了几秒意识到这个丈夫是指盖尔,他摸了摸下巴,随后提问:“你看到他了?” “他戴了个兜帽,但他的衣服我不会认错。”半兽人得意起来,邪念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他将选好的rou递给老板请他帮忙称重,同时随意地提问:“他有些想买的东西,我就和他暂时分开了,他往哪个方向走了,我去找他。” 半兽人指了一个方向,邪念知道这通往乔恩萨河沿岸,但他并不着急,在过去的路上还顺手买了一袋面包,抱着这些食物来到河边,他走了一阵后就看见了河中间站在小船上的法师,和主脑离得不远不近。龙裔坐在河边等他,盖尔在太阳过了午时后一段时间就开始折返,他停船的位置和邪念有一段距离,因而没有发现他,这也给了邪念安静接近他的机会,龙裔在法师付完小船的租金准备往回走时慢悠悠地来到他身后,“你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然后抢走那艘船呢?这样会省下很多费用的。” 盖尔当场僵在原地,他稍稍转过头看向邪念,龙裔高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下,邪念看见法师的嘴张开了,但只发出了两声小狗似的嘤咛,他摇晃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龙裔几乎能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恐惧,他伸出一只手用指背轻抚着盖尔的侧脸,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请不要如此恐慌,否则别人会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他说完后短暂停顿,惊慌中的法师像一只被大型捕食者咬住的小动物,他实在喜欢看,“你在找卡尔萨斯王冠对吗,告诉我,你找到后想做什么?” “我……我想回家…”盖尔小声说,心中的真实想法在压力之下脱口而出,他的声音在隐隐发抖,龙裔接着提问:“你想回深水城?” “唔…唔……” “所以你放弃成神了是吗。”邪念说,手指滑过法师的耳朵,接着伸进他柔软的发丝中,轻柔地抚摸着,“幸好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你可以继续保留你的双腿了。” 盖尔听完这句话身体都开始忍不住发抖,他才意识到他低估了邪念对他造成的影响,龙裔已经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让他的身体记住了谁是他的主人,他现在几乎动不了。 “别这么害怕,如果你会继续留在这个位面的话,那你去打捞王冠吧,我不会阻拦你。”邪念放下了手,这让他带来的压迫感减弱了一些,盖尔这才意识到他刚刚甚至停住了呼吸,邪念接着又把刚才买的那袋面包递给他,“我回去了,如果你没找到,就明天再来。”邪念说完便直接离开,盖尔抱着食物站在原地,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自由居然来得如此简单,时候尚早,他还可以多在河面上找一会儿,于是他转身向船夫的位置走去,有些上了年纪的人类瞪着他,盖尔还没靠近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请不要杀我!船你可以拿走!” “……” 盖尔在傍晚时回到了他们现在住的地方,邪念靠在床上看书,法师注意到他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好了,邪念看到他回来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我猜这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做,有一件事我比较好奇。”他说着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假yinjing,放在眼前端详几秒,视线接着转回了盖尔身上,“你都是自己把它们重新放回去的吗。” 盖尔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他别过视线,脸一直红到耳尖上,踌躇过后才小声承认:“是的…” “你这么做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很凉,我不喜欢…” 盖尔产生了一种使用迷踪步的冲动,邪念没有进一步追问,他放下玩具,又轻飘飘地开口:“把衣服脱了。”盖尔僵住,邪念在他犹豫的时候继续补充,“虽然我不会砍掉你的四肢把你囚禁在这里,但你的行为当然会受到惩罚,我希望你听话一些,盖尔。” 法师当然不是第一次在龙裔面前脱衣服,但他现在紧张极了,等盖尔全裸后龙裔坐到床沿,示意法师趴到他的大腿上,盖尔在邪念的指示下小心地移动,当他的髋部落在邪念的大腿上时龙裔用右手捏住了他的屁股,“可以了,就这个位置。”此时盖尔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脸红透了。盖尔从来没有被这样惩罚过,甚至可以说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他就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惩罚,他一直都是个聪明又讨人喜欢的孩子,现在这种行为实在是太…… 龙裔的第一掌毫无预兆地打了下来,沉重地落在法师柔软又丰腴的臀rou上,宽大的手掌几乎能覆盖住人类的臀部,在清脆的响声中激起一阵rou浪,盖尔发出短促的惊叫,最开始只有鲜明的冲击感,针刺般的疼痛随后才漫上来,而邪念并不会给他缓冲时间,第二掌猝然而至,扇打在盖尔已经开始泛红的臀瓣上。邪念没有手下留情,每一巴掌间隔都很短,法师的皮肤很快开始变红发烫,而此时落在上面的掌击比最开始还要痛,盖尔疼得直抽气,挣扎着试图往前爬,被邪念用另一只手按住后腰,随后就是一下用力的抽击以示警告,盖尔可怜兮兮地叫出声,上半身蜷缩起来,抓紧身下的床单,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求饶:“疼……我疼…呜呜……” “这是惩罚,盖尔。”邪念平静地说,依然用稳定的速度和力道扇打着他已经红透的屁股,疼痛甚至都逐渐变得麻木,法师只多坚持了一小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啜泣,他不算一个非常耐痛的人,邪念在这时停下,揉了揉他肿起的臀rou。“嘘…嘘。”他轻声安抚着盖尔,放在盖尔臀瓣上的手却往中间移去,按在法师不知是因为汗水还是其他原因而潮湿的缝隙中上下滑动,接着手指轻易挤入其中,湿热柔软的肠壁讨好地吸附上来,收缩着裹住龙裔的指节。邪念不紧不慢地指jian他,盖尔的双腿因而难耐地互相磨蹭,他小声喘息着,向后转过头用湿润的眼睛看向龙裔,邪念一脸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平淡样子,覆盖着细鳞的指腹则按紧他的G点转着圈碾揉,盖尔的身体蜷缩得更紧了,带着酸胀的快感盖过了臀部处持续传来的疼痛,他开始舒服了,邪念在这时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他紧缩的xiaoxue中抽送起来,“嗯…嗯……”盖尔从喉咙中溢出轻柔的呻吟,他能感到快感开始在他的小腹内积攒。或许和疼痛比起来还是这样更好,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邪念忽然停下,接着伸手取过尿道棒,看见它的时候盖尔瑟缩了一下,龙裔捏着它打量,插在法师xue里的手指抽出,转而按在他的阴蒂上搓弄着。 “你把它塞回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不太舒服……唔…嗯……”盖尔在令人心痒的酥麻快感中勉强回答问题,邪念的手离开了法师的臀部,随后盖尔感到那根金属抵在了他的腿根处,他瞬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又被邪念打了一巴掌,龙裔的手指接着分开他湿漉漉的rou缝,那根小棍被他的体液润泽,盖尔轻轻颤抖起来,“拜托…拜托……请不要…”它在法师无力的求饶中插进他的尿孔中,邪念在插入时反复转动着它,逼得盖尔一直往前爬动,于是在完全进入后邪念又抓着他的胯把他拉回来一些,拨弄了一下垂下来的拉环,“你刚刚不是很乖。”话音刚落盖尔的屁股又挨了用力的一下,疼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也因此老实起来,委屈地缩着,在后续的巴掌落下时乖乖承受,邪念这次没有打太多,在他觉得盖尔已经吸取了教训后便重新开始了刚才中断的指jian,从身体内侧刺激他的敏感点,插进尿道棒之后法师夹得更紧了,在邪念手指的玩弄下往外淌着水,他不自觉地在龙裔的大腿上磨蹭,下肢因为细密的快感而打颤。邪念安静地观察他,在他逐渐沉浸入情欲中时抽出手指,这连带出了一道清亮的黏液,龙裔接着命令盖尔:“把你的xiaoxue掰开。” 法师立刻哆嗦了一下,他的双手往下移动了些许,但又犹豫起来,局促不安地在邪念的大腿上扭动,“听话,盖尔。”邪念轻柔地说,直接用指甲掐住了盖尔已经挺立起的阴蒂,引起一声吃痛的吸气声,于是法师修长漂亮的双手来到他的下身,越过臀丘小心翼翼地从两边分开他湿润的rou缝,露出里面粉红的嫩rou,一些晶亮的液体正在从他的xue口中往外流出。他的人类怕得一直轻轻抖,显然已经知道他会遭遇什么对待,邪念先是揉了揉盖尔被迫打开的阴户,接着毫不客气地扇了上去,当然由于角度和幅度问题并没有打他屁股的时候力气大,但对于这个敏感脆弱的部位来说已经足够了。直接的疼痛从盖尔喉咙中逼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第一下的冲击尚未过去时邪念的第二掌就如期而至,清脆的拍击声和yin液被打得四处飞溅的水声混杂在一起,他的下身因为这种虐待而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到了尿道中的金属棒,制造出近乎于排泄般的感觉,让一切变得更难以忍受。盖尔想松手,却又怕邪念之后会打得更狠,只能小声抽泣着保持动作,接连数下掌击使得那一圈软rou都充血肿起,他的大腿发抖,又忍不住开始求饶:“我…我不行了……啊…求,求你……” 邪念这次倒是听进去了,他的手掌再次落下时变成了轻柔的抚弄,摸着盖尔被抽到艳红的xuerou,这个动作也让他的法师轻轻颤抖,邪念接着爱抚起盖尔的阴蒂,这让他小腹中浅浅消下去的热度又被迅速勾起,龙裔粗壮的指节贴在他暴露出的蒂头上快速摩擦着,这让盖尔发出无助的哼声,即使被疼痛和尿道中的异物感折磨着也依然舒服得直哆嗦,从xue口淌出的汁水一直流到邪念的大腿上,他的手逐渐失去力气,被拉开的xuerou合拢了些。“不准松手。”邪念提醒他,又掐了一把他的阴蒂,盖尔只能重新掰开他肿胀的xiaoxue,把自己摆成方便享用的样子任由龙裔玩弄。法师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脸埋进床单中,因为羞耻而咬紧下唇,痛和快感的边界似乎渐渐混淆了,此时从他的臀部和阴户传来的阵阵刺痛似乎也成了性刺激的一部分。 “你快高潮了吗?”邪念问他,盖尔用小声的“嗯”作为回应,他不敢不回答,龙裔接着就一巴掌抽在了他的阴蒂上,法师哭叫起来,rouxue中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出透明的液体,这些yin液也很快被接连不断的巴掌扇得飞溅出去,刚刚被凌虐过的嫩rou所感受到的疼痛几乎加倍,泪水开始从他的眼中滚落,而他小腹中被激起的欲望并没有因此消退,在痛和爽的反复循环下他似乎已经能从中汲取欢愉。当邪念又打在他的阴蒂上时,一阵无法控制的排泄欲望冲刷过他的下体,逼得他夹紧了双腿,此时他忽然感谢起插在尿道中的细棍,否则他可能会直接失禁,但在想排泄时被堵住孔洞的感觉非常难受,他整个人都弓了起来,绷紧的身体颤抖不止,邪念看了他几秒,询问他:“这是高潮吗?” “我…我没有……嗯…没事……我,我已经好了…唔啊……” 盖尔才摆脱汹涌的排泄欲,邪念的手指就插进了他红肿的xiaoxue中,一直进到了根部,用指尖戳弄他的宫口,盖尔的双眼睁大,在异样的感受中急促地喘息,他的手又快掰不住了,邪念摸了一圈之后得出结论:“确实不是,你在高潮的时候里面总是会流很多水,那刚才是怎么回事,解释给我听吧。” 羞耻让盖尔难以开口,但他更怕邪念的惩罚,他最终还是说话了,声音很轻很轻。“我……我需要释放…”尽管法师选择了非常委婉的说法,邪念依然明白了,他把法师又往中间挪了点,方便他用两只手cao作,龙裔的左手手指探入盖尔湿漉漉的rouxue中,微微曲起手指用指关节碾压着他因为性欲而胀起的敏感点,同时从内侧刺激他的膀胱,右手则勾住尿道棒末端的拉环开始往外慢慢扯出。盖尔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他的手也从自己的臀部移开了,有些慌乱地想制止龙裔,最后却只是重新抓住了床单。龙裔这次没有让他把手放回去,他开始拔插着那根金属棍,盖尔几乎是立刻呜咽起来,可怜兮兮地重复着“不要”和“我不行了”,求饶的尾音又在邪念手指的挤压下成为变了调的呻吟,排泄欲和手指带来的欢愉让他的后腰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在快感和对尿道的刺激之间挣扎着,邪念并没有打算真的让他解脱,他在快抽出时又忽然推回去了大半,这种尖锐的感觉让盖尔直接脱力地软在他腿上,连叫都叫不出来,邪念的左手依然在他的xue中进出挤压着,逼迫法师承受更多快感,“出不来吗?我还以为能从边缘漏出来一点。” “请……停…停下吧……求你…求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 盖尔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邪念在他说话时抽出手指,体型差让他能轻易用单手分开法师的rou缝,随后用力抽在他红肿的xuerou上,盖尔当场就没了声音,他半张着嘴,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在他的小腹内炸开,电流般的强烈刺激顺着脊柱一直窜上头顶,他最开始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高潮了,尖锐的快感和冲击只出现了一两秒,随后就是强烈的排泄感和小腹内难以言喻的酸胀,点点滴滴的液体开始从他被堵住的尿道中慢慢往外漏,和从他被凌虐过的xiaoxue中涌出的透明水液混在一起,滴落在龙裔的鳞片上。邪念按住全身痉挛的盖尔,大腿向上抬起顶住他的下腹——准确的说,膀胱的位置——从已经快要崩溃的法师嘴里挤出小声又脆弱的尖叫,而那些尿液漏出的速度并没有变快,“所以是能漏出来的。”邪念评价,他又捏住尿道棒开始往外抽出,一小股液体跟着涌了出来,盖尔的双腿立刻夹紧了,像是在努力阻止这场无法控制的失禁,邪念有些佩服他在脑子都快飞出去的时候还能顾及脸面的毅力,于是他又将快要掉出的金属棒推了回去,这对现在的盖尔来说似乎太刺激了一点,他的眼睛都因此开始向上翻动,喉咙中发出一连串破碎又无意义的母音,持续不断的强烈排泄感将他的高潮时间无限拉长了,他只能在激烈到几乎痛苦的感受中挣扎。邪念又掰开他的rou缝,心情极好地继续扇打他不断收缩着的xiaoxue,龙裔每抽一巴掌就会有一些液体从法师的尿道口中滴落,直到此时盖尔才找回一点说话的能力,他瘫软在床上,眼泪一直流到下巴,舌尖探出口腔,口齿不清地重复着几个求饶的单词,看上去完全被玩坏了。 因为字数限制本章剩下的部分放在彩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