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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要当真。”祝福拿着手机看热搜榜:“嗯,倒也是,你现在还没有作品,硬炒也不太合适,还是等你这部正式上线了再看看风头,看是炒你和容诗音,还是你和云枫。”李墨一知道现在一时拉不住她如脱缰野马的思绪,收拾完行李,又拿起了剧本,祝福凑过来:“你现在是在看哪一段?”剧本上写的是“初遇天枢”,说的是李墨一受伤,被大祭司在山道上发现,带回去的故事,这一段开始,是男主与女主故事的开端。由于拍摄场景以荒郊野外为主,所以本是第一集的故事,被挪到了后期,与祭星典礼一起在山里拍完。祝福从来没有看过详细的剧本,她很好奇这一段会被改成什么样,于是她也坐下来,与李墨一并肩,共读一本。李墨一速度有些慢,平时看简体字不多,还是不太适应。祝福不仅识字,对剧情也是烂熟于心,一页A4纸飞快的就看完了,她偷偷看着李墨一的侧脸,难怪别人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原本李墨一的脸就俊逸非凡,现在他微低着头,认真看着剧本,睫毛又密又长,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影子,鼻梁直直的,嘴唇微微的在动,念着那些台词。他怎么就这么好看呢,苏岩的酷,关林森的静,都不是她喜欢的,秦伟……现在回想起来,秦伟的认真也只有进了华创之后才见过,那个时候的秦伟,总是一副皱着眉头,好像在盘算着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嗯,跟他爸秦承远倒真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也没什么意思。还是李墨一看起来更可爱一些。“不如,你陪我搭个戏?”李墨一被祝福的目光盯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他提出一个让祝福别这么闲的建议。“好啊好啊,从这里开始吧。”祝福指着剧本上的:天枢发现草丛里有人,吃惊:谁在那里?李墨一点点头。祝福很开心的指着地毯:“来,趴好了。”李墨一依言过去趴着,身体微微蜷曲,好像真的受伤了似的,祝福“哟”了一声:“练习都这么认真,很好。”祝福慢慢走到他身旁:“谁在那里?”李墨一缓缓抬起头,眼神已经与刚才完全不同,如同受伤的野兽,露着凶光,右手慢慢从腰间做出一个抽匕首的动作,接着脸色猛然一变,右手松开,整个身子伏下去。“别动,你伤的很重。”祝福连忙扶住他,“谁这么狠,下手这么重。”李墨一抬头看着她的脸时,眼中的杀气全无,变得怯懦而慌张:“我遇到了山贼……”第一百五十二章体贴?在中的描写,这一段是李墨一完全趴在草丛里,大祭司并不会看见他的眼神变化和右手的小动作,因此,这是在剧中,李墨一呈现给观众看的表情变化过程。祝福不由的赞叹一声:“这变的速度,赶上变色龙了,厉害厉害。”这不伦不类的比喻,完全没有让李墨一的表情和动作变化分毫,他依旧是那个重伤之余仍满心戒备的杀手浅墨,假装自己是被山贼劫杀的文弱书生。他慢慢述说着自己的遭遇,时不时的倒抽一口凉气,微皱的眉,颤抖的身体,强撑着不晕过去的倔强,这是书中,令大祭司颇有好感的开始,李墨一将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即不用力过度像个革命烈士,也不哼哼唧唧像个娘炮。祝福如中那样扶起了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虽然从玻璃门的反射影像来看,的确是李墨一整个人都倚在她身上,但其实祝福一点吃力的感觉都没有,好像只是背了个通勤包而已。这是李墨一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做出好像完全倚在大祭司的肩膀,但其实只稍稍搭了一点,他空着的一只手摆放的位置,是他在腿上收藏着另一把暗器的地方。初遇时对大祭司的不信任,在这些细微之处,完全表现出来了。“好,这场结束。”祝福宣布。李墨一马上直起身,与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祝福指着剧本:“和剧本里都没说你连靠都不靠在大祭司身上呀,你这样的话,反而会让大祭司起疑心的。”李墨一点点头:“不过,看不出来吧。”“看是看不出来。”李墨一微笑:“那就好,这种看起来像,又不真的压上去,我也练习了好久。”祝福不解:“为什么?难道……”她想说,难道你是想要跟容诗音保持距离,让我开心?想了想,又把这句怎么听都很自恋的话给咽回去了,还是等李墨一自己说比较好。“我有一百五十多斤重,要是完全挂在容诗音的肩膀上,对她来说是一个很重的负担,表情和仪态都会扭曲,所以,与其到时候让导演喊NG,不如我先准备好。”祝福再次感叹:“跟你搭戏真是太幸福了。”“嗯,你要不要进演艺圈?我可以帮你跟导演说一声。”李墨一好似随口一问。小时候的祝福还是很向往那些闪闪发光的女明星的,工作以后,知道娱乐圈里的日子也着实不好过,连连摆摆手:“不了,我连我的书评下面有几个骂我的都受不了,要是在微博上论坛上被人骂上了热搜,我可能精神会崩溃。”接着她忍不住笑着说:“你这个一部戏还没拍完的小角色,竟然充起大佬来了,搞清楚,我可是投资方的人。”李墨一被剧本挡住的嘴角慢慢弯起来:“好的,咱们练练下一幕吧。”两个人越练越有精神,丝毫不知疲倦。大门开了,乔瑜那熟悉的高跟鞋声踏进门,犹自沉浸在对戏中的祝福随口说了句:“今天回来挺早啊?”“早?”乔瑜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两点四十八分了。”“哎哎哎?”祝福跳起来,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钟,她将手里的剧本往茶几上一丢,冲着李墨一喊:“睡觉啦睡觉啦,八点四十的飞机。”“……”看着她急急忙忙的样子,乔瑜摇摇头:“你也就最多睡四个小时。”祝福的声音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不要跟我说话啦,我要抓紧睡觉。”接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