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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去外面骑马了。乔木觉得自己胜利了,把这人给轰出了马车不是。太贵松口气,原来的时候一天低眉顺眼的不抬头也不觉得多难,自从伺候小姐以后,规矩都松散了,才多大一会呀,竟然觉得脖子僵硬的难受了。太贵检讨自己,当人奴婢的,竟然低头都会觉得脖子僵硬,可见自己这个奴婢当的多不称职,想想那些高门大院里面的丫头,哪个不是低着头走路的呀,昂着头才不习惯吧,再想想自己,本分都忘了,太危险了,简直就是在走钢丝呀,太危险了。想想都要哭了。幽怨的看向自家小姐,您怎么就把奴婢给惯成这样呀。乔木:“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若是真的担心胆怯,不然回头你在马车里面等着我。”看看,看看,哪有这样的主子呀,因为下人心情不好,有点胆怯,就随便成这样。太贵有点激动:“您怎么可以这样呢,奴婢怎么能不陪着您去呢。怎么都要陪着的。”若不是怕一大早的说乱七八糟的忌讳,太贵就要说生死与共了。乔木就觉得太贵有点不对劲:“你有点激动呀。”太贵郁闷半天,是有点激动,那不是想起来自己最近有点不守本分吗,这话能说吗。乔木凝眉开口:“咱们院外的老春树上真的有喜鹊叫是吧。”太贵傻傻的看着自家主子,您话题转的也太快了,树上有个喜鹊窝,能没有喜鹊叫吗,点点头:‘小姐什么意思。’乔木松口气:“那我就放心了,你也别纠结了,肯定不会是什么坏事的,咱们乔府想要作jian犯科,也没有这个实力呀。对吧。”太贵在傻傻的点点头。小姐以为自己这么激动,还是担心去城主府的事情呢。解释不清楚了。头疼的看看自家小姐,自己要是太守本分了,不脱跳了,就更跟不上自家小姐的思路了,到底是跟自家小姐一路走到底呢,还是回归正轨做个本分的丫头呢。为难死了人了。太贵:“小姐,奴婢低着头您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方才怎么会那样问。”乔木:“马车上又没有蚂蚁可数,干嘛低着头。”太贵:“奴婢们跟管事mama们学习的时候,都是要低头受教的,嬷嬷们也都教导过奴婢们,在主子身边伺候,可不能随便乱看,要低头谦恭。”乔木:“丫头做得好不好,跟低头不低头没关系,再说了,这个说法也不科学,察言观色,你不抬头看我的脸,怎么知道我心情好赖,想吃还是想喝,还是想净身。往后听我的,别乱听别人的,咱们取其精华就好。”小姐前面说的精辟,后面就粗俗了:“可是在外人看来,奴婢们怕是没有规矩,咱们乔府没有规矩。”乔木一脸不不肖的神情跟燕阳的一样,大概是在一起呆久了,神情都学了个七八分。就听乔木说道:“守的是咱们乔府的规矩,管他们怎么说,抬头挺胸,别想乱七八糟的,回头就告诉妩媚他们,跟小姐我出门的时候,可不许低头。规矩是本小姐定的记住了。”太贵不纠结了,做小姐的丫头,小姐喜欢就好。就听自家小姐猥琐琐的说道:‘想想咱们出去丫头都是抬头挺胸的,可是比那些低眉顺眼的一流丫头威风多了。咱们乔府的气势,立刻就凸显出来了。’太贵实事求是的说道:“丫头们低头抬头关系不大,咱们乔府的气势还是要靠小姐撑着。”乔木冷眼看向太贵,这丫头真不会说话:“那也能提成加分。”太贵:“小姐怎么说怎么是。”打定主意往后小姐出门的时候,尽量身边多带婆子,少带丫头,省的让人说乔府嚣张跋扈,连丫头都是没规矩的。小姐喜好还是闷在府里折腾的好。说话总是让人放松,时间过的也快,竟然已经进了城主府了。太贵扶着自家小姐下马车,燕阳下马在两人身前两步的距离一行人慢慢的走向外书房。乔木这时候倒是低眉顺眼的,专心走路,眼睛盯着燕阳的后脚跟,突然就把速度慢了下来,往也不没感觉到什么,今日盯着燕阳的后脚跟乔木突然就觉得距离太近了些。燕阳突然就停下来,回头:“步子怎么这么慢。”乔木一个急刹车,把身子定住。竟然还能保持距离,暗自庆幸,幸好自己盯着这人的后脚跟呢:“你不是说我心太急吗。”燕阳抿嘴什么都没说,转身继续前进,不过速度可是慢下来了。虽然要保持距离,可乔木总不能不前进吧。怎么纠结还是同燕阳一两步的距离。乔木哭丧着脸,总觉得今日不会太顺利。不然怎么自己一个女人不去城主府后院见夫人们,竟然到了城主大人的外书房了呢,这相当于御书房呀。那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进的吗。书房内,气氛没有乔木想的那么紧张,燕城主还是那么和蔼和亲,关键是还是那么帅,不过鉴于夜里的噩梦,乔木不太敢抬头欣赏老帅哥。说会客气话之后乔木的心思淡定下来了,脑子也能正常运转了。同城主大人说话也顺畅多了。燕城主嘴角含笑,满意的打量乔木,人不错,穿着不错,本事更不错,邻居二大爷一样的和善:“往日里光知道乔姑娘的机关术厉害,竟然不知道乔姑娘竟然在农耕上还有这么独到的成就。”乔木松口气,原来是为了大米,早说嘛,果然是喜鹊登枝好事呀。不过还是很谦虚的说道:‘当不得城主大人如此赞誉,乔木除了机关术,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本事,这些稻谷的种植之法,还有谷种都是先人们留给乔木的,乔木种植这些也是图个温饱,图个口腹之欲。若不是少城主慧眼识珠,心里惦记这百姓温饱,乔木根本就不想到要大面积种植的,都是少城主的规划,乔木就是个给少城主办事的,城主这么高的赞誉,乔木真的羞愧。’燕城主朗声而笑:“好好,乔姑娘性子谦恭,为人谦虚谨慎,做事认真有章法,难得还能够在机关术上见解独到,成就斐然,真是难得。”乔木脚后跟不着地,那个飘呀,笑的傻傻的。燕阳在边上都不忍直视了。这人真是肤浅,嘴上说的那么客气,表情可不是这样的。得意的口水都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