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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断地就不再生了。这样一想,若不是她娘为了生苏风暖,似乎也没他和二哥什么事儿了,憋屈顿时少了点儿。回到自己的院子,洗干净后,已经困的神魂颠倒,顾不得心疼千年雪莲,卧床也睡了。彼时,叶裳正和一群人打猎。大热的天,将一群人热的叫苦连天,叶裳浑身也湿透了,却还死活追着一头狮子猛杀不罢。安国公府的二公子陈述哇哇大叫,“叶裳,你还是不是人?都一个时辰了,你还有完没完?想热死我们吗?”景阳侯府的三公子沈琪也跟着喊,“叶裳,你有这猛劲儿,真该去边关,北周的狗屁二皇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嘛。”平郡王府的小郡王齐舒也受不住了,跟着嚷,“不玩了不玩了,他睡了三个月,如今浑身是劲,就算打到明天,咱们这么多人也赢不了他一个。”“这么说,我们七个人就这么认输了?”晋王府长孙刘焱道。三人闻言齐齐看向他,齐声开口,“不认输你来!”刘焱抹着汗摇头,“热死了。”三人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热得直摇头摆手。“那就认输呗。”陈述用袖子遮着头上的火辣辣的太阳,气恼地说,“叶裳这个混蛋,他在茶楼请客,没想到最后我们七个人替他买单。”齐舒一拍脑门,“对啊,我们一人输他千金,七个人就输了七千金。原来他非要来打猎,且做下赌约,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太不是人了!”沈琪也恍然大悟,“七千金别说请喝一日茶,就是请喝十日茶,京城百姓排上十圈,也喝不了这么多钱啊。我最近手头紧,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赌了。”“晚了。”刘焱也后悔不已。这时,叶裳已经擒了跑不动的狮子回来,十分精神地看着七人,得意洋洋地问,“你们确定认输了?”七人看着他,一时间咬牙切齿。“不服气?那再来啊,别说打到明天,就是后天,本世子也有的是劲儿。”叶裳道。七人顿时泄气,齐齐摆手,“算我们输了。”叶裳大笑,放开狮子,狮子浑身没伤,却已经累得腿软跑不动了,被他放开后,厌怏怏地躺在了地上,哀怨地看着他。叶裳瞥了狮子一眼,趴在马上,慢悠悠地说,“我是世子,你是狮子,咱们也算是一家。不如以后跟着我混。”狮子顿时站起身,蹭了蹭马腿。齐舒啧啧称奇,“连畜生居然也会拍马腿。”叶裳从马鞍前的鞍袋里解下一只兔子,扔给它,得意地说,“跟着本世子,有rou吃,不过你可要听话,没我的准许,不准吃人。”狮子顿时精神抖擞起来,将兔子撕着吃了。刘焱不忍看如此血腥,撇开眼睛,“叶哥哥,什么叫做没你准许,不准吃人?难道你还准许它吃人不成?”叶裳点头,“所以,你掂量着点儿,可别得罪了哥哥我。”刘焱顿时缩了缩脖子。齐舒看了一眼刘焱,嗤笑,“看你那点儿出息,连这个也怕?来打什么猎啊!”“打猎归打猎,这可是生撕活剖啊。”刘焱看着狮子血淋漓的大口,浑身发冷,见叶裳依旧笑吟吟地看着狮子,像是十分欣赏,他指着他,愤然道,“你太……血腥了。”叶裳转回头,看着他大笑,“胆子果然小,丢晋王府长孙的脸。”刘焱顿时硬起脖子,不满道,“不忍看血腥杀戮,跟丢脸有什么关系?”叶裳卷起马缰绳,调转马头,似笑非笑地道,“兔子就算小,但若是机灵,跑得快,未必成了狮子的晚餐。但兔子就是兔子,生来就是兔子,不是狮子。所谓弱rou强食,不过如此。”话落,他打马扬鞭,招呼众人,“没意思,回城了。”------题外话------这是二更!第四章孙府小姐叶裳纵马离开,狮子已经吃完兔子,甩着大尾巴,跟在叶裳的马匹之后跑了起来。刘焱摸摸鼻子,转头问齐舒,“叶哥哥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齐舒翻了个白眼,“兔子是兔子,狮子是狮子,连这都听不懂,你的确丢晋王府的脸。”刘焱瞪眼,“谁听不懂这个意思了?我问的是他话里有话的意思。”齐舒哼笑,“你能活这么大,真是不易,晋王估计cao碎了心。”话落,一挥马鞭,追叶裳去了。刘焱气得火冒三丈,“欺负人是不是?”沈琪骑马靠近,拍拍他肩膀,小声说,“他的意思是,你若是连狮子吃兔子都怕血腥的话,真不该生在皇族宗亲之家。晋王像你这么大时,可一点儿都不怕,你连你爷爷的一点儿风骨都没继承。”刘焱一时噎住。陈述纵马过来,也拍拍刘焱,“晋王叔对你宝贝得紧,以后还是别跟着我们混了。狮子吃兔子算什么?叶裳连人rou都吃过呢。”刘焱脸顿时白了,“他……什么时候……吃过人rou?”陈述道,“十二年前,在边关,容安王和王妃被困战死,方圆十里,全是焦土,生灵涂炭,叶裳那时刚五岁,找不到吃的,就在死人堆里剜人rou吃,否则如今哪儿还能活着?苏大将军找到他时,他整整吃了七天。所以,苏大将军后来引咎辞官,至今深以为悔。”刘焱声音都颤了,“竟有这事儿?这……是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所以说晋王叔将你保护得太好,以后还是听他的话,别跟我们出来了。我们这帮子人,都跟他一样,血腥堆里爬出来的,只要能活着,吃人rou算什么?”陈述道。刘焱顿时没了声,一张俊脸,分外地白。“走,我们回去之后还要拿金子还赌约呢。”陈述纵马离开。沈琪也打马跟上。众人都走后,刘焱骑着马在原地待了许久,才打马追去。沈琪与陈述并排而行,责备地对他说,“你与他说这个做什么?万一吓坏了他,晋王定会找你麻烦。”陈述冷笑,“他有一个好爷爷就了不起了吗?我们都是一帮没人疼没人爱没人管的纨绔。我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以后离我们远点儿。一个金罐子里长大的金饽饽,还是在罐子里待着为好。”沈琪看着他,“你这是输了赌约不服气,找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撒气呢!”陈述哼了一声,厌恶地道,“千金算什么?我虽然爷爷不疼,后母不爱,但亲娘也是留了一条街的铺子给我。有什么输不起的。”沈琪无语,“那是你娘的嫁妆铺子,都败光了的话,你娘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她若是怕我败光了,就不该早死。”陈述道。沈琪咳嗽了一声,看着陈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