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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话,他若是颇有微词,我也不算是个合格的孙女婿不是?”苏风暖喷笑,也跟着坐起身,连连点头,“好,好,你叶世子是个会做人的,那就起!赶紧去,老爷子不闹病的时候,比寻常人都起得早,免得我们去晚了没饭吃。”叶裳点头,笑着披衣下床。苏风暖也跟着披衣下床。二人梳洗妥当,出了房门。外面雪停了,天色还早,太阳还没出来,没有日光,但看着就是一个晴好的天气。雪后的空气十分清新,入鼻一阵阵雪梅香。腊梅悄然地从白雪中露出红艳的花蕊,真是应了红梅赛雪之香,雪逊红梅之色。千寒见二人出来,上前给二人见礼。苏风暖笑着将手中的一个锦盒递给千寒,对他,“将这个给陈二公子送过去,就是你家世子给他的赌金。”叶裳没意见地又从怀中取出一片卷帛,放在了锦盒上,对千寒道,“算上这个。”苏风暖笑着偏头问他,“这个是什么?”“我以前闲来无事随手记的手札。”叶裳道。苏风暖伸手拿过来瞧了一眼,大,“这个也是普天之下最值钱之物了。陈述昨日这棋观得值得。”话落,一并递给千寒,“去。”千寒伸手接过来,应是。二人出了院门,前往老王爷所住的院子。清早的燕北王府没遇见什么人,远处的大厨房有袅袅炊烟升起,十分安静。来到燕北王的院子,燕北王穿了一身短打的衣服,正在院中练武,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风。院中还未被厮打扫的雪随着他脚步身法踩踏,飘起雪花。苏风暖和叶裳停住脚步,站在门口看着他,也不打扰。燕北王很快就发现了二人,收了势,意犹未尽地对二人笑问,“你们二人怎么起得这么早?过来我这里可是有事儿?”苏风暖笑着,“没什么事儿,是叶裳怕您觉得他太没礼数不像话,对他有失好感,早早就拖了我来给您请安,顺便蹭饭。”燕北王哈哈大笑,看着叶裳道,“容安王府的叶世子据素来我行我素,不是这样顾忌礼数的人啊,怎么你子终于想起要娶的人是我孙女,来了燕北王府后先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这转眼就变脸服软了?是这一场雪下的好还是怎地?让你良心发现了?”叶裳轻笑,“兵法有云,软硬兼施,倒与良心无关。爷爷是燕北王,身为辈,我对您尊之敬之是应该的,但暖儿是我的人,该护着自己的主权也不能含糊不是?”燕北王闻言又是一阵大笑,对他道,“好,好子,怪不得能把我家缘缘哄骗到手,确实有过人的心智本事。”叶裳失笑,“爷爷怎么以为是我哄骗了她而不是她哄骗了我?”燕北王闻言微愕,继而又畅快地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你得对,这丫头最是有哄骗人的本事,只要她上心,天下就没有她哄骗不了的人。”苏风暖终于听不下去了,翻白眼道,“爷爷,您倒戈的也不能这么快?”她就纳闷了,叶裳长了一张举世无双的容貌,就能让她娘、她外婆、如今再加上她爷爷、二叔见了他就喜欢的不行顺眼的不行吗?这人哄骗人的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燕北王因为二人的到来,显然十分高兴,招呼二人进屋,又吩咐让厨房多加几个菜。屋中暖意融融,叶裳解了披风,苏风暖倒了早茶,三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闲聊了几句话后,燕北王笑着问叶裳,“我记得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叶裳微笑,“爷爷竟然还知晓我的生辰?”燕北王瞥了一眼苏风暖,笑着,“以前每年这时候缘缘都在京城,自从我知晓她是为了你每年急着从燕北离开匆匆进京后,便特意查了查,自然也就知晓你的生辰了。况且你的生辰只比太后的生辰晚了两日,很好记。”叶裳笑着点头。“幸好如今你来了燕北,否则缘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燕北王笑着道,“在燕北过生辰也好,你二叔本想将宴席设在明日,但我想起你的生辰就在这几日,便与他商议,将宴席改在了你生辰之日。给你庆生的同时,也让燕北苏家的亲眷子弟们都认认你。你以为如何?”叶裳微笑着道,“燕北刚受过战事之苦,我也不是多金贵,生辰简单过了就是了,爷爷不必大办cao持。”燕北王道,“你放心,我吩咐下去,简单cao办。”话落,看向苏风暖,“缘缘,你的意思呢?”苏风暖笑着,“对我来,他来燕北就好,他的生辰我总算没错过,其余的我没意见。”叶裳闻言,又弯了眉眼。题外话这是一更第三十章甘拜下风苏镇听闻叶裳和苏风暖一大早便去了燕北王的院子陪他用早膳,也赶到了燕北王的院子。他迈进门槛,便看到了与燕北王言笑晏晏闲聊的叶裳和苏风暖,叶裳休息了一日,较来时气色好了许多,坐在那里,雅致清贵,苏风暖一改多日来的疲惫之色,眉目清丽,看起来也是气色极好,他暗叹,真是女大不中留,照如今他们这情形,看来让苏风暖继任燕北王是半丝戏也没有了。想到燕北的未来,他不由得染上了一层愁云。苏风暖见苏镇迈进门槛后,就挂着一脸愁相,笑着挑眉,“二叔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便愁眉苦脸,又有什么难事儿不成?”叶裳起身给苏镇见礼。苏镇对叶裳摆摆手,道,“燕北王府也不是讲究礼数规矩的府邸,以后不必多礼了,坐。”话落,对苏风暖道,“你我为何愁眉苦脸?你不继任燕北王的话,我一想到将来燕北无人继承王位,我便愁上心头。”叶裳落座后,正好听清了这句话,转头看向苏风暖。苏风暖对他挤了一下眼睛,不以为然地对苏镇,“二叔多虑了,两位堂兄从麓山书院学成归来,定有能力支撑起燕北王府。我一个女儿家,心愿不过是护着喜欢的人相守一世,这燕北祖业和家国天下事儿,我却没那么大的心来装。偶尔为之便罢了,若是承担起责任重担,却是做不来。”叶裳闻言露出愉悦满足的笑意。苏镇顿时对苏风暖瞪眼,“若是你那两位堂兄是个能支撑起燕北王府的人才,我还用得着愁?他们是我的儿子,所谓知子莫若父,他们就算在麓山书院待上一辈子,恐怕也是南城大器。”苏风暖道,“二叔未免将两位堂兄看得太低了,麓山书院本就门槛极高,他们若是不成器的子弟,是进不了麓山书院的。只不过你总拿两位堂兄与我比,我师承望帝山,受无尽之苦,才学有所成,您拿他们比我,却是不该。”苏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