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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今日也能看到不少,先辈的经验是能拿来用的。”李平这话似是说给拓跋演听,好像也是在训导那对双胞胎兄弟。“受教了。”上首的拓跋演说道。“……”李平对拓跋演一礼。今日的功课仍然是史书,萧妙音发现李平比起经典更爱让他们学史书,史记春秋已经是来来去去念了好几遍了,不过李平是想要他们将书读透。下学之时,李平没有走,萧家兄弟已经被东宫派来的中官接走了,李平瞧着萧妙音站在那里看着宫人收拾笔墨,他走过去,“三娘子不似常人。”要不是清楚知道这孩子是萧家人,恐怕他还会以为是哪家士族娘子。“尚书何出此言?”萧妙音站在那里,双手拢在袖中,是最乖巧不过的模样。“三娘子可知留在昭阳殿,日后会如何?”李平问道。“知道。”萧妙音回答,都做的这么明显了,要是还不知道,那就真的是傻子了。“那么三娘子……”“尚书,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八岁的小女孩儿抬着头,面上是和年纪不相符的沉稳,“况且在宫中生存,皮相之事能依靠多久?”“你……”李平吃惊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能说出这么句话来。萧三娘垂下头,双手拢在袖中对李平又是一礼,“儿退下了。”“……”李平双手拢在袖中回礼,看着她被女官牵着绕过锦绣帷帐,心中感叹。萧妙音被领到拓跋演那里,拓跋演今日很兴奋,因为李平肯拿这事和他说,而不是在朝堂上。见到萧妙音来,他笑得更加欢快,“三娘今日说的不错。”即使有所不足,但是对于一个小娘子来说,能够说到那个样子,已经是很不错了。“嗯?”萧妙音想起今日说的那些话,“只是口上说说罢了,如果真的要儿来做,恐怕是要糟糕。”她这个勉强算得上是在答面试,可是真的要她来做实事,恐怕不太成。“这又有甚么?”拓跋演和她相处久了,知道她不太爱往东宫那边去,又喜欢亲近她,说话的时候都难免亲昵几分,“人各有长处,只要让这方面的人来做就是了,事事躬亲,并非上位者所为。”“陛下这是在说蜀汉丞相么?”萧妙音抬头。拓跋演一惊,“你知道?”蜀汉离这会还不远,也就是因为近,也许不会有那么多人知道。贵远贱近无论古今都一样。“儿当然知道。”萧妙音已经是哭笑不得了,她真的不是文盲啊!拓跋演回想起宫中公主们对那些书卷爱答不理的态度,“你知道,宫中许多人都不知道。”他让萧妙音坐到身边来,“这世上有许多事,你知道,别人不知道,那么就是你厉害。当然你的位置不同,看到的风景也不一样。”萧妙音听到小皇帝说了这么多,想起他平日沉默的模样,想着这小少年好歹是露出些许本性来。她听到小皇帝说她日后的位置不同,心中噗通一下。“儿的位置?”她看着拓跋演,用那种被惊吓到了的眼神,就算小皇帝真的喜欢她,也打算等她长大后,将她怎么样,可是一旦事情还没有着落,就不能当着人面露出得意的神情。“你说呢?”拓跋演不答反问,将皮球踢给了她。萧妙音心里大叫狡猾,她看见拓跋演垂下来的辫子,鲜卑人的辫子造型百出,也不像清朝的老鼠尾巴,头发不剃,各种辫子头,拓跋演今日的是个蜈蚣辫,哪怕他是个面目清秀的小男孩,梳着蜈蚣辫还是有些奇怪,她忍住扯他辫子的冲动。“儿的位置高不高不知道,但是陛下一定是高高的。”萧妙音答道。“那是一定。”拓跋演一哂,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面上的笑越发自信。萧妙音松口气。东宫里,宫殿中铜灯上灯苗飘曳。太皇太后沐浴之后身着一袭薄袍,坐在床上。身后一名宫人手持马蹄梳仔细的给太皇太后梳发。“哦?大郎说过,他的位置会高高的?”太皇太后放下手里的竹简,看着面前的中常侍说道。殿中灯火辉煌,哪怕是夜晚都亮如白昼,灯光落进太皇太后眼里,凝成两簇幽冷的光。中常侍抬头一看,望见太皇太后眼里的冷光,心中一凉垂下头来。自从先帝一事之后,东宫行事越发多疑,西宫的一举一动都不放过。中常侍知道东宫这是起了猜疑的心思了。不过回想起他回禀的话,是三娘子说陛下位置会高高的,陛下应了一声而已。中常侍是去了势的中官,中官在宫中行事,尤其是到了他这个位置的,说话不会说死了,何况中常侍心中也清楚,如今虽然是太皇太后当家做主,可是太皇太后终究会有一日先陛下而去。到时候皇帝就会名正言顺的掌权。将西宫得罪死了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陛下?”中常侍瞧着太皇太后靠在凭几上,双目微阖似乎入睡了一半。宫人们将冒着氤氲熏香的香炉放置在太皇太后的湿发下。“大郎今年多少岁了?”就在中常侍以为太皇太后已经睡着的时候,突然床上的太皇太后开口说话了。“回禀太皇太后,陛下虚岁十二了。”中常侍被太皇太后突然的那一句吓得低下头。“过的可真快啊,”太皇太后手臂支着额头,嘴角一勾,“当年他抱到我这儿来的时候还不过是个吃奶的娃娃,如今这一眨眼,都已经十二了。”太皇太后缓缓睁开眼,眼中半点笑容都没有。众所周知,太皇太后能够从先帝那一代掌权至今,靠的是抚养幼主长大,和幼主年幼不能处置朝政的便利。一旦天子长成,那么太皇太后也没有任何理由继续临朝称制。中常侍服侍太皇太后多年,哪里听不出来这看似平常话语下的涌动?立即屏住了气息不多说一句话。“大郎和他阿爷……”太皇太后想起那个从来没有消停过的养子,心中冷笑连连。先帝生母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而且还是个南朝美女,当初作为罪臣家眷入宫为婢之时,恰巧被城楼上的宣帝给见到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甚至等不及到夜晚,在库房中就和那个南朝美人成就了好事。当时还是萧贵人的太皇太后对那个女子就从未有过多少善意,抢了她的夫君,还指望她能有都少好意,等到封了皇后直接接着子贵母死的名头,阳谋的让那位生母去死。任凭谁都挑不出她的毛病,甚至赐死的招数还是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