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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一响,飞速冲出学校,和石狮子并排站在门口,机警的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就不信了。还能凭空消失不成?一周无果,一周之后就是期初考试。晋一每学期开学都有一场期初考试,为的就是测试一下同学们在假期时候的学习情况,也是为和之后的期末考试有一个比较。期初考试要按照上学期期末成绩分配考场,叶婴之前没有参加期末考试,自然而然的被分到了最后一个考场。叶婴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座位号,走进考场。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跟一群高个子男生说笑的林远时。林远时人缘很好,学校里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几乎全都认识,离老远就能听到他们“时哥”“时哥”的叫着。一遍一遍的往叶婴的脑子里印。叶婴把透明文具袋放到桌面上,确定了一下自己的涂卡笔,黑色水性笔都在,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待发卷。最后一考场基本没几个会考前复习的,所谓查缺补漏,对他们来说,天下之大都大不过他们空缺的那块大洞,还有什么好复习的呢。铃声响起,众人回到座位。“卧槽?这不是错八个小姐吗?怎么,你也在最后一考场啊?”林远时一脸的不可置信,丝毫没有往叶婴是新转来的只能在最后一考场这一方向想。“不是,你在最后一个考场你怎么就能……哎呀不得不说,你真的是我见过的牛逼吹得最脸不红心不跳,最清新脱俗的那一个。”林远时竖起大拇指:“牛逼牛逼牛逼。”林远时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叶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林远时解释。对于她来说,也着实没什么解释的必要。林远时在学校里从不会影响班上同学学习,但是他心里也不喜欢那些清高的学霸。“你考得怎么样?”“不好不好,好几道大题都没写对。”结果一出成绩,他妈就差几分满分。这样故作低调的人林远时见多了。吹牛逼说自己“偶尔满分”的学渣还真的是少见,林远时这么不要脸吧,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偶尔满分啊不是,何况还那么一本正经的。连着两天考试,林远时睡过了理综,最后一门英语他好歹还能会点儿。清醒着答题的时候,旁边桌突然传来一声低呼。“老师……”陆云亭弱弱的举起手:“我笔漏油了……”监考老师过来看了一眼,期初考试没有期中期末那么严格,好在考试刚开始没多久,过去给陆云亭换了张答题纸。“老师,我就这一支笔。”……还坏了。另一名监考老师在讲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水性笔。“用我的吧,我有很多。”叶婴从笔袋里拿了一支笔出来,陆云亭跟她隔着两个过道,中间坐着的林远时帮忙递了一把。她的笔也是粉色的,上面画着草莓的图案,笔杆细细的,握起来应该很舒服。最神奇的是,林远时总能闻到有股淡淡的香气。笔上带的么?怎么她的纸和笔都有香味啊?小插曲过后,大家继续安静答卷。林远时看着自己手里黑色的百乐笔,普普通通,商标被他习惯性的抠掉了,下课的时候和他们扔着玩,笔杆上还有一道小小的裂痕。也没有香味。林远时把笔一放。不想答了。*****“一共一百二十八元钱。”“找您两元,欢迎下次光临。”周五下午期初考试结束之后,叶婴把刚刚买好的练习册装进书包,推门从书店里走了出去。最近班级发的卷子都做完了,之前朱木心推荐的普通的练习册不能满足叶婴的练习需要,她必须再买几本,平时下了晚自习的时候做。从书店出来,刚好看到陆云亭站在一个小推车旁边买东西。“哎?叶婴?”陆云亭买完东西走过来:“你怎么在这啊?”叶婴:“出来买饭的。”陆云亭:“这家的炒饭特别好吃,那边还有一家,就不如这家。”叶婴笑了笑:“我吃过前面的那家,确实不太好吃。”陆云亭和叶婴同班,之前听朱木心说,叶婴这个人性格孤僻,挺冷淡的不好相处,让他们没事不要过去招惹。现在看来,叶婴也不像朱木心说的那样啊……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看上去又软又甜。同一时间,林远时他们从面店出来。贺名扬:“时哥你真不去了啊?晚上战队赛没有你,不得被人虐到死?”“你都蹲点一周了,还没找到呢?”林远时:“今天蹲不了,我弟今天回国。”林家的车停在对面,林远时过去拉开车门。“妈?你也来了?”霍文初:“嗯,正好从公司回来,顺便过来接你了。”林远时矮身上车,坐在霍文初身边。学校门前这条街非常难走,学生人来人往的,车也开不起来。“刚考完试吧?考得怎么样啊?”林远时漫不经心的:“挺好的,也就和年纪第一的差一点吧,稍微努把力,下一次就又能进步了。”霍文初:“……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能吹牛?”林远时一摊手:“你看你都知道我成绩怎么样,还问。”霍文初向来拿自己儿子没办法,换了一个话题:“你们老师说叶婴现在跟你坐同桌呢?”林远时:“嗯。”霍文初:“她怎么样?”夜幕降临,路灯逐渐亮起,门口多得是学生,嬉笑打闹,非常热闹。前面人实在太多,车子只好停下来礼让行人。两个穿着校服的女生从旁经过。“嗯?说话啊。”霍文初疑惑的回头,“你看什么呢?”叶婴的个子在女生中不算矮,可是她骨架子小,看着就比正常身高娇小一些,现在还背了一个巨大的书包,长长的头发梳成马尾,顺着书包的形状垂下来。宽大的校服罩在她身上,拉链拉到最上面,露出一张白净精致的小脸来。夕阳的暖光打在她的身上。干净,清纯,一举一动都是美好的。她气质安静,在熙熙攘攘的校门口一点也不显眼。她和身旁的女生说着什么,她淡淡的笑起来。圆框里的眼睛眯成月牙儿形状,像一只温和无害的小猫,温温软软。“那个是叶婴吗?”霍文初问。林远时:“嗯?嗯,是。”霍文初:“我听说你们俩现在是同桌了,她怎么样啊?”车子开动,再一次和叶婴擦身而过。林远时走了个神,也不知道脑子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