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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自己用手背擦了,仍旧不紧不慢把剩下的推拿做好了,“你有这个功夫,再去捉两只土鳖虫来就是了,土鳖虫很有效。”狼猛俯/在婴儿眼前,仔仔细细把婴儿全身瞧遍了,又伸了手抚他的脑袋,小胳膊,小手,伸了一指让婴儿握着,那喜滋滋的模样,真像个慈父了。“快去吧,还等着换药呢。等我们小家伙病好了,再让你阿父带着玩,好不好啊。”简华对着小婴儿笑语道。婴儿眼睛睁开了,两个眸子乌黑纯澈,如同水晶一般,望着人的时候,能把人心看化了。简华知道婴儿这个时期视力还不清晰,可见他望住自己,还是特别欣喜。她决定了,最后一支抗生素也给小家伙用了,治好七日风,让这小家伙快快乐乐成长起来,将来也成为一个勇士。“他能喝奶了吗?”乐笑问。“让他贴着你的身体,他会很舒服,你可以喂他一些,能喝下奶就是好多了。”重新换过土鳖虫药末后,简华把婴儿递到乐的怀里,示意她让婴儿直接贴在胸口处,用体温温暖婴儿的身体。“好,都听大巫的。”乐忙解开兽皮,把婴儿拢进了怀中,给他喂奶,见他真得咽了,她喜极而泣。“夫人,千万别哭了,少族长好了,你也得快快养好身体,千万别哭了。”老妇劝着乐,自己却是满面泪痕。简华跟狼族女人问明小溪方向,一人跑去洗脸洗头,虽说童子尿干净,可她有小洁癖,直搓了十几道,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笑。“水还冷,当心着凉了。”木野笑着,一把解下身上兽皮,直接踏进了小溪中,使劲搓起身上的尘土来。简华被他溅起的水花淋了一头,她抹脸撩起头发,睁眼刚想骂他一句。却傻眼了。她瞪大眼睛,嘴巴张圆,话都说不出来。这家伙,光天化日,又在晒他的身/体了,这无时无刻的,怎么就不害/臊呢。那家/伙就这样垂着,在她的注视下有抬/头的趋势。简华闹了个大红脸,急急转身,“你,你快到一边去。”“简华,你为什么都不敢看呢,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很想看的。”木野走近一步,低声徐徐道,“其实这事真没有什么的,部落里的女人都是比了男人大小再选的,我的很大,你应该喜欢。”啊……简华的脸能烫熟鸡蛋。这原始人的热情真是接受不起,她想暴走。“以后再不许这样,不能在我面前露/身/体,也,也不能在别的女人面前露/身/体……”呸呸呸,她都说的什么呀。“你再,再这样,我下次就不理你了。”她的威胁弱得只让木野大笑出声。水声哗啦,简华急急挪出一步,视线里却见他一只骨节分明的脚掌踏上岸来,西索声响起,他似乎在穿兽皮了,简华偷偷松了口气,目光却转到他的脚上。黝黑修长的脚掌,没有一丝赘rou,上面有着许多细小的伤痕,比例却是特别完美。真是一只好脚。那羞涩的小眼神,木野偷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心底里想看,嘴上却说不。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逗她,看她的过激反应,他心尖上就痒痒的。“我来帮你洗头。”一只带着水珠的手掌摸上简华的脑袋,掌心热乎乎的,五指钻/进黑发,在头皮上轻轻摩挲过,一阵酥麻顺着头发直达脚尖,简华往后一仰,险些跌进溪水中,跟他一样洗个凉水澡了。“我自己来,自己来。”一管鼻血热热从鼻腔涌出,简华真想哭了。不带这样撩人的。热血在溪水中晕开,木野眼尖,见着后大惊,一把扶住她,“简华,你怎么了?”“没事,没事,我最近烤rou吃多了,上火,上火。”简华捏着鼻管,嗡声急摆手道,“你离我远点就好了,远点就好了。”木野担忧望着她,也收了玩笑之心。又是凉水泼额头,又是仰头捏紧鼻管,好一会儿,鼻血终于止了。简华把湿发重新在水中洗过,绞干了用手指轻轻梳理开,坐在溪边大石上任春风拂过,一点点吹干湿发。木野坐在她身旁,陪着她,没再动手帮忙。“简华,这狼族很强大,我看了,他们的狼有三个二十只,是大狼。”简华笑,教了他二十个数,他竟然会用三个二十来数数了。“狼族人有多少?”她问。“比卷羊族还要多许多,大概有九个或十个二十个数。”那就是快二百人数了,算是大部落了。简华点头,“这狼族人挺豪爽,人不坏,特别是他们的族长,还带点童真,像个小孩子,挺好玩的。”这句话一出,木野想到狼猛给他的合子,瞬间面红耳赤,幸得他皮肤黑,没让简华看出来。他抓抓已经干了的寸板头,犹豫了一会,往简华身边挪了挪,视线也不敢放在她身上,支支吾吾,问道:“简华,那你喜欢他吗?”这小媳妇似的语气,酸得都能腌咸菜了,简华偷笑,重重点了下头,“嗯,喜欢。”“什么!”木野猛得跳了起来,一连串的话如同蹦豆子般,都不带喘气的,“这臭家伙,只知道打架,他有什么好,有我好吗,他,他不爱洗澡,脸也不洗,对了,他还不会刷牙,他的牙齿没有我白,他,他也没我干净,我,我……我比他好,你不能喜欢他,你只能喜欢我……”他的焦急,他的惶恐,他的认真,简华觉得自己真得在欺负他,欺负他对自己好。她跟着起身,慢慢伸手抓住他的手,认真看住他,“木野,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会离开的,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木野一下忡怔了。溪水淌过岩石,发出欢快的水声,一只螃蟹在石面上爬过,吹起两个圆泡泡。两人四目相对,有小小的悲伤在涌动。木野嘴唇蠕动两下,眼中流露出乞求,最终他握紧她的手,把眼帘微微合上了。简华的心在一瞬间抽紧,因着他的无声。喜欢一个人,明知是无望,但还是卑微的喜欢上了。喜欢的同时又品尝着酸楚。她喜欢他吗,简华自问。喜欢。但要为了他留下,她好像又做不到。那这样就是不喜欢。她是不是应该对他好一些,可对他好了,他更喜欢她,岂不是更加痛苦。简华头都大了,她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但这样的喜欢她也有过,同样的卑微,同样的甜蜜夹着酸楚。“我就想喜欢你,我没事,你别难过。”木野突然笑了,一手轻轻抚上简华被风吹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