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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他说着又凑了过来,打横把苏格抱起,直接进了浴室。苏格不解:“你这是干嘛?”李默关门落锁动作迅速,刚做完这些手就伸进了苏格衣领里。“这里最好,没人打扰。”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几天不见,如隔三秋。李默也不跟苏格多废话,先把她摁在洗手台上干了一场。苏格有点顾虑,一直咬着唇没敢叫得太大声,实在受不了就伸手胡乱抓他的头发,用甜而嫩的声音嘤嘤地求他。结果反倒把李默搞得更有兴致,变本加厉折腾她。一场过后两人进浴室冲澡,热水一冲情绪上头,双方都没克制住,贴着冰冷的磁砖又是一番激战。苏格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可嘴里这么说,身体又很诚实地贴了上去,一点儿撤退的意思都没有。李默在那里笑她:“你这是跟我使哪一招,欲擒故纵?”苏格一脸的水,迷蒙的眼睛送了他一记白眼,又娇又艳,撩拨得男人心潮浮动。再有定力的雄性,被她这么一勾,也得迷了方向。第二轮快结束的时候,苏格终于没忍住,仗着有水声掩护,放肆地大叫起来。浪潮退去,她趴在李默肩膀上直喘气:“我是真的不行了,你给我留一命吧。”李默却不想放过她:“你一走好几天,我得要补偿。”“先欠着,明天再给成吗?”“成,欠一天加倍,明天继续。”苏格吓得腿直打哆嗦。按李默的算法,她走了四天就得赔他四次,加今晚这一次就得五次。这才两次呢,剩下的三次要是没还完,明天就得变成六次。天哪,她会死在他的床上吧。“别别别。”她赶紧去拉他,混乱中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下子又把李默给点燃了。苏格记不清第三回到底是怎么做完了,只记得浴房的玻璃门响得厉害,好像要被拆下来了。幸亏结实。那之后苏格就有点昏昏沉沉,完全由着李默搓圆揉扁。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久得全身的皮肤都快被水给泡皱了。有一阵儿她好像睡在一个特别硬的地方,硌得全身骨头疼。后来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似乎又被抱到了床上。但不管在哪里,有一件事情是不变的。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他到底有多少精力,居然能旺盛到整晚都不休息?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苏格很想问他,到底弄了几次。但身体已经被掏空,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她跟只猫似的蹭来蹭去,蹭到一个最舒服的角度,脑袋一歪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直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起来才发现一个问题,她今天有课。李默一早就走了,留了张纸条给她,让她在家休息一天。“不舒服就打我电话,床头抽屉里有药。”苏格好奇那是什么药,拉开来找到一管药膏。涂那个地方的药膏。苏格简直想流泪。她捏着药膏坐在那里发了半天的呆,一转头看到旁边衣柜上的落地镜,里面照出自己此刻的样子。怎么说呢,离女鬼也只差一步之遥了。她撩起衣袖看了看,发现上面有几处淤青,再解开胸前的扣子一看,从上到上青一块紫一块,跟被人揍过似的。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脖子今天肯定没法儿见人。她还是逃课为妙,这个样子出现在学校里,不出半天就会有流言传出。她还记得刚上大一那会儿,有个女生跟她男朋友去开/房,第二天来上课带了一脖子的草莓。这本是一件小事,可不知被谁一渲染,加上嫉妒心作祟,最后流传出来的版本居然是,女生跟某个大导演滚床单,玩N/P、S/M,才把自己搞成这样。幸亏这事儿没捅上学校论坛,否则估计连酒瓶子之类的梗都会跑出来。苏格真怕了那些人的脏嘴。她把药膏扔回抽屉里,掀开被子想下床。刚把腿挪了一小寸地儿,整个人就疼得直哆嗦。她有点不敢相信,又试着抬了抬腿,这回直接痛得叫了出来。苏格突然意识到,那支药膏还是很有用的。那天早上她经历了一场非人的“折磨”,从床上挪到卫生间这么一小段距离,简直是她人生中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她在里面待了很久,久到有些自暴自弃。索性什么也不遮,直接下楼算了。可她发现即便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很难实现。她根本出不了房门,最好的选择是回床上继续躺着。外头阿姨进来过,敲了敲浴室的门,跟她说拿了早餐进房,让她记得吃。末了还添一句:“少爷带你mama和弟弟去医院了,晚点会让司机送他们回来。”换句话说,现在苏格可以略微轻松一点,趁着家里没人把自己收拾一番。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苏格接到李默的电话。她身上正不舒服,就冲他撒了一点小脾气。“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留在S市不回来了。”“你敢。”李默这声说得很柔,没半点威胁的意思。“有什么不敢的。李导很满意我,他还说想我毕业后过去找他,他可以继续跟我合作。想想也不错,B市那么干燥,还是南方好,湿润得很,对皮肤也好。”“是,冬天也特别好,没有暖气,买东西还包邮。”“没暖气算什么,我老家也没暖气,冬天就烧柴。”“那你去吧,我一放假就去找你,把你欠我的都要回来。我算算,十天半月见一次,大概要从黄昏干到天亮。”苏格听了都脸红:“你身边没别人吧?”“就我一个。有也没什么,爱听就听去。”苏格拿李默没办法。喜欢上了一个无赖,除了乖乖听他的话,好像没别的选择。苏母那天从医院回来后心情不错,综合所有的检查医生给她开了药,说暂时不必手术。等过几个月再去检查,看恢复情况。“不住院就好,我一想到要动刀子心里就害怕。”“您可别掉以轻心。医生也说了,是暂时不手术,您要是回去后不注意休息,继续这么cao劳的话,手术搞不好逃不掉。”“你这孩子,”苏母笑着看她一眼,脸色的表情不由一僵,“小格你……”苏格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她穿了件高领毛衣,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身上能遮的地方也都遮了起来,生怕让人瞧见。苏母没再往下说,看了一眼正在那里看电视的二宝,冲苏格招招手。母女两个去了厨房,苏母给苏格倒水:“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黑眼圈深得很,你昨晚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