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微h)术法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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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初中校园,熟悉的教室,正在听课的江黎察觉到有股阴冷的视线盯着自己,令他不寒而栗。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陆续离开。直觉告诉他,不能没有同伴。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拉住曾强jian自己的好友,不敢让自己落单。可好友挣开了他的手,独留他面对未知的恐惧。 残阳如血。 黑色的怪物没有形状,如影随形。没有尽头的躲猫猫游戏,只要被抓到,怪物就会张开血盆大口。 江黎第一次体会到猎物的绝望。 无论他如何拼命地向前跑,怪物总能追上,扑倒他,尖利的牙齿撕咬皮rou,后背传来钻心的疼痛。 新的倒计时响起,江黎跑回自己最熟悉的小巷,思索如何用地形优势甩掉怪物,可他跑得太慢了。 四通八达的小巷子,江黎看到怪物以极快的速度掠过,那是他走过的路,只需片刻怪物便能追上他。 他心跳如鼓,灵光一闪,绕回怪物刚经过的巷子,不料下一秒肩膀上便被冰凉的手握住。 江黎心脏骤停。 它来了! 江铃溜过来是为了偷偷研究师父的封印,寻找破解之法。 深秋的夜晚寒气逼人,夜明珠的柔光照在少年白皙的肩膀上,江铃怕他冻着,帮他掖被角。 毫无预兆地,熟睡中的少年突然发力,死死拽着她的手,腿也不安地踢动。 生死时刻,江黎不顾一切地与怪物搏斗,但力量悬殊,还是被压制。 怪物嘴角咧到耳朵根,露出钢铁般的尖牙,狞笑着伸向他的脖子。 江黎下意识闭眼,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出现,温柔的女声从天边响起,回荡在整个世界。 “江黎,醒醒” “江黎,醒醒” …… “江铃?”,江黎的声音充满茫然,变声期的声线介于清脆和低沉之间,是少年时期特有的青涩。 “嗯,我在”,江铃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身体发烫,脸红得不正常,“又做噩梦了?” 大脑刚刚启动,江黎骤然摆脱怪物,恐惧却仍未消散,他下意识想扑进温暖的怀抱,却发现动弹不得。 四肢的神经回路终于上线工作,意识回笼,江黎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羞耻的姿势被江铃压在身下。 双手被举到头顶钳制住,大腿被分开,用灵力束缚,江铃就坐在他腰上,正俯身安慰他,四目相对,鼻息交织。 黑暗中,灵玉发出微弱的光芒,浮现纹路,灵鞭破空之声乍然响起,眼看就要落下,被江铃一把揪住。 “这次不算”。 灵鞭不听辩解,颤抖着就要再挥起,撞上磅礴的灵力,消散在空中。 江铃回头,见江黎眼神已经清明,才松开他,翻身坐到旁边,布下结界,“饶你这一次”。 江黎敛眸,撑着身体坐起,被子滑落,酥胸半掩,竟是不着一物。 他懵了一瞬,迅速拉起被子盖住身体,慌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睡前穿了衣服的……” 说到一半,他又顿住,震惊地看向江铃。 衣服是她脱的? 被抓包的江铃尴尬地摸摸鼻子,为自己挽尊,“我用的是术法,没看没动手”。 师父的封印手法复杂,衣服的束缚会导致灵力流转不畅,她真没耍流氓。 江铃捡起一旁散落的布条,“而且这东西一直勒着对身体不好,睡觉时尽量让身体放松” 江黎已经习惯了她越界的关心,接过布条,平静地解释,“每天拆穿麻烦”。 “就这?你可是灵修” 江铃指尖微动,布条便钻入被窝,缠绕住他饱满的胸脯,一秒搞定。下一瞬,布条又自己解开,重新回到他手中。 “自己试试”,江铃将心法传授给他,自责没教他一些生活实用术法。 江黎之前的举动打乱了她的教学安排,他自己悟性好进阶顺利,让她忘了这茬。 灵气御物比较简单,江黎试了四五遍便成功了。 江铃见他学得快,寻思着择日不如撞日,时间还早,干脆今天全教了。 “束胸不利于身体发育,你若是觉得胸大行动不便,可以将灵力凝成文胸的形状,托住。若是怕外人看见,可以使用障眼法,像这样” 江铃为他示范一遍。 为了让他看清效果,江铃掀开遮羞的被子。 灵力环绕在胸前,像一双透明的大手,两坨软rou被挤在一起,形成深长的乳沟。粉嫩的rutou和乳晕如同被贴在玻璃上,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看起来十分可口。 香艳的画面只出现片刻,柔软的衣物包裹住rou体,胸前高高隆起。 江铃打了个响指,再看便平平无奇。 教学结束,轮到江黎上手。 初级的灵气凝物江黎早已无师自通,但复杂的材质和形状并不容易。 rufang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反复被折腾,rutou很快变红变硬,变得异常敏感。 好在,江黎试了十几遍还是成功了,他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江铃说,“湿了?” 呼吸一滞,江黎面色微红,还是如实点头。 她今天吃错药了? “正好,教你清洁术”。 在修炼方面,江铃一向不择手段。 清洁术是多项灵气技术的结合运用,虽然是基础术法,但有一定难度,实力不同产生的效果也不同,宗门中经常用作考试题目。 初次上手难免出错,在江铃坚持不懈的教学下,江黎被折腾到高潮。 双腿打开,xue口暴露在空气中,里面是莹莹水泽,可怜地收缩着,花露顺着股缝流淌。roubang一柱擎天,血管暴起。 江黎半躺在她怀中,双腿挂在她的臂弯,一身薄汗,呼吸急促。 “jiejie,我们明天再学吧……”,江黎快哭了。 当初惊艳他的清洁术,谁知道学起来会是这种情景。 江铃看了看天色,东方微微泛起光亮,时不时响起鸟叫声。 她抿唇,“来得及,再试一次”。 江黎只好颤抖着手,再次催动灵力。 灵力从头向下扫过,汗水蒸发,被汗水打湿的鬓角重新变得蓬松干燥,上半身清洁顺利。 然而刚刚高潮过的xuerou无比敏感,在灵力的漩涡中一张一翕,蚀骨的痒意传来,江黎手一抖,灵力疯狂涌入,撞在花心上,抚摸每一寸媚rou。 稀薄的jingye喷出,少年双腿紧绷,不住地抽搐。 江铃等他平复下来,喂了点水,才道:“就差一点,再来” 江黎苦笑,咬牙,再来一遍。 直到他身体软得像面条,xuerou红肿,再也射不出来时,终于成功了一次。 江铃总算放过他,“做的不错,但还不熟练,速度要提上去,回头再练习”。 外间已经有不少人起床忙碌,说话声碰撞声近在咫尺。 江黎瘫在江铃怀中,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没有发情期的特殊体质,这种折腾强度,若不是他有灵力护体,怕是已经精尽人亡。 他眸子半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江铃,为什么?” 为什么要招惹他? 她不是不愿意碰他吗? 江黎没说完,但江铃听懂了。 她安抚地摸了摸柔软的发顶,“你没发现灵鞭没再触发吗?江黎,只要心无杂念,我并不在意rou体如何。” 心无杂念…… 江黎想笑,但实在没力气。 好一个心无杂念。 他在她面前一次次失守、高潮、被毫无尊严地玩弄,她高尚,她心无杂念。 她不高兴时就一巴掌将他甩开,高兴时就肆意越界,完事后再让他心无杂念。 江黎很想问问她,她到底有没有心? “安心睡吧”,江铃将他放平,盖好被褥。 外界的声音被屏蔽,江黎沉沉睡去。 这次没有吃人的怪物,而是一个春梦。 梦中,他是一个法力高强的男修,下山历练时误入南风馆,被下了药,送到将军床上。 将军是个女人,见他不愿便用手帮他解了药,待他如宾客,谈天说地。 他动心了,日日宿在将军帐中,与将军深入交流。他们一起吃饭、骑马、射箭、逛街,形影不离。 修道之人不能泄露天机,可他忍不住告诉将军,此战必败,她会死。 然而将军不信。 临别前夜,他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他违规动用了法术,把将军囚禁在地牢中,每天负距离接触。 将军不怨他,在他身下婉转啼嘤,水流潺潺,说着露骨的情话。 但他不敢放了她,他知道她一定会走。 将军失踪,国破家亡。 天道震怒,降以雷劫。 最后一刻,她吻住他的唇,“别怕,这次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