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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兰也开了!祝大家也有个好心情!第4章第四章:希望或是绝望?秋阳闲晃,暗黄的光线令屋内的空气显得有些混浊。夏余的脸隐于阴暗处,缓缓沉下。宋净之伸出干瘦如此的小手,指尖在阳光下晃了晃,淡淡地问:“小鱼你在想什么?”“晴路她,她——”“你觉得这个机率有多大?”病了几年,从希望到绝望再坚强地活着,宋净之不愿多想。前几年手术失败后,虎二背着她到山顶,问要不要和他一块跳下去。她当然不愿意,只是当人有了希望再绝望,并不是每个都能够承受的。“你俩长得太像了!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们都不想放弃。”只要能救宋净之,就算是自己,她也毫不犹疑割一个肾给她。“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吧。”夏余一劲摇头。“拜托你!”宋净之轻轻地将干瘦的小手按住老朋友的手肘,好看的眸子闪着哀求。“小鱼,我累了!我真的累了!”夏余垂下脸,不敢看那晶亮的眼眸,微咬嘴唇,泪珠从脸上划落掉。两人又寒喧了几句,夏余匆忙告辞。宋净之站在窗边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眸子微荡。同样是不健康的人,她却比她幸运。虽然手术失败了,但他们爱自己的心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自己虽然每天都处于又害怕又惊的景况,但为了他们,痛是可以用爱来缓解。宋净之一直用感恩的心来看待今日自己所受的痛苦。很多时候她明白,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痛着。她痛,虎二比她更痛。她痛哭流泪,虎二却在心底滴血。知足而常乐是宋净之病中深切的体会。她只是不希望因为自己,为爱着她的人带来痛苦。小夏她是明白的,所以才不断地勉强自己要努力挣脱这一切。望着夏余渐消失的身影,屋内电话响了,她接起。线的另一端微沉的男中音笑道:“这么早醒了?是不是因为太想我睡不着了?”“想得美。因为窗边的喜鹊太吵将我吵醒了。”“不可爱。你哟越来越不可爱了。未婚妻大人。亏我日夜赶工的想早点回来。你哟没良心!”“是啊。我的良心早被白眼虎给吃了。”“哼!”对方冷哼一声。“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还拿我来消气。”“我腰间的那道疤,你不觉得很难看吗?”“我对你很满意。放心!”“呸!”宋净之轻咬牙骂了一句。随即挂了电话,而电话另一端的未婚夫则觉得莫明其妙。那道伤疤是净之很重要的凭证,为什么她无缘无故的要抹掉呢?不行。得早点回家,不然他这不可爱的未婚妻不知又想做什么事情。虎二虽然一脸烦恼,嘴角仍带着幸福的笑意。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一切都显得这么的美好。叶祠将何晴路领回自己家,将蛋糕切好,端到何同学面前,“你一早都没吃什么,赶紧吃点吧!”何晴路机械地吃着蛋糕。忽地,她丢下手中的叉子问:“大叶,为什么我……我跟那个宋净之长得这么像?”若不是那张照片。眼前的宋净之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跟她想像的充其量不地是眼睛,与大部分圆眼的女孩般总有两分相似。但照片显然是她未生病前拍的,那相片中的少女与她有八,九分相像,双生儿也不过如此。“你不知道?”在看到照片的同时叶祠也以为是何晴路本人,不过何同学右眉角外两寸离发际一寸之间有一颗小痣,而宋净之据他观察是没有的。“我是遗腹子。崔大娘从来没有提过我父亲的事。每次我要问,她便又哭又闹。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何晴路的情绪有些崩溃。她的父亲名叫何云知。除了这点她一无所知。为了何云知,崔小莺与崔氏家族断绝了关系。几年前也是因为何云知与唯一还有联络的堂姐又断绝了关系,也因此何晴路与夏余就断了几年的联系。关于何云知的种种皆是崔小莺的秘密,谁也无法触碰。何晴路偏头想了想。那么出国留学的事铁定有猫腻。崔小莺与她相依为命十六年,不可能舍得让她匆忙出国,连理由都不给,除非是出了什么逼不得已的事情。难道跟宋净之有关系?何晴路狠狠地再咬了口蛋糕,一抹嘴巴,不悦地对叶同学说:“大叶我有事先走啦!”叶祠追问:“那宋净之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不管啦!反正我啥都不知道。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睡一觉。”何晴路甩了甩长发,走出了叶祠的家,提步走向另一个街口。夜静幽深的无人小路,微弱的灯光,一道诱人的身影偶尔在灯下闪晃,贴身的套装短裙。一头暗红的大波浪卷发,踩着六寸高跟鞋子,一身浓郁的香气与酒气混杂,所到之处余香飘散在空气中回荡。她鹅蛋般精致的脸颊以绯红上色。今夜似乎喝了不小酒,显得有些醉意,尤其是脚下不稳,不若平常步步生风。她步履摇晃地终于来到了一所米黄色的公寓前,翻出钥匙,胡乱扭动,弄拧了一会,终于开门走了进去。“啪啪!”的两声,灯随之亮起。她踢掉高跟鞋,丢下小包包,转入厨房倒了一杯凉水,咕噜地喝了下去。“啾!”她叹了一口气。猛地忆起女儿不知有没有吃饭?她忙扶着墙壁爬上二楼,推开女儿的房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内,被褥整洁,室内空无一人。崔小莺大叫一声:“啊!”小路去哪里了?床被这么整齐,肯定没有人躺过。人呢?她的酒气一下子吓醒了,忙打开衣柜检查。发现少了几件衣服,还有她从小一直到现在睡觉时必须搂着的花花被子。她转身一看书桌连那只装满零钱的小肥猪也不见了。出事了!她连忙跑下楼,翻开联络本,查到郑仁诺家的电话,“嘟……喂,您好,郑公馆,请问是哪位?”郑家管家虽然被人吵醒,仍保持一贯的专业水准。崔小莺紧张地说道:“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们。我想找仁诺,麻烦你帮我叫叫他,我是晴路的mama。”几分钟的等待就如年月般煎熬着。崔小莺握着电话在厅中走来走去,急得不得了,终于在五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一把带着nongnong懒音的男中音:“崔jiejie……这么晚了……什么事啊!!”“仁诺,小路有没有去你哪里?”郑仁诺怔了怔,忙说:“没有啊!她又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