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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关押到了皇宫中的暗牢里,就和谭青华还有那个替身关在一起,这是宇文天昭特意吩咐的,十分具有恶趣味,似乎是想看看这一家三四口相处的情景,而且对此宇文天昭还颇有些不满足,想了想,直接下令让人去了宁国,尽可能的将冉晟宇也带回来,到时候那些人都凑在一起,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呢。宇文天昭回京之后一连着休息了两天的时间,没有去上早朝,除了楚元帅外也没有接见任何大臣,感觉上十分低调,让那些还想庆祝皇上凯旋而归的大臣们有些失望,而就在她休息的第二日下午,皇太君那里派了人过来,说是皇太君想要见她。宇文天昭是真的不太想去,对于那个皇太君,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但那毕竟是她名义上的皇父,总不可能连见都不见,想了想,便带着楚云亦一起去了,就当带着楚云亦在宫中散步好了!“皇上,天气凉了,您多穿件衣服再去吧。”离开清央宫之前,楚云亦拿了一件披风走了过来。此时已经入冬,天气颇为寒凉,宇文天昭刚从北疆回来,倒是没觉得那么冷,穿着也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宇文天昭站在那里不动,任由楚云亦为她披好披风,才道:“是应该多穿点,免得被人冻到。”楚云亦听着宇文天昭那不满的语气,就知道她是在说谁,笑了笑,没有言语。两人带着一群宫侍去了念慈宫,吕明晰可没想到宇文天昭会带着楚云亦一起过来,见到两人的时候,眉头都轻皱了一下,就这还是克制之后的结果,足以见他此时心中的不满,这个宇文天昭,可真是越来越不将他放在眼里了。“皇父召见儿臣,是有何事?”宇文天昭当真是越来越放肆,连行礼问安的程序都省下了,楚云亦原本还想行礼,却是被她拉着坐在了一旁的软椅上。吕明晰的眉头又皱了两分,冷着声音道:“皇上去了一趟北疆,可真是有很大变化呢。”吕明晰这话是在暗指宇文天昭变得越来越狂妄,越来越不懂礼数了。“皇父所言极是,朕这一次去北疆,还真是开了不少的眼界,常言道,没有上过战场的将军,不是真的将军,朕却也觉得,没有上过战场的皇帝,也是白白当了一回皇帝呢。”宇文天昭顺着吕明晰的话说,一边说还一边十分感慨的点了点头,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吕明晰眼色发深,如果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还是为了讽刺宇文天昭,那么现在宇文天昭给他的感觉,就真的是有些不同了,以前的宇文天昭阴沉却也暴躁,易怒且冷酷,若是有半点不顺她心思的事,都能够爆发出来,弄得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但现在的宇文天昭,却少了那种暴躁和易怒的情绪,感觉上像是平和了许多,但实际上,却变得更加让人畏惧了!一个易怒的人总会让人看到她的底线和手段,但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却只会让人看到她的恐怖,相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面对以前的宇文天昭,至少不会看不透她的心思。“边疆的战事,可还顺利?”吕明晰稳了稳心神,认真的问道。“自然是顺利的,朕御驾亲征,宁国又算得了什么呢,您说是吧,皇父?”宇文天昭语气十分狂傲的说道,最后还挑衅似的问了吕明晰一句,整个人似乎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骄傲自大,狂妄放纵。“自然该是如此的,大臣们都说要给皇上办接风宴,那就明日如何?”吕明晰其实也并不想找宇文天昭过来,但是吕家人一而再的来找他,实在是烦的他不行。原本西泽国是从大宗抓走了三名人质,其中就有吕家的吕媛,而这一次大宗与宁国的战争中,闻易秋和二皇子都露了面,但偏偏最没有价值的吕媛却是没有出现,这让吕家颇为着急,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些吕媛的消息,而与此同时,也更加心急的想要进行他们商量已久的一个计划!吕明晰知道吕家人的计划,他原本是不答应的,他虽然身为皇太君,但对皇上的约束力却越来越少,根本不可能控制皇上,但吕家人却是说动了两位族老,并且还允诺,只要帮了吕家这最后一次,以后一定不会再强求他帮忙做其他的事,可谓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轮番换人上阵说服他,这才让他勉强同意了。“接风宴?朕可没说过要办什么接风宴。”宇文天昭却根本不给吕明晰面子,当即就拒绝道,虽然在这场战事中大宗占了上风,但毕竟还没有获得最后的胜利,她也提不起什么兴致去办接风宴。“这是规矩,皇帝御驾亲征回来,又是战果累累,怎能不借着这个机会庆贺一番呢,这么做既是为了宣扬皇帝的功绩,也是为了安抚朝中的大臣和那些担忧的百姓,可谓是一举多得,皇帝又何必拒绝呢,云亦,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吕明晰早就想好了理由,不仅想要说服宇文天昭,还想要将楚云亦拉到他的战线中去。楚云亦顿了顿,看了一眼宇文天昭不甘愿的脸色,回答道:“皇上在外奔波数日,十分劳累,再修养一段日子才好,而且臣侍相信皇上自有想法,臣侍都听皇上的。”楚云亦的意思就是暂且不要办了,至于以后办不办,还是看皇上的意思吧,反正他是不会反对皇上的意见。楚云亦太过乖顺,也显得太没有主见,吕明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似乎闪过一抹不屑,很是看不起他这个样子。宇文天昭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语气阴森的道:“云亦不愧是朕的皇君,果然是最了解朕的,能够娶得云亦这样贤惠的夫郎,当真是朕的荣幸。”这句话如果只是从文字上来看,显然只是夸赞楚云亦的话,但配上那阴森的语气,还有加重的“贤惠”二字,可就说不出的嘲讽了,显然是在指责吕明晰不够贤惠。吕明晰倒是根本就不在意宇文天昭的这种嘲讽,所谓的贤惠之名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权利却再也不可能被他抓住了。“一场宴席罢了,皇上只需要露个面,也算不得什么劳累,倒是云亦你要多帮着筹备一番,还是说……这场宴席需要本殿来筹备?”吕明晰这也算是撕破脸的威胁了,若是真的由他来筹备,先不说外人怎么看,也不谈宴席会弄成什么样子,就说皇上再怎么不愿意,也是要来参加的,不然到时候皇上的不孝之名,可就要成为全天下人的谈资了。宇文天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阴森森的看着吕明晰,毫不客气的反问道:“你这是在威胁朕?”“皇帝何出此言,本殿难道连筹备一场宴席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更何况这还是为了皇帝好,皇帝毕竟年轻了一些,许多事都不清楚呢。”吕明晰也不在意宇文天昭的动怒,反正他是皇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