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监视的窄屋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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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嘴路的房子是他陪你租下的。 楼梯间陡窄,他的脚步贴在后面,呼吸可闻,光裸的灯泡被电线吊着在头顶轻晃,影子时而相贴时而交叠,炙热的温度熨在后背,灼得你鬓间生汗。 扭开门锁,你踢开高跟鞋就往里走,没看到他进门后不自觉松懈的眉头。 屋子小,起居坐卧都在一个开间里头,鲜粉缎子铺的棉床窄小,他们几次翻覆都险些跌下去。 夜晚的风随着推开的窗户吹进来,栀子花的香气若有似无地洇在空气里,这个时节的马路很好闻。 刘今安看着眼前的人,纤薄的身子仿佛随时能乘风飞出,舞裙和珠翠反倒成了流连尘世的羁绊。 他偏头摄住了还想往里跟的阿原。 这本该是独他一人的月亮。 还不及回身,你就被他拉进怀里。 男人高大,却非把自己折起来埋进你蜷曲的鬓发里,珠钗钻夹被弃到一边,乌云松髻疏疏而落。细细的啄吻沿着耳廓到脖颈,唇舌卷着你胸前的盘扣,用牙齿一粒粒咬开。 “别……”你无措地抵在他的头发上,手感粗茸茸的,来势汹汹的啃咬像凶恶乞食的大狗。 他顺势改换方向吻你的掌心,舌头舐过指缝,犬牙叼起小指细细磨咬。 一声细微的裂帛声响起。 阿原耳力极佳,从新兵营里被挑出来跟随刘长官执行任务,实则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回传。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来上海的第一件事却是来旁观人重温鸳梦的。 斜襟旗袍不堪拉扯从少女莹润的肩头豁地落下,在腰胯悬之又悬地挂住,还不及她伸手去拉扯,那截白腻的腰肢就被扣着提挂到长官的肩章上,名贵真丝随着脚步的晃动无声委顿到地上。 她全身上下,就剩副耳珰子还勾在rou里。 后背整片光裸在外,肋下是他硬挺的军装,纹理清晰地要从皮rou印到骨头里。 男人的手掌牢牢扣在你的臀部肆意揉捏,甚至肆无忌惮摩挲起你的腿心。 “快放我下来!你就任凭别人在屋里这么看着?”露在外面的肌肤被视线叮咬,热辣辣,毛刺刺。 “尽他去看。”刘今安三两步就把你横陈到床铺上,两手利落地制住你踢腾的脚踝折叠到胸前,整个花xue被迫层层绽放开来,柔软的蒂珠和隐秘的幽xue都在月光下敞露。 他停住了在看你,眸色深深,越凑越近,好像下一秒就要深陷进那温暖湿潮的蜜地里。 被侵犯的记忆回笼,你成了只被自下向上剖开的标本,掰出内里宣软细滑的媚rou,随着他一下重过一下拂来的呼吸,瑟缩个不停,汩汩淌出汁来。 惶惶几秒间被拉抻到极致,就在他想要更凑近点的时候,你抬手就抽了过去。 啪! 一切都和三年前重合了起来,他实实地受了你一巴掌,无奈地舔了舔牙齿:“解气了?那轮到我了。” 他单手兜起你的腰,发着狠劲贯了进来。 “啊!”你被他一记顶出床沿,散落的卷发钩缠在他的指缝里,拉扯得头皮生疼。 那柄rou刃肆意拓开皮rou,钻得极深,又不讲技巧,每次尽出尽入,一下又一下剐得像是要让你见血才好。 这些年,他好像什么都有了,绫罗加身,珠玉撒豆。但没有什么比身下的人更滑腻柔软,玲珑精致。寸寸贴合着他的心意,比顶级的丝绒都要细密地裹住自己。热的,暖的,胜过无数个冷夜。 床铺不堪这番凿弄,吱呀吱呀发出叫人牙酸的响动,女子破碎难耐的痛吟混着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两具rou体相贴发出激烈的拍击声。 阿原觉得他们交媾间打出的浮沫都要飞到脸上了。那截被牢牢锢住无力挣动的腿,被刘长官随着自己心意拉扯到肩头,他大腿上的肌rou发力崩起,一下下地,眼见着刚才还白皙光洁的臀rou被抽出片片绯红,妖冶极了。 “混账,嗯,刘今安你就是条疯狗。”你胡乱地推搡。 下面都被他翻开,次次都捣进深处不算,还要顶着再钻几下,迫得你连声惊呼,泪水涟涟,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人。 他突然俯身吻住了你,唇齿相贴,舌尖沿着你的唇形细细地舔舐。 你恍惚间又闻到了那天的味道,硝烟混合着各种名贵洋酒砸碎拌在一起,还有那股鲜热腥甜的血液冷结时的锈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