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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说张哥抢陈冉那斯的广告代言,尼玛后面还跟着一个‘扒一扒那些年的对手’,居然还说张哥输的多,擦擦擦这就是瞎掰!!!”陈炎炎没忍住偷偷白了一眼说:“叮铛老师,我深深的怀疑你的性取向不会歪了吧。”叮铛抱着手机屏幕上张祈哲的照片狠狠的么么哒,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陈炎炎说:“我歪了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恶寒的么么哒!么么哒!等等,重点好像不是这个……瞧着第一眼如此健硕,如此高大,行走的荷尔蒙,居然歪了。陈炎炎正咀嚼着的黄瓜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叮铛正愤愤不平的动员着手中的小号要为男神正名,被黄瓜碎粒正面击中,脸上登时饭粒点点,作势朝陈炎炎身上扑去说:“你丫有病啊,要不是看你伤了脑子,真想甩你一脸口水沫,骂死你。”陈炎炎抱着叮铛的手臂荡了起来,告饶说:“这不是没想到叮铛老师对张哥的爱的如此的深,只有您这样气宇轩干的才配得上男神…不对是张哥那样的才与您最配…小的错了。”脑海瞬时闪过曾经在贴吧看到的男男那些事,老脸一红。“滚犊子,别用那么恶心,老子对张哥只是欣赏,没你想的那么邪恶,要跟他搞这搞那。”叮铛嫌弃的将她的手甩开说。虽然不相信,但秉持着不拆台的优良品质,陈炎炎说:“是小的思想没跟上您的步伐。”被叮铛这一弄,陈炎炎也很好奇关于昨晚的直播网友的评论,点开手机的微博,头条,热搜虽然没她的名字,但关于昨晚直播节选片段转载量已高达一万两千三百五十万,关注点已经不是绯闻,而是陈炎炎昨晚如何的狂妄,不尊重前辈,还有夸陈冉疼爱meimei,甚至有冉粉发出为逝去的meimei默哀的帖子,但都比不上两大男神抢广告代言消息的消息。此时陈炎炎很庆幸有别的消息出来顶雷,减少压力。浏览着别的消息,陈炎炎鬼使神差的退出当前的帐号,输入前世的微博帐号,风雨飘渺,熟悉的名字头像引入眼帘,也就三四个粉丝,点开消息,名叫一舟的发来一条消息。【最近没见你做直播了,不做了吗?】一舟就是死那晚发告白消息的网友,陈炎炎犹豫半响,才决定回复。风雨飘渺:不做了,准备做点别的。一舟:哦,有空来直播玩玩吧,很想听你讲鬼笑话。黑历史被□□裸摆在眼前,陈炎炎整个人登时不好了,其实每次直播都是说恐怖的鬼故事,但每次一舟都会认为是笑话,笑很久。既然没提那事,那她也乐于装忘记了,但显然是自己道行不够。风雨飘渺:你!!!!一舟:呵呵,逗你玩,还以为被我那深情的告白以及你彪悍的回应吓得不敢上线了。这人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正犹豫着要不要强装镇定回复着那晚喝多忘记了,诸如此类的套路借口,蒙混过去。然而一舟更直接的点破说:我连你是丑是美都不知道,咋会告白,上次是我弟弟拿号恶作剧。原来如此,但这说法叫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怎在寻思怎么在言语上讨得便宜,一舟却又回道:“有事,先下了。”一舟并没有立即关掉微博,翻看着短短的聊天记录,发出两字笨蛋,又立马撤销了。真的是一个小笨蛋。*吴导演端着盒饭坐在一边说:“陈老师,你刚才的表现力是至今为止最好的,下一场可得保持住,注意眼神,眼神呐。”不等陈炎炎回话,就自顾自地指挥工作人员进行道具准备了,这一次是在传说中绿棚子中进行特效拍摄,毕竟想正真抓拍人坠落时的表情是很难的,不可能真的跑到很高的山头掉下去慢慢的拍。饭后,陈炎炎就开始补妆,与导演说了下接下来的戏的注意事项。陈炎炎横吊在绿色的板子上,下面有风扇将她的头发吹开,随着导演喊开始,陈炎炎就被匀速的打横放躺在板子上。此时的陈炎炎脸上的黑布随风掉落,露出消瘦的脸庞,眼中带着点悲凉,解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咔,”吴导演说:“再来一遍,感情不够厚重。”陈炎炎反复来了几次,汗水好几次把妆糊了,又补,渐渐大家都累了,叮铛察觉到气氛的僵硬,立马将中午准备好的凉茶分发给剧组所有人,对陈炎炎说:“别急,喝口水继续。”炎炎夏日又是中午一两点,难免大家有点烦躁,陈炎炎本以为按照早上的情绪带入就可以过了,但反复几次都没达到导演的要求,一时却找不到问题出在哪。吴导演将她拉到摄像机旁说:“你别想着一种感情走到黑,拿出真正对死亡的感悟,我相信现在的你能做到。”陈炎炎啪的一声使劲拍打着脸颊,她居然忘记了,丹青就是她,她就是丹青,不需要走太多程序化的表演,她是走过鬼门关的人,原滋原味的体验,朝吴导演说:“再来。”“开始。”这一次陈炎炎尝试走进丹青的内心世界中带点自己的情绪,当最后闭上眼时,眼角一滴泪水划过脸庞,结束了这一生。剧场所有人都被震撼了,纷纷站起来鼓掌,吴导演说:“幸苦了各位,戏终于完美的杀青了。”这一声杀青结束了这四个月的拍摄,但没有停止陈炎炎心中的悲,她分不清跳下悬崖的是自己还是丹青,那最后的一滴眼泪将心中痛牵引出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了睫毛,整个人就那么孤单单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周围的人都惊了,但却并没有过来安慰,大家都不约而同站在原地,不上前打扰。这一哭,仿佛将对前世的种种哭碎了,释放了。待哭声渐渐变小,吴导演才走过来将她扶起,轻轻拍打着后背说:“戏也是人生的另一种写照,但终归会结束,人生还长着,收拾好心情才能走的更远。”陈炎炎胡乱的用手将脸上的泪水摸干,咧开嘴笑道:“各位抱歉了,我哭得太吓人了,你们可别半夜做噩梦啊。”韩苛捧腹大笑说:“陈老师,发现你自从生病回来就大变样,让我想起一句歌词,这个我,已不是我,我不是我……”歌声一出,周围的人噗哧的哈哈大笑起来,陈炎炎心中一紧,心虚说:“本女神怎么能轻易的让你看透。”剧组众人:“.…..”啊,老毛病又犯了,真想捂脸逃走。大家卸妆,收拾完道具后已是晚上七点,有人就提议剧组全体用部分经费去庆功,也为陈炎炎洗去霉运,商量后决定开车到不远的重庆火锅店大吃一番。韩苛一进去就要了一个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