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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攀在孙翔肩上的手拽着衣服把人拉开,两人都大喘着气,卞柯拉下孙翔的衣领在锁骨上重重一咬,转身就跑。还未跑开,手腕被抓住,直接撞向孙翔的胸膛,随后锁骨上一痛,渐渐酥麻感一股股的直达头顶。“还闹吗?”手脚发软被孙翔抱在怀里的卞柯面色泛红,耳朵和脖子已经全部爆红,瘪着嘴摇摇头,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到孙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弯腰把人抱起放到餐厅的椅子上,看着卞柯姣好的面容,再次印上轻吻,揉揉卞柯的头,转身去了厨房。中午一顿饭是卞柯这一年以来最欢快的一次,自从患了胃病之后,前有姚凌管着,后有孙翔管着,天天吃着养胃的餐食好就都没碰过辣,今天可谓是过足了瘾。吃完饭在店门口送要回俱乐部训练复盘的孙翔后,双手插兜,站在街上,嘴角的弧度慢慢下拉,抿成一条直线后,转身进了店里。“小云,今天中断合约那些对象的合同拿给我吧。”“好。”“谢谢。”卞柯对着小云一笑,“今天你提早下班吧,我出去一趟。”“好。”小云点头,“柯爷,你注意安全。”“会的。”卞柯眼里染上一丝笑意,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算做礼物送给你。”“这是巴宝莉的香水?!”小云打开盒子,惊喜的呼出声。“嗯,在法国看见挺适合你的就一起带回来了。”卞柯看了看门外已经等着的车子,冷哼一声,“那我先走了,待会记得锁门。”“好,会的!”小云捧着手里的香水,冲卞柯挥挥手。……卞家祖宅,平常冷冷清清只有过节的时候才会热闹起来的大厅里,现在做满了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着今天被叫过来的具体原因。许多人看着上面坐着的卞老爷子,都不禁一抖。卞老爷子已经两鬓斑白,但当家主的威严仍在,虽然已老,但那双眼睛却好似鹰眼锐利,浑身的气场机器强大。卞老爷子身边坐着的就是卞柯的大伯,小叔以及卞黎。再往下就是三个长辈的子女,卞大伯的女儿以及两个儿子,卞小叔的一儿一女。而卞黎身边却没有任何一人,虽然一个人坐着,但却不输任何人的气势,悠哉悠哉的喝着杯里的红酒,轻轻抿上一口,而后嫌弃的把酒杯放到了远处,捏起桌上的小点心吃着。卞大伯看着卞黎的样子,不屑的移开视线。出去混了这么久还以为有什么改变,看来也不过如此。“爷爷,你看小柯这么晚还没来显然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卞淋坐在椅子上第一个开口道。“就是,一点都不尊重您,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敢不来,以后那还得了?”卞淋的弟弟卞函应和。“爷爷,不是我不喜欢小柯,而是小柯走出去代表的是我们卞家的脸面,你看她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哪里像个女孩子。”再次开口的是卞函的双胞胎弟弟卞旭。“不像女孩子也就算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不忠诚。”“秦少都承认过两个人没关系了。”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戏的卞静说道,“这事要是秦少知道了淋姐那合约恐怕是拿不到了吧?”“哼!”卞淋冷哼一声,“这当然和秦少没有关系,可小柯找的真爱也未免太过于上不得台面。”“听说最近小柯经营的专卖店的合约都被中断,以后可是没人再去谈合作。一方心思全放在那个男人身上,天天围着他转。”“人家有那个资本啊,家里就他一个独生子,为了一个打游戏的买买装备买买衣服吃吃饭可不就得花钱嘛,花也就算了,还不是自己的钱。”“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世界冠军。”卞静的弟弟卞泽白了一眼卞淋,“装备俱乐部提供,衣服有赞助商,月薪难道还不够吃饭?”“世界冠军又怎样?不还是一个高中没毕业,退休以后找不到工作的闲人一个。”卞函无视卞泽讽刺的语气,反驳道。“一个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拿不出手,带出去都嫌丢人。”“嘭——!”一声巨响,大厅的门被猛的打开,里面争论的声音戛然而止,视线全部转移到门口,此刻门口逆着光站着一个穿着蓝色格子西装,双手插兜的青年,修长的脚抬起还未放下,白色的门显然就是这个青年踹开的。卞黎本来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吃着点心的坐姿一换,换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看戏。“丢人?”熟悉的烟嗓传来,随着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渐进,“他又不是你男朋友,咸吃萝卜淡cao心。”“小柯,我可是为你着想。”卞淋走下来直视卞柯。“是吗?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卞柯一步步走进大厅,大厅的门早就已经被关上,此时卞柯的模样才全部展现在众人面前。一头齐肩的短发被剪短成了男发,额前的刘海三七分露出白皙的额头,一双桃花眼里灰蓝色的瞳孔印着卞黎吊儿郎当的坐姿,缨红的薄唇翘起,眼角向上勾起,双手插兜的样子站在大厅中间把卞黎那吊儿郎当的气质继承了个十成十。“那当然,我可不希望你被那个男人迷得找不着北,毕竟你还是卞家人。”卞淋上前想要拉住卞柯的手。卞柯往旁边一躲,左手掏出夹在胳膊间的合同文件狠狠的拍在卞淋的手上。“恶心。”看见卞淋猛的收回已经红肿的手,带笑的面容越发的冷,眼里凌厉的目光触及到合同时,嫌弃的一甩,嘭一声摔在卞淋的脚下。“你!”卞淋捂着通红的手,脚下都文件被翻开砸在脚上,穿着裙子露出小腿的脚上被划出一道血痕。“我很好,你还是好好关心关心你的盟友吧。”卞柯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靠着卞黎坐下。“什么盟友?”“秦旭尧的meimei秦雨澜啊,前几天你们不是还喝酒庆祝我被黑吗?”卞柯撑着下巴嘴里还嚼着卞黎递过来的点心。“什么庆祝?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了!”看了半天戏的卞老爷子终于开口,“你们小辈的事情自己解决,今天召集你们来是为了十八年前的儿媳妇流产那事。”卞黎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突然一僵,手拽住椅子扶手力道渐渐加重,随后松开,脊背一松,又恢复了原本等卞柯来时的坐姿。“老二,你说。”卞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