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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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天,本是新人给城主敬茶的日子。 祁进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还是要低着头跟在姬别情身后,规规矩矩地跪下给城主奉茶,道一声母亲安康。城主见他恰好跟在姬别情身后三步,倒是对这个乖巧又漂亮的“女婿”颇为赞赏,轻轻拍了拍祁进的手:“脸色怎么这样不好,是少君难为你了?” 饱含警告意味的目光顿时刺过来,祁进背后一凉,摇摇头:“少君待我……很好,只是我初次离家,还不适应罢了。” “那就早些回去休息,这几日阴雨连绵的,可不要吹风,”城主不无担忧道,“若是实在不适应,叫家里人送一两个侍从来陪你也好。” “不必母亲忧心,”姬别情忽然插话道,“儿子自有安排。” 言罢便匆匆告辞,祁进仍是跟在姬别情身后三步,暗自咬着下唇走得很艰难。姬别情并不理他,径自走得飞快,好在少城主府离城主府也没多远,马车几步就到。姬别情才进门就不见了,祁进又不敢问,犹豫片刻,还是回了昨夜睡的寝殿。 “夫人,参茶,”伺候的小厮将茶端上来,恭敬道,“是城主赏给您的。”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夫人若是发闷,到外头稍稍透透气也好,只是不要多加走动,今日……” 祁进一愣:“今日什么?” “没,没什么,夫人好好休息。” 祁进倒是真的觉得胸口有些发闷,怕姬别情回来发脾气,也不敢走远,只绕着主屋走了走,脚步却忽然顿住。 “不过是为了个少城主夫人的地位而已,我迟早要休了他,你怕什么。” “也不是怕,只是这婚事是城主安排的,总归他也是个妾室,依我看不如就留着……” “谁说他是妾室。” “他不是都没从正门进来?” “这话你若是敢告诉我母亲,你也死定了,林小姐。” “好好好是我失言……什么人在那儿?” 祁进慌忙往回跑,却实在是跑不动,被姬别情抓了个正着,黑着脸将他往屋里拖,祁进几乎要被捏碎手腕,来不及呼痛就被摔到床上,姬别情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抽下来的腰带捆住,在他屁股上用力抽了几巴掌,直到祁进连动一下都不敢,他才从床上起来,却不知在屏风后头忙碌些什么。等祁进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下半身便被扒了个精光,姬别情把他拖下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在一条打着许多绳结的麻绳上,yinchun恰好擦过绳结,想碰不到只能踮着脚尖,姬别情又不知从哪儿弄出一条散鞭来,许是先前训练猎犬才用的,照着祁进光裸的屁股一抽,祁进浑身一抖,险些跪下去。 “看来夫人是压根儿不知道少城主府的路怎么走,”姬别情似乎还嫌不够,三两下扯烂了祁进的上衣,露出一对昨夜才被蹂躏过的、依旧留着少许淤青的嫩乳,一鞭子抽在rutou上,“那我就来教教夫人怎么走路,如何?” 言罢又是被抽了几下,祁进被催促着往前走,却是下半身又痛又痒,粉嫩的yinjing擦过粗糙的绳结,接着是被绳结强行分开的yinchun,才走了两步,绳子上便一片濡湿。祁进咬着牙不敢喘出声,昨夜但凡他多发出一点声响,便免不了一阵几乎要将他捅穿似的cao弄,现下姬别情又在气头上,出嫁从“妻”的规矩他记得牢牢的,断不敢有半点忤逆,却是忍不住无声地掉泪,又想起他越是掉泪姬别情就越是起了虐待他的兴致,想将眼泪憋回去也来不及,xue口被磨得疼痛难忍,姬别情仍是一鞭又一鞭地抽在他身上,留不下伤也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走这么慢,”姬别情伸手掐了祁进的屁股一把,又对着那处抽上去,啪地一声,“当真不会走路是不是?” 祁进只好继续往前走,绳结擦过阴蒂,yin水已是顺着大腿往下流,前段也挺立起来一点点滴着水,麻绳的颜色都被yin水泡得深了些。祁进勉勉强强走完一半,双膝一软跪下来,下半身完全被绳子兜住,险些被折磨得高潮。姬别情骂了他一句废物,抓着他一边手腕又拖上床去,强行打开他的腿折在胸前,露出红肿软烂的xiaoxue来,忍不住又是扬鞭一抽,祁进痛得发抖,身上失了力气,腿也合不上,散鞭抽在xue口倒是没有绳结磨得疼,却是被yin水沾湿了,打在那处发出啪啪的声响,显得比绳结更让人难堪。 “少君我错了……”祁进软声求饶,反倒又被抽在xue口,痛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我再也不会乱走了……别……别打了……求你……” 姬别情哪里是听话的主儿,见祁进连哭都不敢哭,又颇想看他被折辱到泪流满面的样子——不是城主面前的贤夫吗,偏要看看他能有多狼狈,于是举起散鞭狠抽,直打得祁进当真收不住眼泪,还不敢求饶,双腿大张一副受尽欺凌的凄惨模样。姬别情拽掉自己的裤子欺身压上,早已硬得发疼的粗长yinjing不由分说捅进那处,祁进痛得尖叫出声,拼命蹬着小腿,又被姬别情一鞭子打在rutou上:“还有力气踹我是不是?” “我没有……少君……我不敢……” 祁进使劲摇头,在姬别情看来仍是没多大幅度,一时又是无名火起,按着祁进用力cao干起来,祁进已经痛得快麻木了,双目无神地小声抽噎,红肿的rutou被抽打得破了一边,也觉不出有多疼,下半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只是被姬别情强行侵入到最深的时候,才有一点痛楚,只觉得连最深处的zigong都要被cao穿。一股浓精射进去,祁进浑身抽搐几下,也被cao得射了,下半身又是一阵热流往外涌,喷出一股混着浓精的清亮的水来,竟是被姬别情cao弄到失禁,却是连水喷出来的时候都觉得疼,不敢挪动一下。 “生来一副给男人玩弄的身子,连教坊司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好歹人家伺候的还是女人,”姬别情将射干净的yinjing拔出来,故技重施塞到祁进嘴里乱捅,“既然不会走路,便不要出门了,母亲要你静养,你就听着,没我的命令,你敢踏出这屋子一步试试。” 祁进嘴里被塞满,呜呜地应着,喉咙里全是jingye的腥味,姬别情嫌他不会舔,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先是要他用舌头舔guitou,舔得舒服了又抓住祁进的头发用力顶到喉咙里去,祁进被干得满脸是泪,喉咙里也被射进一股浓精,这次是不得不完全咽下去,被呛得一阵猛咳。姬别情也不管他呼吸都还没调整过来,将祁进的手解开,让祁进跪爬在床上,自己掰开xue口给他玩弄。祁进抽噎着照做,膝盖昨夜就跪得生疼,今日见城主的时候都险些跪不住,何况刚刚又被折磨过一番。姬别情又抓起散鞭打在祁进满是鞭痕的屁股上,臀rou一颤一颤的,被姬别情抓在手里,抓出一片发白的指痕。 “少君……我能不能……啊!” 倏地被打到xue口,祁进痛得膝盖一软,跪不住反而被姬别情抽得更用力,只好强撑着跪趴在床上叉着腿掰开xiaoxue,里头的jingye掉出来一小团流在大腿上。姬别情抓着祁进的大腿一下一下cao到最深,又将那根鞭子的手柄裹上一层祁进xue里流出来的蜜液。试图往祁进的后xue里插,才进去一点点,祁进便连呼吸都差点停了,姬别情这才把鞭子丢开,只管一边cao弄一边羞辱祁进,什么小家碧玉双性美人,不过就是动不动被男人cao到流水的下贱胚子,saoxue除了用来盛jingye也没什么用处,若是能生,便是条有用的母狗,若是不能生,便连母狗也不如。祁进不敢回嘴,怕姬别情又打他,被cao干得几乎晕厥,到最后也听不清及姬别情究竟在骂他什么,眼皮沉得睁不开,竟是真的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