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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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城主送来的?” “是啊,城主千叮咛万嘱咐,说夫人现在太瘦了,到了五个月以后身子重了,这么瘦撑不住,”班黎盛出一碗参鸡汤来,“今日少城主在外议事,许是晚上也回不来,您早点睡。” 祁进点点头,那碗汤喝得很慢,好在是见了底。班黎这才放心地收拾一桌没吃完的饭菜离开,小心翼翼地关上寝殿的门,祁进却是在门关上的瞬间就变了脸色,扶着桌沿站起来,才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大半,他又不敢叫姬别情发现,只能偷偷倒掉痰盂。姬别情这些日子没再碰过他,怀孕不到三个月,小腹也看不出隆起,反应倒是越来越重,全靠几味补气的药材吊着命。 “再忍一忍啊,”祁进双手捂着小腹,轻声细语地对着未出世的孩子说,“等你出生以后,就不必跟着我受苦了。” 外头有脚步声,祁进擦擦脸上无意识流下的泪,起身去迎姬别情,却是才到门边就被姬别情横抱起来往回走:“又不好好歇着,吃过了吗?” “嗯。” “好一些没有?前些天不是说头晕?” “好很多了。” “太医说,孩子算保住了,但还是不算稳当,”姬别情将人放在床上坐下,自己蹲在他面前犹豫着摸摸他平坦的腹部,“你还是这样瘦,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对不起……” 祁进没什么好说的,他的确吃不下东西才会这样瘦,姬别情总说他好像握着一把骨头,他除了道歉别无他法。姬别情站起来把人抱进怀里,手掌碰到祁进肩膀时,祁进浑身抖了一下,下意识往后缩,他仍是怕他。 “我抱你去沐浴,”姬别情低头轻吻他的额角,“天气冷了,你身上也换两件厚点的衣服,若是嫁妆里没带来,我差人去给你做,要做宽一些。” “谢谢少君。” “你——” 祁进茫然地抬头,直觉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话,本能地捂住小腹缩成一团紧紧闭上眼睛,姬别情见祁进这样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解开祁进衣衫的动作就粗暴了些,祁进吓得红着眼眶一动也不敢动,姬别情才抬头,又看见一张苍白无血色的小脸上挂着泪痕,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 祁进怕成这样也不曾忤逆反抗他一点点,他先前怎么会舍得欺负这么乖的祁进。 浴桶里丢了几味补气的药材,是太医的法子,说是要让祁进全身都暖起来才行,姬别情素来是不喜欢药味的,将祁进抱进浴桶,才跨进去把祁进抱到腿上。祁进背对着姬别情,知道自己私处被什么东西抵着,浑身僵硬着没回头。 “怎么了,”姬别情把温水浇在祁进肩头,“是屋里的炭火不够足,还是水冷了?” “没,没有,”祁进仍是僵硬着,“少君……可不可以用后面?” “什么用后面?” 姬别情一愣,祁进的屁股在他大腿上蹭了蹭他才反应过来,扳过祁进的脸才看见他红红的眼眶并未消退,摸到他下半身屁股夹着他的yinjing稍稍抽动,guitou正抵在祁进前xuexue口。祁进倒是没抖得那么厉害,只是下唇几乎要被他自己咬出血来,姬别情摸摸他的唇角,祁进便闭上眼睛缩缩肩膀,靠在姬别情臂弯里,睫毛轻颤。姬别情抱着他侧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吻他的眼睛和唇角,握住他胯间的yinjing撸动两下:“我不进去,你别乱动,别伤到你。” 说着便让祁进伏在浴盆边缘并紧双腿,yinjing擦着他的腿根cao进两腿间,擦着祁进的外阴抽动,祁进趴在浴盆边把脸埋进手臂里,他跪不住,姬别情揽着他的腰,避开了小腹,他被摩擦得浑身发软,yinchun被稍稍分开一点,阴蒂有一下没一下地被刺激着,粉嫩的yinjing在姬别情手里握着不停地刺激guitou,他想喘口气,张嘴时恰好被姬别情摸得射出来,喘息变成了一声黏腻的呻吟,软得像猫儿叫春。姬别情搂着祁进的手臂收紧了些,快速抽动几下也在祁进腿间射出来,祁进整个人被姬别情圈在怀里,脸上仍是情欲未消退的潮红。他将人抱出浴桶用毯子裹好,小心翼翼地放到卧榻上。 “少君?” 祁进才放松一点点又紧张起来,不晓得姬别情又分开他的腿做什么,姬别情却只是摸摸他被磨得发红的腿根,低头用唇在上面碰了碰。 “太医说过你要静养,我不会再动你,”姬别情翻身上床,亲自替祁进穿好睡袍,搂住祁进在他屁股上捏了捏,放低了声音咬咬他的耳朵,“这儿也不碰。” 祁进不自觉地又红了眼圈,姬别情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哭了祁进,见他要哭还要憋着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发堵,不住地抚摸他的脊背:“想哭就哭吧,我不生气。” 怀里的人许久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似的抓住姬别情的衣服,把脸埋在姬别情怀里,肩膀微微抖动,接着是小声的压抑的抽泣,沾湿了姬别情胸前一片。姬别情等到祁进快哭不动了才扳过他的脸,清瘦的美人满脸泪痕,睫毛上挂着细细的水珠,忍不住低头咬他的唇,凉凉的,好像还带着一点苦咸的味道。 “夫人睡下了?怎么这么早啊。” “少城主陪着夫人一起的。” “这安神香是城主送来的,”班黎捧着竹篮,忍不住往熄了灯的寝殿望,“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兄弟明日将夫人房里的熏香换下来吧。” 祁进倒是不很需要什么安神香,他头一次在姬别情怀里睡得这样安稳,也没再做姬别情虐待他的噩梦。从前姬别情总是发泄完就放着他不再理会,即便留在一间房里过夜,也会把他丢到床脚,别说抱着睡,不让他睡到地上就不错了。 许是肚子里的孩子,真就成了他的护身符,但孩子出生之后呢,又或者……不是个女儿呢? 姬别情确定祁进睡熟了才悄悄放开祁进,帮他盖好被子才下床,绕到屏风后头点灯处理公务。他知道祁进偷偷倒掉呕吐物的事,原是想要发火的,吐成这样也不肯说,堂堂花垣城少城主连太医都请不起吗——只是一见到瘦得连衣服都撑不起来的祁进红着眼眶来迎接他,便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先前见他哭只觉得厌烦,现在又觉得那时的自己混账得该死。只能先放下公务哄着祁进沐浴再睡下,祁进似是精神有些恍惚,多半时候都只会无意识地附和他的话,从不见他主动开口。 朱批写了一半便甩开笔,姬别情烦躁地将一张纸揉成一团丢进火盆,揉揉额角站起来准备搂着祁进继续睡,却见床上的祁进不知何时醒了,见他过来又紧张地双手抓住被子,姬别情坐在床边弯腰一点点松开他发白的指节,捏捏他柔软的小手:“怎么不睡?” “……就睡了。” 姬别情原想说你若是不想睡不必勉强,这事儿又勉强不来,祁进却像是怕他生气似的,紧紧闭着眼睛努力想要睡着。桌上的灯还没熄,姬别情不想管,握着祁进的手不知所措,他从来不会安慰人,从前也没有人教他怎么安慰人,花垣城建城以来唯一一位男少城主,自有肆意妄为嚣张跋扈的资本,也从来不必顺从谁。好像祁进的逆来顺受也是理所应当,他对祁进的伤害也不会得到反抗,祁进甚至还说自己应当喜欢他——他拿什么让祁进喜欢他。 好半天姬别情才去熄了灯,将祁进搂进怀里抚摸他的肩膀,祁进睡梦里也还皱着眉,不舒服似的蹭了蹭,柔软的胸脯贴着姬别情,睡衣领口稍稍敞开,一低头便能看见他因为怀孕而时常挺立着的rutou。忍不住将他的上衣完全解开,握住他一边奶子揉了揉,祁进软软地哼了一声,睡梦里还无意识地将胸前嫩乳往姬别情手上贴,极尽讨好。姬别情喉咙一紧,低头舔了一下他的rutou,见祁进还是没醒,便将rutou完全含住,唇舌擦过的地方又软又嫩,像是稍稍用力就能咬下一口似的。 等女儿出生真是便宜了女儿——姬别情怕真的弄醒祁进,纵是还没舔够,仍是不舍地移开,将祁进的衣服穿好,搂着人继续睡了。满月月光从窗缝里溜进来,照在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