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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女人,你的野心呢...”“她更重要。”*顶级餐厅,觥筹交错,交杯换盏,管文彬跟在管老爷子的身旁,端着酒盏,笑得和善,穿梭在人群中。“天佑兄,你这孙子很不错...”“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当不得你们这么夸赞他。”管老爷子红光满面的听着在场所有的人对管文彬的赞扬,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今天是管天佑八十大寿的日子,在场来了许多人,连官场上也来了几个,这是件让管老爷子极为有面子的事。与之前管祁东在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趁此机会,管天佑更是带着管文彬结识更多的叔伯。管文彬虽然有些不太适应这个环境,但被推上总裁的位置也有段时间了,也锻炼出了一丝气势。闭着嘴不说话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在场的另外两个管老爷子的女儿却不是那么痛快。管祁东的母亲,管薇之脸色复杂的看向圈子的中心,目露难色,她的心里并不好受。原本这个位置该是她儿子的。之前在儿子跟父亲中难以做选择,但等儿子真不在,被他挡了的许多龌龊却朝她迎面扑来。总而言之,没了管祁东的存在,管薇之与之前那个被人尊敬的管家大小姐不可相提并论。管老爷子不必笼络她,外面的人也不会怕她,敬她。回归不过两年的管二小姐,管欣之则是一脸嫉恨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原本她家浩初也应该如管文彬一样。管欣之不由的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女人...她听话乖顺的儿子就这样跟个贱女人走了。“爷爷过大寿,我做孙子的怎么能不送上祝福呢。”一声带着磁性的男声从门口缓缓走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很大的带着吉祥如意纹的锦盒。“儿子...”熟悉的声音让管薇之猛的转头,随即热泪盈眶。她儿子终于回来了。管天佑的脸色瞬间从刚才的红光满面变成铁青一片。“孽障,你还回来干什么?”管老爷子恶狠狠的说道。一旁的管文彬担心的伸手给老爷子顺了口气。见着管祁东的出现,他倒是未变脸色。除了这些人,在场的其他人全是忌讳之极的退后几步,刚才还闻着管老爷子的人都讪讪的讨好的朝管祁东笑笑。这又气得管老爷子差点仰面倒下。“别担心,我只是给爷爷过来祝寿的,没别的意思。”“我现在是明华的厂长,各位以后多多支持工作啊。”管祁东微笑着将自己新的名片发给在场的人,再次强调了声,“别担心...礼送到,我便走了。”管祁东的出现,在他离开后,如一阵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整个城市。另外,明华耐火厂也进入了许多人的眼中,大家都在暗思,管祁东这到底是什么意图呢。☆、第三百二十七章无妄之灾“吃饭了。”三菜一汤,有荤有素,摆在餐桌上。元琅在郊外的这栋小楼已经呆了有三天,除了有人会限制她走出小楼外,在小楼里,她还是很自由的。就是每天的生活有点无聊,这里没书看,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几天了,除了自己跟几个壮汉,再没有出现一张新鲜的面孔。她就像被遗忘在了这里。吃过饭,上楼时,元琅的衣服勾在一处凸起的小铁丝上,“刺拉”一下,身上穿的裙子,被划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坏了...“你好,能不能给我一个针线盒?我的裙子坏了,想缝补一下。”元琅走到矗立在门口充当门神的两个男人面前,淡淡的说道,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裙子。“房间好像没准备针线盒,我另外一件衣服也有点虚线。”站在门口的男人,大块头的肌rou遮掩在衣服下面,冷漠的神情,看向你时总有些心惊动魄的模样。两门神并未回话,但在下午的时候,桌子上已放上一个崭新的针线盒。元琅笑着走到门口,对面无表情的两人道了声谢,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回到房间,关上门之后,元琅将针线盒里的绣花针都倒出来,拿在手上一一对比,选了三根小的。用针将裙子缝好之后,其中两个最细小的,被元琅别在自己的裙摆隐蔽的位置,另外一根就夹在右手食指跟无名指中间。整理好裙摆,元琅慢腾腾的下了楼。在走到楼梯口时,元琅脚一拐摔到在地上。一声闷哼声,跟重物落地的声音引起了门口的两人的注意。元琅忍着痛,整张脸都皱了,“能过来扶一下我吗?感觉我的脚断了...”门口的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其中一个木着脸朝元琅走来,蹲下身,伸手刚想查看元琅的情况,突然眼前闪过一阵银光。心中一凛,但他的反应速度比不得元琅的手速,下一秒,元琅手中的绣花针扎进了男人的麻xue位,紧接着又在他哑xue上扎了三下。一个成年壮汉就这样睁着眼,脸上还保持着震惊的表情,却全身麻痹,口微张,想出口的动作跟出声的话语都定格在他最惊讶的前一秒。男人是背对着门口的壮汉,所以发生了什么事,门口的人全然不知。听到一声惊呼声之后,门口那人转过身来,看见的只有元琅脸上做出来的惊慌表情。元琅忍着疼,伸出手臂握在面前的男人铁一样的胳膊上,摇晃了两下。元琅:“你怎么了?”门口的人脸色一变,立马迈着大步子跑过来,眼中露出凶光。“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元琅将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的神情表演得惟妙惟肖。跑过来的男人瞄了眼元琅的小胳膊细腿,也不相信这个女人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招。不然就是他随便的一个小手指,就能将对方任何企图都掐灭在摇篮里。只是看到同伴这幅奇怪的模样,他还是很凶狠的对元琅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我也不清楚...他一蹲下,就成这样子了。”元琅拖着瘸腿,艰难的撑在地板上想要站起身来。男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同伴身上,并没在意对方的小动作。